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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許再動不動拉黑我了,聽到?jīng)]?” 宋亦可再次鉆進他懷里:“好嘛。” 他又看了一眼時間, 十點多了,便說了句:“時間不早,去洗澡吧?!?/br> 宋亦可“嗯”了聲,手上卻依舊不肯放開他。 他便道:“一起洗好不好?” 宋亦可點點頭。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一起洗澡,之前play完,他們也常常一起洗,又或者說,叫給她洗。 于是兩人一同步入浴室,宋亦可站在鏡前一手拿著眼唇卸妝油,一手拿著一片化妝棉卸妝。 家里空調(diào)開得很熱,鄭懷野上身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圓領(lǐng)衛(wèi)衣,下面則穿了一條黑色運動短褲,進了浴室,把上衣一脫,便隨手扔到了旁邊洗手池旁。 露出了自己緊致有型,卻又不過分健碩的上半身…… 而后,又從身后抱住她。 宋亦可任由他抱著,繼續(xù)對著鏡子卸妝。 而等她卸完,鄭懷野便問了句:“好了嗎?” 宋亦可“嗯”了聲,他便問:“我來幫你脫好不好?!闭f著,不等她回答,便要幫她脫去身上的毛衣。 宋亦可的手自然而然地舉起,毛衣順利脫下,接下來的未免過于羞恥,便說了句:“我自己來?!?/br> 脫完,兩人便一起步入了浴室。 他又問:“我來給你洗頭好不好?”說著,打開了蓮蓬頭。 她任由鄭懷野淋濕了她的頭發(fā),涂上洗發(fā)水按揉出一頭香香的白色泡泡,再細心周到地沖洗干凈…… 而此情此景,讓她格外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的一只小寵物,或者一個小朋友。 而這個想象又叫她羞得要命。 也不知是浴室太熱還是什么,她臉上很快泛起了兩團紅暈,紅撲撲的。 他輕輕揉捏著她耳朵,為她沖洗沾染在耳根的泡沫,耳根輕觸間,她更是渾身一個激靈。 而在這樣的曖昧下,他也有了反應,于是在氤氳的浴室里,他要了她。 浴室內(nèi)蒸騰的霧氣叫人缺·氧,她兩手緊緊貼在光滑的浴室墻壁,幾番要滑下去,卻都被他有力的大手把住。 她皮膚光滑,又濕了水,雖沒有大力撲騰,但整個人就像一條握不住的小魚在他的手掌間不受控制,而他卻總有辦法不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在大腦一片空白之下,她仿佛看到了地獄黑色的大門。 而大門緩緩開啟,那里面卻是一片光明的天堂。 結(jié)束后,她像一條打濕了的柔軟的浴巾,掛在了旁邊潔白的浴缸壁上。 鄭懷野則從后面緊緊摟著她。 他從她背后緊緊抱著她,抱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而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的胸膛。 而她的心跳亦如是。 這讓她很真實地感受到,此時此刻,他們是那么熾烈地在愛著。 - 空氣稀薄的浴室,讓兩人很快便精疲力竭。 鄭懷野起身把窗戶開了一道縫,窗外的涼風吹進來,兩人這才逐漸感到意識清醒。 他拿了一條浴巾把她裹住,便把她橫抱起來,說了句:“走,別著涼了?!北阆蚺P室走去,走到了化妝臺前才把她放下。 宋亦可兩只紅彤彤的小腳穩(wěn)穩(wěn)落地,自己裹緊了身上的浴巾,便自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鄭懷野則又拿了一條白毛巾走到她身后,把毛巾往她腦袋上一蓋,修長的大手便在她小腦袋上大力揉搓。 而她則像一只乖巧的小寵物,或一個小朋友那樣安心享受著這一切。 擦干了頭發(fā),他又來給她吹干。 吹風機降噪效果很好,宋亦可一邊任由他吹著,一邊說了句:“忽然覺得,你以后一定會是個好爸爸哎?!?/br> 鄭懷野笑了一下:“那準備什么時候給我生一個寶寶?” 宋亦可聽了直呼:“還早!” 鄭懷野也沒過多談論這個話題,只是話鋒一轉(zhuǎn),換了個方法欺負她:“那你先叫聲爸爸我聽聽。” 宋亦可脫口而出道:“滾?!?/br> - 對于鄭懷野今晚這一套服務,宋亦可表示十分滿意,哪怕頭發(fā)被吹得像要炸開了一樣,她也依舊看著鏡子樂呵呵的。 那天晚上,兩人關(guān)了燈躺在床上又聊了很久很久。 其實從小到大,鄭懷野都是一個不太“正常”的孩子,智商高、性情又有些乖戾,腦回路跟別人不太一樣,加上性格上的一些問題,從小便處于極端孤獨的狀態(tài)。 小時候,他的家庭生活也談不上幸??鞓?。 他mama是他爸爸的第二人任妻子,他和他哥哥同父異母。 鄭父和他的第一任妻子早已離婚多年,不過一直瞞著鄭長安沒有告訴,直到鄭父要迎娶他mama進門,才和鄭長安說了這些事。 當年他哥哥恰好處于青春叛逆期,遭逢父母離異,還沒等緩過來,家里便又多了一個小東西分走了家人大部分的關(guān)注和愛。 于是在鄭懷野兒時,鄭長安也曾對他做過一些過分的事。 比如,爭搶他的玩具扔進馬桶,把他剛搭好的積木一腳踹倒,撕毀他畫畫的本子,捏斷他的蠟筆。 而爸媽為了顧及鄭長安感受,從來不會太說他什么。 小時候,他骨子里帶著一種格外乖戾的因子,加之這樣的生存環(huán)境,讓他從小就習慣了用齜牙咧嘴的方式去守護屬于自己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