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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越過邊緣(年下 1V1)在線閱讀 - 去我那得了

去我那得了

    叁個鐘頭后,祝煜和盧秉孝走出了天平街道派出所。

    入夜,天涼得像浸過冰水的刀,祝煜還穿著那件單薄的香檳色緊身短裙,半個胸和大腿在外面晾著,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可饒是這樣,她寧愿出來受涼也不想在里面接受同行們的目光檢閱。

    ——聽她說自己是警察,那幾位同行活像見了鬼,目光好似探照燈,上上下下地掃視。

    祝煜很清楚這種目光意味著什么,掃黃打非的活動她也沒少參與。在燈光曖昧的按摩店里拿人的時候,她也常常這樣看那些個衣不掩體的失足婦女和嫖客。

    祝煜感到很不舒坦。

    畢竟她既不依靠性交賺錢,也不通過性交花錢,跟人床上翻云覆雨只圖個爽。

    可都賴這群混球無事生非,爽也沒得圖了。

    想到此,祝煜頓覺了無生趣,張嘴想嘆口氣,卻“阿嚏”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犧牲保暖的美麗果不可取,隨著這聲噴嚏,祝煜有種不妙的感覺——鼻孔里微微發(fā)癢,有液體似乎在緩慢爬行。

    她尷尬地撓撓鼻子,轉臉問盧秉孝:“帶紙了嗎?”

    盧秉孝隨身背了一只黑色雙肩包。他把包取下來,翻找一陣,將一盒印著火鍋店logo的紙巾遞了過去。

    大兵壓境,再不擦,鼻涕就要越過人中到達上唇。祝煜接過紙盒,急吼吼地撕扯開,毫無顧忌地揩了把鼻涕,發(fā)出了一聲極不雅的鳴響。

    世界清凈了。

    用過的廢紙團被丟進路邊垃圾桶,祝煜又隨手扯了兩張紙胡亂擦擦,把紙盒還了回去:“謝謝?!?/br>
    盧秉孝收下紙巾,一聲不吭地夾克外套脫下來,遞給祝煜:“你穿太少了?!?/br>
    說完便低下頭,安靜地把經歷暴力撕扯的盒子折好,擱進雙肩包。

    祝煜抱著衣服,沒穿,而是這么定定地睨著盧秉孝。

    裹在帆布夾克里,他看上去是個細瘦的少年,但脫了外套,下面只有一件黑色短袖,這具身體的性特征暴露無遺,強健、勻稱。

    盧秉孝無疑是一個成年男人——且還是頗具性魅力的成年男人。

    祝煜眼睛瞥著他骨骼分明的小臂,和手腕內側微微突起的青筋,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盧秉孝把東西收拾好,發(fā)現(xiàn)她凝固不動,抬起眼皮道:“不冷嗎?”

    祝煜感覺自己怕是有點饑不擇食了,收回打量的視線,把衣服套上,說:“還行?!庇謫枺骸澳愦蚬ぐ鎴D覆蓋面還挺大,接下來去哪兒?捎你一程。”

    “你不是還有事么?”

    “黃了,拜你所賜?!毕氲阶爝叺镍喿泳瓦@么飛了,祝煜沒忍住抱怨:“你那會兒逞什么強呢,要是不出手也用不著這么麻煩,咱們早解脫了。”

    盧秉孝跟在她旁邊走著,悶聲道:“那也沒見你打人的時候下手輕點。”

    “我下手輕點你還能囫圇個兒出來?”

    盧秉孝不說話了。

    又走一陣,他低聲問:“你手怎么樣了,疼么?”

    這場戰(zhàn)斗祝煜和盧秉孝都逃得狼狽,但傷情尚好,只祝煜手腕劃了一道,路燈下看是一條淺淡的紅痕。原因是警察趕來的時候她大喜過望,一巴掌拍了一把石墻,被一塊鋒利的石頭割了一道。

    祝煜根本不拿這點小傷當回事,當下,掄圓了胳膊給盧秉孝看:“這算什么,喏,你看,好得很?!?/br>
    她揮舞著手,盧秉孝笑起來。

    他先前似乎也是笑過的,但笑得大約有幾分敷衍,只唇角兩邊的皮rou往上挑起半寸。今晚卻是用眼睛在笑,眉眼微微彎起,終于有年輕男孩該有的朝氣,然話語還是帶著股老氣橫秋的意味:“當心點?!?/br>
    被一個小十歲的男生如此叮囑著實沒趣,祝煜把袖子揣回口袋,老老實實地走路。

    不多時,兩人便走到了祝煜的車前。祝煜拉開車門,見盧秉孝干站著不動,又催促他:“上車啊?!?/br>
    盧秉孝搖頭:“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br>
    祝煜最討厭與人推搪,索性合上車門:“都一起打過架的交情了,你還假客氣什么。”

    “不是客氣,”盧秉孝手擼了擼冰涼的胳膊,說:“我沒可去的地方。”

    “不打工了?”

