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蔫壞的張七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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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紅遠也算是厲害,被孫治用水嗆的奄奄一息,愣是沒有松口。 “小子,有什么本事盡管來,大不了就是一死。”他囂張的嚷道。 孫治眉頭緊鎖,心里有點無奈,用刑也是一門學(xué)問,他折騰了半個小時,累得自己腰酸背痛,而姚紅遠卻沒有服軟。 “要不讓我來試試?”張七指猥瑣的說道,眼睛里閃著光芒,當(dāng)年阮進切了他三根手指,這個仇本來以為一輩子報不了了,萬萬沒有想到,在江城叱咤風(fēng)云的阮進此時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還時不時的從嘴里吐出水來。 孫治擺了擺手,他累得滿頭大汗,懶得說話,坐在一邊休息。 張七指看到孫治同意了,隨后又朝著任正則看去,任正則叮囑了一句:“別把人弄死?!?/br> “得咧?!睆埰咧更c了點頭,說:“任哥,借我車子用一下,我出去買點東西?!?/br> “鑰匙在車上?!比握齽t說。 半分鐘之后,張七指開著賓利車離開了,大約二十分鐘,他回來了,手里拿著一袋辣椒,一包海鹽,一包牙簽,一袋十厘米長的大釘子,一把錘頭,一把鐵鍬,一把鉗子,一匝鐵絲。 在任正則等人疑惑的目光下,張七指也沒有解釋,找了爛尾樓里的兩根大腿粗的木頭,然后用鐵絲綁成了一個十字架。 “麻煩把他抬過來?!睆埰咧刚f。 “趙勇、沈志強你們兩人去幫忙?!比握齽t說。 趙勇沒有猶豫,聽到任正則的命令便走到了姚紅遠面前,沈志強想了想,也邁步走了過去。 幾分鐘之后,趙勇、沈志強和張七指三人強行將劇烈掙扎的姚紅遠綁在了十字架上。 手腕、肘關(guān)節(jié)、腳腕和膝關(guān)節(jié)處都纏了幾層膠帶,脖子處,張七指直接用鐵絲將其綁在十字架上。 “麻煩把他身子按住了?!睆埰咧改闷疱N頭和十厘米長的大鐵釘,對趙勇和沈志強兩人說道。 沈志強有點發(fā)愣,趙勇一腳踩在姚紅遠的胸口,說:“放心吧,他動不了?!?/br> “你們想干什么,有種殺了我?!币t遠有點害怕了,大吼道:“cao尼瑪,有種殺了我啊?!?/br> “麻煩幫我掰開他的手指頭。”張七指對發(fā)愣的沈志強說。 “你、你想對他干什么?你不會想把他的手釘在木頭上吧?”沈志強瞪大了眼睛盯著張七指問道。 “嗯!”張七指點了點頭。 “你瘋了?!鄙蛑緩娙碌?。 張七指一臉無辜的朝著任正則看去,那意思好像在說,讓他來幫忙。 任正則也不想看這么血腥的場面,轉(zhuǎn)身離開了爛尾別墅,大約一分鐘之后,突然從別墅里傳來姚紅遠凄慘無比的叫聲。 慘叫半分鐘,便沒有聲音,任正則心里奇怪,于是忍不住走進去看了一眼,兩根十厘米長的大鐵釘分別從姚紅遠的左右手心穿過,釘在了身后的木頭上,并且對方的衣服也被扒了下來,仿佛受刑的耶穌。 姚紅遠已經(jīng)痛暈了過去,張七指獨自一人在哼哧哼哧的用鐵鍬挖坑,估摸要將十字架豎起來。 “你還懂用刑?”任正則走過去問道。 “我太爺爺是前清的獄卒,爺爺在舊社會干過警察,小時候聽他念叨過?!睆埰咧刚f。 “沒想到還是家學(xué)。”任正則說。 張七指眨了一下眼睛,沒有說話,繼續(xù)挖坑,大約挖了半米多深,然后叫趙勇幫著將十字架以及上面的姚紅遠給埋了進去,土剛好埋到對方的膝蓋處。 這么一折騰,姚紅遠醒了過來,嘴里哼哼著,眼晴里露出驚恐的目光,硬撐著說:“你們想干什么?有種就殺了我啊?!?/br> “真是舍命不舍財。”任正則說。 “呸!”姚紅遠吐了一口血水,說:“我不是傻子,即便給你們錢,你們也不可能讓我活著?!?/br> “對,你說的很對,給錢雖然不能讓你活下來,但可以讓你痛快的死去,有時候死才是解脫?!比握齽t淡淡的說道。 “混蛋,王八蛋,殺了我啊。”姚紅遠大罵道。 “七指,跟他講講你一會要干什么?”任正則不再理睬破口大罵的姚紅遠,而是扭頭對張七指說道。 張七指拿起了鉗子,在姚紅遠面前晃了晃,說:“我會用鉗子把你嘴里的牙一顆一顆的拔出來,牙齒的神經(jīng)非常的痛,希望你能挺得住?!?/br> “張七指,你個王八蛋,你敢?!币t遠瞪大了眼睛盯著張七指吼道:“當(dāng)年老子就應(yīng)該弄死你?!?/br> “呵呵!”張七指呵呵一笑,說:“晚了,已經(jīng)晚了,我會慢慢的炮制你,希望你的意志能跟你的嘴一樣硬?!?/br> 呸! 姚紅遠朝著張七指吐了一口口水,張七指躲開了,然后拿出一把刀子說:“我會在你身上割幾十條血口子,然后涂抹上海鹽,那滋味肯定很美妙。” “張七指,我cao你祖宗?!