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誘惑
幽怨的瞪著他,卻見他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神色莫名。 但簡之信仍舊是將手上的紗布和藥水的盤子遞給她,沒辦法,他那不容拒絕的鐵面令傾筍只好無可奈何的接過,半撐起身體,就著腿不方便。 只是,在解他襯衫時,傾筍十分的難為情。 哆嗦了好久,給一個男人脫衣服的經(jīng)歷從來沒有,哪怕是上一世和陳氏岸在一起時,她都沒有這么對待過他。 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極其妖孽的懶神,她哪里下得去手。 “怎么?”見面前的這人遲遲沒有動作,簡之信疑惑的盯著她。 傾筍臉色有些尷尬,“襯衫,能自己解么?!?/br> “不能?!?/br> 傾筍:“……” 他不會是故意的吧,但看著他那冷峻的面色,嚴肅而認真。 傾筍抽了抽嘴角,只好伸手給他一一解下紐扣,只是這動作怎么看怎么曖昧。 手都哆嗦了良久,方才將眼前的紐扣全部解開完全。 簡之信一直看著她動作,直到看到她臉紅的嬌羞模樣,勾得他心癢癢。 “你……你這……怎么傷得那么嚴重?” 顧不上羞恥,看到那古銅色的胸膛和腹肌,傾筍臉色更加的紅潤。 這一拆開他身上的紗布,卻看到那透過紗布浸出的絲絲血跡,觸目驚心。 傾筍心里好一陣的心疼,簡之信卻依舊面無表情,在她扯下自己胸口的紗布時,由于下手有點重而微微撕扯帶動了傷口,他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甚至連她看到這傷口時的凝重,他卻像傷得不是他自己一般,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在而已。 一切疼痛,便都不在話下。 “有點疼?!北涞纳ひ敉蝗欢嗔四ㄈ鰦傻囊馕?,傾筍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她不由得抬眸驚訝的盯著他,條件反射的問:“那怎么辦?” “吹吹。” 傾筍:“……” 這哄三歲小孩子似的把戲,他怎么就運用得如此自如? 沒辦法,已經(jīng)真相很久的傾筍無語凝噎,只好照辦,嘟著嘴給他吹,只是,頭頂那越發(fā)熾熱的目光刺激得她頭皮發(fā)麻。 “你別這么看著我啊……” “不看你,我會痛。” 傾筍:“……”所以,他到底是哪里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話語? 傾筍沒辦法,能做的,只有盡可能的忽視掉他那太過于灼熱的目光,用棉球先沾了點藥水給他被燙傷的傷口清理。 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令傾筍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的。 “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噓……”嘴唇上突然多了一根手指,簡之信的指腹無限溫柔的摩挲著,堵住她繼續(xù)想要說的話語。 “你沒有對不起我,相反,我還得感謝你,你還活著。” 簡之信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鎖定著傾筍,而后者則是對他的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給弄得微微驚訝。 仔細的給他處理好傷口之后,傾筍卻在替他裹紗布時,有些尷尬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手短。 沒辦法,她只得上前一步又靠近了他,雙手呈環(huán)抱他的姿勢給他裹上紗布。 但是,身體一個踉蹌,傾筍直接被他抱住,簡之信對于這主動送上門上的溫香軟玉,哪里肯放過,哪怕是還在自己和她都在受傷的份上。 他也不會老實到哪里去。 身體被他猛的禁錮住,傾筍一時微微征愣了一下,繼而回過神后皺了皺眉頭,“你干什么?放手,我這還在給你包扎傷口呢?!?/br> “舍不得?!?/br> “什么?” “舍不得放開你?!?/br> 傾筍:“……”這家伙,果然智商和情商并重吧。 “先放開,我得替你先包扎好,別待會又裂開了?!?/br> 聽著她嗔怒的嗓音,簡之信只好先放開她。 只是,在包扎背部的傷口時,傾筍突然暼到他那明顯也是一處燙傷的痕跡離新傷不遠處,已經(jīng)成了一個疤痕。 而就在這新傷和舊傷的中間,有一個潦草的刺青。 這……明顯是一個圖案,或者是人名。 心瞬間復雜起來,她有些隱晦難明的假裝不經(jīng)意的開口,“你這疤痕,是以前弄的?” 簡之信被她問得微微一愣,繼而點點頭,抿著薄唇卻不準備繼續(xù)解釋。 傾筍復雜難明,目光從他臉上轉(zhuǎn)移到那刺青上,“那這個刺青,是什么?挺漂亮的?!?/br> “一個圖案。” 