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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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則如同野獸一般咬斷了對方脖子處的大動靜,噗的一聲,鮮血噴了他滿臉都是。 艾曉一個星期沒吃飽,身體虛弱,雖然拼盡了全力,但是堅持了十幾秒鐘,最終還是讓另一名看守給掙脫了。 對方看到同伴被咬斷了大動脈,與此同時任正則從嘴里吐出一塊血rou,竟然嚇得有點(diǎn)呆滯,身體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哇! 任正則張開血盆大嘴發(fā)出一個怪異的聲音,嚇得這名看守?fù)渫ㄒ宦曌诘厣?,不過下一秒,他竟然顫抖的掏出了一把手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沒有指向任正則,而是伸手將旁邊的體力透支的艾曉拽了過來,擋在身前,并且槍口對準(zhǔn)了對方的腦袋。 “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边@名看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他也不是沒拿刀砍過人,只不過此時任正則的樣子太過于嚇人,生生把人脖子的大動脈給咬斷了,跟個野獸似的,令他一時下破了膽。 “放天她?!比握齽t瞪著對方兇巴巴的吼道。 “你滾開。”看守看到任正則逼近,立刻扭轉(zhuǎn)槍口扣動了扳機(jī)。 砰! 可能是他太過于害怕和緊張,這么近的距離竟然打偏了,子彈擦著任正則的臉頰射了過去,僅僅在其臉上流下一條淺淺的血痕。 啊啊…… 槍響的同時,任正則便撲了過去,雙手掐著對方的脖子將其壓倒在身下,而此時艾曉也沒有被嚇傻,畢竟是刑警隊(duì)長,拼盡全力雙手握住了對方的持槍的右手,并且也加上了嘴,狠狠的咬在對方的手腕啊。 本來以任正則和艾曉兩人此時的狀態(tài)和體力根本不可能打過對方,但是這人實(shí)在被嚇得不輕,人受到驚嚇,就會四肢發(fā)軟,渾身無力,于是在手腕受到艾曉撕咬之后,疼痛讓他松開了手中的槍。 艾曉拿到槍之后,任正則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對方,于是立刻雙手持槍,對準(zhǔn)了對方的腦袋。 砰! 噗! 看守的腦袋開了花,腦漿噴了任正則一臉,因?yàn)樗藭r正騎在對方身上,搏斗的時候臉和臉之間離的很近。 嘔…… 任正則雖然見過血,但也沒有先被鮮血淋一臉,又接著被腦漿淋一臉的經(jīng)歷,立刻嘔吐了起來。 “你沒事吧?”艾曉開口對任正則詢問道。 “沒、沒事?!比握齽t吐了幾下,隨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說:“我、我們快走?!?/br> “嗯!”艾曉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相互攙扶著,朝著倉庫外邊走去。 還好,外邊有一輛車,他們又在看守喝酒的房子里找到了車鑰匙,并且還拿了一部手機(jī),然后急急忙忙的開車離開了。 雖然手機(jī)無法解鎖,但可以撥打110,艾曉立刻準(zhǔn)備撥打,但是被任正則攔住了。 “干嗎?”艾曉扭頭盯著開車的任正則問道。 “別打,對方的勢力很大,既然他們把咱們兩人藏在這里,就說明這里很安全,從另一個方面說,這里的警察很可能……你懂吧?!比握齽t說。 艾曉緊鎖著眉頭,說:“手機(jī)無法解鎖,只能打應(yīng)急電話。” “不急,我們應(yīng)該有時候駛出大山,等到了有村鎮(zhèn)的地方,再找電話打給東城分局或者你認(rèn)為值得信任的人,這樣安全,我可不想再次被抓回去了,剛才對方那一槍再偏一點(diǎn)點(diǎn),我的腦袋就開花了?!比握齽t說。 艾曉思考了片刻,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將手機(jī)扔了。 “干嘛把手機(jī)扔了?”任正則問。 “萬一對方能定位怎么辦?”艾曉翻了一下白眼。 “毒販有那么厲害嗎?” “萬一呢。” “好吧!”任正則聳了聳肩膀。 “喂,擦一下吧,看著怪惡心的?!卑瑫詮能?yán)镎业揭缓谐榧堖f給了任正則。 “正開車呢,一會再說吧?!比握齽t說。 艾曉沒有說話,想了想,抽出紙慢慢給任正則擦著。 “關(guān)大隊(duì)長,這我可受不起。”任正則想要躲閃。 “閉嘴,你以為我愿意給你擦啊,就是看著惡心,別動?!卑瑫詢窗桶偷恼f。 很快,任正則臉上的腦漿和鮮血擦了個七七八八,臉頰處的血口子仍然在冒血,艾曉看了看,說:“可能會留下疤?!?/br> “沒事,誰讓我長得太帥,臉上有道傷疤,也許可以遮擋一下我的帥氣?!比握齽t開玩笑道,不過心里對傷疤還是多多少少有一絲介意。 “臭美,不過現(xiàn)在整容技術(shù)很好,以后應(yīng)該可以修復(fù)?!卑瑫哉f。 “才不修復(fù)呢,這道傷疤可是為了救你留下的,記著欠我一個大人情?!比握齽t說。 本來以為艾曉會反駁,但沒有想到對方卻沒有出聲,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好久,才再次響起她的聲音:“剛才你不害怕嗎?” “呃?”