币t遠大罵了起來。 “別著急,我還會用牙簽刺入你的十根手指,俗話說十指連心,嘖嘖,我有點期待你的慘叫聲了。”張七指說。 “變態(tài),瘋子,我cao你姥姥。”姚紅遠瞪著驚恐的目光罵道,他怕了,真怕了。 “夠了,我把錢給你們?!币t遠心里徹底崩潰了,他真的害怕張七指剛才說的刑罰在他身上試一遍,他知道自己肯定會痛不欲生,早晚會求饒。 “?。 闭靡獾膹埰咧竿蝗槐砬橐汇?,說:“不、不是,你怎么就慫了,別慫啊,也許你能堅持住,這樣就不用給錢了,你……” 他還想說什么,突然被孫治給拽到了一邊。 張七指此時真有一點欲哭無淚,本來是想報仇,一樣一樣刑罰的折磨姚紅遠,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嚇唬一下,還沒動手,對方就慫了。 “你國外有多少錢,如何通過網(wǎng)絡(luò)轉(zhuǎn)帳?”孫治激動的盯著姚紅遠問道。 “我家臥室的保險箱里有密匙,每三十秒更新一組密碼,有了密匙便可以在網(wǎng)上轉(zhuǎn)賬,還有我的保險箱密碼是xxx,別墅大門的鑰匙在門前花瓶底下”姚紅遠耷拉著腦袋說道,說完之后,心里便不想死了,想活。 “我可以把所有錢都給你們,能不能過了我?我不想死?!币t遠突然抬起頭,目光在任正則、孫治等人的臉上劃過。 “我去取密匙?!睂O治根本沒有理睬求饒的姚紅遠。 任正則點了點頭。 孫治離開之后,姚紅遠徹底的慫了,開始求饒,連爺爺都叫了,可惜任正則絕對不會讓他活著離開,一旦活著離開,現(xiàn)在求饒時有多慫,報復(fù)的時候就會有多狠。 “用膠帶給他封上嘴?!比握齽t被吵得頭疼,對趙勇說。 趙勇點了點頭,剛想拿膠帶給喋喋不休的姚紅遠封嘴,突然被沈志強攔住了,我問他幾個問題。 “姚紅遠,不,應(yīng)該叫你阮進,告訴我,你是不是江城毒品市場的控制者?!鄙蛑緩姸⒅鴮Ψ降难劬柕馈?/br> 任正則也有一點興趣,朝著姚紅遠看去。 “哈哈……”姚紅遠突然大笑了起來,說:“我算個屁的控制者,對了,我要舉報,我要立功。” “把你知道的銷售渠道都講出來。”沈志強打開手機錄音,一臉激動的盯著姚紅遠說道。 “我可以把我知道全部告訴你,但你要保證我不死?!币t遠盯著沈志強說,這是唯一保命的機會,他必須抓住。 沈志強剛想說話,任正則走了過來,說:“聽好了,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如果不講的話,七指,把你剛才說的那些刑罰還是在他身上使一遍吧,我也挺好奇,這人能堅持多久?” “好咧!”張七指很興奮,他跟姚紅遠有仇,恨不得折磨死對方。 姚紅遠看到張七指拿著鉗子過來,肝臟都嚇得顫抖了起來,急忙嚷道:“我說,我說!” “那就快說?!比握齽t冷喝一聲。 “我手里一共四個小組,分別負責(zé),東城、南城、北城和高新區(qū)的銷售,每個小組都有一位組長,我不會跟他們接觸,只將貨放在固定的地方,然后通過網(wǎng)絡(luò)通知他們?nèi)ト∝?,賣了錢,然后分別匯入幾個帳號……”姚紅遠把江城的銷售網(wǎng)絡(luò)詳細的講了一遍,并且把幾名手下賣的干干凈凈。 “誰是真正的老大?他是不是還控制著整個省的銷售和制造?”任正則問。 “這個人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平時我們根本不接觸?!币t遠說。 “那你們?nèi)绾温?lián)絡(luò)?”任正則問。 “用信箱,現(xiàn)在有的小區(qū)樓下有信箱,每次拿貨他都會把地址和提貨暗號打印好,然后放入約定好的信箱?!币t遠說。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信箱是否有了信件?” “我每天開車出小區(qū),都會經(jīng)過街心花園,如果花園的欄桿上有兩個用粉筆畫的三角形符號,那就是取信的暗號?!币t遠回答道。 “我去,跟特么間諜似的,這孫子是不是把間諜那一套全部搬了過來?!比握齽t說。 “差不多吧,爺爺,我什么都說了,你們就饒了我吧?!币t遠說。 任正則對趙勇歪了一下頭,趙勇隨之用膠帶將對方封了嘴。 沈志強掏出手機想給大隊長打電話,可是下一秒,卻被任正則制止了:“你要干嗎?” “向大隊長匯報,讓他們馬上將江城的銷售渠道搗毀?!鄙蛑緩娬f。 “等一下,不差這么點時間,等我們拿到錢,處理掉姚紅遠之后,你再匯報,并且你還要記住一點,一定讓你們的大隊長替你保密,就說你還將繼續(xù)潛伏,直到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任正則說。 沈志強雖然有點不情愿,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