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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衍抬頭看她,沈妙妙一笑:“不過,還需小心些,這次走得別那么大力了?!?/br> 半晌,杜衍才開口,道:“多謝,有勞娘子了。敢問……” 他問字剛出口,卻聽到從前殿的方向有人呼喊“妙妙”。 沈妙妙一拍腦袋,聽聲音似乎是二姐:“糟糕,我出來太久了?!?/br> 她說著,匆匆朝著杜衍行了個禮,道:“這算是我給杜公子那日出手相救的謝禮吧?!?/br> 杜衍見她轉(zhuǎn)身要走,急忙起身:“娘子,你……” 他話還未說完,沈妙妙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很快這殿后池邊又剩下了他一人。 許久后,杜衍似是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被縫好的下裾,靛藍(lán)的衣料上,有一排細(xì)細(xì)的素色鋸齒,鋸齒延伸到腳邊甚至開出了一朵指甲蓋大小的小花。 有點可愛。 剛才情急之下,他脫口想要詢問,現(xiàn)在回過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說什么? 娘子,你丟失的發(fā)簪在我那里? 亦或是,娘子,你叫什么名字? 杜衍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看到明思滿頭大汗地跑來,才逸出唇間的那聲輕嘆。 “是叫妙妙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有存稿嗎? 沒有……o(╥﹏╥)o 感謝在2020-06-02 23:53:26~2020-06-03 23:55: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h 37瓶;狍狍、陽光下那抹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安福寺5 不日, 承思殿前。 早朝完畢,諸位朝臣稀稀落落散去。 亓晏幾步追上前頭的杜衍,和他行到人少的地方時, 才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道:“你看見崔尚書那張仿佛老了十歲的臉了嗎?陛下尋了個由頭,將他調(diào)任翰林官,雖然品階未動, 但沒有降職,卻失了權(quán)利,就是罰貶,這懲戒不可謂不嚴(yán)厲呀?!?/br> “再看朝上沒有一個官員敢為崔尚書說話,除了他人緣確實不好, 不就是因為誰也不想卷入安郡王府這檔子事里嗎?” 他越說越來勁, 一臉八卦和懊悔:“早知道,當(dāng)時我們跟著公主殿下一起去看看那爭鋒相對的場面好了, 聽說十分精彩呢?!?/br> 一邊是精神設(shè)計的誣陷,一邊是毫不留情的揭穿, 聽說那沈三娘子將御史臺都搬了出來呢。 也是好氣魄呀。 杜衍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那天春日宴……” 他頓了一下, 正猶豫著如何詢問亓晏知不知道,那娘子是誰家女兒, 叫什么名字這些事情才不會顯得突兀, 快言快語的亓晏就搶著說道:“對,那日春日宴上,崔家娘子也是真夠坑她爹的了, 所以才說自作孽不可活,我看陛下如此當(dāng)機立斷,說不定安郡王府真的和尚書府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dāng)?!?/br> 見他越說越離譜,杜衍皺了下眉,打消了心中對從他那兒會得來可信消息的信任和念頭。 亓晏回首望了一眼承思殿的方向,不知是感嘆還是期待:“聽說,沈成遠(yuǎn)將軍今日遞的親自匯報軍情的折子到了,他要親身返京的話……這沈家也不知道會不會就此罷休?!?/br> 見杜衍一直沉思不語,亓晏知道自己一番話只怕又讓這位年輕的朋友開始憂心家國之事了,遂有失體統(tǒng)地靠近,拍著他的肩膀道:“嗨,世昌兄,你放心,即便沈?qū)④娀貋恚瑢⒛前部ね醺屏?,也不會影響到你的人生大事的?!?/br> 杜衍的人生大事還有什么呢,無非就是天下和百姓。 他的這些話,根本沒入杜衍的耳,侍郎大人皺眉思忖,滿心后悔。 當(dāng)時應(yīng)該追上去的,如此下去,那簪子還不知什么時候能還回去。 -- 安國寺內(nèi),鄭元英帶著沈妙妙規(guī)矩嚴(yán)肅地跪在蒲團上,向著寶殿上的菩薩參拜,覺慧大師靜靜立在一旁。 沈妙妙面上雖嚴(yán)肅,但心里卻忍不住開始飄向客院。 二哥可是一會兒要來,還不知他會帶來什么好東西,要是能有苗師傅的小禮物當(dāng)然就更好了。 叩拜,上香,起身。 母女二人退出殿外,沈妙妙朝著覺慧大師行了禮,便和鄭元英打了招呼先回去了。 這是每日必備的步驟,她也就沒有在意,幾乎可以說是用著歡快的步子,在銀珠的陪同下,返回了客院。 見她身影消失在方門外,鄭元英才道:“大師覺得如何?” 覺慧大師道了句阿彌陀佛,半晌才道:“沈夫人一直求著沈三娘子健康喜樂,如今這般我道是夫人終于可以安下心來了?!?/br> 鄭元英似有愁容和疑惑,猶豫著道:“原本我是只求她能健康的,但幾個月前那一場大病,我日夜祈盼她能康復(fù),可她挺了過來身子轉(zhuǎn)好后,我卻好似覺得我兒她變了一個人?!?/br> 她皺眉道:“知女莫若母,雖樣貌無差,但無論是性情和行事風(fēng)格,她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最初只當(dāng)她是有了情殤,一時變了心境,可沒成想……現(xiàn)在看來,卻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br> 其實她沒說,不光是性情,就是能力和品行似乎也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她雖知道女兒手巧,卻從來沒人教過她如何制簪,如何雕刻,她有時候看著女兒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陌生感。 覺慧大師面色平和,收回目光望向鄭元英,淡然道:“夫人許多年前曾找我給令嬡看過命格,我雖拒絕了多次,但夫人幾年如一日為沈三娘子祈福,我深為動容便破了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