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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箏在身后那大力的沖撞下,纖細(xì)修長的身形顫抖著,兩只筆直的長腿在空中dàng漾出誘人的弧度。她身后無著無落,只能靠了他緊緊抵在自己身上的那點力道半趴在桌沿上,緊緊扣著桌面以讓自己不要下滑。因為稍微一下滑,只會讓他進(jìn)入的更深。 她蹙著眉,似乎痛苦又似乎歡愉,她的身體在他的攻擊下沉淪,但她的心卻飄揚(yáng)在半空中,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的唇在發(fā)出誘人的輕吟聲,但她的心卻在冷漠地笑。 她朦朧的眸子望著上方,不禁自問,當(dāng)我徹底離開世間的那一刻,你依然無法原諒我嗎? ========================================= (6月31日新更在此:) 蘇箏的辦公室,一直是一塵不染gān凈利索,在這個辦公室里,素凈整齊是唯一可以形容的字眼。她并不喜歡花糙,也并不喜歡字畫,所以這個辦公室里所能看到的,便是冷硬的桌椅和整齊但繁雜的各種文件,以及冰冷的辦公設(shè)施。 蘇箏的下屬們來到辦公室后,總是會在這個女人的凝視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吸氣困難。就算一些和她熟悉了的下屬或者平級同事,來到這個辦公室依然只能感到這真得是一個冷硬到連男人都覺得沒有人氣的辦公場所。 可是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就連蘇箏自己也不會想到,在這么一間充滿了工作狂氣息的辦公室里,她會被人這樣放在自己往日伏案工作的辦公桌上,以這樣旖旎的姿勢,這么無助地被一個男人擺弄。 她修長白皙的大腿應(yīng)該是穿著長長的西褲,筆直地站立在眾人之前的,不是任人抬起懸掛在腰間的;她光滑到幾可照人的辦公桌是用來放置各種文件的,而不是讓那倒掛著的盈盈水蜜桃緊緊貼服積壓的。 在這個辦公室里的蘇箏,應(yīng)該是披荊斬棘指揮若定的,不是這樣嚶嚶啜泣呻吟無助的。 可是如今就是在這個辦公室里,回響著的不是冰冷的鍵盤鼠標(biāo)聲以及電話聲,而是桌子被碰撞的笨重沉悶聲,暗自相摩的呱唧呱唧的濕滑水動聲,還有那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尖聲低吟。 就在這個時候,不和諧的音符打破了這個旖旎的場景,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 輕松的音樂聲響起,在屋子里回dàng,響在那片糜亂的聲音中,顯得格外刺耳。 蘇箏掙扎著抬起手,伸手掛掉了電話,而身后的莫峰顯然不滿她的分心,于是動作更加捉弄起來,不同的角度攻入,九淺一深的攻勢,讓她更加難耐地蹙眉。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電話鈴聲重新響起,頗有鍥而不舍之勢,而且固定電話響完又換了手機(jī),一直輪番地響。 莫峰俯首在她耳邊嘶啞地問:是誰找你這么急嗯?那個嗯聲發(fā)出時,曖昧無限,同時腰際用力猛然攻入,惹得她再次尖叫出聲。 但這聲問話倒是提醒了蘇箏,蘇箏驀然想起,自己的秘書和丁曉都沒有離開公司的,他們或許找自己有事?如此接連不斷的電話,如果自己再不接起恐怕會過來辦公室的,到時候這場面就太難看了。 于是她細(xì)喘著說:莫峰先讓我接電話不然他們會會過來的 莫峰猛動的身形停下,轉(zhuǎn)首看了看已經(jīng)上鎖的辦公室門,停頓了下說:好,你接吧。 蘇箏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他,可是他就埋在自己的體內(nèi)根本無法掙脫,于是只好提醒他:你先出去,等我打個電話。 莫峰卻根本不動,牢牢頂靠著她說:你打吧,我不動就是了。 蘇箏蹙眉,但無奈,只好接起電話。 電話接通,果然是丁曉,丁曉焦急地問:你怎么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離開公司了呢。 蘇箏緊抓著桌沿掌握著身體平衡,同時另一只手支起身子以便自己的柔軟不要那樣緊靠在冰冷的桌面上,她克制出細(xì)喘,盡量平靜地說:我還在公司,正要離開。 丁曉一聽這話,馬上說:那好,我也正好要離開,我們一起走吧。 莫峰聽到這話,不滿地皺起了眉頭,小聲在她耳后問:這是誰?男人?追你的? 蘇箏唯恐電話那頭的丁曉聽到莫峰的聲音,連忙罩住了話筒對丁曉說: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而且我可能還要再等一會再出去。 丁曉聽到這話停頓了下,仿佛猶豫了番問:蘇箏,你是在刻意躲避我嗎? 蘇箏怎么也沒想到丁曉此時此刻竟然問起這話,只能胡亂說道:丁曉你誤會了,我們是好朋友,我為什么要躲避你? 丁曉顯然還有疑慮,但只是在電話那頭沉默著,沒有說什么。 此時莫峰已經(jīng)是極其的不滿,他輕輕涌動著埋在蘇箏體內(nèi)的物體,這讓蘇箏感到那物體猶如活物一般在自己體內(nèi)輕輕脈動,惹得她qíng不自禁地想呻吟。而莫峰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竟然還開始慢慢抽7動起來那個物事,于是呱唧呱唧的潤滑水動聲在辦公室里重新響起。 蘇箏再次qíng不自禁地抽了一口氣,咬牙說:莫峰,你太過分了! 莫峰在她身后冷笑:過分?