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攪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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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則和耿月一邊品嘗著紅酒,一邊吃著法國大餐,雖然每一道菜都很少的一點,但架不住菜品多啊。 “月姐,大餐也請了,現(xiàn)在能說我昨晚有沒有胡說八道了吧?”任正則盯著耿月問道。 “想知道啊?!惫⒃聥趁牡目戳巳握齽t一眼。 “嗯!”任正則點了點頭。 耿月想了一下,調(diào)侃道:“你昨晚喝醉了說喜歡jiejie?!?/br> “是嘛,看來酒后果然吐出了真言?!比握齽t說,他一眼就看出耿月沒說實話。 聽了任正則的話,耿月一愣,不知道怎么接茬了,本來想調(diào)侃對方,現(xiàn)在變成被對方調(diào)戲,下一秒,翻了一個白眼,笑罵道:”臭小子,連姐都敢調(diào)戲?!?/br> 任正則笑了起來,說:“月姐,昨天我到底說什么了?” 耿月盯著任正則沒有急著說話,思考了幾秒鐘才開口:“沒說什么,難道你還有什么秘密?” “沒、沒有!”任正則搖了搖頭:“月姐,喝酒?!?/br> …… “隊長,從剛才兩人的談話判斷,任正則和耿月以前肯定認識,如此曖昧百分之百有jian情?!崩钛恼f:“這樣任正則就有了殺死何興業(yè)的作案動機?!?/br> “證據(jù)呢?”艾曉瞪了李涯一眼問:“必須有強有力的鐵證才能抓人?!?/br> “他們剛才的話就是證據(jù)。”李涯說。 “你干刑警也有幾年了吧,如果僅憑任正則和耿月一塊吃飯和這些聊天記錄,能夠定他們的罪嗎?”艾曉反問道。 李涯張了張嘴,沒有出聲。 “盯好了?!?/br> “是!”李涯應道。 …… 餐廳里,任正則和耿月不再相互試探,而是開始聊一些輕松的話題,很快一瓶紅酒喝光了,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任正則起身結賬,隨后兩人一塊走出了愛麗絲餐廳。 “月姐,一塊走走?!比握齽t說。 “好啊!”耿月點了點頭。 兩人在江邊的林蔭小道上散著步,趙勇如同隱形人似的跟在他們身后三米之外,艾曉和李涯為了不驚擾到任正則和耿月,遠遠的跟著,小心翼翼,至少有十幾米的距離。 “隊長,如果今晚他們兩人開房,咱們抓不抓?”李涯問。 “抓,不過不以殺害何興業(yè)的嫌疑人抓,而是以有群眾舉報這里有色錢交易的名目抓?!卑瑫哉f。 “有這必要嗎?”李涯問。 “有,并且還要讓臨江派出所抓人?!卑瑫哉f,她上次吃了虧,愣是讓任正則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分局刑警隊,所以這一次如果沒有鐵證,她不想自取其辱。 兩人正說著話呢,李涯突然聲音有點變:“隊長,你、你快看,那人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艾曉順著李涯的手指看去,一名男子本來趴在欄桿上看著江面,當任正則和耿月經(jīng)過的時候,對方突然轉(zhuǎn)身,并且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槍。 下一秒,艾曉立刻朝前跑去,同時拔槍大吼:“不許動,把槍放下?!?/br> 李涯也緊跟了過去,同時也拔槍指著那名男子。 趙勇在男子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剛想出手,卻聽到了艾曉的聲音,于是他如同豹子般緊繃的身體隨之松弛下來,繼續(xù)若無其事的朝前走去。 此時的任正則和耿月也聽到了動靜,轉(zhuǎn)身朝后看去,發(fā)現(xiàn)二米之外的男子手里正拿著一把槍,任正則反應很快,腦海中第一時間出現(xiàn)了馬三山的影子,于是下一秒,立刻將耿月?lián)踉诹松砗?,這是一個非常自然的動作。 其實不是任正則多么偉大或者對耿月有特別的感情,而是一種從小的教養(yǎng),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將婦女和兒童保護起來。 可是耿月不這么想啊,在面對持槍男子的一瞬間,任正則能將她護在身后,她心里掀起了巨浪,看著任正則寬大的后背,眼睛里的目光有點復雜。 “他難道不知道危險嗎?可是知道危險為什么還要將自己擋在身后?” “難道他真的喜歡自己?” “不不,怎么可能,兩人之間相差至少二十歲?!?/br> “可這是為什么呢?” …… 任正則看到持槍男子被艾曉和李涯用槍指著包圍了起來,于是慢慢的朝后退,他不敢太快,怕吸引持槍男子的注意力。 “放下槍,我們是警察,你是跑不掉的?!卑瑫杂脴屩钢凶哟舐暫鸬馈?/br> 李涯則正在一邊拿著槍指著男子一邊用對講機請求支援 當任正則和耿月退出六、七米距離的時候,只聽撲通一聲,持槍男子并沒有跟艾曉和李涯糾纏,直接轉(zhuǎn)身跳進了冷水江。 艾曉朝著黑暗的江面看了一眼,最終跺了一下腳,隨后看到任正則和耿月快要脫離她的視線,于是對李涯吩咐了一句:“叫增援,讓人到冷水江兩岸尋查。” “好!”李涯應道。 下一秒,艾曉朝著任正則和耿月兩人追去,最終將兩人攔住。 “艾隊長,好巧啊,剛才怎么會事?”任正則問。 耿月也認識艾曉,畢竟何興業(yè)的案子正是由她負責。 “剛才那名男子持槍要殺你們,希望你們跟我回分局協(xié)助調(diào)查。”