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meimei
也不知兩人到底說了什么,之后沉庇則又將沉澪絳喚到了房里。 “方才為何哭?” 沉澪絳面對兄長的發(fā)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沉庇則起身去取了面鏡子放在她面前,調(diào)侃道:“眼睛大大,腫成核桃” 沉澪絳抬眼望去,鏡中的女子果然一雙美目腫似核桃。 “可是那小子欺負你了不曾?”沉庇則疑心道。 “沒有的事”沉澪絳趕緊解釋道,“是…我與他生了些許誤會” “哦?”沉庇則挑了挑眉,“到底是甚么誤會?” “哥哥快別問了”沉澪絳想起方才自己對魏玄戈的無理取鬧,又羞又窘,轉(zhuǎn)過了身子側(cè)對著他。 沉庇則忽的嘆了一口氣,故作憂傷的道:“meimei長大了,連為兄都不能過問了…” 沉澪絳果然上鉤,回過身不好意思的望著他,到底是兄長的一片好心,她咬了咬唇,遂將方才的鬧劇一五一十的說了。 沉庇則聽完之后忍不住抬袖掩笑。 沉澪絳看著他偷笑的模樣,心里有些惱,“哥哥笑甚么?” 真是兩個蠢小孩,沉庇則心中暗道,面上卻止住了笑,“為兄只是覺得你們倆人的相處方式有些好頑罷了” “既是覺得好頑,那哥哥還不快給我找個嫂嫂”沉澪絳瞥了他一眼,“家中女眷只我與母親二人,甚是無趣” 好家伙,又將話兒轉(zhuǎn)到了他身上,沉庇則將視線移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然后道:“學(xué)業(yè)為重” 兄妹倆又閑聊了一會子,沉澪絳才離開。 又說這廂魏玄戈心事重重的回到府中,剛至院子,便有人來請,道是老太君喚,魏玄戈一向不會推辭與其有關(guān)之事,便點了頭前去。 入了魏老太君屋中,便見桌上酒菜已齊,母親也在,魏玄戈便各自向幾人行了禮然后落座。 “玄戈,今日怎的將你含卉meimei扔下,讓人獨自回府了?”魏老太君不滿道。 魏玄戈立即看了趙含卉一眼,只見她溫順服侍著身邊的魏老太君,他也不拿腔,只道:“是我的錯,今兒著實有事” “表姨奶奶,不怪世子哥哥的”趙含卉柔柔的笑著,又道:“況且我也不小了,自個回府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或許真是有要緊的事,魏老太君聽言便未再追究下去。 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因著有客人來,為活躍氣氛,魏老太君在席間不時說些話。 “這道菜是玄戈愛吃的”魏老太君微微側(cè)頭與趙含卉說著。 只見她點了點頭輕道:“我記著了” 期間,魏老太君又絮絮叨叨的與她說了好些魏玄戈的習(xí)性,坐在一旁用飯的魏玄戈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眉頭深鎖,遂出言問道:“老祖宗這是在做甚么?” 魏老太君回過頭望著他,有些不解,“正與你meimei說著你的事兒呢,將來到了我們家,也好照顧你” 這話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出來了,何況魏玄戈這般精明的人物,便見他口氣有些沖的道:“這話是甚么意思?甚么叫到我們家來?我又何曾說過需要她的照顧?” 此話一出,眾人皆愣住,一時氣氛僵硬。 “玄戈…”鄭氏出聲喚他,想示意他別弄得人如此尷尬。 魏玄戈卻不聽,只冷冷掃了他們一眼,然后撂下手中玉箸,起身道:“我吃飽了” 然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便走。 “這混小子…”魏老太君何曾被孫子落過面子,一時也有些氣惱。 而坐在她身旁的趙含卉卻目光暗淡,垂下了頭,手中絞著帕子。 魏玄戈一路疾行回到院子。 他就說為何這從未謀面的meimei突然從江南來至家中,原來幾人早已算計著替他撮合親事,要將人嫁與他呢。 魏玄戈心中越想越氣,暗道那趙含卉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一來便惹得阿絳與他生了嫌隙,又將家里搞得雞飛狗跳,心里頓時厭惡更甚。 哼,多墊幾個枕頭做她的春秋大夢去罷!他魏玄戈這輩子要死也只能死在阿絳身下,呸,身邊!這勞什子便宜meimei,誰愛要誰娶去罷!甭想給他添堵! 他心中暗暗做了決定,只待明日一到。 作者:晚點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