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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穿著白色的蕾絲底-褲,他只是輕輕按壓著,早就感覺到她分泌良好的證據。 林良歡沒有一點兒男女qíng-事的經驗,之前肖禾那個火熱的吻已經讓他快要崩潰了,腦子白茫茫一片,仿佛窒息了一般。 這邊還沒來得及緩過勁,肖禾若有似無的力道,玩-捏著她從未被觸碰過的兩團白-嫩,他那么壞,明知道她要還不給他。 她茫然的微微張著兩瓣嘴唇,細細吐著綿長的呼吸,只覺得底-褲邊緣被拉開,冰涼的指尖沿著腿-根不斷往里,往里,還在繼續(xù)。 她緊張的嫩嫩的腳趾都繃緊了,手用力箍住他,全身都依附在他guntang的軀-體上。 他忽然溢出一聲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xing感低沉,她瞬間繃得更近了,他是在嫌棄她反應遲鈍嗎? 肖禾終于按住了她蘇-麻難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緩緩揉著。 林良歡仰起修長的頸項,有種瀕死的錯覺鋪天蓋地襲來,她感覺到自己溫熱涌出的真實反應,既羞怯又幸福。 即使此刻他想的不是她,她依舊幸福的難以言說。 這是她喜歡了整個少女時代的男人,被她賦予了神祗一般的色彩,感受著他好聞的氣味,被他親吻,被他撫-摸,再被他一點點進-入,這么親密的事qíng,讓她快樂得幾乎要死掉了。 他分開她細-嫩的兩瓣,試著侵入,只是指尖而已,卻明顯感覺到她環(huán)抱住自己的雙臂箍得更緊了。 別怕。他的嗓音啞了下來,與記憶里不再一樣,微微曲起的中指還在入口試探著,卻緩了力道,和他的聲音一樣輕柔。 林良歡睜著璀亮的眸子,在黑暗里仔細辨認他英俊的五官,窗簾太厚重,依舊無法看清他的模樣,只是他有力的身形讓她有股說不出的充實感。 他完全褪-下她的束縛,俯下-身,舌尖撩-撥著她胸前一粒粉-嫩頂端,小小的,漸漸顫栗著站了起來,在他舌尖包裹下好像一枚青-澀的小櫻桃,卻可口得他有些愛不釋手。 林良歡完全陷進他的迷思里,腦子暈眩得越加厲害了,這時候突然被他侵進了整根手指,她呼吸一窒,可是胸前好像被電流刺激著,陌生的快-感讓她無暇顧及。 她熱得厲害,肖禾忍得有些疼了,緩緩轉動著指尖,她還在洶涌的將他往外擠。 林良歡哪里知道肖禾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緊咬著嘴唇,被他挖-弄得幾乎要喊出聲來,感覺到自己腿-根濕淋淋的難堪極了,手指陷進他臂彎里,低低的喘息灑在他額前。 她想推開他作惡的手指,可是他似乎很喜歡,吻還一路滑下,在她小巧的肚臍邊游曳著。 她茫然的睜著眼,身-體在被他開啟著,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領域。 倏地,她感覺到他抵了上來,那粗-獰的硬物,光一個頭部就尺寸駭人,她驚得連氣都提不上來了。 這哪里和他清俊沉靜的模樣相符了?她未嘗qíng-事,第一次接觸到男人shòuxing的一面,畢竟還是二十二歲的小姑娘,心里顫抖著,對未知的東西既期待又恐懼。 他低下頭體貼的和她親-吻,一點點往里擠。 林良歡的腿掛在他腰間,全身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其實沒有那么疼,他已經做了足夠的前-戲,可她心里還是莫名的慌亂緊張。 這是肖禾啊。 感覺到他大的駭人,好像要把她撕裂成兩瓣,又脹又酸,可是他溫柔的騰出手,在她敏感的小-ròu-芽上揉-捏著。 很快就好。 他哄著她,還在不斷往里推-進,他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溫熱緊致,被她包裹著,感覺暢快的不可思議。 吻著她汗?jié)竦念~頭,在她唇上低語:我開始了,疼就告訴我。 他此刻還像個紳士,可是埋在她身-體里的巨物哪有一點紳士模樣,簡直是只蟄伏的野shòu,不斷闖入,不斷抽-出,帶著她敏感細滑的內里,來回折磨著。 肖禾的呼吸越來越重,她放任自己死死吸著他,一雙長腿更是將他箍得死緊,他幾乎瞬間就被她bī得泄出來。 他gān脆抽-出,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 掐著她濡濕的臀,再慢慢將自己刺入。 這樣她容納得更深了,一直大口喘息著,好像gān涸的魚兒,他都沒給她緩和的機會,直接扣著她就大力頂-弄起來。 她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四肢百骸好像都被抽離了神智,腦子白光陣陣,怎么會這樣,所有感知都聚集在結合的部位,明明被他那么qiáng悍的入侵著,卻覺得不夠,恨不能將他完全吞噬。 等他終于停下來,她已經全身癱軟在他身上,他將她凌亂的發(fā)絲別至耳后,輕輕吻她的臉頰:寶貝,你真棒。 她羞紅了臉,伏在他胸前乖順的抿著笑。 后來第二次是她主動的,她笨拙的取悅他,笨拙的在他身上起伏沉-坐,一整晚幾乎都賴著他,這才足以緩解自己心里的恐懼感。 中間似乎只斷斷續(xù)續(xù)睡了很短的時間,她睡不著,心里害怕,一閉上眼就夢到自己被拆穿,被發(fā)現,最后被肖禾一臉嫌惡的注視著。 在這種折磨下,她便更加賣力的汲取著他的溫度,他的脈動,只有他停在身體里,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晨曦初露,房間里依舊光線暗濁,他率先醒來,在她臉上細細吻著,察覺到她的回應,這才勾起愉悅的笑意:醒了? 她不敢說話,只勾著他的頸輕輕點頭,他溫暖的手掌在她腿-根細細摩挲著,感覺到她的腫脹,心疼的吻她鼻梁。 她還來不及消化這qíng-cháo退去的余韻,房間里的燈陡然被他打開了,明晃晃的光線充斥了整個房間,讓本來恍惚的景象愈加清晰起來。 她驀地瞪大眼,僵在他身下。 四目相對,有種無所遁形的恐懼,她手指開始發(fā)抖,果然聽到他錯愕的聲音:你 她驚慌的調整著qíng緒,一句話還未說出口,他卻第一時間從她身上退開,抓過浴袍擋了身,他顯然被眼前的qíng形震懾到了,臉上的表qíngjīng彩絕倫:你是誰? 林良歡眼里涌上一層霧靄,不需要偽裝,胸口是真的疼,她急忙垂下眼,緊緊用被單裹住自己,哽咽著搖頭:我、我不知道 *** 鐘禮清感覺到他堅硬guntang的yù-望在腿-根試探著,雙手無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擺置,她在這方面是有些遲鈍,畢竟和肖禾沒有那么深厚的感qíng基礎,對她而言,肖禾還是有些陌生。 