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我們訂婚吧
“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备袆觼淼奶馔猓@驚嚇更是驚得徹底。 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吧。 簡之信見她小臉都嚇得慘白,有些好笑她誤會了,湊近了她,在她耳旁輕輕說著,“我的意思是,我不要你做我女朋友了,我要你……”直起身,無比認(rèn)真的盯著她,“做我未婚妻吧。” “?。。。。 ?/br> 什么?未……未婚……未婚妻??。?! 傾筍大腦瞬間死機(jī),愣愣的盯著他半響都沒有反應(yīng)。 “怎么?意外?”簡之信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尖,然后從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個包裝非常精致的禮盒出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打開盒子,里面那正閃耀著白光的鉆戒有些晃了她的眼。 “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行業(yè)的,這個,是我親自選的。” 低沉喑啞的嗓音在她耳旁緩緩響起,透著股悅耳的磁性。 你怎么不說是你親自做的,那得多有誠意。 傾筍望著那鉆戒,再抬眸望望著他。 簡之信勾了勾唇,“傾傾,做我未婚妻好嗎?這只是訂婚的鉆戒,待我們結(jié)婚時,我親自做一個給你,可好?” 眼前的男人突然單膝跪地,目光無比虔誠的望著她。 那些灰姑娘和王子的狗血劇情再次發(fā)生在她身上,沒有華麗的場面,沒有熱鬧的起哄,更沒有光怪陸離的美好環(huán)境。 像他這么一個背景龐大的男人,卻沒有一個正式的訂婚儀式。 但是,卻沒有哪一刻,是這么的,令如今的她感動得想要流淚。 她要的,僅僅是這么普通又平凡的時刻,不需要太多華麗的裝飾和宣揚(yáng),僅僅這么簡簡單單的便好。 她猛的捂住唇,不讓自己太過于軟弱的心靈一下子哭出聲,定定的盯著眼前這個妖孽,她卻一下子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是怎么了?太感動?” 簡之信慌忙將她擁在懷里,心疼的吻掉她臉上的淚珠。 傾筍卻一拳捶在他胸口,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你還真是情商低得可憐,哪有人在車上求婚的,這么不浪漫?!?/br> 簡之信卻聽此一愣,這個……他一時頭腦發(fā)熱,還真沒有想過所謂的浪漫,能親自選個鉆戒,還是羅琦提的建議。 對于求婚的地點(diǎn)時間……什么之類的,他都沒有考慮到,怎么想,就怎么做了。 “那要不重新選一個好的地方,再求一次?” 求婚還能這么玩?傾筍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為什么智商不能和情商成正比! “行了,我又不是那種嬌作的女人?!?/br> “嗯,所以,你答應(yīng)了。” 不是疑問,一如這個男人的強(qiáng)勢和腹黑,連問都不問她一下,便肯定了她的回答。 但是,望著眼前這個難得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盯著自己,那閃閃發(fā)光的墨色眼眸在暗夜里格外的閃著晃眼的光芒。 傾筍下意識的點(diǎn)頭,待反應(yīng)過來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時,手上一陣冰涼觸感,那枚閃閃發(fā)光的鉆戒,早已戴在她的中指上。 尺寸該死的合適,這讓傾筍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趁她睡著時偷偷量過。 “夫人,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焙喼殴粗礁┥硪Я艘亩埂?/br> 引得面前的女人不住顫抖。 那一聲夫人,格外的魅惑,聽得傾筍心都酥了。 見他定定的盯著自己,像是在等待著些什么,傾筍卻一時說不出其他話來,但簡之信卻很耐心的在等,終于,傾筍硬著頭皮諾諾的說了一句,“夫君同上?!?/br> “嗯,真乖?!焙喼庞鋹偟娜嗔巳嗨哪l(fā),將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還沒有給我戴?!?/br> 傾筍慌忙想起這個,瞄了一眼四周卻并沒有其他一樣的禮盒。 “戒指呢?” “在我心里。” “???”逗我玩呢,傾筍瞪他。 簡之信卻愉悅的抓住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左心房的位置,那里有一個凸起。 傾筍方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便要拿,卻意外的感知到他那跳得非常迅速的心跳聲,“怦怦”…… 傾筍意外的抬頭看他,卻撞入一雙深不可測的墨色眼眸里,從此深深被陷進(jìn)去,不可自拔。 臉色咻的串紅,傾筍無視頭頂那抹熾熱的目光,從他口袋里摩挲出那禮盒,輕輕打開,一枚情侶同款的男戒靜靜地躺在正中央。 