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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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治仍然不為所動,他年長了任正則十歲,豈會聽一個小年輕的忽悠。 “跟我回所里一趟吧,到了所里,你可以慢慢信口開河?!睂O治說。 任正則眉頭微皺,思考了幾秒鐘,說:“孫警官你是一個聰明人,咱們做一個假設(shè),假設(shè)剛才你的分析都對,抓了我之后,從我身上得到了那段視頻,得到之后又能怎樣呢?” 孫治沒有說話,但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 “人做某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讓我猜猜你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文夢的身體,對吧?”任正則繼續(xù)說道:“也許我這樣說太過于粗鄙,應該是為了青春時的一個夢,這樣比較委婉?!?/br> 孫治微瞇著眼睛瞪著任正則。 “孫警官,你認為自己幫文夢拿回了視頻,她就會以身相許嗎?你看過她住的別墅吧?見到過她開的車子吧?你認為在拿回視頻之后,她還有什么理由再讓你上她的床?”任正則問。 孫治不是傻子,他很聰明,并且邏輯推理非常強,任正則說的這個假設(shè),他早就想過,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文夢還會跟他去酒店的理由,甚至于他還想過不把視頻交還給對方,而是用視頻威脅文夢,從而達到霸占對方身體的目的。 “所以說,孫警官,你找不找到視頻都無所謂,這不是主要矛盾,主要矛盾是你沒有錢,沒有權(quán),不能給對方想要的生活,而如果你有錢有權(quán)的話,文夢會心甘情愿的做你的金絲雀?!比握齽t說。 孫治沒有再說把任正則帶回所里的話,而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孫警官,只要拿下游建,你就可以上位,如果再能破獲一樁大案,我可以把你調(diào)回市局刑警隊擔任大隊長,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查一下十幾天前,我打傷了游建兒子游輝煌的事情,當時被帶進鞍山路派出所僅僅幾個小時便放了出來。”任正則淡淡的說道,為了讓自己顯得高深莫測,他連上次調(diào)動家族資源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只要孫治去查,就能隱隱知道他不簡單。 孫治盯著任正則的眼睛看去,幾秒鐘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呼! 看著孫治離開的身影,任正則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因為孫治已經(jīng)開始上鉤了,只要下一次他來找自己,就會慢慢的成為自己的人。 如果能把孫治發(fā)展成自己的人,任正則就算在江城扎下了根,不再是浮萍,完全可以利用孫治身邊的資源。 林菲、王軍幾人重新坐了回來,一臉好奇的盯著任正則問:“任哥,那警察到底什么意思?” “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咱們的人?!比握齽t高深莫測的說道。 “??!”王軍、許平、瞎子和倪果四人都愣住了,至于林菲,則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講什么。 “任哥,到底怎么會事?”眾人問。 任正則笑了笑,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大家喝酒,慶祝王軍重獲自由。” 一群人鬧到十點多鐘,基本都喝醉了。任正則想送林菲回去,但是自己都有點站不穩(wěn),于是林菲說:“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 “你小心點,到了家給我打電話,明天見?!比握齽t說。 “明天見?!绷址粕狭顺鲎廛囯x開了。 任正則沒有睡意,一個人在外邊溜達著,不知不覺走到了蘇夢的院子外,前邊幾次過來,都沒好意思敲門,這次喝得有點多,于是伸手開始砸門。 咚咚…… 可是門砸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門栓上的鎖:“咦?竟然鎖了門,這大晚上能去那里?”任正則暗暗想道。 此時的蘇夢,正在女兒劉晚晴租住的房間里,勸說著劉晚晴不要再到萬文杰的公司上班。 “媽,我不是小孩子,分得清好人壞人,不會上當受騙的?!眲⑼砬绮荒蜔┑恼f道。 “晚晴,你不想想萬文杰為什么給你這么高的薪水,還讓你當副經(jīng)理?”蘇夢說。 “因為我的能力,我完全能勝任這份工作,這幾天上班,所有人都說我干的很好,比以前那個副經(jīng)理強上很多。”劉晚晴說。 蘇夢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她真不知道如何勸說劉晚晴了,是個人都能看出萬文杰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她卻偏偏視而不見,用一些自欺欺人的話來欺騙自己。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不想醒的人,此時劉晚晴就是那個不想醒的人,她貪慕虛榮,又不能吃苦,萬文杰給她的這份工作,正好可以讓她過上衣食無憂的精致生活,并且還可以美其名曰:自食其力。 “晚晴,你不小了?!碧K夢最終嘆息了一聲說道。 “媽,你也知道我不小了,我能判斷好壞,你就別擔心我了?!眲⑼砬绮荒蜔┑恼f。 蘇夢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 …… 兩天前,文夢被黃家銳趕出了別墅,除了衣服和包包,她什么也沒能帶走,黃家銳給她兩條路,一是這樣體面的離開;二,起訴離婚,最終的結(jié)果她還是會凈身出戶。 當時文夢真得怕了,跪在地上求黃家銳原諒她,可惜黃家銳不是純情的小青年,而是一名商人,對于文夢的哭求,根本不屑一顧。 文夢不敢回家,離婚的事情也不敢告訴任何人,孫治給她租了一個四十平的公寓,暫時安置在南城區(qū)的城中城小區(qū)。 孫治跟任正則分開之后,直接開車去了文夢住的公寓。 咚咚! 他敲了敲門。 “誰啊?”里邊傳出文夢的聲音。 “我,孫治?!?/br> “孫哥,都這么晚了,我睡了,你有什么事嗎?”文夢問。 孫治的眉頭微皺了起來,說:“你開門,我想跟你談?wù)??!?/br> “如果不急的話,明天白天再說吧,我睡了。”文夢根本不想開門,孫治就是一個糙漢子,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上一次那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她都這個樣子了,也無所謂了,大不了離開江城,所以并不想再搭理孫治。 “你先開門?!睂O治說。 “孫哥,租這個房子的錢,我一會通過微信轉(zhuǎn)給你,有事明天再說吧?!蔽膲粑竦恼f道。 孫治也不是傻子,一聽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張了張嘴,最終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買了十幾罐啤酒來到江邊,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大吼大叫發(fā)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甘和怒火,雖然實現(xiàn)了高中時的夢想,得到了文夢的身體,但是為此付出了打拼了十幾年事業(yè)的代價,并且現(xiàn)在文夢還不理他了。 “傻子,大傻子!”孫治大吼道。 躲在江邊陰暗處的一對年輕男女剛想做點什么,差一點被這一嗓子嚇得陽痿,于是青年男子大怒的沖了出來,瞪著孫治問:“你特么罵誰傻子呢?” “cao,老子就罵你了。”孫治吼道。 砰砰! 下一秒,他被青年男子一拳打趴在地上,本來喝得就站不穩(wěn),根本不是青年男子的對手,很快便被打得鼻青臉腫。 “好了?!币环昼姾?,女孩把青年男子拽走了,只剩下孫治躺在地上仍然叫罵不止。 當晚是一輛在江邊巡邏的警車發(fā)現(xiàn)了孫治,并且認出了他,這才將其送回了家。 第二天,孫治沒有去上班,睡到中午才醒,老婆上班,孩子上學,他一個人在家里,叫了份外賣胡亂吃了一點,坐在沙發(fā)上發(fā)了半個小時的呆,然后起身出門,打了個車去了鞍山路派出所。 他悄悄打聽了一下十幾天前所長游建兒子被打的事情,果然發(fā)現(xiàn)一絲貓膩。任正則幾人剛開始被抓了回來,但是沒多久游建又打電話叫放人,連治安拘留都沒有。 “難道這小子來頭不???”孫治心里暗暗猜測道,坐在辦公室里把事情反反復復想了幾遍,心里暗暗想著:“看來游建八成是接到了某個電話,他只能無條件放人?!?/br> 下一秒,他起身離開辦公室,半個小時之后,來到了電信局,出示了證件之后,又將游建的手機號告訴工作人員:“把這人十九號那天的全部通信號碼打印出來?!?/br> “好吧!”工作人員應道,很快便打印好了,遞給了孫治。 孫治朝著晚上的通話記錄看去,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李為民的手機號碼:“看來當時是李局下令放的人,任正則跟李局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小子還真是通著神,有點意思?!睂O治拿思考了片刻,從公文包里找出任正則那份資料,上面有手機號碼,隨之撥打了過去。 任正則正跟林菲一塊吃晚飯呢,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號碼:“喂,你好!” “我是孫治?!笔謾C里傳出孫治沙啞的聲音,昨晚大吼大叫把嗓子都喊啞了。 “孫警官,想通了?”任正則說。 “我現(xiàn)在想要二百萬。”孫治獅子大開口。 任正則根本沒有猶豫:“可以!”因為能用錢的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孫治可不僅僅值二百萬,二千萬都值。 “呃?”孫治沒想到任正則如此的痛快,反而讓自己有點發(fā)愣。 “孫警官什么時候要?”任正則問。 孫治想了想,咬著牙說:“現(xiàn)在!” “好,你來我住的地方?!比握齽t說,隨后掛斷了電話,扭頭對林菲說:“菲菲,我有點事情,你吃完飯可不可自己回家?” “任哥,你一直在忙什么?為什么還要跟警察打交道?不會有危險吧?昨晚我看那個警察都掏出了手銬?!绷址普V笱劬柕?,雖然任正則讓她稱呼正則,但她仍然習慣叫任哥。 任正則伸手摸了一下林菲的頭,說:“沒事,你放心吧,至于我在忙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br> 林菲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問什么。 稍傾,任正則打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