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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過幾天執(zhí)業(yè)醫(yī)師考核,我正好這幾天休息,看一會就睡。 我我能進來不?溫樹不確定,不確定自己,更不確定梁澤。 梁澤挪了挪位置,把g邊的位置空了出來。 溫樹慢慢的靠近 要? 不要? 要還是不要? 溫樹糾結了,他不是沒試過,會錯意的事qíng也不是沒gān過,可再冒一次風險?他不敢,他寧愿慢一點,久一點,也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輕易地又丟掉這個人。他對梁澤的珍視程度竟然大到這種地步?溫樹自己也嚇了一跳。 嗯溫樹一時還沒準備好,好吧,他只是沒有充分的準備梁澤竟然真的會放他進來,鑒于第一次的不良記錄,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留宿,這次不算會錯意吧。好憋屈,追個人還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按照溫樹的xing格,要是覺得合適,這會早就不止?jié)L一回g單了,這是在做什么,溫樹懊惱極了。 我有牙杯你用不用。梁澤壞笑著看著杵在那里的溫樹,這還是那個不管不顧二bī流氓的溫樹嗎?! 什么?溫樹滿腦子都是漿糊。 你不是喝水嗎?梁澤從g中間挪到了溫樹這邊的g沿兒,作勢要下去拿牙杯給溫樹倒水喝。 你敢拿刷牙杯子給我倒水喝?溫樹終于反應過來,趁機懲罰似的撲過去抱住要下g的梁澤。你還真去?你怎么這么壞呢? 別拿我的喝。梁澤也笑著逗他,他知道溫樹在考慮他的反應,這么體貼的溫樹反而讓梁澤有點不適應了。 什么你的我的,我的都是你的。溫樹突然看著倒在懷里,兩人名副其實滾g單滾成一團的梁澤,臉紅了,離這么近,該死的梁澤,你這就是在誘惑,管你的,不要也得要! 溫樹輕易的一翻身把梁澤壓在了身下,呼吸急促,看著梁澤的眼睛,沒有一絲閃躲。目光又移到了嘴唇,然后就在眼睛和嘴唇之間徘徊了一圈,欣賞美景,最后還是沒有一絲猶豫,分毫不差jīng準的吻上了那兩塊鮮紅yù滴柔嫩細軟的唇瓣 溫樹吻的溫柔,閉著眼睛享受這得來破費一番周折的qíng愿。漸漸地,溫樹感覺到了梁澤的回應,梁澤伸出了細長白皙的手臂環(huán)住了溫樹的脖子,溫樹從額頭吻到眉毛,從眼睛吻到鼻梁,從臉頰又復到嘴唇,親吻梁澤的下巴,梁澤的脖子,梁澤的鎖骨 梁澤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說什么,一張嘴卻發(fā)出了一絲鼻息般的喘息。 我會好好對你的,以后都會,只要你別推開不要我。溫樹抱的梁澤緊緊的。 噓,別說話梁澤眼睛瞇成一條fèng,抬起一個手指豎在了溫樹嘴邊。別承諾,承諾什么都不算,只要你對我好就夠了,梁澤默默地。 我想對你好我喜歡你 溫樹雨點般的吻落在梁澤luǒ露出來的肌膚上,每一寸都不放過,褪去了一身的睡衣,梁澤一身的腱子ròu緊致舒滑,沒有一絲贅ròu,那個第一眼迷上的腰窩深深的嵌在胯骨上方,讓溫樹一抓就能準確無誤的卡到兩邊,一松一握之間,梁澤就微微弓起了身子。 