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把你老板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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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簡單,程剛從小跟mama長大,去年的時候,mama得了一場大病,程剛手里沒有錢,只好去借高利貸了。 無奈的是,高利貸借來了,人卻死了。 本來還款的期限是明年的年初還,程剛打算的是,跟親戚朋友慢慢借上一些,明年年初的時候基本就湊夠了還款數(shù)額。 卻不知道這放高利貸的老板抽了哪股子風,突然提前了一年來追債,程剛短期內湊不夠這么多錢,沒辦法只能買房子??墒歉呃J公司卻是對程剛的房子沒有多大興趣。程剛只能賣給別人,買主一直沒找到,時間拖的有點長了,小混混們就開始每天來要債。 得知發(fā)小借高利貸是因為母親的病,張炎心情舒暢多了,至少今晚上出手是值得的。 不過,下一刻,他想到了一件事,將目光轉向了陳默默。 陳默默本來平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和張炎的眼神觸及,頓時渾身一震,她有些疑惑,張炎為什么會死死地盯著她。 “我問你,陳默默。高利貸提前還貸這件事情,跟你有關系嗎?” 張炎非常直白地問出來了心中的疑惑,陳默默頓時一怔,轉頭望了望程剛,程剛同樣也是面色復雜。 這樣一副情景,張炎心里明白了八分,這樁是非恐怕真的和陳默默有些關系。 陳默默猶豫了一下,講出了期間的過程。果然,本來程剛有房子保底,再加上慢慢賺錢以及借親戚朋友的籌款,想要還高利貸算不上太難。 不過,由于陳默默的出現(xiàn),事情發(fā)生了變數(shù)。 程剛和陳默默兩個人確立了關系之后,陳默默的一個追求者就坐不住了。 這個追求者是寧海一個大老板的兒子,偏偏這個大老板跟當?shù)氐幕旎斐渡狭诵╆P系,這樣一來就開始用之前所借的高利貸拿捏起來程剛。 講完這段因果,陳默默望著程剛的眼神中有些許愧疚之色。 程剛卻是拍了拍陳默默的肩膀道:“傻丫頭,我們不是說過嗎,有什么事情一起扛的。別說因為你招惹上混混,就是招惹上國家主席的公子那又怎么樣。” 張炎卻是望了一眼陳默默,心中暗嘆,招惹上國家主席的公子,你這輩子就不用想了。 平心而論,陳默默的容貌也算是漂亮,但是卻和絕色搭不上關系。 “我說過,實在不行,我就去找我表姐借錢。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不能見死不救把。” 程剛搖了搖頭,道:“不用。默默,你跟我交往就已經背負了很大的壓力了,如果這事情被你表姐知道了,恐怕你要背的壓力更大。” 陳默默默然不語。 張炎倒是有些奇怪,陳默默的表姐能幫忙還高利貸的話,恐怕這陳默默的家室也不是一般,難怪程剛話語中透漏出來一絲自卑感。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地問道:“程剛,默默的表姐是哪位?很有錢嗎?” 程剛苦笑道:“何止是很有錢。整個寧海,女人中最有錢的恐怕就是她了。張炎,你離開寧海這么久了,自然不知道,走在大街上你問本地人蘇氏的蘇婉清,恐怕沒有幾個人不認識?!?/br> “蘇婉清?” 張炎嘴角下意識地一挑,嘴角露出來了一絲古怪地笑。 原來是這個女人。 張炎沒有說他認識蘇婉清,畢竟兩人認識的一番因果糾纏著說起來有些麻煩,所以張炎岔開了話題,三人又閑聊了兩句。 在閑聊中,張炎卻套出來了追求陳默默的公子哥兒和混混所屬的幫派。 張炎在雇傭組織已經混到了首腦的地位,以他的身價別說幾十萬就是幾百萬也是小菜一碟,不過今天的事情發(fā)生的蹊蹺,張炎在沒查清楚之前,不打算暴露身份。 等夜深人靜之后,張炎悄悄地出了房門,奔公子哥兒經常去的萬豪酒吧。 張炎的手段找到飛虎幫的老巢是輕輕松松地,不過張炎懶得去找。萬豪酒吧是飛虎幫看的場子,張炎相信只要在這里鬧出來動靜,不怕不能收拾這一幫小混混。 進入了萬豪酒吧,張炎四處張望一下,眼光落在西南角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 角落里是一張兩個人的座位,旁邊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皮膚白皙,容貌艷麗,即便是和蘇婉清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今天晚上的目標就是她了。