至于什么圖案,他仍舊是沒有說,連解釋都沒有。 傾筍心一沉,手腳麻利的給他包扎好傷口之后,便徑直怵著拐杖準備起身。 簡之信卻連忙拉住她,“去哪?” “洗手間?!睆街彼﹂_他的手,傾筍神色莫名的一瘸一拐的向洗手間走去。 “我?guī)湍??!?/br> “不用?!泵黠@漠然的拒絕,令簡之信總算意識到她在生氣。 為什么?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他們的對話,簡之信眉頭一皺,是因為他的沒有解釋嗎? 傾筍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鏡子前的那個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女人不住發(fā)呆,禁不住的伸手撫摸著臉蛋,這……還是她么? 不由得諷刺的一笑,那些曖昧,總是令她甜蜜的同時,卻更多的帶給她嘲諷,因為在這場愛情里,她自作多情太多,對于他,她根本不了解。 而他,明顯的沒有她想象中的喜歡她…… 不對,他有說過喜歡她嗎?傾筍不禁懷疑起來,對的,自作多情太多,多到她懷疑愛情。 他的未來她可以參與,他的過去,她卻不能觸及,這種扎心的感覺,她真的很難受。 “沒事吧?”見她久久不出來,簡之信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傾筍復雜的暼了一眼洗手間房門前那倒影出來的高大陰影,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穩(wěn),深呼吸了老大一口氣,“沒事。” 既然,隨意的打開水龍頭洗手,方才關(guān)了打開房門,門口,簡之信正雙手抱胸的倚靠在門框邊,深邃的目光居高臨下的定定的盯著她。 “你在生氣?” “沒有?!眱A筍想要錯開他離開,手腕卻被他直接拉住,“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關(guān)你幾毛錢的事?傾筍瞪了他一眼。 簡之信好笑的搖搖頭,無奈的解釋道:“不是不想給你解釋,只是現(xiàn)在,不是給你解釋的時機,我會找個時機全部和你解釋清楚,可好?” 莫名其妙的盯著他瞧了幾眼,想到上輩子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屬于她,而這輩子,她只是鳩占鵲巢而已,光是想著就覺得心里難受。 一下子焉吧的朝他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了?!?/br> 一蹦一跳的朝床邊走去,傾筍直接脫鞋上床,扯過被窩就直接打算入睡。 蓋住臉蛋的被子卻被他直接扯開,“空氣不好?!?/br> 事真多! 傾筍直接瞪了他一眼再次拉過被子,這場拉鋸戰(zhàn)便開始了兩人像個三歲孩童一般的玩了起來。 簡之信無奈的看著她動作,這女人,還真是越相處脾氣越大。 以前是怕自己而小心翼翼的,如今,卻是橫眉冷對的敢沖他發(fā)脾氣了,自家寵的女人,再怎么無奈,也得寵下去。 簡之信直接傾身湊近了她,俯身近瞧著她,“怎么跟個孩子似的耍脾氣。” “誰孩子了??!” “你。” “我不是!你才是!!” “呵……”喉嚨深處傳來的一聲低笑,眼前這張極其妖孽的俊逸臉龐湊近了蠱惑人心,令她的心不住的怦怦的亂跳起來。 心臟仿佛快要被壓迫一般的窒息,原來這個男人還真是個活閻王,是個會奪人魂魄的妖孽。 “你是不是從天上來的,不是地獄里來的?” 突然傻乎乎的來了這么一句,傾筍還二愣子的捏了捏他的臉頰,簡之信沒有絲毫在意的隨意她捏。 “軟乎么?” 傾筍搖搖頭,“又冷又硬。” 簡之信好笑的搖搖頭,還這么的挑,以后怎么養(yǎng)活。 “傾傾,以后我就這么叫你,可好?” 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后,簡之信期待而緊張的盯著她,仿佛她的回答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回答。 傾筍微微愣了愣,傾傾?好……rou麻,再由著他這么一個冰冷面癱叫得如此親昵,他能接受,別人聽到簡直是辣耳朵。 尤其還是處在他這么一個極其嚴肅的總裁身上,毫無違和感好么。 不過,知道他的強勢和霸道,傾筍也無話可說。 隨意的點點頭,簡之信卻神色激動起來,直接將她腦袋一把扣住,薄唇便直接印上了她的。 “唔……唔……房(放)……房(放)開……窩(我)……”口齒不清的極其艱難的吐露這么幾個字后,傾筍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一般的難受。 簡之信卻并沒有搭理她。 傾筍被動的承受著專屬于他帶來的強勢和霸道。 “呼吸。”眼見這個被他親了多次的女人仍舊是學不會換氣,簡之信無奈的停下,趁口齒間的松緩之際,簡之信魅惑十足的磁性嗓音低低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