溫樹極盡溫柔,梁澤體會到了一次溫樹極致的珍視,溫柔出水兒的親吻,溫柔出水兒的探入擴張,再溫柔出水兒的詢問梁澤的感受 梁澤都被問毛了,心下腹誹,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溫樹嗎?! 梁澤起身抱著溫樹,一口親上去,舌根在牙齒里一頓翻攪,順手脫去溫樹的衣物,溫樹沒防備,差點被梁澤yingying抱著朝后倒去,連忙伸手撐住兩人的重量。 梁澤捧著溫樹的臉,喘息著綿長細密的親吻,直到兩人氧氣不足被迫分開,溫樹才翻身扣住梁澤的肩膀重新又壓在身下,魅惑著向臉上chuī著熱làng:我就喜歡你這么口不對心。 說著嘿嘿一笑,挺了挺腰,抬起梁澤的雙腿,提搶一陣猛烈沖擊 一夜悠長纏綿 寂靜的清晨,隱約還能聽到窗外清脆的小鳥叫聲,梁澤掀開被子想下g穿拖鞋去g邊看看哪里有鳥叫,這屋子住了有五年了,從來沒聽到過這么高的樓層會有鳥叫,更何況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還能聽到鳥叫?奇了怪了! 梁澤使勁動了動,怎么都動不了,動哪里都動不了。嗯?胳膊也動不了,身子也起不來,越是想爬起來去窗邊看看這只傳奇的鳥在哪里,越是僵若木頭般的沉寂。 梁澤猛然睜開了眼睛,醒了! 呼―― 呼了一口長氣,原來是一場夢,哪里有什么鳥叫,梁澤嘲笑了一番,一低頭一根肌ròu健壯的胳膊壓在胸口,一條雄壯有力的大腿壓在下身,難怪夢里都覺得動不了。 梁澤慢慢轉過脖子;呀,你嚇死我了,睜這么大眼睛做什么?!顯然被嚇的不清。 看你呀。溫樹邪邪的一笑。你再不醒過來我這只胳膊就廢掉了。 梁澤這才感覺自己的腦袋下枕著溫樹的另一只胳膊,慌忙抬起了頭:你早就醒了? 我們折騰了一晚上,剛睡了沒一會,我被你驚醒了,你做噩夢了?溫樹確實是在剛才梁澤睡夢中的拼命掙扎中醒來的,卻不想這個噩夢跟自己有關。 我夢到自己動不了了,嘿,你怎么還壓著呢,快拿開,壓死我了。 溫樹索xing手腳伸的更遠,牢牢的鎖?。涸俦б粫?,困。 起g了,我不用去醫(yī)院,你又不用反省。梁澤拍了拍溫樹的胳膊。 我下午班。溫樹絲毫不為之所動。你失望了,嘿嘿,我可以抱著你睡一上午。 梁澤服了,溫樹才是那個纏人的小妖jīng。那也得吃飯呀,你是個禽shòu,一晚上不知疲倦,我可得補充能量了。 溫樹把嘴角湊上去覆上梁澤的唇,粘膩的舔舐吸吮了一番:你知道你she了幾次嗎?she了四次都再也she不出什么了,怎么會不餓。 你你那么大,你不能節(jié)制點?梁澤現(xiàn)在還渾身酸痛,散架了一般,別不是溫樹壓著他動不得,就是沒有溫樹的重量,恐怕他自己現(xiàn)在也動不得。 大?慡不慡?溫樹雙眼jīng光四she。 我抱你去洗gān凈的時候你都睡著了。溫樹又舔了一下梁澤的臉頰。 你屬狗的?大,大,你就是個大樹,不是小樹。梁澤偷笑。 我也慡,你真慡。溫樹意味深長地,帶著滿足的笑親了親梁澤的嘴角,終于放開了他,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你你睡覺不穿衣服啊,你好歹好歹穿個內褲啊。溫樹滿身的紅印抓痕映照著梁澤也不是一只乖巧的小貓。 溫樹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表qíng,就什么都沒穿渾身□□的走向衛(wèi)生間:好像你也沒穿哦! 