任正則愣了一下,扭頭看了艾曉一眼,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最后那名看守明顯嚇傻了,你只要不管我,轉(zhuǎn)身逃走,他肯定不會對你開槍,更不敢追擊你,為什么沒有這樣做?”艾曉問。 “喂,艾大隊(duì)長,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形象啊,太小看人了,傷心了,我怎么可能拋棄同伴呢,更何況還是一名女同伴。”任正則說。 “你就不怕剛才那一槍真得打爆你的頭?”艾曉繼續(xù)問。 “怕啊,當(dāng)然怕了,不過我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自己拋棄一個女人而獨(dú)自偷生,那樣我會看不起自己的?!比握齽t說。 “謝謝你?!卑瑫哉f的很認(rèn)真。 “別想著說一句謝謝就能抹平欠我的大人情,以后要還的,所以不接受你的感謝。”任正則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 “不接受算了,懶得理你。”艾曉翻了一個白眼說,這是她的習(xí)慣,不過卻別有一翻風(fēng)情。 一個半小時之后,他們兩人才駛離大山,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蒙市,此時正是凌晨,路上根本沒有營業(yè)的商店,還好又開了半個小時,看到一個加油站,于是任正則去了一趟廁所,把臉洗干凈,艾曉則在加油站打了一個電話,同時問清楚了具體的地址。 女兒失蹤了一個星期,按照多年警察的辦案經(jīng)驗(yàn)判斷,艾偉國對于女兒是否還活著很不樂觀,不過在家里,仍然瞞著自己的妻子。 好不容易等妻子睡著了,他獨(dú)自一人站在陽臺上抽煙,滿臉的悲傷,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是一個來自蒙山的陌生電話,想了想,隨之按下了接聽鍵:“喂?” “爸,我是艾曉。” “艾曉,你在蒙山?到底出什么事了?江城警方說你失蹤了一個星期,初步判斷是被人綁架了。”艾偉國聽到女兒的聲音,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爸,在電話里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現(xiàn)在很危險,不知道誰可以相信,只好給你打電話,希望你馬上派可信的人來接我們?!卑瑫哉f。 “你們?” “對,我現(xiàn)在的地址是蒙山市谷子縣……”艾曉說了地址。 “在那里等著,我馬上給蒙山市公安局長打電話?!卑瑐f。 “爸,對方可信嗎?毒販可就是把我們綁在蒙山市的大山里。”艾曉說。 “這……” “爸,我信不過當(dāng)?shù)鼐?,這才給你打電話。”艾曉直言道。 “行,你等著,爸爸親自做直升機(jī)過去?!卑瑐f,這一個星期對于他來說非常的痛苦,回家還要強(qiáng)顏歡笑面對妻子,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蒙山市離省城不遠(yuǎn),大約二十分鐘,一架直升機(jī)直接降落在夜間的國道上,艾偉國帶著幾名特警走下了飛機(jī)。 任正則和艾曉一直躲在離加油站不遠(yuǎn)處的一片菜地里,忍饑挨餓的堅持著,因?yàn)樯砩蠜]錢,剛才打電話還是把車子里的一副墨鏡給了加油站的小姑娘,拿對方手機(jī)打的電話。 “爸!”看到從直升機(jī)下來的艾國偉,艾曉哭著從菜地里跑了出去,朝著艾國偉跑去。 “曉曉!”父女兩人抱在一起。 任正則站在一邊,被幾名荷槍實(shí)彈的特警盯著,十分不舒服。 還好也就半分鐘,艾曉停止了哭泣,說:“爸,他叫任正則,毒販也幫了他,這次多虧了他,不然女兒可能就……” “謝謝你,小伙子?!卑瑐斐隽耸?。 “不客氣,叔叔?!比握齽t并沒有拘謹(jǐn),很大方的跟對方握了握手。 “爸,別說了,我又餓又渴又困又累,對了,他臉上還有槍傷?!卑瑫灾钢握齽t的臉頰說。 艾偉國沒有再啰嗦,帶著女兒和任正則上了直升機(jī),隨之消失在夜空之中。 到了省城,任正則直接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消毒縫合,然后住進(jìn)了單人間的特護(hù)病房,而艾曉跟著艾偉國回了家。 任正則吃飽喝足,躺在病床上就睡了過去,一個星期沒睡個安穩(wěn)覺。 在家的艾曉也是差不多。 第二天中午,任正則是被餓醒的,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艾曉站在病床邊,他用手揉搓了一下眼睛,坐了起來,說:“什么時候來的?有沒有帶好吃的?” “我媽早晨熬的粥?!卑瑫园驯仫埡蟹旁谧雷由?。 “只有粥?。俊比握齽t想吃rou。 “被餓了一個星期,吃的太油膩太硬對腸胃不好,吃不吃?不吃我?guī)Щ厝チ恕!卑瑫哉f。 “吃吃?!比握齽t笑著把保溫飯盒搶了過去。 “你也不洗手洗臉?biāo)⒀涝俪??”艾曉翻了一個白眼。 “吃完再洗。”任正則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