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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懷野只是“哦”了聲。 客房沒有打掃?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但聽后半段話,又不像是有意為之…… 不過不去可兒那兒是不可能不去可兒那兒的,他也就是表面應(yīng)和一下,做做樣子把話題混過去罷了。 鄭阿姨又說了句:“可兒啊,反正你爸媽也出國了,你jiejie姐夫也都在這兒,晚上就在這兒睡吧,回去也是一個人,房間一會兒就打掃出來?!?/br> 聽到這兒,宋亦可連忙說了句:“不用了,我晚上回去睡。”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隨意在別人家留夜呢。 鄭阿姨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叫阿姨先把房間打掃出來。 宋亦可實在困了,在飯桌上就要閉目養(yǎng)神的節(jié)奏,鄭阿姨便說了句:“瞧孩子,困成這樣了,快上去休息?!?/br> 宋亦可也沒再推脫,起身說了句:“阿姨你們慢慢吃?!北阋蠘?。 阿姨笑道:“還記得小野房間怎么走吧?”說著,又讓身后的阿姨送她上樓。 宋亦可回了句:“記得?!北闵蠘侨チ恕?/br> 還是原來的那個房間,窗子開著,柔風(fēng)宜人地吹進(jìn)來,宋亦可四下望了一眼,只覺得陳設(shè)與小時候變了許多,格局卻是一樣。 實在困了,躺倒在床上,也不太好意思蓋人家男孩子的被子,便枕著胳膊淺淺睡去。 過了一會兒胳膊有些麻了,便往上蹭了蹭,枕上了他的枕頭。 上面隱隱帶著一絲香氣,與他的洗發(fā)水一樣的味道。 而在半夢半醒間,卻隱約感到一道身影攔在自己眼前。 睜眼一看,竟是鄭懷野? 心里嚇了一條,頓時困意全無,煩人得很,便索性坐起來拿枕頭打他:“誰讓你進(jìn)來的!阿姨不讓你進(jìn)來,我去告訴阿姨了!” 鄭懷野不信她這個邪,說了句:“你去?!?/br> 宋亦可便坐在原地大喊了一聲:“阿姨!” “jiejie!” “姐夫!” 喊到“阿姨”時鄭懷野還沒什么反應(yīng),喊到“jiejie”,他還真有點(diǎn)拍了,立刻捂住了她嘴巴,“姐夫”二字從他的指縫間艱難地擠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鄭懷野才松開了手。 好在房子夠大,隔音夠好,誰也沒聽著。 宋亦可困了,有點(diǎn)鬧覺的意思,看著瘟神一樣立在那兒不走的鄭懷野,指著房門道:“你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鄭懷野卻道:“答應(yīng)我這兩天不回去我就出去?!?/br> 宋亦可把臉別過去:“不可能。” 還沒怎么樣呢,就要留宿在別人家里,在外面浪一點(diǎn)也就算了,在叔叔阿姨面前還是要矜持一點(diǎn)的。 鄭懷野便懶懶散散在她旁邊躺下了,說了句:“那我就不出去了?!?/br> 宋亦可輕“嘁”了聲,翻了個身背對他。 不出去就不出去。 鄭懷野又在一旁好似傷心地道:“又不是睡一張床,在隔壁房間睡也不愿意,哎……” 宋亦可不理他。 鄭懷野便又一個翻身,胳膊支著腦袋,面對她后背道:“什么時候給我睡?” 語氣間,像極了一個誘騙幼女的變態(tài)! 宋亦可只道:“結(jié)婚的時候?” “什么時候結(jié)婚?” 宋亦可歪了一下腦袋道:“還不一定嫁給你呢?!?/br> 聽了這話,鄭懷野便在身后若有所思地道:“不一定嫁給我呀,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辦法了?!鳖D了頓,又像是想開了似的道,“行吧,新婚之夜就新婚之夜。”說著,閑適地呼了一口氣,卻又繼續(xù)心安理得躺在那兒,毫無要離開房間的自覺。 宋亦可轉(zhuǎn)了個身看向他,只見他雙眸輕昧,快睡著了。 宋亦可看了他好一會兒,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只是也不叫醒他,也不嚷著讓他出去,打量了他好一會兒,心里悄然起了一個壞點(diǎn)子…… 一手撐著腦袋,一手使壞地伸向了他那里。 她清朗地笑了一聲,手指輕輕在他那里劃了一個圈。 鄭懷野頓時如觸電一般從床上坐了起來,見宋亦可在一旁“咯咯咯”笑,立刻抓過她的小手,“啪—啪—啪—”地連著在她手背上打了三下。 確實用了力,宋亦可疼得笑不出來,只想掙脫。 鄭懷野卻死死攥著她的手,又往她手背上打了一下,說了句:“欠打。”這才松了手。 宋亦可立刻把手收回,手背紅了一大片,連忙用另一只手捂著,委委屈屈得像一個小孩。 等痛意過去了,這才想著要報仇,又拿起了身邊的枕頭道:“鄭懷野!你過來!” 鄭懷野卻敏捷地從床上彈開,下了地。 只留宋亦可一人坐在床上憤恨,又氣人,還打不著。 正是在這時,鄭阿姨聽到聲響,象征性輕敲了兩下門,而后走了進(jìn)來,問了句:“怎么了?” 一看到鄭阿姨,宋亦可便下床告狀道:“阿姨,鄭懷野他打我了!”說著,把自己紅了一片的手背拿給她看,“你看!” 阿姨便主持公道,把宋亦可護(hù)在身后,看向鄭懷野道:“你為什么打可兒?。俊?/br> 鄭懷野:“……” 鄭懷野不說話,宋亦可則隨處瞥了一眼,瞥見他擺了一墻的手辦……隨口一扯,便是一個“mama已經(jīng)三天沒有打我了”的理由道:“我剛剛摸了一下他的手辦,然后他就打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