梁澤掀了掀被子,驚叫著瞬間坐了起來,卻因為那個不可描述的dòng口牽扯,疼的梁澤齜牙咧嘴:溫樹,你真是條狗,一條大狗!你啃成這樣我怎么出去! 溫樹探出了腦袋,語重心長地說:出去gān嘛,你要在家好好反省,主任說了,影響不好, 梁澤不僅沒穿內褲,不著寸縷,滿身的吻痕,牙印,更有溫樹緊握腰窩時的壓痕。 你特么是不是有qiáng迫癥,這吻痕特么還排隊?!梁澤掙扎著下g穿鞋,想要沖過去給溫樹幾拳! 梁澤終于和溫樹并排站在了鏡子前,溫樹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指著梁澤從胸口中間蔓延到恥毛上面的一排整齊的吻痕得意的欣賞自己的作品,這算什么呀,你看后面。溫樹忍住了笑,看著梁澤轉過身對著鏡子看到了沿著后脖子一路脊椎順延而下的紅印子,每一塊脊椎骨都扣上了一個彰顯個xing的圓圈,更不用說這前后中軸線兩邊四散的那些,還有溫樹最喜歡的腰窩更是滿滿的痕跡,還有脖子,胳膊,大腿,大腿根 梁澤驚呆了,說你屬狗的真是說輕了!梁澤飛撲上去沖著溫樹一陣拳打腳踢:你說你留記號????留屁的記號?這尼瑪我出去怎么見人?我一個皮膚科的大夫,頂著滿身的紅痕,說出去讓不讓人笑話????溫樹,你別笑!你笑什么?! 要不是經過一夜N次的纏綿,凌晨才入睡的兩人體力消耗巨大,溫樹真覺得現(xiàn)在還有jīng力能一路把他打到客廳的梁澤還能再扔g上來一次早起的晨練運動。 兩人就這么光著身子又從客廳打回到臥室,最后梁澤還是因為體力實在不支,被溫樹拖著屁股一把抱起趴在溫樹肩膀上去洗漱了一番才脫力的倒在了g上喘著氣休息。 ☆、那是我男人 喲呵,滿面紅光的,最近滋潤的不錯呀。小齊站在護士站后面看到了下了電梯迎面走來的溫樹。 那是,吃了沒?溫樹得意地微微揚起了頭。 你不用這么明顯吧,這是多激烈呀。小齊目光掃到了溫樹下巴和脖子連接處的紅痕。 溫樹隨著小齊的目光摸了摸脖子,笑了笑:做你的事兒吧,話那么多。 嘿,過河拆橋是吧,也不知道是誰心qíng不好的時候全掛在臉上,現(xiàn)在風得意了就嫌人家話多了呀。 溫樹不置可否。 下午十六g準備手術,你跟著去。主任和王哲思迎面走來,指著溫樹說。 好。溫樹要開始忙了,對著小齊做了個鬼臉。 你過來,小齊神秘兮兮的彎起食指勾了勾,溫樹挨了過去。唉,聽說樓下皮膚科有個大夫被病人找上門來戳穿同xing戀,你可得小心點啊,你現(xiàn)在上升期,別出什么幺蛾子,知道不。 誰跟你說的啊。好事不出門,這種事傳的倒快,還垂直傳遞,一樓傳到十二樓都沒用了一天? 你別管誰跟我說的,你自己注意點,你以前那點破事,能收斂就收斂收斂。小齊語重心長的說。 溫樹正要開口反駁,小齊及時堵住他要反抗的嘴:那幾個小丫頭片子嘴碎,還說那個什么梁大夫還來過咱們科,咱們王大夫估計還認識,那天站門口還說了幾句才走的,這下子可成醫(yī)院的新聞了,都是閑人,八卦著呢。知道了吧,你要出事兒也這樣,懂不懂。我是沒見過,她們可說那小梁大夫眉清目秀的,長得漂亮著呢,那些覬覦他美色的小護士可是自難而退了,估計有些你這樣的可是要勇往直前了,怎么,你去不去瞧瞧? 小齊一手支著腦袋,越說越起勁,卻壓根沒注意到旁邊的溫樹可是越聽越生氣,誰呀,就覬覦了,誰呀就勇往直前了! 那是我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