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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貪心在線閱讀 - 第22頁

第22頁

    盼盼,我是認真的。厲蘇遼見她猙獰而糾結的表qíng,一把抓住她在手臂上亂搓的小手,我真的只是想要留住你,不是故意要騙你,你原諒我,好不好?那么真摯的眼神,鐘靜竹都覺得是自己欺負他了,自己才是罪無可恕的壞人!

    鐘靜竹有點不知所措了,要說原諒他吧,也太輕易了,要不原諒吧,她都已經心軟了眼神亂掃,就瞧見了會議室角落的柜子,其實,她挺舍不得厲蘇遼家里那張大g的,她真想扇自己兩下,就這點出息。

    厲蘇遼當然也看到了,快步往行李箱走過去,鐘靜竹本人得到解放了,可是行李箱危險了!她連忙小碎步跟上去。

    不許動,那是我的!她撲過去,沒撲著,好是厲蘇遼扶一把才沒摔個狗□的。有點重,我?guī)湍隳没厝ァ柼K遼將箱子在手里掂量掂量,十分好心地表示。

    誰說我要回去了!我還沒答應呢!鐘靜竹雖然是被他扶住,可他這手救人的位置是在不妥,正好壓在了她的旺仔小饅頭上面,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太小,厲蘇遼竟然毫無察覺!

    盼盼,你都已經默認了。厲蘇遼十分無恥地捏了捏鐘靜竹的小圓臉,真是吃盡她的豆腐。她是單純地沉默,哪里是默認了?不過拼死搏斗的心qíng淡了,與其睡派出所的冷板凳,還免費為師兄們值夜班,她倒不如

    厲蘇遼,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拿回去!鐘靜竹左右攔不住,有點著急了。要是被師兄看到了,又得想歪了!早上是她提進來的,現(xiàn)在被厲蘇遼提走了,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什么?!

    讓女士親自動手,不是一個紳士該做的。厲蘇遼躲過她的小手,拎著她的箱子繼續(xù)往外走,一面很自然地討論晚飯的問題,晚上想吃點什么?

    鐘靜竹無語,很想質問一句你到底什么時候紳士過?!我要吃滿漢全席!她故意刁難,看他這個慫字當頭的廚師怎么辦。

    厲蘇遼卻氣定神閑,只稍作思考便答應下來:好,聽你的。鐘靜竹忽然又覺得他必然又有yīn謀。

    地方小,不過幾步路,就已經回到了前頭,兩人疑似打打鬧鬧的小動作被眾師兄盡收眼底,一時間神色各異。

    小師妹,這是唱的哪一出???徐師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那言語間的曖昧,真是粉紅色的炸彈。

    這箱子是我路上撿到的,就這么巧,正好是厲蘇厲先生掉的。這是比皇帝的新衣還拙劣的謊言,嚴重瞧不起眾師兄的智商,見大家憋紅了臉想要笑,一時間訕訕的,用腳尖去蹭厲蘇遼的腳踝,示意他一道說謊。

    哦,是啊,今天早上我家的旅行箱離家出走,幸好被鐘警官撿到了。厲蘇遼一本正經道,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鐘靜竹,那一雙笑眼,熠熠生輝,它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非常感謝鐘警官這種樂于助人的行為。

    這么巧?原來不是小師妹離家出走,是旅行箱離家出走啊。趙師兄嘿嘿笑,兄弟似的拍拍厲蘇遼的肩膀,厲先生可要當心,這旅行箱有劣根xing,光會溜會跑。

    謝謝趙警官指點,我下次會注意的。厲蘇遼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鐘靜竹不可思議地看著厲蘇遼,心頭燃燒著熊熊怒火,卻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偷偷瞪他一眼,或是默默地用鞋子踹他一下用以泄憤,當然還不能太重了。

    哦,對了,剛剛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砸傷我的嫌犯,或許是個男人也不一定,畢竟那天晚上已近深夜,弄堂里又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又是傷了頭部,記憶有點混淆。厲蘇遼非常淡定地說出這么一句,全警局的人都有一種你果然是在耍我們的錯覺。

    小師妹,站著gān什么?快送到門口啊,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們所還要不要評先進了?趙師兄揮揮手,那種表qíng,那副模樣,跟老鴇讓花姑娘送客似的

    你這什么破車,連后備箱都沒有。鐘靜竹頗為鄙夷,還不如QQ。厲蘇遼這是跑車,就如同諸多跑車共同的瀟灑點,雙門且沒有后備箱,完全是中看不中用。

    厲蘇遼第一次質疑自己的品味,當年到底是怎么看上這倆車的,一點也不實用,完全不適合居家的賢惠男人!

    當然在這樣愛qíng勝于一切的關頭,□熏心的他已然完全忘記這車他們兄弟是人手一輛的,不同的顏色,是炙熱的兄弟qíng義的見證,不過這兄弟qíng義馬上就要被換掉了。

    下班以后等我來接你,帶你去吃滿漢全席。他坐上車,不忘提醒鐘靜竹一句,鐘靜竹撇了撇嘴,特別矯qíng地哼了一聲,厲蘇遼心qíng卻愈加好,車子風馳電掣地離開,像是為了證明它雖然沒有后備箱,可是速度比QQ快!

    師兄們當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天大的八卦,將鐘靜竹圍得水泄不通:小師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懂的。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堅決不說,我還等著回家過年呢!鐘靜竹一臉挑釁地對幾個人扮鬼臉。

    小師妹,你不用扮就已經很像鬼臉了。趙師兄翹著二郎腿,眾人還沒問出個三五八七來,劉所出來橫cha一剛。

    徐晨,厲少的案子怎么樣了?他甫一出現(xiàn),眾人立刻作鳥shòu散,收起面上猥瑣的表qíng,一本正經地假裝忙東忙西。

    劉所,這案子吧厲少留的線索也太泛了,犯罪嫌疑人可男可女,忽男忽女,也可能是不男不女,沒法查啊。徐師兄一臉苦哈哈的,既然是東城所的轄區(qū),不然就移jiāo給他們?

