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讓你親回來?
慕司卿頓時(shí)明白過來,原來剛才唐婉月只是想幫他拿頭頂?shù)臉淙~而已。 所以自己親吻她,讓她氣惱了。 現(xiàn)在小臉都?xì)獾霉墓牡摹?/br> 慕司卿伸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小臉,說:“我好好戴著它,你別生氣了?!?/br> “不然……我讓你親回來?”他試探著說道。 唐婉月戳了一下慕司卿的胸膛,重新坐回了交椅上,“你想得美!” 還想讓她主動親他! 做夢呢! “那你別生氣。”慕司卿伸手摸了摸唐婉月的頭發(fā)。 “別碰我?!碧仆裨露懔艘幌拢炖镟止玖艘宦?,“被人摸頭會長不高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長那么高的?” “吃的多就長得高了,你想吃什么,我讓慕三去準(zhǔn)備?!?/br> 唐婉月抬起頭,看向慕司卿,問:“你真的是吃的多才長高的嗎?” 以前她也不覺得自己矮,可是就在剛才,她小小的自卑了下。 她站在椅子上,伸著手才能勾到他的頭頂…… “你看我吃飯吃兩碗,你就吃那么點(diǎn),肯定長得沒我高?!蹦剿厩湟槐菊?jīng)的說著。 唐婉月眨了眨眼睛,覺得他說得有道理,然后跟他報(bào)了幾個(gè)菜名。 慕司卿在腦海里記了下來。 唐婉月繼續(xù)看手里的冊子,將剛才東方淑在里面挑的幾個(gè)又重新看了一遍,有幾款確實(shí)不錯(cuò),下個(gè)月的新款衣服可以開始打樣了。 見著她在做正事,慕司卿四處看了看,見到一卷畫軸,朝著唐婉月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看著手里的畫冊子,認(rèn)真的察覺不到一絲旁邊的動靜。 慕司卿伸手將畫軸拿在手里,將纏在上面的絲帶解開,慢慢將畫軸打開,見里面的畫只畫了一半,但也可以大概看出個(gè)雛形。 是兩件衣服,一件男袍,一件女裙。 慕司卿視線挪到唐婉月手里的冊子上,疑惑地想:她設(shè)計(jì)的新款衣服? 將畫軸重新卷了起來,用絲帶綁住,放回原來的位置。 再看其他的那些本子,上面都記著日期,寫著兩個(gè)大大的“賬本”。 這些東西他也不感興趣,也不想看。 慕司卿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只手支起下巴看著唐婉月拿著毛筆在紙上書寫的模樣。 一雙眼睛囧囧有神,全身上下透著幾分靈性。 時(shí)間就在這樣的寧靜中慢慢流逝。 直到天色黑了下來,外面一聲悶雷將屋內(nèi)兩人的寧靜打破。 慕司卿支撐著下巴的手往下一抖,頭頓時(shí)朝著下面磕了下來,好在他反應(yīng)迅敏,還沒碰到桌子便收住了。 唐婉月聽到他這邊的動靜,望了過來,問:“你在干什么?” 慕司卿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在看你?!?/br> “看我干什么?你沒事做嗎?”唐婉月將手里的冊子合上,又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遍。 “沒事做?!?/br> 唐婉月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看著慕司卿:“你的地下錢莊不用打理嗎?” 慕司卿眉頭跳了一下,她知道了。 見著慕司卿不說話,也不敢與她對視,唐婉月將自己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當(dāng)初我去典當(dāng)我父親留給我的玉佩時(shí),是不是你讓俆老后來答應(yīng)一千兩百兩白銀活當(dāng)那枚玉佩的?” 當(dāng)這枚玉佩在慕司卿送給錦繡的財(cái)神爺里看到時(shí),她心里大概就有了這么個(gè)猜測。 直到慕司卿輕而易舉就拿出三萬兩白銀,才更加確定她心里這個(gè)猜測。 慕司卿低著頭,輕“嗯”了一聲。 “你那時(shí)候不是以為我是花瓶嗎?怎么會突然幫我?”唐婉月走了過去,看著慕司卿有意閃躲的眼神,覺得有些奇怪。 “能讓一個(gè)姑娘家典當(dāng)珠寶首飾,肯定是遇到什么難事了。而且你典當(dāng)?shù)臇|西值給你的銀兩。” 所以,當(dāng)時(shí)慕司卿只是單純的好心? 這人之前,明明說過,他不是好人? 可回想起之前他救過自己…… 他內(nèi)心最深處其實(shí)是善良的。 只是,從他父母雙雙離世之后,他必須將這種善良隱藏起來,弄一張?zhí)摷俚拿婢叽髟谀樕稀?/br> “那枚玉佩是……” “我親生父親留給我的物件。當(dāng)初唐家在京城的產(chǎn)業(yè)也是我親生父親留下的。” 唐婉月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我在襁褓里就將我丟下了?!?/br> 慕司卿站了起來,將唐婉月?lián)胱约旱膽牙铩?/br> “你現(xiàn)在還有我,感覺累了可以到我懷里來靠一靠?!?/br> “你吃我豆腐?!” 慕司卿看著唐婉月仰著的腦袋,眼里含笑道:“給吃嗎?” 唐婉月?lián)u了搖頭,說:“不給?!?/br> “那不吃豆腐,咱們?nèi)ビ猛砩拧!眲偛潘麄?cè)頭看了一眼窗外。 屋外天空烏云密布,悶雷陣陣,眼看就要下雨了。 “去慕王府?”唐婉月問。 慕司卿點(diǎn)頭,“我讓慕三將廚子請到府上,今晚去我那里吃?!?/br> “你不是沒離開過嗎?什么時(shí)候吩咐慕三去安排這些事情的?”唐婉月有些疑惑。 她雖然一直在做事情,沒注意慕司卿在干什么,但是不至于連他出去沒出去都不知道。 慕司卿道:“他一直都在附近守著,剛才聽到我的話,便直接去做了?!?/br> 唐婉月:“……” 隔墻有耳講得就是這幫人吧! 唐婉月默默地在心里記下,以后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即便關(guān)了門也有可能讓外人聽到。 見著唐婉月不說話,慕司卿牽起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兩人上了馬車,馬車朝著慕王府駛?cè)ァ?/br> 路上,慕司卿微微皺了皺眉,掀開車簾朝著外面望了一眼,對唐婉月道:“有人在跟蹤我們?!?/br> “是誰?現(xiàn)在怎么辦?”唐婉月聲音有些著急。 一種對未知危險(xiǎn)特有的恐懼。 慕司卿伸手抓住了唐婉月的手,大大的手掌包裹著冰涼的手,那股暖意讓唐婉月頓時(shí)心安下來。 “不知道是何人,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慕司卿將車簾放了下來。 車廂內(nèi)光線昏暗,大概只能看到人的輪廓。 慕司卿輕而易舉就摸到了唐婉月的臉頰,柔軟有彈性,觸感很好。 “一會兒我讓人將他引走。”慕司卿輕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股熱氣吹在耳窩里,發(fā)癢。 耳根子緊跟著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