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邏輯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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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則的撩陰腳練得出身入化,一腳將一名壯漢給廢了,可惜下一秒,旁邊另一名壯漢狠狠的一拳搗在他的臉上。 砰! 撲通! 任正則感覺鼻子發(fā)酸,眼淚都流了出來,隨之身體朝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除了剛剛被踢中下面的男子之外,剩下的三人把倒地的任正則和艾曉一陣猛揍,揍得鼻青臉腫,渾身疼痛。 “好了?!敝心昴凶诱f,三名壯漢這才停手。 任正則雙手抱頭佝僂著身體躺在地上痛得直哼哼,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挨揍,艾曉也好不到那里去,除了鼻青臉腫之外,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老大,宰了他們不?”男人婆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對中年男子詢問道。 處于陰影中的中年男子微微搖了搖頭,說:“那個叫艾曉的警察,老子是省廳的艾廳長,你說能殺嗎?” “什么?他是艾廳長的閨女?”男人婆愣了一下。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額頭說:“那個叫任正則的,總感覺肯定跟任城的任家有關系,任老爺子,我年輕的時候見過,那可是梟雄般的人物,想要捏死我,跟捏死只螞蟻差不多,我敢跟其他人橫,在他面前只能是這個?!敝心昴凶由斐隽诵∧粗割^。 “老大,有那么邪乎嗎?”男人婆有點不相信。 “我能活到今天,當年全靠任老爺子,還有這一身的本事,也是那幾年跟在任老爺子身邊學的?!敝心昴凶诱f。 “老大,不會真這么巧吧,抓個人就跟任家有關?”男人婆說。 “即使沒有關系,我也要留著他,現(xiàn)在整個江城道上漸漸要被他控制住了,何興業(yè)的百花在他手里,周程的地盤也被他占了,前段時間,他又讓手下四處立威,咱們的貨以后想要在江城暢通無阻,還需要把他拉上船,懂嗎?”中年男子說:“不要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野蠻生長的年代,任何事情都需要從高處著眼,需要用腦子。” “老大英明?!蹦腥似排鸟R屁道。 “行了,你看著他們,慢慢熬,每天給最底限量的水和食物,別出事。“中年男子說。 “老大,熬到什么時候?”男人婆問。 “等我命令吧?!敝心昴凶诱f。 “是!” 稍傾,中年男子帶人離開了,男人婆走到鐵籠邊,對著任正則和艾曉呵斥了兩名,扔下兩個面包和兩瓶礦泉水轉(zhuǎn)身離開了。 任正則休息了好一會,這才艱難的站起來,把水和面包拿回來,分給艾曉一半。 “我不吃!”艾曉說,眼淚仍然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爸是艾廳長,從小那也是含著金鑰匙長大,什么時候挨過這種打? “別不吃啊,吃飽才有力氣挨打。”任正則說,然后咬了一大口面包,咀嚼的時候扯動了臉上的傷,痛得他真吡牙。 “等我出去,一定把他們捉拿歸案?!卑瑫詺夂艉舻恼f。 “咱們還能活著離開這里嗎?”任正則說,心里想著,為什么李景之的人沒有出現(xiàn)?難道爺爺真出事了?如果沒出事的話,即便對方擺脫了趙勇和李南的追查,也不可能逃過李景之安排在江城小組的跟蹤啊。 “可是為什么還沒有人來救自己呢?”任正則暗暗著急。 “能,一定能,警察一定會來救我們?!北緛戆瑫韵胝f自己的父親一定會來救自己,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警察,她自認為父親是廳長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能升任江城東城區(qū)刑警隊長,全部她自己的真本事。 其實她不知道,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別人不知道,年紀輕輕能當上分局刑警隊長,一部分確實是自身的能力,另一方面,她父親是艾廳長也起了關鍵的作用。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艾曉還充滿了信心,但是到了第四天,仍然沒有任何警察的消息,她信心有點不足了,再加上那個死男人婆,一天只給他們一個面包加一瓶礦泉水,并且早晨一頓打和晚上一頓打成了標配,折磨的她和任正則苦不堪言,身體的折磨加速了內(nèi)心的崩潰。 直到第七天,他艾曉真的抗不住了,內(nèi)心崩潰了,把頭埋進雙腿之中,嚎啕大哭起來。 任正則表情愣了一下,隨后坐到艾曉旁邊,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怎么了?堅持不住了,你可是警察,不能丟人喲,我還沒哭呢?!?/br> 可是不管任正則如何說俏皮話,如何激她,艾曉仍然哭個不停,直到把眼都哭腫了,這才停止哭泣。 “姑奶奶,你終于不哭了,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有什么事就說嘛,被關了一個星期就支撐不住了,是共產(chǎn)黨員嗎?咱們共產(chǎn)賞員可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比握齽t說。 “誰給你咱們?!卑瑫苑籽蹖θ握齽t說。 “會兇人了,看來把情緒發(fā)泄出來,心情好多了吧?”任正則笑著說。 艾曉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抬頭盯著任正則說:“我們真可能回不去了,是我連累了你?!?/br> “你終于承認連累了我,說吧,怎么補償我?”任正則說。 “你說吧?!卑瑫哉f。 任正則左右看了看,然后一臉猥瑣的說:“要不你以身相許?”說完,便做好了挨踢的準備,可是這一次艾曉竟然沒有踢他,也沒有讓他滾蛋,而是十分認真的說:“不是跟你開玩笑,已經(jīng)七天了,警察還沒有找到我們,那就說明找到我們的希望很渺茫了?!?/br> “既然警察來不了,那我們就自救?!比握齽t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 “自救?怎么自救?”艾曉問。 “你還是刑警隊長嗎?怎么一點謀略沒有?”任正則說。 “快說,怎么自救?對方連籠子都不打開,我們能有什么辦法?”艾曉翻了任正則一個白眼說。 “艾大隊長,我問你一個問題,咱們破壞了這群毒販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銷售渠道,按照一般的邏輯,咱們兩人墳頭早就長草了是不是?”任正則說。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確實如此?!卑瑫渣c了點頭。 “那好,我問你,為什么咱們兩人還活著?并且對方一天一個面包加一瓶水養(yǎng)著咱們?”任正則問。 “呃……這我還真沒想過。”艾曉眼睛里露出驚訝的目光。 任正則撇了撇嘴,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上的分局刑警隊長,遇事這么慌,不想著自救,只想著同伙來救自己,發(fā)現(xiàn)同伙可能來不了了,然后就嚎啕大哭……” “哎呀,松手,痛死我了。”任正則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腰部的軟rou被擰住了,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說不?” “不說了,快松手?!比握齽t說。 艾曉嘟著嘴松開了手,說:“我能當上分局刑警隊長,那是靠著本事?!?/br> “真沒看出來你有什么本事,對了,遇到事情就愛哭,如果這也算本事的話?!比握齽t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艾曉狠狠的瞪著他問道。 “沒,沒什么?!比握齽t立刻搖了搖頭。 “繼續(xù)說。”稍傾,艾曉開口說。 “我剛才說到那里了,都怪你,把我思路打斷了。”任正則說。 “你說他們?yōu)槭裁床粴⑽覀儯俊卑瑫哉f。 “對呀,你是刑警隊長,邏輯能力肯定比我強,分析一下,這些毒販為什么不殺了咱們兩個?”任正則說。 “他們、他們有什么忌憚?”艾曉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懷疑這些毒販知道她是省廳艾廳長的女兒。 “還有嗎?”任正則問。 “還有就是咱們也許對他們有用?!卑瑫哉f:“可是有什么用呢?” 任正則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我這一個星期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思來想去,還真想出一點門道?!?/br> “說。”艾曉催促道。 “聽著,你說的忌憚,也許有,也許沒有,我不太清楚,但說到咱們的用處,就不得不說我了?!比握齽t指了指自己。 “你?”艾曉露出驚訝的表情。 “對,就是我,你想啊,他們的渠道肯定會因為江邊那名男子的被捕而再次被打擊,再加上我們的失蹤,可能打擊的程度會更加的嚴厲。”任正則說。 “這是一定的。”艾曉說,心里想著,自己的父親肯定會對省里的毒販下狠手,同時施壓江城警方,有了省廳的壓力,江城的警方肯定會不遺余力的打擊毒販剛剛建立起來的銷售渠道。 “我猜他們的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渠道肯定完蛋了,必須重新建立。”任正則說。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難道他們想發(fā)展你成為下線?”艾曉問。 “你到底是怎么當上的刑警隊長,邏輯推理呢?”任正則說。 “我邏輯推理強著呢?!卑瑫岳浜吡艘宦曊f。 “聽著,我現(xiàn)在手里有多少場子?何興業(yè)死后,還掌握著他手里的百花組織,并且繼承了周程在高新區(qū)的地盤……” 任正則的話還沒有說完,艾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竟然是你搞掉的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