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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寵在線閱讀 - 第56頁

第56頁

    鐘意抽抽噎噎的控訴道:你說,你幾乎就要成功了,為什么要因為我一句話放棄?

    江哲麟啞然失笑,把鐘意柔軟的腰身一寸寸收進(jìn)懷里,淡淡的芳香盈滿他的鼻腔,江哲麟只覺得滿心溫暖,連臉部的線條都變得柔和:可是,要是沒有你,就算我成功了又有什么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id為為了和諧的世界和xjzh提供的錄音筆的創(chuàng)意俺用上了謝謝謝天拍下的那塊地在28章提過記得的同學(xué)就會知道這將是小江江逆轉(zhuǎn)滴契機(jī)啦啦啦

    話說我最近都要畢業(yè)了還跟我室友大吵了一架話說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人紅臉我真是個笨蛋哭跑走

    44、第 44 章

    鐘意很久沒有睡到日上三竿的經(jīng)歷了,悠悠醒轉(zhuǎn)之后,只覺得每根手指都被滿滿的饜足充盈著,心口那塊的踏實感讓她輕輕的笑了一下,視線慢慢的掃了一圈,卻沒有如愿看到期盼中的身影。

    鐘意的臉不禁白了白。明明那么真實,到頭來,還是在做夢么?

    鐘意有些嚇怕的退到g頭,沒來由得感到絕望,她把腦袋埋進(jìn)膝蓋之間,像只鴕鳥般簌簌抖動起來,嘴唇被一點點咬進(jìn)去,鐘意拼命壓抑著一波qiáng過一波的酸楚,只覺得疼得快背過氣去。

    忽然,鐘意感到頭頂一重,有股力量或輕或重的碾壓著她的頭發(fā),鐘意胸口猛跳,還來不及處理眼眶上將墜未墜的眼淚,鐘意已經(jīng)急迫的抬起頭來,一接觸到那雙明秀狹長的眼睛,鐘意的嘴角扁了扁,不管不顧的沖著江哲麟撲過去,在某人懷里哭得猶自傷心,連氣兒都是一喘一喘的,看得江哲麟又是心疼又是得意。

    江哲麟嘴巴一咧,說出的話就不怎么招人待見了:鐘意,你可真是返老還童了,我這才出去一會兒,你就哭鼻子了?江哲麟說話,曲起食指在鐘意的鼻梁上刮了刮:羞不羞?

    鐘意的臉一紅,本想反唇相譏,但鐘意發(fā)現(xiàn)自己一開腔嗓子里猶帶哭音,丟臉得要死,不管江哲麟怎么逗就是不肯開口,眨巴著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死命的瞪著江哲麟。

    江哲麟得寸進(jìn)尺,手環(huán)過鐘意的腰笑得不懷好意:娘子,你該不是懷念為夫的晨勃,才哭得這么肝腸寸斷?

    鐘意一怔,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立刻紅得跟什么似的,偏偏江哲麟還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憋著笑,氣得鐘意立刻弓起小腿狠狠的向江哲麟踹過去。

    再怎么yù拒還迎,也不該尥蹶子,對不對?江哲麟笑瞇瞇的扣住鐘意的腳踝,順著光滑柔軟的小腿曲線一路摸上去,一邊還不懷好意的看著鐘意氣喘吁吁的模樣,手指或輕或重的按壓著,把鐘意勾得直發(fā)顫。江哲麟那雙毛嘴也不消停,瞅準(zhǔn)機(jī)會就往鐘意臉上湊。

    鐘意哪肯,一邊惡狠狠的瞪著江哲麟,一邊與那張血盆大口展開殊死搏斗。哪知一閃神還是被江哲麟得了逞,映著桃紅色的雙唇被江哲麟輕車熟路的分開,久別重逢的觸碰卻讓倆人俱是一顫,江哲麟眸色一深,摟著鐘意深深吻下去,把淺淺的呢喃湮沒在兩人的唇齒間:寶貝,我想你了。

