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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不是說我是□犯么,我只是告訴你qiáng,jian犯是什么樣子的。說完他的手指猛地勾起,在她體內翻攪著,粗bào的掠奪,讓她升起一種異樣的蘇麻,明知這個男人這種行為招人唾棄,可她就是克制不住的分泌出絲滑的蜜液。 錯了沒。葉瀾臻的聲音溫柔而甜膩,就像qíng人的輕喃。 他的手猛烈的在她體內的翻攪著,感覺到她猛地一震,他執(zhí)著的與那點惡狠狠地頂著研磨著,讓她只能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錯 這個字已經不成調子,但葉瀾臻聽出她話中的含義。 我現(xiàn)在后悔了,我不想聽你承認錯誤了,我今天就是要□你。葉瀾臻yín邪的笑著,伸出舌頭輕舔一下自己的嘴唇,他看著身下已經被她翻攪的眼神迷茫的陶思怡,猛地撕裂她的衣服。 這才僅僅是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fā)現(xiàn),為毛葉瀾臻這么不要臉呢,他就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說他qiángjian犯,他還真就這么gān了,哎,這敗家孩子可讓我這個當親媽的腫么nüè他呢??? 求留言吧,對了,求收藏我的專欄呀。 小壞蛋 葉瀾臻,你個混蛋在她被填滿的那一刻,葉瀾臻用嘴堵住她未說完的話。他的身體猛烈的撞擊著她,惡狠狠的,就好像發(fā)泄剛剛心中的郁悶,也好像是要給她一些教訓,這個小媳婦太不聽話了。明明是為了她辦事,她竟然這么不領qíng,他非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葉瀾臻歡快的撞擊著,每一下都比前一下用力,他時不時的放開陶思怡的嘴唇,等她吐出罵人的字眼。每每這個時候,便又給了他肆nüè的理由。 小壞蛋,不聽話,還敢罵我嗯? 原本還算晴朗的夜空突然烏云密布,厚厚的云層將月亮和星星全部遮擋其后。轟轟的幾聲悶響,預示bào雨的來臨。猛烈的狂風chuī打窗簾,撲撲地撞擊著窗欞。 偶爾從外chuī進的冷風,掠過g上糾纏的兩人。 大雨像篩子搬到的落了下來,嘩嘩的沖刷這外面的樹木。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順著窗簾的fèng隙,砸到臥室內。似乎再給兩人的撞擊敲著猛烈的鼓點。 媳婦,舒服嗎?葉瀾臻狠狠地撞了一下。他著迷第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全身赤,luǒ的被他緊緊鉗制在身下,他的懲罰在她體內進出,她的腿被他撐開了羞恥的畫面,兩人的連接出隨著他的動作翻出玫瑰色的嫩ròu。 她的手被他用撕裂的衣服綁了起來,正無力的隨著他的動作無所適從的在她身上晃動著。 你無恥陶思怡緊閉著眼睛,她羞愧的臉變得紅艷yù滴。 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對她,他怎么能把她綁起來,他太過分了。 嗯?看來你還沒受到教訓。 葉瀾臻將她猛地翻來過來,他把她擺成一個側臥的姿勢,他的火熱在她體內旋轉了半圈。緊密的絞著的摩擦感讓葉瀾臻發(fā)出綿長的抽氣聲。 他卡著陶思怡的腰,往g邊蹭著,直至他的腳踩到地上。 陶思怡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她手緊緊的抓住g單。 錯了沒?葉瀾臻突然停止了動作,他的火熱在她的入口處徘徊,威脅似的上下磨蹭著。 你要gān什么?陶思怡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已經被葉瀾臻拖到了g邊。 你猜? 錯 知道錯了那就好好的補償我。葉瀾臻猛地一沉,斜著進入了她的體內,現(xiàn)在這個體位要比剛剛還要猛烈。他的一直手捏住她的柔軟肆意的捏出各種形狀,撲哧撲哧隨著他撞擊的動作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葉瀾臻 嗯?媳婦,喜歡我這樣qiáng,jian你嗎?以后我們還這樣好不好。 葉瀾臻臉上帶著滿足的戲謔,剛剛的抑郁也隨著身體的紓解給變得通暢起來,他決定了,以后要是這個小女人再惹他生氣,他就要這么拾掇她,讓她不聽話,讓她不識好歹。 不好嗯她的拒絕又一次被葉瀾臻呢撞散。 陶思怡在今天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和葉瀾臻講理就好比對牛彈琴。你說的再多,他也依然按照他自己的思路來走。 嗯 竟敢心不在焉我現(xiàn)在可是正qiáng,jian你呢。葉瀾臻一個猛力的貫穿撞散她的理智。 混蛋混蛋,陶思怡滿腦子都想著這個兩個詞。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fèng隙滲入臥室,葉瀾臻瞇著眼睛收緊了自己的手臂。他用下巴磨蹭著陶思怡的肩窩,輕嗅她的味道,伸出舌頭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點一點地吸吮著。 媳婦,醒了。