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煞神是逗比
林黛這才剛從主莆公司出來,一路上聽到的,全部是關(guān)于女員工的八卦,總裁和灰姑娘的故事。 而就在剛才,眾目睽睽之下,阿信出來追的人,竟然是傾筍,那個令她感到危機(jī)的女人。 臉色詭異,變幻莫測。 林黛握了握緊拳頭,她不信,他會真的忘記了她。 冷著眸子開車回家,管家一看到她便喜上眉梢的打著招呼,“二小姐回來了?!?/br> 林黛神色不佳,卻也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多看的徑直走進(jìn)別墅。 “小黛,你這剛回來又去哪了?怎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大早上的就沒了影。” 林母坐在客廳,一看到林黛回來就趕緊擔(dān)憂的迎了上去。 林黛卻諷刺一笑,林蕭沒了,總算眼里看到她了?呵,可笑。 冷漠的徑直朝廚房走出,對于這對偏心如此嚴(yán)重的父母,她早已失望透頂。 林母見小女兒竟然不搭理自己,面露憂桑,緊張的跟著她走進(jìn)廚房,“是餓了嗎?我讓成媽給你做點(diǎn)?” “不用你管?!?/br> 林黛突然爆發(fā),冷著眸子轉(zhuǎn)身瞪著自己的母親。 “怎么對你母親說話的!”林父從樓梯上下來,怒目極具威嚴(yán)的盯著林黛。 后者冷笑,“不然?我得怎么說話?怎么?以前不管,現(xiàn)在開始管了?不嫌晚了?” “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br> “小黛,別生氣,別生氣,是mama不好,是mama不好,你們別吵?!绷帜缚煲蕹鰜砹耍迥昵笆チ舜笈畠翰徽f,連小女兒也突然不知所蹤。 后來才知道她竟然一聲不吭的跑到國外去,這些年的確愧疚她太多,但是,這剛一回來就吵,她這夾在中間難受。 “老好人都讓你裝了,我永遠(yuǎn)都是那個惡毒的人不就行了,你們以前這么認(rèn)為,如今。照樣也這么認(rèn)為的吧?!?/br> “啪”“放肆!” 林父怒火中燒,直接一巴掌打去。 林黛被打得有些懵,但卻只是一瞬間而已,依舊諷刺的冷笑看著這個冷血的父親,“怎么?惱羞成怒?我難道說錯了?打啊,打死我好了,讓我下去繼續(xù)陪著jiejie,我倒是看你怎么和jiejie交代!” 談起林蕭,屋子內(nèi)的氣壓驟然降低,林父隱忍著痛苦和失望的盯著林黛,林母則是直接悲痛的哭出聲,哪怕是已經(jīng)過了五年,卻仍舊是忘不了那傷痛。 手心手背都是rou啊,這小女兒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般樣子! 林父臉色有些黑沉,忽然生氣的拂袖而去,林母則是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悲痛的盯著林黛,后者嗤笑,真是可笑。 這就是她的家,一個冷漠的家。 “小黛……” 根本不顧身后那急切的呼喊聲,林黛轉(zhuǎn)身便上了樓。 但是,卻是走向林蕭的房間。 這間塵封了許久的房間。卻無灰塵。可見時常有人來打掃。 林黛卻自嘲一笑,打掃了又怎么樣?人也不會回來,永遠(yuǎn)……也不會回來。 熟練的來到臥室,床邊的兩個相框里,一個是她和林蕭的照片,雙胞胎姐妹花,甚至連父母都不輕易認(rèn)出來,她,笑得多么的燦爛,只是如今呢,長眠于地下,孤獨(dú)嗎? 而另外一張…… 林黛隱忍著悲痛和憂桑的輕柔撫摸著相框里的男人,那冷峻的眉眼,依舊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閉著眼,她都能畫出來。 “為什么不等我?為什么?” 林黛喃喃自語,眸子里盡顯痛苦。 左心房猛的一疼,林黛額頭瞬間冒出大滾大滾的冷汗出來,她蒼白著唇趕緊放下相框,踉蹌著向旁邊自己的房間跑去。 迅速的在抽屜里拿出白色藥瓶,打開取出幾顆紅色藥丸,直接干咽了下去。 手,緊緊的揪住左心房的位置,皺著一張臉等著那陣窒息般的疼痛過去。 大概緩了幾分鐘時間,那陣揪痛過去之后,林黛仿佛是淋了雨一般的全身被汗水打濕,無力而疲憊的倒在床上。 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眼角突然流下淚水來,撫摸著左心房的位置,“我快要堅(jiān)持不住了,怎么辦?不要怪我,他忘記了,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了,我難受,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真的……堅(jiān)持不住了?!?/br> 猛的痛苦的嗚咽出聲,生怕自己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林黛將臉埋入被中,那隱忍而痛苦的哭聲沙啞而沉重。 高級會所。 挑選好禮物后,傾筍和溫楠一起又趕往酒店。 但是,她這才回到酒店正式開始上班沒幾分鐘,甚至椅子都沒有坐熱,底下的員工便急著一張臉來她辦公室找她。 “傾經(jīng)理,酒店來了一個難搞的大顧客,非得請您親自去接待?!?/br> 傾筍滯了一下,咻的起身,找茬的吧,怎么偏偏她剛回來上班就找上門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皺了皺眉頭,顧客就是上帝。 傾筍無語的點(diǎn)頭示意她帶路,“什么情況?” 