傾筍虔誠的拿起,抓起他的手給他戴上,從始至終,簡之信的眸子便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當(dāng)那戒指終于戴好后,簡之信扣住她的腦袋來了一個深吻。 一吻過后,難得是,簡之信今天竟然不行“禽獸”之事,只是靜靜地?fù)碇?,兩人靠在車窗前,望著天上的繁星和殘月?/br> 鄉(xiāng)村急的星星可真多,那份恬靜和安寧,令傾筍很是享受的閉上了眼,戴著戒指的手還有些不習(xí)慣,搭上男人的腰,靠在他胸膛上,耳邊伴隨著蟲鳴和他那平穩(wěn)的心跳聲,沒一會兒,傾筍便睡過去了。 簡之信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低頭一瞧,方才看到她已經(jīng)沉沉睡去。 勾了勾唇摸著她的墨發(fā),簡之信滿足的嘆了一口氣,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后,將臉湊近了她的頭,鼻尖聞著屬于專屬于她的芳香,輕輕閉上眼,終于也是沉沉睡去。 得伊如此,此生無憾。 但是,相反的街道上,卻上演了一場并不平靜的鬧劇。 蔣英雨怒火中燒,直接一個反手死死扣住華盛臨的手,然后腳直接襲上他的膝關(guān)節(jié),令華盛臨防不勝防的單膝跪地在地上動彈不得。 “哎……嘶……你這潑婦,要不要這么狠毒!不就是吻了一下嘛,干嘛這么慘絕人寰??!” 華盛臨十分痛恨,身為一個大男人,竟然干不過一個假小子女人!天理何在??! 蔣英雨卻不住冷笑,“你這是活該?。 ?/br> 事情,得從幾分鐘以前說起,話說,華盛臨找到蔣英雨時便直接將她拉出醫(yī)院的小道上,兩人一句話開始就不對盤。 然后就是各種陰陽怪氣的嘲諷,華盛臨氣不過,打也打不贏她,說還說不過她!身為男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于是乎,他便和她耍心機(jī),趁她不注意直接搞偷襲,強(qiáng)吻! 于是乎……就是如今這個局面,直接被人家惱羞成怒的按趴在地上,面子自尊什么的,全他媽喂狗了。 只有先求著這姑奶奶放手了。 “哎喲,疼疼,我這可是掌握大權(quán)的手,你別給我整彎嘍,嘶……你還來勁了是吧,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我認(rèn)錯還不行?” 感覺自己越說這女人還越來勁的使勁掰他的手腕,都快給掰斷了都,只能趕緊求饒。 蔣英雨冷著一張臉將他放開,“我說過,我們不合適,別再來纏著我?!闭f完便要走。 手腕卻猛的被華盛臨拉住,“你沒有試過,你怎么知道不合適?” 蔣英雨扭頭看著他,面無表情,“不用試,單憑你的身份背景,以及你那風(fēng)流成性的性子,我們就永遠(yuǎn)都不可能?!?/br> “身份背景什么的,這不是我能決定的啊,也不是我的錯啊。至于你討厭我風(fēng)流成性,我可以改啊?!比A盛臨猶不死心。 呵……蔣英雨在心里不住冷笑。 不死心是么。 “記得蔣大華嗎?哦,忘了,你應(yīng)該不知道,不過,你那曾經(jīng)是律師的母親應(yīng)該知道,就是她,親自將我父親污蔑送進(jìn)牢里去的,就憑這個,你覺得,我們有可能?華盛臨,你還真白癡。” 冷漠的說完這么一句話后,蔣英雨漠然的甩開他的手徑直離開,留下一臉不可置信的華盛臨僵在原地,定定的看著她漸行漸遠(yuǎn)。 蔣大華……原來,她的父親……就是蔣大華…… 這……這怎么可能……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狗血劇情? k市。 剛處理完公司內(nèi)務(wù),揚(yáng)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公寓,卻意外的收到一封郵件。 打開一瞧時,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只見郵件里發(fā)來一張照片,一個……女人的照片,但是,明顯的是,這個女人,懷著身孕。 “嘭”的一聲,他猛的驚訝的站起身,椅子卻由于大力猛的被帶倒。 “不……不可能的吧……怎么……怎么會是這樣……” 但哪怕他有多么的不可置信,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她……竟然懷了他的孩子???! 一想到這個,揚(yáng)落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不同于知道自己竟然可以當(dāng)父親的喜悅,他完全沒有。 只是因為,他是個同性戀啊。 而且,本來對于喜歡的人,他就已經(jīng)沒有多少把握,如今,自己竟然還當(dāng)上了父親,那不就意味著,他和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了嗎? 拳頭握得死緊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想到腦海里那張無怨無悔,卻又絕望痛心疾首的盯著自己的女人的臉,揚(yáng)落最終輕嘆了一口氣,深深的閉上了眼睛。 思考了一個晚上以后,隔日,他打電話訂了一張飛機(jī)票。 有些事情,還是做個了斷的為好,只是,他怕的是,自己在她面前后,還能不能做到絕情? 尤其是那個,他一向愧疚,卻無法去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