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我罷(微H)
“甚么事?”見他正色,沉澪絳有些疑惑。 “我…”他眼睫顫了顫,停頓了半刻,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最后抬頭看著她道:“我明日就要走了” “要走?”沉澪絳心里突然不安起來,“你要去哪兒?” “邊境” 那日與沉庇則私談時(shí)他想了很多,只隱在藺暨身后替他做事,待他榮登寶座時(shí)位極人臣乃是天方夜譚的事,皇帝現(xiàn)下還身體硬朗,待他垂垂老矣時(shí)又要幾數(shù)年?況且其中未知之?dāng)?shù)太多,誰也不能保證將來那個(gè)位子之上的一定是何人。 再說科舉之路,就算出類拔萃,屆時(shí)在官場之中還要從底層做起,再往上爬至高位時(shí)還不知要幾數(shù)年,故而,現(xiàn)下只剩下唯一一條出路,那便是掙軍功,古往今來此路仍然是人獲高升的快捷之路,且又是他的興趣所在,只是,若經(jīng)此一去,少不得要委屈沉澪絳了。 沉澪絳聽言頓時(shí)愣住,“為…為何?” 邊境距京城叁千多里,正常來回也要小半年時(shí)間。 魏玄戈便將話與她徐徐倒出,只是抹掉了沉庇則在其中擔(dān)任的角色。 剛與她過完了生辰,眼前之人便說要遠(yuǎn)赴邊境,真真是如當(dāng)頭一棒,給顆甜棗再打一巴掌。 沉澪絳聽完之后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哀哀望著他求道:“可不可以不去…” 話一出口,沉澪絳便知不該了,果然便見魏玄戈沉默了半響,最后握住她的手道:“阿絳…別這樣看我” 他扯了扯嘴角,“我會(huì)舍不得走的” 既是舍不得那便不要走了罷,欲脫口而出的話被她吞回腹中,沉澪絳將柔荑從他的手中抽出,轉(zhuǎn)身緩緩至案旁坐下,似渾身都沒了力氣,輕聲道:“你走罷…” 男子漢大丈夫,欲建功立業(yè),闖出一番名堂,她又有何權(quán)利去阻礙他呢?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贊同并支持他的做法,可內(nèi)心卻怎么都沒法開懷起來。 魏玄戈看著她背對自己落寞且無力的背影,眼睛驟然一痛,抿了抿唇,走至她身后俯身將人摟緊。 男子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亩?,聲音暗沉,心中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阿絳,等我” 沉澪絳垂下了眸子,回身對上他的視線,她依舊是溫柔的模樣,只是眼睛里透露出幾分戚然與不舍之色。 魏玄戈心頭一震,閉上眼吻住了她。 “最后一次了,阿絳疼疼我罷”再?zèng)]有了往日嬉皮笑臉般的活潑,有的只是臨走之人的卑微乞求。 沉澪絳沒有推拒他,順從的被他放在了床榻上,只是當(dāng)他再欲低頭吻下來時(shí)卻扭頭躲開。 魏玄戈動(dòng)作一滯,知她并沒有表面上顯露的那般平靜,心里到底還是惱他,其實(shí)他本該在之前便要和她說了,只是臨近她的生辰,他不忍掃了她的興,現(xiàn)下卻是不得不說了。 他心中暗嘆,愈發(fā)愧疚,遂也未勉強(qiáng)她,只伏低做小般,輕輕解去了她的衣衫,含著揉著她的酥胸弄了良久,才低頭往她的雙腿間去。 “唔…” 溫?zé)岬拇胶∧俏竦呢恟ou,沉澪絳猛地一驚,抬手推了推他束冠的腦袋,又驚又羞的道:“別這樣…臟…” 魏玄戈在忙碌之間還分神回應(yīng)她:“不臟,阿絳身上都是甜的” 說罷,還在那小小的xue口處狠吸了兩口,直弄得沉澪絳再無力勸阻,漸漸被他拽入情欲的漩渦中。 魏玄戈從未這般服侍過人,只憑著一腔熱情摸索,熱唇含住那兩片微隆的貝rou吮吸,舌尖輕輕探進(jìn)去舔弄里側(cè)。 “嗯…”沉澪絳被他侍弄得身嬌體軟,雙腿不住的縮起頂在他的兩肩上摩挲。 兩指撥開那些軟rou,藏在其間的rou蒂顫顫巍巍的顯露出來,將其挾在指間揉了揉,xue口處便吐出一灘香甜的愛液,張唇將那甜液盡數(shù)含入口中,咽下時(shí)喉間隱有“咕?!敝暋?/br> 濡濕的舌頭在那細(xì)小的窄縫間上下舔弄,高挺的鼻子抵著漸漸硬脹的rou蒂,雙重刺激襲來,令沉澪絳想要逃離,身子往上挪了挪,卻被他大掌按在胯上,一手捧著她的臀,更嘬弄的賣力。 等到她潰不成軍的蜷著身子緊咬被衾時(shí),魏玄戈方才提槍上陣。 作者:七夕,吃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