    明明這么親密無間的擁抱著,親吻著,卻像永遠(yuǎn)不夠似的,只想更近更貼,彌補那段互相虧欠的時光。

    鐘意感覺自己跟動物園里的國寶似的,天天被江哲麟投食,原來唯一能夠引以為傲的小蠻腰最近也有了越來越筆直的趨勢,氣得她直蹬江哲麟。江哲麟也不惱,沒臉沒皮的拱進(jìn)鐘意的大T恤里,嘴里還不消停,說要將功補過,把鐘意的腰啃細(xì)了才肯罷休。

    鐘意看著在小腹附近游移的腦袋,除了細(xì)碎的呻*吟,就再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了。

    被江哲麟天天這么折騰來折騰去,鐘意連追究他被逮捕細(xì)節(jié)的力氣都沒有了,恨不得把這只色láng片成片兒丟出去喂狗。江哲麟對鐘意的怨念表現(xiàn)得非常大度,他認(rèn)為,自戀如自己,肯喂的必定是姓鐘名意的小母狗,氣得鐘意想掐死他。

    江哲麟和鐘意歪纏了幾天,才開始著手重振家業(yè)。雖然江哲麟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卻把鐘意看得心驚膽戰(zhàn)。不過她的擔(dān)心沒持續(xù)多久,江家幺女和沈姨太的負(fù)面新聞就開始蔓延,又過了幾天,大快人心的消息終于傳來:江哲麟被證明遭人陷害,贏來主流輿論的一片平反外加歌功頌德的聲音;與此同時,江思妍母女惡人有惡報。檢察院對其提起公訴,罪名涉及行賄,cao縱股價和走私,每一頂帽子都夠兩人吃上半輩子的牢飯;唯一讓鐘意納悶的是,謝天在這件案子里卻摘得異常gān凈,饒是這樣,謝天還是遭受了嚴(yán)重的滑鐵盧。他剛剛吃進(jìn)的那塊地,被驗證不會有地鐵通過,恰恰相反,該地段的北部要興建化工工業(yè)園區(qū)。A城北高南低,北風(fēng)那個chuī,廢氣那個飄,使得原本的huáng金地段成了無人問津的荒地。

    此時此刻,幕后cao盤手正微笑著提起內(nèi)線電話:林若峰,讓他進(jìn)來。

    那個他并不是別人,正是謝天。

    謝天依舊穿著剪裁jīng良的西裝西褲,連領(lǐng)帶都打得一絲不茍。不過江哲麟?yún)s從他眼中敏銳的捕捉到一絲頹然來,他笑了笑,指著沙發(fā)向謝天致意:請坐。

    江哲麟話說得客氣,表qíng卻倨傲異常,雖然帶了個請字,他連欠身的動作都欠奉,摩挲著下巴看著謝天微微泛青的面龐。

    謝天并不犯怵,在沙發(fā)上施施然落座,眼睛直視著江哲麟:江哲麟,我真是小看你了。

    江哲麟淡淡勾起唇角:謝天,愿賭服輸。江哲麟慢條斯理的撥弄著什么:看在你替我照顧鐘意那么多年的份兒上,我不介意告訴你我用了哪招整你。江哲麟頓了頓,抬起的眼睛里蓄起迫人的威勢:捧、殺。

    謝天原本維持的禮儀風(fēng)度瞬間消失,他突的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之前獲得的勝利,都是你故意示弱,都是你一步步j(luò)īng心設(shè)計安排的?!

    江哲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里卻閃著嗜血的光芒:自從江來死后,我就沒想過放過你們。

    和他的小妻子不同,江哲麟從不信奉什么見鬼的以德報怨。之前他之所以對江思妍和謝天的所作所為一再縱容,只是看在十幾年的兄妹qíng分上,并非被他們徹底蒙在谷里。而孩子的死,徹徹底底的觸到了江哲麟的逆鱗。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才是在他基因里蠢蠢yù動的信條。因而,他才在鐘意流產(chǎn)的那段時間,把權(quán)力徹底下放給齊喧。

    而她的meimei果然如同他所推測的那樣,自以為是到了狂妄的境界。她居然真以為齊喧是沒腦子的二世祖,也十足自信齊喧對她舊qíng難忘,唆使齊喧轉(zhuǎn)移公司財產(chǎn),并暗地里進(jìn)行了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違規(guī)cao作。

    殊不知,自己早就借著秦蕊之力,讓齊喧徹底收心。齊喧之所以配合江思妍,不過是虛與委蛇而已。

    謝天氣急敗壞的撐在桌子上,表qíng幾乎稱得上猙獰:那你為什么不把我和你meimei送作堆,直接丟進(jìn)監(jiān)獄里了事?!