在酒吧里調戲美女沒問題,如果美女做出過激反應,小混混們還能不出頭? 張炎大喇喇地來到了美女身邊,連詢問的禮貌都省了,就坐了下來。 一股清香飄過,張炎伸著鼻子聞了聞。 “香奈兒的迷情。敢問美女芳名?”張炎笑瞇瞇的盯著眼前的美女。 張炎的這個動作,故意做得非??鋸?,目的就是引起美女的不快。 “蒙珊?!泵缮哼@是正醉意闌珊,完全沒有了戒備,她望了一眼張炎,隨即舉起了手中的高腳杯,沖著張炎傻傻地笑了一下道:“來,干杯?!?/br> 張炎頓時頭大,這跟預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 沒辦法,叫來了服務生,隨便要了一杯威士忌,拿在手中,面帶調戲地對蒙珊道:“來,美女,干杯?!?/br> 蒙珊微微一笑,整杯紅酒一飲而盡,顯然已經喝醉了。 酒喝完,蒙珊就倒了,杯子差點落在地上。 夏天,女人身上的衣物穿的都非常少。蒙珊伏在桌上已經睡著了,半邊的后背暴露出來。 光潔白嫩的肌膚,像是嬰兒的臉蛋一樣吹彈可破,又像是含苞待放地蓓蕾一樣嬌艷迷人。 張炎忍不住將她抱在了懷里。 胸膛上頓時感到被柔軟地東西頂住了。 這女人真是極品。 張炎心中想到,此時他恨不直接抱著女人離開酒吧,將她帶進附近的酒店。 不過,正要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時候,他陡然停了下來。 “來人,快來人,服務生。我的女伴喝了你們酒吧的酒中毒了,現(xiàn)在昏迷過去了?!?/br> 突然張炎扯著嗓子喊叫起來。 這一聲喊叫,鄰座的客人都停下了推杯換盞,齊齊地向著他望了過來。 服務生很快就道了,察看了蒙珊的情況,轉過臉來好言地對張炎道:“先生這位小姐可能喝得多了,算不得中毒,您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叫救護車過來,讓我們的人陪著跟您一起去醫(yī)院?!?/br> 嘴上如此說,服務生心中卻暗罵張炎傻二,他分明記得這男的和女的不是一起來的,現(xiàn)在女人已經醉了,張炎不趕快去開房,享受一夜春宵,反而瞎咋呼,真是腦子有病。 張炎此時當然是清醒的,他當然也想找個地方好好疼愛一下懷中這個柔嫩嬌艷的女人,不過他還記得來時的目的,所以才借著蒙珊的事情搗亂。 “滾,把你們老板叫來?!?/br> 張炎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服務生的臉上。 服務生完全沒有意料到張炎如此暴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實際上,張炎用的力道連他實力的一成都沒有。服務生終歸是服務生,張炎并沒有傷他。 即便這樣服務生也感到十分委屈。 良久,他才捂著右側臉從地上爬起來,恨恨地望著張炎。 轉身要去叫老板過來,這時候,已經有其他人通知老板這里有人鬧事了,服務生透過吧臺,見到二樓的樓梯口上轉出來了老板的身影。 老板是個西裝革履打扮的中年人,生得敦厚純和。在老板的身后跟著五個保安在后面。 張炎常年鍛煉出來的眼力,哪里看不出來,后面的無名保安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煞氣,這肯定都不是一般人。 按道理來說,即便老板是混社會的,說到底也是一個生意人,遇到鬧事的會采取先禮后兵的措施,首先安撫張炎?,F(xiàn)在酒吧的服務生被打了,老板自然不會對張炎客氣了。 老板劉俊勇來到了張炎面前,根本就不看他,沉著臉問被打的服務生道:“是誰打了你,是誰敢在我的酒吧鬧事?” 服務生捂著臉,指著張炎,口中含糊地道:“是這位……這位先生。” 劉俊勇瞥了一眼張炎,冷哼一聲,轉身沖著圍觀的客人賠笑道:“各位先生女士,我劉某人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自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客人的事情,如果我劉某人招待哪位朋友不周到,你現(xiàn)場就可以打我臉,我就想問問,我劉某人有沒有做過!” 都是一陣默然。 劉俊勇的這間酒吧,雖然跟飛虎幫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是開業(yè)兩年來,卻是一直本分做生意,卻是沒有值得說什么可說的。 見沒有人應聲,劉俊勇知道自己站到了大義的一邊,隨即臉色一邊,冷冷地道:“但是,有人在我的場子里鬧事,這絕對是不能容忍的?!?/br> 老虎不發(fā)威,不要拿我當病貓。說完,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