女員工那小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菊花模樣,“來人氣場非常大,現(xiàn)在前廳都僵持住了,好像還是道上混的?!?/br> 道上?傾筍瞬間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 果然,她這剛來到前臺接待廳,一眼看去,便能準(zhǔn)確的看到那個氣場真心攝人的大人物正痞氣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十分悠閑。 而他周圍呼啦啦的一眾比保鏢還兇殘的小弟。 不是赦銘又不是誰! 傾筍真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命里缺心眼還是怎么滴,怎么一重生盡招這些大人物。 上一世,也沒見赦銘這么閑??? 頭皮一陣發(fā)麻,一個大麻煩等著她去收拾,大堂經(jīng)理不好當(dāng)啊。 “赦先生,請問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嗎?”顧客就是上帝他媽,傾筍邊溫婉的笑著,邊陰暗的想。 赦銘抬起雙眸暼了她一眼,眸子微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原來你就在這工作呢,我可是找了很久的?!?/br> 傾筍:“……” 這一沒惹他,二沒的得罪他,三沒幫他做過什么好事需要感激,他找她干嘛? 不祥的預(yù)感的逐漸加強(qiáng),傾筍笑容有些僵硬,“不知道赦先生找我有何貴干?” “文縐縐的,叫我銘哥就成?!?/br> 傾筍扯了扯嘴角,環(huán)顧了一眼他周圍一圈的兇神惡煞,緊張的吞咽了一下,“銘哥?!?/br> 怎么感覺自己成了他的小弟。 “嗯,乖。” 赦銘勾了勾嘴角,繼續(xù)意味不明的笑著,帶著審視的目光從上自下仔細(xì)的打量著她,又從下而上的反反復(fù)復(fù)來回眼神碾壓。 可苦了傾筍,光是懶神那個活閻王的眼神就夠她吃好幾壺了,這又來一個煞神,天憐可見的,上輩子自己也沒干什么壞事啊,怎么盡惹這些惹不起的大人物。 “別緊張,放輕松,就當(dāng)嘮家常?!鄙忏懰菩Ψ切Φ枚⒅吹剿蔷o張的神色卻還要假裝鎮(zhèn)定,很是有趣。 不過,在觸及她那雙淡棕色眼眸時,赦銘猛的征住。 傾筍卻低咒了一聲,這能不緊張么!周圍一圈的惡狼般虎視眈眈,換你,你能不緊張? 不過她倒是忘了,以他這個年紀(jì)輕輕就登上老大的位置,自然是不知道緊張為何物的。 “你,過來?!?/br> 赦銘突然的要求,令傾筍立刻戒備的雙手護(hù)胸,“干嘛?” 單純的是條件反射,被懶神欺負(fù)怕了。 “呵……“赦銘被她那突然的動作給逗樂了,“放心,我對你的胸不感興趣,再說了,你那胸還沒我的大?!?/br> 傾筍:“?。。。。 ?/br>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啊?。?/br> 一個男人??!說一個女人的胸?。?!還沒有他的大?。?! 這特么分明是恥辱啊! 士可殺不可辱??! 傾筍臉紅脖子粗的瞪了瞪他,努力的挺了挺胸,“36d好吧??!什么眼神!” “哦?”對她突然的憤怒勾了勾唇,赦銘愉悅的盯向她的胸,“你確定是36d?” 傾筍:“……”這么赤果果的在如此嚴(yán)肅的氣氛里討論胸,合適嗎? 而且,你身為黑道老大該有的高冷呢! 因?yàn)閮A筍看出他只是在戲謔她,并無那種yin蕩或者是猥瑣的表情,便接著他的話下去,“總之比你大?!?/br> “那咱們比比?” 赦銘剛這么說完,不止是傾筍,連他周圍一圈的小弟都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家老大,活像活見鬼一般。 這……這特么還是那個兇神惡煞的煞神赦銘嗎?是他們的那個冷血無情的老大嗎?被鬼附身了? “丑拒。” 越聊,傾筍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其實(shí)也不如傳聞中的可怕,反而,她莫名的多了一抹親切,那是一種她貪戀已久的親切,令她禁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探索。 因?yàn)樯忏懙牟徽?jīng),傾筍開口便也開始不再顧及,連最初開始的尊稱和恭敬都不說了。 仿佛兩人,只是多年未見的友人一般。 “敢這么和我說話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絲毫不在意傾筍的態(tài)度,赦銘沉思著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小弟,“我丑嗎?” 小弟a無語凝噎,老大,你別這么看著我啊,也別這么問我啊,我還想再活久一些,這不是讓我為難嘛。 “不丑,帥死了,酷比了,簡直天下第一帥比?!?/br> 為了拍馬屁,小弟把自己能想到的好詞都說了出來。 不過,他算是拍對了,只見赦銘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傾筍,“你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br> 其余一眾小弟:“……” 傾筍:“……” 員工們:“……” 昧著良心講話,良心不痛嗎?敢不敢換一個群眾。 不是我說,這個老大到底是來干嘛的?猴子派來的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