    “今晚不用?!?/br>
    “回學校呢?”

    “宿舍關門了?!?/br>
    “那——”祝煜張嘴,發(fā)現(xiàn)好像再沒什么想得到的去處,她查過盧秉孝資料,他并非N城本地人,沒家可回。

    她挑起眉毛:“你打算晚上怎么辦?”

    “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一晚上吧,”盧秉孝環(huán)視左右,“這附近有網吧,應付一夜不難,等天亮了我坐早班車回學校?!?/br>
    祝煜邊聽邊撥弄手機,社交軟件上阿飛的最后一句話是“還來不來”,點進個人主頁,她已經被拉黑了。

    祝煜頗感煩躁,沒想太多便說:“要不去我那得了。”

    說完,又意識到孤男寡女似有不妥,祝煜搔搔頭發(fā):“你要是不想就算……”

    盧秉孝眼皮微顫,輕輕吁了口氣:“你不介意?”

    祝煜一口氣噎住。

    話趕話,這時候好像也只能不介意了。

    她又按一遍解鎖:“走吧?!?/br>
    祝煜住的房子是她奶奶家的舊居,幾年前老太太去世,祝煜便獨自住在這里。一桌一椅都沒動,裝修仍是二十年前流行的款式,天花板懸著青白色叁頁吊扇,黃木包邊門框,同色木質墻裙。推門進去,迎面就是滿滿一片年代感濃郁的褪色黃木板,其間泛著股潮濕的陳舊氣息。

    祝煜把盧秉孝讓進屋:“坐。”

    盧秉孝看著只剩半壁江山的沙發(fā),上面放著好些衣服,看樣子剛洗好晾干,衣架都沒拆,有襯衣,外套,乳罩,也有襪子和……

    盧秉孝不知道那是什么。比鞋帶粗那么一點,絲綢質地,反著光,像領帶,又不太像。

    祝煜跟過來,留意他觀察的神情,嗤笑一聲,大喇喇將衣物抱起來:“盯著我內褲看什么,沒見過?”

    ??

    內褲?

    那指頭粗的玩意兒是內褲?

    盧秉孝當然見過內褲,但沒見過這樣的內褲。他慌張別過頭,耳根泛起粉紅,絕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坐它占據(jù)過的神圣領地。想幫祝煜掬衣服,余光瞄見那一條絳紅色綢布,又像被燙著了似的縮回手。

    “我睡哪?”他站在原地問。

    “我想想,”祝煜把衣服抱進臥室,一股腦丟在床上,“書房?不過書房背光,潮氣重,我都拿它當儲藏室用,估計得打掃打掃?!?/br>
    “不要緊,湊合能睡就行。”盧秉孝說。

    祝煜沒吱聲。

    臥室里窸窸窣窣地響,門敞開了一半,盧秉孝等一會兒還沒聽她回應,便探過頭去看她在忙些什么。

    頭剛探過去,他腳底板的血都沖到了頭頂。

    祝煜在里面換衣服。

    盧秉孝急忙把頭縮回來,手緊緊地攥著,然而剛才瞥見那一幕還是無法輕易在他腦海中抹消。

    他看見了女人白皙的脊背,豐盈的臀,像柔和的山脈,起起伏伏。他只看了一眼,短暫的一眼,所望見的內容有限,可或許是大腦太過亢奮,自作主張地又用很多遐想去彌補觀察的不足。

    他仿佛還看見了她腰際和臀溝亮晶晶的細汗,聞見了女人身上那股若隱若現(xiàn)的幽香。

    那縷香飄蕩到他耳際,撩撥得他心亂。

    盧秉孝盼著這種亂早點平息,但待他沖了澡,在散發(fā)著發(fā)霉木頭氣味的地褥上躺下,這種陌生的情緒仍然高漲。

    就像被點起了一簇火苗似的,他小腹在熱烈地燃燒,燒得他坐立難安。

    最后,盧秉孝只得拼命回顧剛剛過去的冬天,想象房檐上堆積的雪,樹梢垂下的冰凌,凜冽的風,想象一切很冷的事物。這樣才馬馬虎虎睡著。

    這一覺入睡過程艱難,睡著也不安寧。

    洗澡的時候,盧秉孝感覺后背吃痛,扭結著照鏡子,才明白是受了傷,一道比祝煜手臂上重的多的血痕。

    他沒把這件事告訴祝煜,在衛(wèi)生間用紙巾蘸著擦拭了,紙團扔進馬桶沖走,晚上若無其事套上自己的黑色短袖,側身入睡。

    半夜他是被疼醒的。

    盧秉孝習慣仰睡,一琢磨,估計是睡覺時姿勢不對,牽動了傷口,再往T恤里一摸,濕滑滑的一片血漬。

    他不怕流血,但不愿弄臟了別人家的床榻,于是掙扎著起來,輕手輕腳走到衛(wèi)生間,再度用扭曲的姿勢清理背后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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