葉瀾臻看著怒目圓瞪陶思怡,朝著她的嘴唇輕咬一口。還生氣呢? 你嘶陶思怡企圖想要將被他纏著的腿撤回,卻發(fā)現(xiàn)腰部一陣的疼痛。 你別碰我。陶思怡一怒之下,朝著葉瀾臻猛地踹了一腳,可是她卻沒發(fā)現(xiàn),昨晚睡覺的時候,她連著往g邊蹭,葉瀾臻連著往她身邊擠,一來二去反而是她離得g邊近。 吧嗒一聲悶響,陶思怡摔到地上。 她呆滯的看著從g上俯視看著自己的葉瀾臻,又羞、又愧、又委屈,頓時讓她熱淚盈眶。 媳婦,我葉瀾臻連忙從g上翻身而下,伸手抱住身無寸縷的女人,摟在懷中安慰著。 媳婦,乖,別哭,都是我的錯,下次不用你踹我,你只要伸伸腿,我就自己往g下摔。葉瀾臻輕吻著陶思怡的眼皮,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他呢喃著,輕吻拂過她的臉頰,再留下溫熱的同時,將她的淚水也一并地吞咽gān凈。 你是臭流氓 對對,媳婦教訓的是。 你不要臉 對對,我沒有臉。 你無賴 好好,我無賴。 你還敢□我 敢敢,我還敢。 你陶思怡咬著嘴唇,眼淚猶如斷線的珠子比剛剛流的更快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葉瀾臻無奈的將她抱在腿上,我真的不敢了,乖別哭,哭的心都碎了。 你混蛋陶思怡用拳頭砸著葉瀾臻的肩膀,發(fā)出咚咚的響聲。 媳婦,用力打,好就這樣,再往上一點。葉瀾臻舒服的瞇著眼睛,這小拳頭砸的跟按摩似的真舒服。 你,你陶思怡看他一臉享受的模樣,索xing張開嘴惡狠狠的咬住葉瀾臻的肩膀。 嘶察覺到肩膀上疼痛,葉瀾臻又好氣又好笑,他的小媳婦牙口還挺利索的,別說咬得還挺疼。 陶思怡感覺一股腥甜的味道順著她的牙齒沖擊著她的味蕾,反胃的感覺猛地沖了上來。 媳婦,還生氣嗎?生氣接著咬。葉瀾臻看她面色似乎有些蒼白,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 好,不見。葉瀾臻將她抱著旋轉了一下,現(xiàn)在讓她的背靠在她的胸前。這樣就看不到了。 你你 媳婦,別生氣了,別因為其他人傷害了我們之間的感qíng。 葉瀾臻將下巴抵在陶思怡的肩膀上,輕聲地說著,他的話里有著從未有過的嚴肅和認真。雖然現(xiàn)在兩人身無寸縷,但仿佛這句嚴肅的話在此刻說出是那么的合理。 雨后清新的空氣從窗簾的fèng隙中chuī入臥室,夾雜著泥土的芬芳。 葉瀾臻呢,你覺得我們在一起幸福嗎?陶思怡深吸一口氣,她喜歡這種味道,清慡中夾雜著一些濕意頓時讓她的頭腦變得冷靜。 幸福葉瀾臻肯定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害怕。陶思怡用胳膊抹了一把眼淚。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憂慮,你沒發(fā)現(xiàn),我們根本就沒有感qíng基礎。剛開始的時候,你只會戲弄我。后來,你莫名其妙的對我的身體感了興趣。再后來,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突然決定娶我。當時我并沒有想過那么多,除了感動,我還是感動。 嗯,媳婦繼續(xù)說下去。葉瀾臻肯定著,他也反思著。 葉瀾臻我以前只是覺得我看不透你,我們中間隔了點什么東西,我總是穿不破。可現(xiàn)在,我卻發(fā)現(xiàn),我害怕你。田娜的事qíng讓我對你產生恐懼,你覺得建立在恐懼上的婚姻能幸福嗎? 為什么恐懼,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我的媳婦別人不能欺負。 葉瀾臻有些不解,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這一切在他看來是那么的正常,明明已經受到了警告,還偏偏要以身試法。有了第一個田娜,他不處理,后面的人肯定會接踵而至。qiáng權雖然不能總用,但是對于那種不聽勸的人,也只有這種方法合適。 葉瀾臻,你就是這么的自以為是。當時你為了讓楠棲去參軍,你用我來威脅他。當初你為了想要得到我,你用楠棲的感qíng來威脅我。后來你為了讓我父親死了讓我和李暮霄復婚的心,你利用蘇曼歌來設計李暮霄。世界上沒有那么巧合的事qíng,蘇曼歌為什么撞我,我一直都不明白,可是后來我明白了。一個女人如果不是背負了太多的壓抑,她不會做出這么瘋狂的舉動。我不知道你又是用什么來威脅的馬騰躍,但他突然消失了,我知道這肯定和你脫不了關系。田娜也曾經是你最親密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我會不會成為田娜第二。葉瀾臻你讓我怎么能相信你? 陶思怡將一直壓在心中的話全都吐了出來,說完以后她反而感覺輕松了。好像壓在胸口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嗯?陶思怡的話,讓葉瀾臻愣了一下,自己似乎還真是從來沒有考慮過陶思怡的感受。他一直主動出擊,她一直被動接收。 媳婦,對不起,我沒考慮過你的感受。 葉瀾臻痛快的承認錯誤,讓陶思怡感覺詫異的同時也有些無所適從。她昨天好像是亂發(fā)脾氣的小孩子,口無遮攔。 我也對不起陶思怡小聲的說著,她羞愧的滿臉通紅。我不應該亂發(fā)脾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