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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歡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只是兩個小時,應(yīng)該沒事兒。 那我在停車場等你。路三把她的包遞過去,想了想?yún)s又對著她的背影說道,大小姐,最近公司好像出了點問題,楊崢跟你說了嗎? 林良歡疑惑的轉(zhuǎn)過身:什么問題? 路三張了張嘴,又訕笑著搖頭:也許解決了也說不定,楊崢不給你說,大概就沒問題了。 林良歡覺得奇怪,路三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朝停車場開進去,她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轉(zhuǎn)身上樓。 公司里的事幾乎都是楊崢在管,雖然林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楊崢手上,可是他許多大事還是會知會她一聲,就連這么些年過去了,楊崢也沒有把林氏的名字給換了。雖然早就易主,可是外界依舊以為是林家的產(chǎn)業(yè)。 林良歡有點想不明白楊崢的動機,真是bī婚這么簡單嗎?想了想,不管公司是不是真出了問題,晚上回家都要問問楊崢,而且上次不歡而散后,楊崢好像心qíng越來越糟的樣子。 到了跆拳道訓練館,一群換好衣服的小孩子已經(jīng)開始訓練,看到她進來大家都主動打招呼。 林良歡微笑頷首,進更衣室換衣服。 她的更衣間是獨立的,這里只有她一個女老師,林良歡好來不及把腰帶系好,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幾聲輕響,她狐疑的回過頭,門口沒看到任何異樣,等再轉(zhuǎn)身時面前忽然多了個人影,她都不知道對方是怎么進來了,嚇得險些尖叫出聲。 閉嘴。對方捂住她的嘴,雙臂緊緊抱住她的纖細,林良歡聞著鼻端熟悉的味道,凌厲的抬起眼。 果然入目便是肖禾那混蛋,他低垂著眉眼仔細看著她,捂住她的手掌卻絲毫沒有松懈,只是眉眼間有些bào躁:你再躲試試,你是怕我還是怕知道什么?林良歡,你就這么想恨我? 林良歡不去聽他說些什么,只含糊不清的罵道:流氓,滾出去! 肖禾剛才就看到她換衣服,眼睜睜看著她熟悉的曲線一點點bào露在自己眼前,整個過程險些要了他的命?,F(xiàn)在又被掌心里她呼出的若有似乎的熱氣給撩得心癢難耐,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按在了身后的柜子上。 林良歡雙眼瞪得更大,抵在腹間的東西她再熟悉不過,只是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讓她覺得羞恥難堪。 你她咬牙想罵,卻被他低頭就堵住了嘴巴。 肖禾比以前還要熱辣直接,撥-弄著她的唇舌,gān燥的手心在她沒有系好的寬松上衣里四處游曳。她腦子驀地炸開,感覺著他qiáng勢霸道的入-侵,張嘴想咬住不斷靈動的舌-ròu,可是肖禾好像覺察到了她的動作,不僅輕巧的避開,還吸住她的舌尖往外帶,想帶進自己口中。 林良歡一個不慎,弄巧成拙的咬到了自己。 她疼得眼底都沁出了淚,肖禾捏住她的下巴,悶笑一聲:警察哥哥給你舔-舔。 林良歡臉皮再厚,也短暫的紅了臉,她抬手想給他一巴掌,又被他扣住了手腕。全身都被他肆意掠奪著,林良歡又氣又怒,腦子懵得厲害,不知怎么的就脫口而出:你不是不能cao勞?這么撩-撥我,待會難不成想用手指幫我高-cháo! 身上的男人果然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他瞬間yīn郁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白鐘,下章\(^o^)/~ 然后我也不知道下章肖隊能不能cao勞,咳 ps:謝謝13248221、johnson、芝雪兒、梔子花開的地雷! ☆、70丑聞(林肖、白鐘) 不能cao勞肖禾單手撐在林良歡身后的衣柜上,薄唇微微勾起,玩味的重復一遍她剛才那句不知死活的挑釁。 林良歡還是瞪著他,伺機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卻不料肖禾瞇起眼角,戲謔的俯身:原來你還關(guān)心我,連我四年前的后遺癥都很清楚。 林良歡一怔,有些惱羞成怒的大聲反駁:少自作多qíng,是尚玫告訴我的! 肖禾還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笑,林良歡看他笑得太刺眼,抬手推拒。這狹窄的空間熱得她難受,渾身不自在:說話就說話,別靠這么近!也不怕長痱子。 放心,以我現(xiàn)在的體力,一定能滿足你。肖禾忽然在她耳邊低喃一句,隨著溫熱的氣息,柔軟的舌-尖輕輕拂過她的耳垂。 林良歡一顫,怒不可遏的抬腿往他胯-間踢過去,那力道不輕,肖禾抬手勾住她腳腕時都不由一怔:你來真的?也不怕我真不行了。 林良歡憤怒的看著他:不行更好,關(guān)我什么事。 肖禾高深莫測的笑出聲,順勢把她的腿抬高掛在臂彎,林良歡急忙貼緊身后的衣柜。 不關(guān)你事?肖禾將下-體貼得她更近一些,用熾熱發(fā)硬的器-具抵在她腿-根,讓你親自檢查一下,我到底能不能cao勞。 林良歡張嘴想罵,肖禾已經(jīng)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 她嗚嗚的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用舌尖去頂他。肖禾扣住她的下巴,順勢輕輕撬開了她的唇齒,堅-硬的yù-望在她腿-根直接放肆的磨動擦和。 林良歡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和過去相比,哪里有不能cao勞的樣子? 林良歡動不了只能無力的扭動,身上寬松的衣服連腰帶都沒系好,隨著她大幅度的擺動已經(jīng)香肩大露,還好她穿了一件遠動內(nèi)-衣在里面,不至于太便宜了肖禾。 肖禾目光幽深的掃過她領(lǐng)口,看著蜿蜒往下的細fèng,溝壑深邃,白-嫩嫩的兩團飽-滿挺立著。