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席容還活著
最后,在謝芷若的百般阻撓下,謝言軒沒有進席家。 謝芷若在小廝的帶路下,將小黑送回給席夫人,便問了側(cè)門的路,偷偷溜了出去,馬車也不管了。 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謝言軒見人還沒有出來,便問了一聲守在門口的小廝。 “剛進去的小丫頭呢?” 小廝回:“你說謝姑娘呀!她將貓送給我們夫人以后就直接從側(cè)門走了。” 謝言軒雙眼微瞇,心里暗道:就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沒有這么乖巧聽話,他還真被她騙了。 沒逮到那個丫頭片子,他也只能先回去了。 到了顧家,謝言軒將顧乘風叫了進來,手里描繪出兩幅畫,一幅才畫了一半。 顧乘風直接走到他身側(cè),朝著宣紙上看了過去。 是今日看到的那位姑娘。 “師父,您畫這姑娘是做什么?”顧乘風看了一眼認真作畫的謝言軒。 “小丫頭片子剛才跑了,你找人幫我找找她現(xiàn)在藏在了哪里?!闭f著,謝言軒手里的毛筆一頓,墨水暈染出一塊小黑點。 他迅速將拿著毛筆的手抬了起來,放到旁邊的筆擱上,將剛才重新畫的話從旁邊晾著的桌子上拿了起來,遞到顧乘風手里。 “找那丫頭片子的時候,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位姑娘?” 顧乘風伸手將畫接了過來,準備卷起來,眼睛看到畫里的人,一愣,半響抬起頭看向謝言軒,見他還在認真畫著那幅畫。 “師父,你怎么認識這姑娘的?” 聽著顧乘風的口氣,便知道他也認識這姑娘了。 這倒是也不奇怪,畢竟慕司卿認識。顧乘風與慕司卿的關系,即便是當年他來京城帶走江瀾的時候便有所耳聞了。 “我剛到京城的時候,身上沒了銀兩,是這位姑娘給了買了一籠小籠包吃。”說著,謝言軒將毛筆抬起,看向顧乘風問:“聽你口氣,你認識?” 他決口不提慕司卿認識,但是不告訴他這件事情。 “認識,江瀾跟她關系很好。”顧乘風道。 “嗯?”謝言軒將手里的毛筆再次擱在筆擱上,不再繼續(xù)畫了。 “江瀾還認識她?”這倒是讓謝言軒有些奇怪。 就江瀾的性子,那張嘴,他跟她說話,有的時候都能被她氣個半死,還有姑娘能跟她關系好? “是的,當初這姑娘剛開鋪子,江瀾是她第一位顧客。兩人相互的很不錯?!?/br> 謝言軒疑惑,“這姑娘還會做生意?” 他回想了一下,當初見到唐婉月的時候,給人的印象便是大家閨秀,身上透著清純的氣質(zhì)。 顧乘風說:“京城最出名的錦繡布莊就是她開的,北市一條衣服鋪子也是她的,就連席家現(xiàn)在的產(chǎn)業(yè)也是她在打理?!?/br> “席家的產(chǎn)業(yè)為什么是她在打理?”謝言軒有些疑惑,看向顧乘風,等著他回答。 “席容喜歡唐婉月,他死之前將席家的家主令牌給了唐婉月?!?/br> 謝言軒皺眉,問:“席容死之前?他只是受了點重傷,怎么說死了?” 這話從謝言軒嘴里出來,顧乘風詫異道:“席容之前被人暗殺,箭刺穿了整個心臟。席家葬禮都辦了?!?/br> “屁!席容心臟跟普通人長得不一樣,他的在右邊,那支箭只是刺穿了他的肺,傷了肋骨?!敝x言軒笑了笑,“這還是慕司卿找我去給他醫(yī)治的,你不知道?” 顧乘風整個人都呆愣住,搖了搖頭,嘴里輕吐出:“不知道。” “嘶,慕司卿這事情都不跟你說。以后你跟他玩小心點,說不定什么時候把你也陰了?!?/br> “師父,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席容真沒死嗎?”顧乘風回想回來后聽聞的。 席家大張旗鼓地辦了葬禮,就連宮里的香妃娘娘都過來吊唁了。 這是假的? 謝言軒轉(zhuǎn)身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溫茶,喝了一口,說:“要是我沒猜錯,應該是席容跟慕司卿做了什么交易?!?/br>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插了個問題:“乘風,慕司卿是不是對你說的那位姑娘有親愛方面的意思?” 剛才謝言軒說的內(nèi)容過多,顧乘風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愣愣道:“應該有。” “嘖!對自己喜歡的人也夠狠的。”謝言軒將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放到桌子上,“席家是京城首富,讓一個姑娘打理這么多的產(chǎn)業(yè),京城的權(quán)貴不得折騰死這么個小姑娘?!?/br> “她打理得還挺好?!鳖櫝孙L走到謝言軒對面坐了下來,說:“她現(xiàn)在給太子在做事情?!?/br> “太子?”謝言軒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頓時明白了。 “原來慕司卿打的是這個主意。怪不得。” “什么主意?”顧乘風問。 謝言軒收起摸下巴的手,掃了一眼顧乘風,眼睛微瞇成一條縫隙,“跟你說了你也想不通,別自作煩惱了,席容還活著的事情你先別說出去?!?/br>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也別跟我乖徒兒說?!?/br> “好。”顧乘風也知道,這事情要是告訴江瀾,說不定她就嘴漏說給唐婉月聽了。 謝言軒側(cè)頭看了一眼被顧乘風卷起來的畫軸,道:“你抽個時間,約一下這位姑娘跟我見個面?!?/br> 看著年紀不小,居然能打理好席家那么多產(chǎn)業(yè),看來是個人物。 ——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唐婉月正在錦繡布莊檢查庫存,對之前那四種布料做了個檢查,甚至還派人書信去臨城詢問過那邊有沒有發(fā)生過類似的情況。 但結(jié)果是,沒有。 這真是奇了怪了。 臨城用這樣的染布技術(shù)這么多年都沒碰上,她這兒怎么就碰上了。 也許是她思考的方向有些問題。 “我讓別的大夫去看過那三人的病,確實是過敏癥狀?!眲⒄乒窕卮稹?/br> 唐婉月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倉庫的門口,劉掌柜就站在她的身側(cè)。 陽光曬在兩人的身上,將唐婉月的發(fā)絲染了金色的光輝。 唐婉月擰著眉頭,問:“可有查到是因為什么原因過敏了?” 劉掌柜搖了搖頭,“我找了京城幾個老大夫去看過,都沒調(diào)查出來是什么情況。” “既然沒調(diào)查出來是因為什么過敏,為何他們斷定是因為傳了我們做的衣服過敏的?” 突然,唐婉月感覺茅塞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