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第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修真的日常、我的雙目變異萬物數(shù)據(jù)化、重生七零團寵旺家小媳婦、婚燼,如果還能愛、春色盎然、欲鎖瓊臺(1v1)、禁忌沉淪(骨科1v1h)、下堂王妃王爺嫁到啦、越過邊緣(年下 1V1)、重生毒妃不好惹
接通以后,電話那端的女人問她有沒有時間,見個面。 洛萸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電話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結(jié)果那個女人又補充了一句:“關(guān)于向然的事情,我們聊聊好嗎?” 洛萸神色變了。 她最后還是去了,見到了那個讓她好奇了好幾天的女人,夏瀾。 很普通的一張臉,身材也一般,整個人全身都有些水腫,手背上包著紗布。 看著很憔悴。 她沒點喝的,只要了一份甜品。 雖然面色憔悴,但笑容卻溫柔:“我叫夏瀾,是向然大學(xué)時的學(xué)姐?!?/br>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洛萸也沒想過要打她。 她只是做好了對待小三的一切心理準(zhǔn)備,可這人看上去太可憐了。 可憐到洛萸沒法說出太重的話。 像是不斷膨脹的氣球一下子爆炸,然后蔫了。 洛萸此刻也蔫了,有些沒精打采的說:“我是他女朋友,洛萸?!?/br> 這幾個字說的不輕不重,似有宣示主權(quán)的意思一般。 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夏瀾的臉色變了變,但也只是一瞬。 她笑著祝福她:“向然是個很好的人,雖然有時候有些幼稚的過分,還愛粘人。但無論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還是大是大非前,他都是那種可以放心依靠的男人。 ” 聽到夏瀾的話,洛萸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 過分幼稚,還粘人。 說的是那個談戀愛像辦公的周向然嗎。 并且這些話還是從一個與他毫無關(guān)系,只是普通學(xué)姐的女人嘴里說出來,洛萸總覺得奇怪。 夏瀾突然捂著嘴干嘔了幾聲,洛萸忙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她搖了搖頭,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幾分:“沒事,老毛病了。” 洛萸叫來了服務(wù)員,讓她上一杯溫水。 夏瀾擺手拒絕:“不用了。” 洛萸說:“反胃惡心的話,喝點溫水腸胃會舒服點?!?/br> 她搖頭:“真的不用,我坐一會就好了。” 服務(wù)員站在那里,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聽哪位的。 這水是上還是不上。 “那就聽她的吧?!甭遢钦f:“麻煩了?!?/br> 服務(wù)員點頭:“好的,有需要的話您再叫我。” 可能是身體上的不適連帶著夏瀾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好。 估計是想起了從前的事,她眼眶開始泛紅,水汽染上來,變得濕潤。 “其實我和向然,曾經(jīng)也只差一點?!?/br> 攪動咖啡的動作停下,銀匙從手里松落,撞在杯壁上那一聲清脆的響聲不足與打斷夏瀾此刻的思緒。 夏瀾像是在回憶一件美好的往事:“他比我低一屆,大四那年我要畢業(yè)了,他在我們宿舍樓下站了一天一夜,拿著花,地上擺滿了蠟燭,只是求我下去見他一面?!?/br> “但我沒下去?!彼嘈σ宦?,“因為那個時候的我覺得,我配不上他,他有很好的家世,很好的外貌,而我什么也沒有?!?/br> “洛小姐,我很羨慕你,真的,非常羨慕。” 洛萸看著自己面前的黑咖,感覺它正慢慢的變成綠咖。 “過去的都過去了,夏小姐不必一直耿耿于懷,也沒必要和我說這些?!?/br> 夏瀾擦掉眼角的淚水:“洛小姐別誤會,我沒有其他意思的?!?/br> 她說:“我這次約您出來只是想和您解釋一下,我那天不小心被開水燙到了,實在不知道找誰,所以才給他打的電話,還是后來才知道他那天正在和你吃飯?!?/br> 洛萸從小被家里寵壞了,脾氣不算好,若是隨便換一個人,她手里的咖啡早潑過去了。 但對方如果是個體弱多病的病人,她這杯咖啡倒也不忍心潑。 但她也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有什么好臉色了,于是說:“不用解釋,我相信我家向然,同時也對我自己非常有信心?!?