艾曉說。 “艾隊長,你搞錯了吧?我們都是良民,平時老老實實本本分分,根本不敢招惹是非,更跟其他人沒仇,怎么可能有人要殺我們?!比握齽t說,他可不想再被艾曉抓回去,不管以什么理由。 “是啊,艾隊長,怎么可能有人會持槍射殺我們,這里又不是美國,你肯定搞錯了?!卑瑫孕χf,其實心里很清楚,剛才那名持槍男子八成是沖她來的,只不過不想跟警察打交道,畢竟十六歲開始她便在道上混,總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秘密。 艾曉的眉頭緊鎖了起來,她很想強制將兩人帶回去,可是帶回去之后,任正則和耿月一旦咬死剛才那名持槍男子不是針對他們,那么她將很被動,估摸又要被上面罵個狗血淋頭。 “艾隊長,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先走了?!比握齽t說,為了不讓艾曉跟上,他走之前又補充了一句:“艾隊長有什么懷疑盡可去查,有證據(jù)的話,我會配合調(diào)查,如果想要隨便抓人,那么先跟我的律師談?!?/br> 說完,他牽著耿月的手轉(zhuǎn)身繼續(xù)散步。 “一對jian夫yin婦,現(xiàn)在版的西門慶和潘金蓮,我一定找到害死何興業(yè)的證據(jù),將你們繩之以法。”艾曉心里暗暗想道。 任正則牽耿月手的時候很自然,耿月卻臉紅了,想要抽回來,但是腦子里總是閃現(xiàn)出剛才面對持槍男子時,任正則毫不猶豫的將她擋在身后的畫面,于是手便沒動。 不過走了幾分鐘,任正則突然意識到了,立刻松開了手,說:“對不起,月姐,剛、剛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牽了你的手。” “沒事?!惫⒃滦÷曊f道,跟幾分鐘之前完全是兩種態(tài)度。 “呃……”任正則看著有點羞澀的耿月,眨了一下眼睛,心中暗道:“怎么會事?牽一下手也會臉紅?再說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啊,這還是那個道上的大姐頭嗎?” 稍傾,耿月恢復了正常,一臉嚴肅的對任正則問道:“剛才那名持槍男子應該是來殺我的,是不是跟昨天在萬佛寺打暈我的人一樣?” 任正則搖了搖頭,說:“不是同一個人,月姐,為什么會有人想殺你呢?” 耿月笑了笑,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要不我們找個酒吧坐坐,一邊喝酒一邊聊。” “好呀!”任正則沒有拒絕,剛好前邊就是青春酒吧,兩人便走了進去。 坐在吧臺,要了兩杯酒,慢慢喝著。 “我叫耿月。”耿月突然開口說道。 “呃?”任正則愣了一下,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 “我的丈夫叫何興業(yè),幾天前被人殺死在東城的一條小巷里。”耿月淡淡的說道,對于何興業(yè)的死并沒有流露出一絲悲傷,自從那一次何興業(yè)讓她再也無法生孩子之時,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 “誰殺的?”任正則問。 耿月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鐘,隨后搖了搖頭說:“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卻有一絲猜測。” “月姐,難道那群人殺了你丈夫的人,也想殺你?”任正則說。 “十有八九?!惫⒃曼c了點頭, 任正則心里知道對方想叉了,不過并沒有糾正,因為正合他意。 “月姐,這種事情你應該告訴警察啊,對了,到底為什么這些人要殺你們?他們想得到什么?”任正則問。 耿月沒有回答,而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任正則沒有追問,而是默默的陪著耿月喝著酒,他心里雖然想要對方手里三千多服務小妹的控制權,但這種事情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能急,只能慢慢來。 …… 臨江派出所的民警很快來了,可惜仍然人手不夠,這么寬廣的江面,再加上天黑,根本不可能阻止剛才那名持槍男子逃走,再說了,自從男子跳進冷水江之后,艾曉和李涯再也沒有見過對方的身影。 “隊長,你說剛才那男子拿的是假槍還是真槍?“李涯問。 “你自己用腦子想想?!卑瑫缘闪怂谎邸?/br> 李涯撓撓頭。 “百分之八十是真槍,不然對方根本不需逃跑,更不需要如此激進跳進冷水江,我估摸對方不僅僅持槍這么簡單,搞不好還是在逃犯。”艾曉說。 隨后她吩咐李涯帶著幾名臨江派出所的合同工,開始在周圍四處尋找剛才是否有人拍下了持槍男子的視頻。 功會不負有心人,最終在一名男子手機里找到了一段三十秒的錄像,持槍男子拍的清清楚楚。 李涯把視頻拷貝到自己手機,然后朝著艾曉跑去。 “隊長,我……” 艾曉示意李涯先別講話。 “是,武局?!笔畮酌腌姾?,她大聲應道,隨后掛斷了電話。 “隊長,持槍男子的視頻找到了?!崩钛募泵φf道。 “立刻傳回分局比對?!卑瑫哉f。 “是!”李涯應道,不過看到艾曉微皺著眉頭,一臉思考的表情,問:“隊長,出什么事了?” “剛才武局說了一個情況,從緝毒隊那邊傳來的消息,因為前段時間他們搗毀了江城的銷售渠道,所以對方急著重建,便盯上了何興業(yè)手里的三千多服務小妹?!卑瑫哉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