他一手覆了上去,還有些握不住,林良歡扭動掙扎的動作反而增大了赤-luǒ肌膚的擦和感,帶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肖禾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唇,專心把玩著她兩捧雪白。 林良歡喘息著還是不忘咒罵:肖禾,你想再qiáng迫我一次,讓我一輩子恨你是嗎? 肖禾復雜的看她一眼,卻沒有回答,手臂稍稍用力把她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 林良歡被他大力往上推,衣服滑落的更厲害,幾乎整件都松松垮垮的掛在手腕上。 起伏喘息著的胸口,被毫無征兆的含-住吞咽,溫熱濡濕的口腔包-裹著,里面那靈動的小蛇在頂端不斷舔-舐刮擦,隔了一層布料似乎效果更甚。 林良歡壓抑著不敢叫出聲,偶爾走廊上還有隔壁健身房的顧客嬉笑走過,她還不想被人聽墻角。 肖禾用牙尖輕輕拉扯那凸-起的兩粒,因為還有運動內(nèi)-衣的阻礙,林良歡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種難耐的蘇-麻。 她借力的雙手已經(jīng)深深陷進他臂彎里,他還在不住往下,結(jié)實的身軀卻壓制得她無法動彈。 繞過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再往下就是難以啟齒的部位,林良歡幾乎帶著顫音低咒道:別再繼續(xù)了。 肖禾只是停了幾秒,抱著她微微調(diào)轉(zhuǎn)方向。 林良歡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得了自由她便想跑,肖禾扣住她的腳腕將她抓回來,雙腿被分開搭在了他肩膀上,身體折成了艱難的弧度,而男人qiáng健的身軀就立在腿-根。 他硬-挺的西褲材質(zhì)摩擦著她,這樣的姿勢很危險,林良歡正心有余悸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林老師,換好衣服了嗎?馬上上課了。 是另一位教跆拳道的男老師,大概是看她許久沒出去起了疑心。 林良歡調(diào)整著呼吸,生怕讓他聽出任何異樣:馬上 話還沒說完,身下一陣冰涼。 她看到肖禾嘴角微微翹起,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白色底-褲往下拉,扯至腿彎,手指重新沿著修長的腿部線條往上。 林良歡忍得辛苦,一雙眼猩紅的瞪著他,可是又不敢破口大罵。 肖禾摸到她腿-根,把掌心觸到的濕意遞到她面前:這么多,還敢說不想我? 他話音剛落,耳邊就聽到了細微的拉鏈下滑聲。她心臟驀地一緊,接著就是被qiáng悍有力的貫-穿了。 他就著她的濕意往里刺,可是她太久沒有經(jīng)歷過qíng-事,異物入侵的一瞬間還是讓她眉心緊蹙,不自覺叫出了聲。 門外的男老師靜了兩秒,更加用力敲門:林老師,出什么事了。 林良歡怒瞪著腿-間的男人,肖禾卻不以為意,只是眉眼間的暗濁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從她的眉心一路吻下來:快回答,不然他會闖進來,我可不想他看到你這副樣子。 他說著話,卻一點沒體諒她,還在不斷送進她體-內(nèi),又酸又脹,難為她還得忍著不讓人察覺。林良歡只能咬了咬嘴唇,低聲回答:沒事,我、我不小心崴了下腳,馬上就過去。 哦。男老師還是沒走,不放心的追問,嚴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用! 林良歡急忙否認,肖禾已經(jīng)開始抽-出些許,然后再艱難行進,那過程對她而言簡直太難受,又疼又癢,好像百蟻蝕骨般。 *** 肖禾額角也泌出淺淺細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緊-致美好,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心底生出難言的愉悅感。 他動-qíng的開始和她深-吻,身下沒有停止律-動,反而因為這致命的快-感更加兇猛發(fā)狠,在她唇邊低聲呢喃著:你和他沒做過。 他本來懷著一絲悲傷,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楊崢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楊崢想了她這么多年,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林良歡扭頭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過她烏黑的發(fā)絲,微微用力迫她偏轉(zhuǎn)過頭:良歡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瘋了。 他眼底的愛-yù太明顯,林良歡就是想忽略都難,張口yù出的嗤笑也被他頂?shù)闹щx破碎。 他掐著她的細腰,英俊的臉上有隱忍的快意,她漸漸被他帶出了更多濕意,耳邊都隱隱響起了曖昧的水漬聲。 雙腿被折得太高,他個子高腿長,這么站在桌邊林良歡幾乎是被他從上往下進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處,帶出更多的透明液體。 林良歡yù哭無淚的想,到底是誰說他不能cao勞的,明明很能-cao好嗎? 好在肖禾沒有折騰太久,結(jié)束的時候林良歡背對著他整理自己,一張臉沉得嚇人。肖禾卻不在意的湊過去補充一句: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還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歡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紙巾砸在他臉上,這男人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般無恥了! 一整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課程結(jié)束,她以為肖禾早該走了,誰知道推開更衣室的門,那男人正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笑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