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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慕柔撲了個空,加上扭到的腳疼痛不已,一時(shí)也失去了平衡。 沈妙妙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剛放下大力出奇跡的腳,又連忙一把接住倒下來的齊慕柔。 兩人抱做一團(tuán),一起摔在地上。 沈妙妙心道:好家伙,再晚來一步,就要羊入虎口了。 第26章 波心亭3 在山上看到那人將齊慕柔堵住的時(shí)候,沈妙妙立即朝著這亭子奔了過來。 雖然沈玉昭體力不行,但多虧了霜兒對地形熟悉,沒用多久就下了山丘,到了亭子。 一路上她不是沒想過,這會不會是一個計(jì)中計(jì)。 崔靈心也就算了,她不信就連齊慕柔以及世家子弟都會合起伙來一起害她。 就算真是那樣,她也不會如愿地坐以待斃的。 此刻,她護(hù)住齊慕柔,發(fā)覺撲進(jìn)她懷里的身子隱隱發(fā)著抖,多少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 狠狠瞪了一眼那弓著后背捂著腦袋的男子,她立即開始查看齊慕柔的情況。 這一看不要緊,齊慕柔的雪白衣服竟然被扯壞了! 沈妙妙登時(shí)臉色就變了,恨自己不能變魯智深,將這登徒子當(dāng)成垂楊柳種在這湖里。 她不由分說立即解開身穿的五色羅褙子,動作迅速地套在了齊慕柔的身上。 褙子掩蓋住她胸口被扯壞的部分,總算解了眼前的危機(jī)。 齊慕柔這才緩了口氣,她見到披在身上的五色羅,猛地抬頭,看到是沈妙妙,眼睛頓時(shí)瞪大,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壓低聲音,又急又快道:“信,他手里有我的信,是給你二哥的,必須要拿回來才行。” 本來見她滿臉懇切,沈妙妙還沉著氣認(rèn)真聽她耳語。 誰知,突然她二哥就加入了混亂的局面,讓沈妙妙也愣了一下。 怎么還有二哥的戲份? 她立即扶起齊慕柔,發(fā)現(xiàn)她腳也扭了,頓時(shí)火氣上涌。 那邊于鴻才猛地撞到石柱上,腦門上毫無意外地起了個大包,他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邪思雜念登時(shí)飛了大半,反而是火氣被逼了上來。 不知哪個沒長眼睛的,壞人好事。 他怒氣沖沖轉(zhuǎn)身,入眼又多出一個嬌小可人的小娘子。 這瓷肌玉膚明眸妙顏的小娘子正望著他,一身青色羅裙將姣好的身材勾勒無余。 于鴻才因痛而起的火氣頓時(shí)消弭于無,被這小娘子怒目圓睜盯著,反而一個機(jī)靈,像山雞抖開羽毛般立即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臉迎過去道:“哎呦,這位meimei,什么風(fēng)把你給出來了,這是難得的緣分啊?!?/br> 美色當(dāng)前,他全然忘了自己剛才還挨了這meimei一腳。 要不是齊慕柔說他手里還有一份關(guān)乎甚廣的信,沈妙妙簡直想要上去暴揍這個油膩又猥瑣的男人,她咬了咬牙,冷聲道:“這位公子,我和二jiejie相約在這里聊天,你如果也屬意這亭子,我們讓給你就好了,你身為男子怎能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呢?” 于鴻才準(zhǔn)備出來自認(rèn)為最帥氣的表情登時(shí)就垮了,他呆如木雞,訥訥道:“我沒有打人啊。” 沈妙妙扶著齊慕柔起身,向后退開幾步,拉開距離后,才道:“我明明看到你打了,而且二jiejie被嚇到都摔倒了?!?/br> 她說著,似是才想起來打量起眼前這公子,見于鴻才重新振作起精神,才道:“你打人還不算,竟然還偷人家東西嘛?” “這……”于鴻才滿腔“才華”一時(shí)無法得以施展,急得干瞪眼,“這是從何說起呀,小娘子可是誤會了?!?/br> 沈妙妙面無表情道:“那你就把二jiejie的信還來。” 于鴻才立即從胸口把剛才胡亂塞入的信有掏了出來,幾乎下意識地走了幾步,想要靠近沈玉昭。 誰想,他突然又反應(yīng)過來,停了腳步,將信在手里扇了兩下,笑著問:“還未請問娘子芳名?” 沈妙妙閉口不言,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的齊慕柔盯著他手里的信,也沒有說話。 那于鴻才似是撞了一下后,腦袋終于靈光了不少,看了眼齊慕柔,視線又落在沈妙妙臉上,深深一笑:“你們兩人誰是沈玉昭?” 見兩人都不說話,他干脆晃了晃手中的信,道:“既然娘子不肯告之芳名,那我只能打開這信,自己親自確認(rèn)了?!?/br> 他說著就是就要去拆那信封,沈妙妙立即開口,打斷他:“是我,我是沈玉昭?!?/br> 于鴻才滿臉紅光,哈哈大笑。 沈妙妙不疾不徐道:“是我又能如何?” “我就說,我和meimei緣分不淺,這可真是一家人不認(rèn)得一家人了?!庇邙櫜诺弥矍斑@美嬌娘就是沈玉昭,真是開心的不得了。 原來沈家三娘子竟是這般風(fēng)情,他要是那趙伯希,怎么舍得退婚。 這混賬看來學(xué)問不怎么樣,這詞不達(dá)意、亂用俗語的毛病怕不是要?dú)馑浪南壬?/br> 沈妙妙強(qiáng)忍著聽他把話說完。 “玉昭meimei見笑了,我也是久聞meimei芳名,今日你給我傳了書信,我才迫不及待地來見,驚擾了你的姐妹,是我唐突了?!?/br> 他在心里盤算著是要左擁右抱還是一人獨(dú)享的時(shí)候,沈妙妙已經(jīng)在心里將他罵了八百遍了。 好個無恥的流氓,果然是封建社會救了他。 她掛起笑臉,道:“公子說的話,我有些聽不懂呢,我雖確是沈玉昭,但卻從未給公子傳過什么相邀之言,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我連公子姓甚名誰都不知,又怎么會在公主府上約見一個陌生男子呢?公子不妨想想,我要是真想約見什么人,又怎會再約別人在這相同的地點(diǎn)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