    江哲麟把打開的袖口再次系上,臉上的笑容柔和無比:鐘意不僅念舊qíng,還十分心軟。如果我真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我估計那小傻妞又該替你掬一把辛酸淚。江哲麟悠悠一笑,撩起眼皮看著謝天:謝天,我不會蠢到跟你一樣,費盡心思到頭來卻成全了對手。

    謝天的面色忽然恢復(fù)平靜,漆黑的眉宇蹙了起來:江哲麟,你心機(jī)太重,怎么可能讓鐘意幸福?

    一副qíng圣的模樣逗得江哲麟微微挑起唇角:謝先生,請問您有資格這么質(zhì)問我么?我心機(jī)再重,也是沖著別人。無論如何都比你打著真愛的旗號利用那個丫頭,要高尚許多。

    江哲麟振了振西裝,從大班椅上撐身起來,朗聲吩咐:林若峰,送客!

    江哲麟嘴角的笑意隨著謝天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慢慢消失。

    其實他并沒對謝天坦承,事實上,他對鐘意,確實耍了心眼。

    原本,他準(zhǔn)備稍許示弱之后,就給予謝天和江思妍反戈一擊。偏偏那個時候,鐘意知道了她生母的真實身份,并大有跟他勢不兩立的意味。江哲麟承認(rèn),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在這種qíng況下gān脆來了個苦ròu計加上將計就計,請紀(jì)檢委的幾個哥們演了一出金融大鱷被清查的大戲。

    不過戲假qíng真,江哲麟擔(dān)心把鐘意牽扯進(jìn)來,才狠下心對那個小傻妞橫眉冷對。他那位任xing的meimei,做事向來極端,并且越來越有喪心病狂的趨勢;而謝天,在名利場上打滾三年之后,的的確確迷失了當(dāng)初的本心。

    他不能承受任何傷害加諸于鐘意身上,哪怕一點點也不能。

    想到這里,江哲麟不禁失笑。以前他決不屑于向他人示弱,為了鐘意,他也這么gān了;過去他都懶得用謊言敷衍一個女人,為了鐘意,他不惜騙她,而且,他很樂意,就這樣騙她一輩子。

    寵她一輩子。

    江哲麟抽出之前不停撥弄的鍵盤,jīng致小巧的一個,底板是剔透的水晶,按鍵無一例外都是分割面幼細(xì)的粉鉆,上面又用碎鉆鑲成了25個字母的形狀。

    江哲麟把鍵盤背到身后,還沒開門,就見一個人影沖撞的投進(jìn)自己懷里。

    鐘意穿著一身融融的紅,兩頰粉撲撲的,在他懷里不耐的蹭著,仰著臉笑得眉眼彎彎:恭喜發(fā)財,紅包拿來!

    外面是次第綻放的煙火,砰砰有聲,跌落在她晶亮的眸子里,像是有萬千星光,江哲麟不禁微微恍神。

    多大的人了。江哲麟寵溺的笑了笑,把水晶鍵盤放進(jìn)鐘意的手里,新年快樂。

    鐘意還沒來得及笑開,就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異樣:江哲麟你也太沒誠意了吧?這鍵盤上沒有u',你連這都沒發(fā)現(xiàn)?!

    鐘意受傷的睜大了眼睛,這也太粗心了,一看就是隨便敷衍她來著的。果然向敵軍投誠的叛徒,是沒有前途的。

    江哲麟捏捏鐘意的耳朵:傻妞。

    我哪里傻妞了?

    連自己哪兒傻都搞不清楚,還不是傻妞?

    江哲麟,你欠揍吧!

    老婆大人,您說得可真沒錯。你準(zhǔn)備到哪兒上家法?我這休息室里可有g(shù)呢,咱上那里邊去?

    你不要臉!

    你當(dāng)初和我一起共赴云雨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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