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將她的頭發(fā)揉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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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小時之后離開江城,你要不要來送送姐?”耿月說。 “月姐,走的這么急?”任正則問。 “再留下的話,就礙眼了,搞不好還會死在江城,現(xiàn)在走剛剛好?!惫⒃抡f。 “飛機(jī)還是高鐵?”任正則問。 “高鐵,一個小時后的火車?!惫⒃抡f:“離開之前想見見你,沒有你就沒有耿樂,沒有耿樂我的心仍然會漂浮在半空,無法平靜,是你拯救了我?!?/br> “月姐言重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恰逢其會的提了一點(diǎn)小意見,再說了,還有自己的私心?!比握齽t說。 “這個世界誰沒私心呢,總之謝謝你,離開之前想見你一面?!惫⒃抡f。 “ok,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開車去火車站。”任正則說。 “一會見!” “再見!”任正則掛斷了電話,剛想轉(zhuǎn)身回出租屋,突然發(fā)現(xiàn)林菲就站在身后,嚇了他一跳:“啊!” “菲菲,你怎么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人嚇人,嚇?biāo)廊税?。”任正則說。 “任哥,剛才跟誰打電話???”林菲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問道。 “一個朋友,馬上要離開江城,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想我去火車站送送她?!比握齽t實(shí)話實(shí)說。 “女性朋友?”林菲問。 “嗯!”任正則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跟你一塊去。”林菲說。 “呃?” “不行嗎?” “行!”任正則看到林菲的表情有點(diǎn)異常,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主要是做賊心虛,不然的話也不能這么慫。 半個小時之后,任正則開車帶著林菲來到了江城火車站,通過電話很快見到了耿月,本來耿月滿心想跟任正則來一個擁抱,但看到站在任正則身邊的林菲,她臉上的笑容有一絲凝固,不過下一秒,立刻恢復(fù)了正常,畢竟是在社會上混了十幾年的女人,這點(diǎn)城府還是有。 “月姐?!比握齽t叫了一聲。 耿月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林菲看去,問:”這是你的女朋友吧?長得真漂亮。” “林菲,我女朋友。”任正則介紹道,隨后又給林菲介紹了耿月。 “月姐你好?!绷址仆熘握齽t的手臂熱情的對耿月打招呼,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的神奇,她感覺耿月和任正則之間肯定不是簡單的朋友關(guān)系,但這只是一種感覺,并沒有任何證據(jù),再說了耿月馬上就要離開江城了。 “你好,看起來好年輕啊,應(yīng)該不到二十歲吧?”耿月問,她眼睛很毒。 “十九?!?/br> “難怪既漂亮又清純?!惫⒃赂址屏牧藥拙?,隨后朝著任正則看去,說:“你要的東西我交給了袁露和崔朋福,崔師爺老了,不太管事,袁露性子有點(diǎn)烈,腦袋不太聰明,也不會變通,不知道他們兩人能支撐多久?!?/br> “謝謝月姐?!比握齽t說。 “姐要謝謝你,好了,該上車了?!惫⒃抡f,眼睛里有一絲傷感,江城是故土。 “姐,不管是帝都還是美帝那邊,安頓下來之后,給我發(fā)信息,有空去看你,還有,再過幾年,等我上位,你就可以回來了?!比握齽t說。 耿月看著任正則,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出聲,跟幾名保鏢和抱著耿樂的保姆一塊上了火車。 十分鐘后,任正則和林菲走出了火車站。 “任哥,她是誰啊。”林菲問。 “嗯?”任正則愣了一下,因?yàn)橐呀?jīng)介紹過耿月了啊。 “在她面前,我心里有點(diǎn)害怕,還有她的脖子上好像有刺青,挺嚇人的?!绷址普f。 “南城何興業(yè)的老婆,十六歲便在街面上混了,你感覺害怕正常?!比握齽t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林菲實(shí)話。 “啊!任哥,你怎么跟這種女人……”林菲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為什么要跟這種女人打交道,并且看樣子還挺熟悉。 “菲菲,我有一個目標(biāo),想要收購劉氏集團(tuán),耿月手里有一樣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才會跟她接觸?!比握齽t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林菲盯著任正則的眼睛看了一會,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只是擔(dān)心你,任哥,我不需要你有錢?!?/br> “我知道。”任正則用手揉亂了林菲的頭發(fā),隨后親吻了一下。 “收購劉氏集團(tuán)是為了報(bào)復(fù)你的前妻嗎?”林菲鼓足勇氣問道。 “不能說報(bào)復(fù),只能說給自己一個交代,然后徹底跟她劃清界限,不然的話,我可能一輩子心里都不會平衡,這樣對你來說也不公平?!比握齽t誠懇的說道。 他心里的傷口根本沒有愈合,需要是時間,同時也需要完成心里的執(zhí)念。 林菲抱緊了任正則,小聲的說:“任哥,我會一直在你身邊?!?/br> …… 接下來的幾天,任正則按時上下班,過著平靜而普通的生活。 