但是這是她的丈夫,她忍耐著緊閉雙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斷侵略。 他此刻的氣息都帶著極qiáng的侵略感,壓抑低沉,好像蟄伏的野shòu。這和她以為的肖禾不太一樣。 他在她胸口來回舐-弄著,舌尖撥-弄著小小的蓓蕾,另一只寬厚的大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方。 她沒被人這么對待過,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可是還是笨拙的抓緊身下的g單,一動不動的僵硬著,那細密的電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有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她那么生澀,他卻一點兒也不在意,白忱只是嗅著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記憶里的體-香,便有些難以遏制的想立刻沖進她身體里。 那個瘦小的奶娃,至今已經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發(fā)育良好的兩團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憐惜。 好像覬覦已久的食物終于落盡碗里,他是shòu類,又怎么懂得如何細品慢嘗,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奪,她太美好,他已經無法忍耐。 將她細細逗-弄一陣,他沒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開她的長腿,他將她仔細的舔-舐一遍,鐘禮清連初吻都沒送出去過,第一次經歷qíng-事就被人這般對待,她驚恐的倏地彈了起來。 肖 她的話沒說話,他已經用力將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輕重的力道攮得頭暈,接踵而來的,便是嘴里被塞進了異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滯住,迷茫的望著屋頂。 聽到她險些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終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屬于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澀,指尖輕輕撥動翻攪著她柔軟濡濕的舌尖,軟軟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著,感覺到她更加綿軟,這才直起身,對準那誘人的谷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頭,聽說過第一次會很痛,她生xing木訥話少,也不知道該向誰討教,大都是書上看來的知識,天真的以為會痛得歇斯底里。 手指怯怯的摩挲著他結實的肩背,卻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臟跳得極快,那里有一道長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沒有摸錯。 她來回確認幾遍,聲音都發(fā)起抖來: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誰? 暗夜里的白忱,眼神轉冷,他模糊中看著身下的女人,并不答話,而是狠狠沒入,她已經沒有機會回頭了,這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鐘禮清悶哼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而顯得格外疼痛,神經也變得異常敏感,男人碩-大的器具不等她適應便qiáng悍的動了起來,他挺得很深,幾乎要到她的極限。 她疼得說不出話,因為疼痛而倏然騙過轉頭,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輕輕放進自己口中,舌尖微微一卷,這才俯身和她親-吻。 怒斥的話被他淹沒,她開始奮力掙扎,可是他太qiáng大了,男人的的身軀好像一堵墻,生生壓制著她,將她完全陷進了道德與yù-望的泥沼里。 她只剩一個意識,自己被qiáng-bào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卻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她已經出聲阻止了,他為什么還 想到男人的shòuxing思維,她恍惚間有些明白了,這時候還能指望誰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被狠狠撻伐,絕望襲遍全身,這時候肖禾有沒有在找她?她該怎么辦?身體好像被一道殘忍的力量拉鋸著,可是又不爭氣的生出幾分羞恥的蘇-麻。 她沒法呼救,嘴被堵得嚴實,而掙扎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制住。 誰來救救她? 這場折磨卻遠遠沒有盡頭,她感覺到他發(fā)泄在自己體-內,掙扎著想跑,被他握住腳踝又拽了回來,她驚恐的瞪大眼,依舊無法辨認身上的男人是誰。 你,你這是qiáng-jian!我要告你!她口不擇言,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得驚慌失措,肖禾在哪里,為什么不來救她? 身上的男人卻什么都不說,低頭再次含住她憤怒的唇舌,她被壓制得無法動彈,然后感受到沒多久,他身下的怪shòu又開始抬起頭,兇悍的在她腿-間磨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