    不能移jiāo,沒法查也得查。劉所一蹙眉,給厲蘇遼辦差事,那是百年難得一遇的,jiāo代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小師妹,咱們關系好不好?徐師兄諂媚地朝鐘靜竹笑了笑,那邊立馬心領神會,眼神四十五度上翹:不太熟。

    往后但凡我倆值夜,宵夜都算我的!徐師兄摳門是出了名的,這得是多大點犧牲,只要你有辦法讓厲少來銷案。

    好吧。鐘靜竹勉勉qiángqiáng的模樣,其實樂開了花,她也巴不得沒這個案子,不然真查出她來怎么辦。

    看吧,小師妹和厲蘇遼果然有□。徐師兄得意地笑,一副這回還不讓我抓到的賤兮兮的表qíng,鐘靜竹恍然,給她下套?!

    厲蘇遼來得很早,并把座駕換成了很大只的路虎車。往后別說是一只行李箱,就算有十只,也放得下。顯然,厲蘇遼對早上的事qíng耿耿于懷。

    我們不回家嗎?鐘靜竹看著回家的路口過去了,厲蘇遼莞爾:不是答應帶你吃滿漢全席嗎?

    作者有話要說:⊙﹏⊙b昨天有人說應該寫吻戲了,百還興致勃勃表示:是啊是??!結果發(fā)現(xiàn)沒法加這種鏡頭,要在nüè戀qíng深的時候出現(xiàn)的嘛!其實nüè戀qíng深的時候應該直接船戲的是嗎?

    又刷不出來了?。。。?!

    ☆、25哎喲,倆核桃

    鐘靜竹抬頭看著黑色大理石雕出來的招牌,簡直不敢相信,本市竟然真的有一家叫滿漢全席的私房菜館。

    難怪厲蘇遼成竹在胸的模樣,不用他動手,當然沒壓力。盼盼,你的眼光不錯,這家私房菜味道尚佳。厲蘇遼猿臂搭了一下鐘靜竹的肩膀,這等夸獎比嘲笑更犀利!

    鐘靜竹很難想象這一扇斑駁掉漆的銅環(huán)大門后面,會是這樣一幅光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簡直是將江南園林的jīng粹都對其在這里了,一走就是一刻鐘。

    作為一個務實的人,開頭還覺得好看,可是沿著回廊七拐八繞的,肚子抗議了。鐘靜竹真的很想攔住帶路的服務員,大吼一聲:能走捷徑嗎我很餓!

    沒有大廳也沒有公桌,都是被隔出來的小間,四方的木桌,圓形的高凳,不見奢華的布置,但是gāngān凈凈。

    我要去洗手間。一口氣喝了一杯水的鐘靜竹開始遭報應了,厲蘇遼也跟著站起來:我陪你去。鐘靜竹只是用很無語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厲蘇遼笑了笑又坐回去。

    隔三五步就站著一位服務員,非常殷勤地指路,回來的時候,忽然在轉角的包間里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每一次相遇,她都是穿著一身白,總讓人覺得是誤入凡塵仙子。

    那人顯然也看見她了,優(yōu)雅地捋了捋裙擺,才站起來走到窗邊,與鐘靜竹對窗而立,那么近的距離,就好像兩人熟得要命。

    喬喬,這么巧!你也在這里吃飯?鐘靜竹笑著同她打招呼,對美女,尤其是漂亮成這樣的美女,她一貫是有些狗腿的,大概是從田五月那里承襲下來的習慣。

    喬喬笑瞇瞇地點頭,皮膚白得能看見下面的血管,小酒窩可愛極了,然后比劃了幾個動作,鐘靜竹覺得和她見面次數(shù)多了,有點自學成才了。喬喬是問她要不要一起。

    不用不用,我和朋友一起來的,他還在等我。鐘靜竹又擺手又搖頭,唯恐她聽不見似的。心里想著這地方簡直是qíng侶約會的絕佳去處,喬喬會不會也是和這么一想,目光就忍不住往里頭跑。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里頭還坐了兩位女士,一位端莊,一位優(yōu)雅,看著都是四十開外的年紀,似乎也注意到了鐘靜竹,端莊的那一位還對她微微一笑。

    鐘靜竹忽然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對她露出一個夸張的笑容。喬喬對她打了兩手勢,大概是在介紹兩位,反正她也看不懂,哦哦地瞎答應。

    喬喬脖子修長,鎖骨也美,白色的襯衣領口很大,隨著她的動作,從里頭掉出一個掛件,被紅線穿串著,是個核桃。

    又是核桃?每當看到這樣的東西,鐘靜竹總會忍不住聯(lián)想自己曾經遺失的手鏈,在最混亂的那個晚上,掉在了那個最骯臟的地方。

    她記得厲蘇遼也掛著一個,若是仔細看起來,兩個還挺像的。一時有點失神,喬喬的小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幾下,才給她召回來。

    你這個在哪兒買的?鐘靜竹忍不住問。她擺擺手,表示并不是買的,然后比劃來比劃去,鐘靜竹猜測:是自己做的?喬喬笑著用力地點頭,做了個2的數(shù)字,又把左右兩個食指碰了碰。

    是一對的?鐘靜竹猜到,喬喬的笑容就有點羞澀了,沉默著算是默認了,那模樣,大概是想到了心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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