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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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亦喃笑道:“不好意思,因為你長的實在太美了,所以下意識會有那樣的想法?!?/br> 這句話洛萸聽過無數(shù)遍,早就見怪不怪了。 她聳聳肩,表示不介意。 許亦喃越發(fā)覺得這個小她幾歲的小meimei挺有意思。 她就像是一個被保護的很好的布娃娃,別人塞稻草,她則塞棉花。 而且還是最好最柔軟的棉花。 一身公主病,卻又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許亦喃問她:“聊聊?” 面對她不算特別盛情的邀約,洛萸猶豫片刻,還是同意了。 正好也可以借著這個理由提前從那場聚會中離開。 她們?nèi)チ艘患衣短斓目Х葟d。 周圍沒幾個人,也沒貼禁煙的標識,所以許亦喃事先詢問洛萸:“我可以抽根煙嗎?” 洛萸點頭:“請便?!?/br> 許亦喃笑了笑,叼了根煙點上。 細細長長的女士香煙,味道并不難聞,有點淡果香。 她側(cè)開頭,細密的白霧被風(fēng)吹散。 “我以前是不抽煙的。” 她笑了一下,問洛萸,“你知道我后來為什么開始抽煙嗎?” 洛萸知道她并不是在問她,而是在自問自答。 所以她配合的搖了搖頭。 纖長的手指夾著煙,許亦喃垂眸輕笑,眼中無意識的流露溫柔:“我在法國的時候喜歡過一個人?!?/br> 聽到這種回憶式的開頭,洛萸大概能猜到后面的主人公。 許亦喃也猜到她會猜到。 所以也沒打算保留那點神秘感,她直白的告訴她:“就是你的周教授?!?/br> 洛萸抬眸:“是嗎?!?/br> 許亦喃找服務(wù)員要了個煙灰缸,撣落煙灰:“你別擔(dān)心,我不是那種會橫刀奪愛的人。如果周攸寧是你的周教授,我不會做出任何破壞你們感情的事?!?/br> 當然,前提是,他得是。 “我第一次抽煙是因為好奇,那個時候我在便利店打工,周攸寧每天晚上都會去買煙。時間久了,我也給自己買了一包?!痹S亦喃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開始慢慢的喜歡上這種感覺。” 不是好奇抽煙是什么味道,而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味道,能讓他這么上癮。 周攸寧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哪怕他們都在法國,在同一所大學(xué)。 但他們要走的,似乎是兩條完全不同的道路。 大家都對他退避三舍,仿佛他是某種傳染病的源頭,是發(fā)臭腐爛的動物尸體,是被詛咒的惡魔。 室友總以一種可惜又帶懼怕的語氣形容他:“長的那么帥,偏偏是個爛人。” 許亦喃抽了口煙,像自嘲:“我覺得我的愛比你們的都要高尚?!?/br> 她們喜歡的是現(xiàn)在這個擁有光環(huán)的周攸寧,而她在他還是個小混蛋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 她不止一次和上帝祈禱,希望能將自己的壽命分給他一半。 那個不懂珍惜生命的小混蛋,要長命百歲啊。 ---------- 許亦喃和洛萸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她說下次有空再約洛萸出來。 “我這次回國應(yīng)該就不走了?!?/br> 洛萸看了眼她的微信頭像,是一只貓。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遲疑了一瞬。 許亦喃非常貼心的為她答疑解惑:“就是你想的那樣?!?/br> 她笑道:“很幼稚對吧,我也覺得很幼稚,這種行為哪里像是一個三十歲的人會做出來的?!?/br> 周攸寧的頭像是一條黑背犬,她特地換成了布偶貓的頭像。 