南城那邊卻是暗流涌動,耿月離開的第二天,崔朋福便死在了家里,法醫(yī)檢查是心梗,自然死亡,但袁露根本不相信,阿虎和祁五也不信,可是沒有找到任何他殺的線索,只能不了了之。 三天之后,祁五失蹤了。 阿虎則趁機(jī)搶奪祁五的地盤,經(jīng)過了幾次火拼,他最終成為了南城最大的勢力。 別人都以為阿虎最近春風(fēng)得意,其實(shí)到底是否得意,只有他自己心理知道。 徐靜蘭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著阿虎,可是阿虎根本沒有興趣,草草了事。 “怎么了?馬上要當(dāng)上老大了,風(fēng)光了,嫌棄我了?”徐靜蘭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阿虎坐了起來,站了一根煙,說:“我風(fēng)光個屁,傀儡罷了?!?/br> “傀儡?阿虎,這話什么意思?發(fā)生什么事了?”徐靜蘭問。 這件事情壓在阿虎心里好多天了,看著崔朋福和祁五一個接一個的死去,開始的時候他有點(diǎn)高興,后來便害怕了,因?yàn)樵缤碛幸惶?,自己也可能莫名其妙的死亡或者失蹤?/br> “快說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徐靜蘭看到阿虎在發(fā)呆,搖晃著他的手臂問道。 “何興業(yè)是怎么死的?”阿虎問。 “不知道?。 毙祆o蘭搖了搖頭,一臉的愕然,怎么突然提起何興業(yè)。 “你以為耿月為什么倉皇的逃離江城?”阿虎繼續(xù)問道。 “呃?為什么?” “你不會真以為崔師父是死于心梗吧?” “那是怎么死的?” “祁五失蹤的莫名其妙,根本不是我做的?!卑⒒⒄f。 “什么?”徐靜蘭大驚失色,急忙問道:“那是誰做的?” “一個恐怖的組織,他們先殺了何興業(yè),又嚇走了耿月,崔朋福和祁五擋他們的道,然后兩人一死一失蹤,太可怕了?!卑⒒⒄f。 “他們也找你了?”徐靜蘭問。 阿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找你干什么?” “做傀儡?!卑⒒⒄f。 “你答應(yīng)了?”徐靜蘭問。 “不答應(yīng)的話,我就跟祁五一聲去做伴了,那里還能活到今天。”阿虎說。 “他們是誰?” “不知道,也別打聽,太可怕了?!卑⒒u了搖頭,一臉的恐懼,也不知道他經(jīng)歷過什么,才會如此害怕那幫人。 …… 這段時間袁露身邊始終帶著兩名保鏢,她住在南城老舊的海棠苑小區(qū),租下了對門的房屋,兩名保鏢暫時住在里邊。 這天晚上,她跟三十三名mama桑開完會,處理了若干的瑣事,一身疲憊的回到家中,保鏢走進(jìn)了對面的房子,袁露打開自己家的門,走了進(jìn)去,關(guān)門,開燈。 啪! 燈開之后,她瞪大了眼睛,因?yàn)榭蛷d沙發(fā)上坐著一名黑衣人,手里正拿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 袁露在道上混了好多年,所以并沒有像普通女人一樣的尖叫和慌張,只是心里有點(diǎn)緊張,愣愣的盯著對方。 黑衣男子擺了擺槍口,那意思讓她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 袁露一步一步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問:“你是誰?要錢的話,家里沒有現(xiàn)金,我的手機(jī)倒是有錢,但沒有開通大額轉(zhuǎn)賬。”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 袁露的表情越發(fā)的緊張,因?yàn)樵谝姷胶谝履凶拥囊凰查g,她心里便明白,對方百分之百不是小毛賊,應(yīng)該是耿月說的那個神秘的大毒梟派來的人。 “我不要錢?!焙谝履凶拥穆曇粲悬c(diǎn)沙啞,不知道是裝的,還是本來就如此。 “你要干什么?”袁露緊了一下衣服,眼睛里故意露出驚慌的表情。 “對你也不感興趣?!焙谝履凶涌吹皆毒o張的表情,冷哼了一聲說。 “那你想干什么?”袁露問。 “跟我裝糊涂?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嗎?”黑衣男子反問道,同時手槍頂在了袁露的太陽xue上,冷冷的說:“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敢說半句假話,保證你立馬成為尸體?!?/br> “你問,我絕對說實(shí)話。”袁露急忙說道,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 “你手里有多少mama桑?”黑衣男子問。 “三十三個?!?/br> “每個mama手下多少小妹?” “五十個到一百人不等,因?yàn)榱鲃有院艽蟆!痹痘卮鸬馈?/br> “怎么聯(lián)系她們?”黑衣男子問。 “這十幾年來,都是我在管理著她們,如果我突然失蹤了,你們別想短時間再將她們聚集起來,并且形成保密有效的管理,她們只認(rèn)我?!痹墩f。 “把她們的聯(lián)系方式交出來。”黑衣男子手槍大力戳著袁露的太陽xue說道。 “都在我手機(jī)里,你拿著也沒用,只要她們聽到不是我的聲音,立刻會掛斷,第一時間隱藏起來,并且換新的號碼。”袁露說:“不信的話,你可以打一下試試?!?/br> 黑衣男子半信半疑,最終突然一記手刀打暈了袁露,隨后將其裝進(jìn)了一個黑色的大旅行箱,悄悄的打開門,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提著旅行箱離開了。 等袁露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盞臺燈射在她的臉上。 “這是那里?”她開口問道,可是并沒有人回答她。 等了幾分鐘,她的眼睛才適用,看清了周圍的情況,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她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前方一張桌子,桌子上一盞臺燈,房間里除了她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