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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痹S木轉過身,之后又轉回來,“那個,總是叫你慕老師也怪見外的,你說我要不要換個稱呼?” “好啊,我也不喜歡有人叫我老師,你看著叫吧?!蹦饺菀渍f著沖他擺擺手,小步跳著去取她的電動車。 第6章 嘿嘿嘿 這一晚,嚴格來說算是從別墅搬出來后的第一晚。一直以來慕容易都以為剛剛搬家的那兩天自己可能會不習慣,但是她想多了,當天她聚會結束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總之再睜開眼睛她已經快要上班遲到了。 說是來陪伴她的梁優(yōu)正躺在她身邊,四仰八叉的張著嘴巴,萬幸沒有流口水。 慕容易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掀了被子。 左右隔壁的鄰居只聽一聲高亢的女聲慘叫…… 冬天的街上小風呼呼的,騎著電動車的她已經抵御不住大自然的威力,等她人到了江區(qū)口腔醫(yī)院的時候,臉已經被凍的麻木了。 前幾天她還看見一條新聞,說是有位女士因為寒流來襲被凍成了面癱,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她一邊搓臉一邊走進了醫(yī)院,前臺姑娘趁著現(xiàn)在沒客人趕緊給自己化個妝??匆娔饺菀走M來,立刻放下鏡子把臉伸了過來,“慕醫(yī)生你看我這眉毛,是不是一邊低一邊高?” 慕容易瞇著眼睛看了兩眼,感覺好像很對稱,又好像不那么對稱,于是道:“沒關系,今年流行不對稱美?!?/br> 她沖進休息室給自己倒熱水喝,周桐在一旁撅著嘴巴揉腦袋,嘴里念念有詞,“不該喝酒的,一喝酒就頭疼,看來我真的是年紀大了?!?/br> 跟周桐同歲的慕容易感受到了危機,在自己的茶杯里加了幾顆枸杞,并勸道:“明明不能喝酒還要喝,今天早點下班,好好休息吧?!?/br> “不行啊?!敝芡┨统鍪謾C,一邊點開淘寶一邊問:“快到雙十一了,你購物車里東西齊了嗎?” 慕容易一呆,她已經兩年沒有過雙十一了。 等許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女人聚在一起手里拿著紙筆正在瘋狂運算,滿嘴都是什么跨店紅包滿減多少領了多少優(yōu)惠券。 他看了一眼慕容易,年輕的臉龐染上了羞澀,湊過去道:“那個,早飯吃了嗎?我?guī)Я嗣姘?。?/br> 說完見沒人理他,他想了想添了一句,“要吃面包嗎……容易?” 周桐只聽見了最后兩個字,她十分焦躁的道:“哪里容易了?我都快瘋了,為什么我感覺我的數學不夠用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痹S木又看了慕容易一眼,道:“我在叫慕老師呢。” 此言一出慕容易和周桐同時抬起頭來看著他,周桐:“你剛才叫她什么?” “容易啊?!痹S木的耳根子已經紅了,“我覺得叫老師有點太見外了,畢竟我們已經做了幾個月的同事了。而且……容易她也不喜歡我叫她老師,所以我……” 慕容易:“……” 周桐快要笑死了,“哈哈哈……你可真是個天才,居然叫容易,不行這個稱呼太好笑了……”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稱呼自己,慕容易感覺怪別扭的,想想也有點好笑,“這么叫挺奇怪的,要不你就跟老周一樣,叫我老慕吧?!?/br> 許木尷尬的笑了笑,他不喜歡老慕這個稱呼,因為這樣叫除了會顯得他們像兄弟之外,別人一個不小心聽錯了還以為是在叫老母…… 上午十點,杜松來到了江區(qū)口腔醫(yī)院。 “先生您好。”前臺姑娘甜甜的打招呼,“請問是洗牙嗎?” “不是,我是來找人的?!倍潘伤闹芸戳艘幌?,沒看見慕容易,“我找慕容易?!?/br> 此時唯一閑著的醫(yī)生許木正好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一副精英模樣的男人在找慕容易。 他腦中警鈴大作,瞬間就想到昨晚慕容易口中的那個家屬。 “你好,我叫許木?!币恢皇稚斓搅硕潘擅媲?,許木光明正大的打量杜松,“是這里的醫(yī)生。” 杜松下意識的就握住了那只手,面帶職業(yè)微笑道:“許醫(yī)生你好,我是來找人的,我找慕容易醫(yī)生。” “哦,她正在忙呢,暫時沒空,要不你等一等?” 杜松想了想,心說反正也不急于一時,便禮貌的道了謝,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 然后他旁邊的沙發(fā)凹陷下去,那個姓許的醫(yī)生坐在他身邊,許木問道:“昨晚的肥牛蓋飯味道怎么樣?” 昨天晚上慕容易給家屬帶的飯就是肥牛蓋飯,許木要試試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慕容易的家屬。 這個醫(yī)生好奇怪,這是杜松的第一反應。第二反應就是,他怎么知道我昨晚吃了肥牛蓋飯? “還不錯?!倍潘裳院喴赓W,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我不想多說話的氣息。 之后他就看見眼前這個年輕的醫(yī)生表情變了,先是震驚,然后是傷心欲絕…… 慕容易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杜松和許木坐在一起,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氣氛十分的詭異。 瞧見慕容易出來,杜松立刻站了起來,剛要說話就被慕容易打斷,“我們出去說!” 慕容易擔心杜松說話會暴露她做過大佬情人的事,她甚至都來不及問杜松是怎么找到她的,就拉著杜松走出了醫(yī)院。 醫(yī)院外頭的人行道上,慕容易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后悔。醫(yī)院里開了空調,她在里面沒穿外套,只套了件白大褂。出來后站在寒風里,凍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