/br>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了。 她長的好看又有錢,而面前這位,一身便宜貨,臉上老態(tài)盡顯。 相比之下,是個男人都知道會選誰。 夏瀾微抿了唇,許是生病后,整個人都變得敏感了起來。 被洛萸剛才那番話弄到面紅耳赤。 她局促的捏著桌布,一時語無倫次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我......我......” 然后哭了。 周向然原本是想來接洛萸下班,順便當(dāng)面和她解釋一下。 結(jié)果正好看到眼前這一幕。 他急忙跑進來,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夏瀾,夏瀾沒接,背過身去。 周向然走到她面前蹲下,用紙巾替她擦著眼淚,柔聲哄道:“她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她性格就這樣,口無遮攔,但人不壞的?!?/br> 夏瀾搖了搖頭:“沒事,是我自己的原因?!?/br> 周向然把那一整盒抽紙都拿了過來,同時看了眼洛萸。 洛萸坦蕩的和他對視,理直氣壯道:“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原因?!?/br> 周向然失望的垂下眼,不再理會她。 而是扶著夏瀾:“醫(yī)生說了,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需要好好靜養(yǎng),我先送你回去。” 夏瀾欲言又止:“可洛小姐......” 周向然沒看她:“隨她便。” 語氣清冷的三個字,仿佛洛萸才是做錯事的那個。 情緒堵在胸口,直到他們走遠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 看著外面那對相互依偎的佳人,洛萸氣的想把手里的咖啡杯給砸了。 靠! --- “所以你就這么讓他們走了?”許玨一臉不可置信,“你就沒失手砸個杯子過去?” 洛萸來的這會嘴巴一直沒停過,許玨家的冰箱都快被她掏空了。 她嘴里吃著薯片,眼睛看著電視,手朝泡芙伸過去。 “我要是失手砸了,估計周向然的拳頭也能失手了?!?/br> “啊?!痹S玨皺了皺眉,“不會吧,周向然怎么著也不是那種會家暴的人啊。” 洛萸咬了口泡芙,奶油從另外一邊擠了出來,她干脆一整個全塞嘴里了。 “你那是沒看到他當(dāng)時的表情,心疼成什么樣了?!甭遢橇R道,“在一起這么久了,就沒見過他用這種眼神看過我?!?/br> 許玨試圖安慰她:“那是因為你沒生過病,可能是周向然覺得那個女的可憐才會那樣的?!?/br> 洛萸不服氣的說:“我去年不是還住院了嗎?!?/br> 她這么一提醒,許玨才想起來,去年體檢的時候,醫(yī)生發(fā)現(xiàn)洛萸身上長了個息rou,雖然沒多大影響,但給出的建議還是動手術(shù)去除。 挺小的一場手術(shù),住了不到一周的院。 但再怎么說也是住院,許玨驚訝道:“他當(dāng)時沒去陪你?” 洛萸冷笑,又往嘴里塞了一個泡芙,含糊不清的說:“配個什么配,踏正田至指導(dǎo)工作?!?/br> 許玨遞給她一杯水,無奈的說:“吃完了再說,一個字也沒聽清?!?/br> 洛萸把泡芙咽下去,又喝了口水潤嗓子,然后才重復(fù)道:“陪個什么陪,他整天只知道工作。” 許玨聽完后,盯著洛萸看了幾秒。 洛萸被她盯不自在了,問她:“你看我干嘛?!?/br> 許玨搖頭嘆了口氣:“我覺得比起周向然,你更加不可思議。” 甜的咸的吃多了,洛萸喝著水想把那股味給壓下去:“什么不可思議?” 以前的洛萸驕縱蠻橫,一點委屈都不會讓自己受。 別人讓她不好過,她就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但是現(xiàn)在,她卻為愛一退再退,都快退到西伯利亞了。 許玨作為朋友好心勸誡她:“再往后退那可就是北冰洋了啊?!?/br> 洛萸一臉不解:“什么北冰洋?” 許玨也沒和她解釋,而是拿走她手里的薯片:“你這一難過就暴飲暴食的習(xí)慣也得改改了。” 洛萸死鴨子嘴硬:“我哪有難過?!?/br> 許玨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一邊收拾洛萸制造的垃圾,一邊問她:“最近林商商有和你聯(lián)系嗎?” “她和我聯(lián)系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br> 便宜表妹和她關(guān)系素來不和,兩個人都是被寵大的,一樣的驕縱跋扈。 異類相吸,同類相斥。 這兩個人一見面就是各種攀比各種冷嘲熱諷。 許玨說:“她最近在追我們大學(xué)的一個教授,你有空多勸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