并且背景和拍照角度幾乎都是完全一模一樣。 洛萸讀初中的時候才會和人用情侶頭像。 ------------ 晚上睡覺的時候,洛萸是和許玨一起睡的。 她抱著許玨:“我總覺得許亦喃身上那種愛而不得,讓人看了很難過?!?/br> 許玨問她:“那你是打算將你的周教授拱手讓人了?” 洛萸立馬反駁:“那怎么行!” 她說:“我就是覺得,她挺可憐的,喜歡了那么多年的人,最后卻連一句喜歡都不敢說?!?/br> 許玨嘆氣:“我覺得與其可憐別人,還不如可憐可憐你自己。人家沒追上是因為人家沒告白,你呢,光是一句喜歡都說了多少遍了,現(xiàn)在不照樣當著舔狗?” 舔狗洛萸被她這句戳中痛點,非常配合的干嚎了起來。 “我是廢物?!?/br> 許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哭不出來就別哭,別再把嗓子給嚎啞了。” 洛萸收好戲癮,把被子扯上來蓋好。 許玨翻了個身,面朝著她,問道:“你對周攸寧到底是什么感覺,是真的喜歡還是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fù)周向然?” “可能都有點吧,他長的那么帥,又厲害,喜歡他也正常?!?/br> 許玨提醒她:“你得分清好感和喜歡。我們換種方式,你想和周攸寧結(jié)婚嗎?” 洛萸立馬搖頭:“不想?!?/br> 許玨知道答案了:“那就是不喜歡了?!?/br> 既然不喜歡,只是玩票性質(zhì)的追追他,許玨就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 感情這種事情最玄乎,它能夠給人勇氣,也能讓人變得脆弱。 這柄雙刃劍得用好了才不會傷到人。 這句話雖然老套,卻是真理——先動情的,總是最卑微,最容易受傷的那一方。 做為洛萸的好友,許玨當然也存有私心。 如果終會有一個人受傷,她不希望那個人是洛萸。 洛萸入睡的速度很快,許玨還說著話呢,她就閉眼不動彈了。 這速度甚至讓許玨下意識的探了探她的鼻息。 還好,還有呼吸。 雖然睡得早,但第二天她還是在許玨和鬧鐘的雙重摧殘下清醒的。 頭發(fā)睡的亂蓬蓬,坐在床上發(fā)呆回魂。 許玨每次看到都要羨慕一番她的發(fā)量和完美的高顱頂還有圓頭。 “你說我外婆當初為啥覺得扁頭好看,我現(xiàn)在扎個馬尾都感覺像是墻上安了個水龍頭?!?/br> 盥洗室里,洛萸正刷著牙,沒聽清她說的什么。 許玨把做好的早餐端出來,包子是她買的,豆?jié){是她用破壁機打的,皮蛋瘦rou粥是和包子一起買的。 真要論起來,只有這杯豆?jié){是她親手做的。 洛萸還困著,沒什么精神的喝著豆?jié){。 許玨干脆給她把豆?jié){換成了咖啡:“今天就周五了,再堅持一天,明天就放假了?!?/br> 一提到放假,洛萸的嘆氣聲更重:“明天我外公壽誕,到時候又一大堆親戚要來?!?/br> 恐怕還不止是親戚。 因為是八十歲壽誕,所以她爸和幾個姑姑都看的極重,這次肯定得大cao大辦。 到時候洛萸這個適婚人員免不了被嘮叨。 想到這個她就害怕。 下午的時候就接到她媽打來的電話,讓她今天晚上回家。 “今天就在這兒睡,免得明天過來麻煩。” 洛萸深知眼下拒絕沒用,就答應(yīng)了。 她媽又補充上一句:“順帶把小杰也捎上。” 洛萸提前給洛杰打了電話,得知他不在自己學(xué)校,而是不辭辛苦跑去了北南大學(xué)。 他最近在追一個北南大學(xué)的高材生,成天往人家那兒跑。 又是送奶茶又是帶飯的。 殷勤的不行。 洛萸開車到了北南大學(xué),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就在后校門那,讓他趕緊滾出來。 因為這里不讓停車,所以她專門找了個路邊車位聽著。 又嫌車里太悶,下來透了會氣。 眼睛盯著手機,玩起了消消樂。 今天運氣不錯,一連通了好幾次關(guān),如果不是中途被打斷的話,她覺得自己還能再通幾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