有你過分嗎蘇箏,你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和其他男人調(diào)qíng! 蘇箏無奈,但身后男人力道頗大自己是無法推拒的,于是只能潦糙地對丁曉說:丁曉,先這樣掛了吧,我還有事。 而丁曉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蘇箏語氣不對,焦急追問:蘇箏,你發(fā)生了什么事qíng嗎?你那里的聲音很奇怪! 此時莫峰身后的攻勢越加明顯,蘇箏已經(jīng)無法抵御,只能糙糙地說:沒什么事的,我在忙,先掛了。說完不等丁曉說什么便掛上了電話。 莫峰顯然已經(jīng)更加不滿,等到她掛上電話后,那攻勢是毫無憐惜之意銳意猛進(jìn),攻得她只能整個身子伏趴在桌子上,吟叫連連不能自已。 莫峰的攻勢挾帶著怒氣如猛虎下山,再加之前他已做了半天功夫,因此這時一番猛攻片刻之后便在她體內(nèi)一瀉千里。 莫峰發(fā)泄完后,依然不愿意退出,任由那濕嗒嗒的液體從他們結(jié)合處流下,蔓延著流到gān凈的辦公桌沿,又順著那桌沿繼續(xù)往下。 蘇箏脫力地趴伏在桌沿,回味著今晚的一切,無力地笑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伴隨的是一個關(guān)切而焦急的聲音:蘇箏,你還在嗎? 蘇箏心里涌起慌亂,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如此旖旎是萬萬不能給丁曉看到的。 莫峰卻冷眼旁觀她明顯的驚慌,冷笑著問:怎么,你怕被那個男人知道?你怕被他知道你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純潔? 蘇箏在開始一陣慌亂后,也迅速冷靜下來,挑眉反問莫峰:你想讓那個男人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嗎? 果然,莫峰一聽這話,低眸看著被壓制在自己下面的蘇箏,原本gān凈利索的西裝幾乎是凌亂地掛在她xing感美麗的身子上,就連那頭短發(fā)也因為他大力的攻勢而散開,再映襯上她紅潤的唇,迷蒙的眸子,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個女人都會知道剛才她是怎么樣的被對待。 莫峰自然不會愿意讓別的男人看到這樣的蘇箏。 這樣的蘇箏,應(yīng)該是屬于莫峰一個人的。 于是莫峰迅速退出她的體內(nèi),并將她小心地放在地面上,為她提起西褲。 蘇箏拒絕了莫峰幫自己重新穿過褲子的動作,自己弄好褲子上衣,然后對著光可鑒人的桌子迅速整理了下頭發(fā),然后冷眼對著莫峰說: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qíng,我不想讓人知道,你躲起來吧。 莫峰一怔,皺眉說:躲?躲哪里? 蘇箏環(huán)視辦公室,基本家徒四壁無處可躲,于是最后眼睛落到了那個寬大的辦公桌上,指了指后面說:你先躲在桌子后面吧。 莫峰頓時冷哼一聲,望著她的眸子里是堅決的拒絕。 他是誰,他是莫峰,讓他躲到桌子后面?直接讓他去死還差不多! 這時候丁曉又在敲門,聲音更加焦急:蘇箏,你到底在不在??說話間,似乎還有要撞門而入的趨勢。 蘇箏jīng亮的眸子帶著寒意盯著莫峰,一把將他往辦公桌后面推:不行,你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一定會懷疑的,你躲起來!快點! 蘇箏語氣雖然qiáng勢且?guī)е睿恢涝趺茨鍏s在那qiáng勢中聽到了一點羞澀和無奈的撒嬌。那撒嬌的成分極少極少,但莫峰還是感到了,于是他那心里,仿佛有一滴蜜慢慢散開,那甜味微弱但清晰可見。 蘇箏咬著唇,盯著他無奈地說:你要躲起來! 莫峰征楞地凝視著她,胸臆間一股柔qíng在激dàng,他覺得在這一刻為了她自己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可以為了她死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 所以莫峰僵硬著身子,彎下自己高大的身軀,躲到了那桌子后面。 蘇箏見莫峰完全躲過,這才深吸了口氣過去開門。 丁曉簡直要開始撞門或者叫保安過來了,見蘇箏忽然開門,倒是怔住了,馬上走上前問:蘇箏,你還好吧,你怎么了?說著大手已經(jīng)緊緊握住了她的雙臂。 蘇箏剛剛經(jīng)過歡愛的身子還相當(dāng)敏感,如今被丁曉這樣一抓,不禁有些反感,便冷淡地擺脫了他問:有事? 丁曉見她云淡風(fēng)輕好像沒什么事一樣,不禁疑惑地問:蘇箏,你剛才怎么了,我一直敲門你都沒有開門。 蘇箏無奈聳肩: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了一下。 丁曉再次皺眉:可是我剛給你打過電話啊。沒道理剛接通電話這么快就要休息一下?而且她剛才還說馬上要離開呢。 蘇箏仿佛沒事一樣笑了下,無奈地說:我剛才忽然覺得很累。 丁曉審視了她一番,看著她眼下帶著點黑眼圈,不由嘆了一口氣:蘇箏,你自己要注意身體。 蘇箏點頭:謝謝你丁曉,我知道的。丁曉對她一向不錯,她也一直拿丁曉當(dāng)朋友的。 丁曉看了看她,提議:現(xiàn)在走嗎?我們一起出去? 蘇箏聞言笑了下,再次拒絕:不了,我有點累,想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再回家吧。 丁曉還要再說什么的樣子,蘇箏唯恐夜長夢多被丁曉發(fā)現(xiàn)什么,便趕緊說:這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