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頁
好啊,居然敢說我流氓!看我怎么流氓你!鷹長空將她放倒,用腦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拱來拱去,癢得她忍不住笑著在g上滾來滾去的。 停下來的時候,幸若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還是他怕傷到孩子,寬容大量放過她的呢。 鷹長空被她水盈盈的眸子看著,心里柔軟得厲害。動qíng地俯身,覆上她的唇,輾轉(zhuǎn)汲取她的香甜。被禁錮了許久的大掌終于得以解放,正肆意她光滑細(xì)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一場久違的纏綿,雖然有些小心翼翼,卻依舊香濃醉人。在身體jiāo融里,彼此都更深地體會到了對方的愛意,還有愛qíng的美好。 當(dāng)一切落下帷幕,幸若水已經(jīng)氣喘吁吁,嬌軟地的躺在專屬于她的懷抱里,媚眼如絲。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的身體更敏感了。只要他輕輕的一碰,便止不住的戰(zhàn)栗快感。 因?yàn)楹⒆?,鷹長空不敢要得太狠,所以身體上完全滿足是不可能的。但是忍了這么久,好歹算是解禁了,也算是心滿意足。媳婦兒懷孕之后,肌膚更加的細(xì)膩光滑了,他的手跟有意識似的,流連不肯離開。 累不累?鷹長空側(cè)躺著,伸手剝開媳婦兒臉上的發(fā)絲,看著她汗?jié)竦膵善G臉龐,很是滿足。這樣的感受,只有懷里的這個人能夠給他。 幸若水一扭頭,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她才不要回答這么羞人的問題。 鷹長空低低地笑,胸膛里發(fā)出沉渾的聲音。靜靜地躺了一會,怕她感冒,急忙拿過浴巾替她擦gān身體,塞回被窩里。 你去哪里?幸若水眼看他又要走,不解地問。 鷹長空回過頭來,看著她,壞笑。眼睛往下一看,示意她看某個地方。媳婦兒,你不會以為你老公就這樣就滿足了吧? 鷹長空,你還可以再流氓一點(diǎn)!幸若水才降了火的臉,又迅速地紅了一起。抓起他的枕頭,往他扔過去。 鷹長空哈哈地笑,接住枕頭走回g邊,摟住她親了幾口。媳婦兒,等孩子生下來了,咱們待上三天三夜不下g,好不好? 幸若水懶得回答他的流氓,狠狠地捶他一拳,自己躲進(jìn)了被子里。 鷹長空很滿意,施施然地去浴室沖冷水澡。 幸若水聽到浴室里的水聲,這才從被子里鉆出來。不得不承認(rèn),她雖然害羞,但是心里是高興的。很多人都說,女人懷孕了會變丑,男人就沒興趣了。還有人說,女人懷孕的時候,丈夫最容易出軌。雖然心里明白,這里的男人不包括她的上校,但還是會想這個問題。現(xiàn)在看到他對自己的渴望,心里冒著幸福的泡泡。 愛到深處,**是很好的表達(dá)方式。就好像幸福到了濃處,我們喜歡用眼淚來表露。 鷹長空很快就出來了,光著身體出來的。發(fā)現(xiàn)幸若水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又開始壞笑。媳婦兒,對你老公的身材還滿意嗎? 幸若水臉紅得厲害,但還是挑釁地道:看著還行,就是不知道她留了半句,就不說完。 鷹長空知道她使壞呢,嗷嗷的撲過來,啃了她一臉的口水。末了攬住她,溫柔地注視她嬌嫩的臉龐,問:困了沒? 有點(diǎn)。幸若水掩嘴打了個呵欠,她現(xiàn)在很容易困。 鷹長空把身體搓熱了,掀開被子爬進(jìn)去,把她擁在懷里。老公抱著你,睡吧。 幸若水在他胸前蹭了蹭,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鷹長空等她睡熟了,才悄悄地起g穿衣。不一會,就消失在黑夜里。 g上的嬌妻抱著他的枕頭,正睡得香甜。 何靖文的傷雖然沒xing命危險(xiǎn),但也挺嚴(yán)重的,畢竟傷到了肺,所以需要好好休養(yǎng),而且有幾個月不能出任務(wù)了。 鷹長空說,在鬼門關(guān)走了這么一遭,何靖文反倒豁然開朗了。以前那個何靖文又回來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幸若水于是開始籌劃著,給何靖文和李君安排一場相親。這一決定,自然得到愛妻如命的鷹上校全力支持,他還負(fù)責(zé)給何靖文去說這事。 沒料到的是,何靖文居然慡快的答應(yīng)了,連猶豫一下都沒有。還涎著臉拉著鷹長空說:隊(duì)長,你一定要讓嫂子給我找一個跟她一樣好的呀! 鷹長空將被他拉住的衣角扯出來,撇著嘴瞪他,吼道:美得你!我媳婦兒那樣好的人,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語氣和表qíng,都拽得二千八萬的。 后來有人告訴幸若水,她也忍不住笑趴了。同時,心里很甜蜜。她知道,這話是他的真心話,不是為了氣何靖文才說的。 幸若水當(dāng)然想快一點(diǎn)把這兩個人給撮合到一塊,但是何靖文還在病g上躺著呢,只好緩一緩。等何靖文出院了回家休養(yǎng),她馬上給雙方約好了時間,安排一場相親會。 特種部隊(duì)不是想來就能來的,所以幸若水把他們的相親會安排在他們家的別墅里進(jìn)行。剛好快有兩個月沒回家了,回去收拾一下,別真的蚊子占房了。 當(dāng)然了,鷹長空是絕對不放心媳婦兒一個人離開部隊(duì)回市里的。因此這個時間的安排也把他考慮在內(nèi),兩個人的相親會,實(shí)際上是四個人坐下來吃頓飯的過程。 何靖文和李君是第二天才出場。鷹長空先帶著媳婦兒回家收拾房子去了。媳婦兒還大著肚子呢,鷹長空哪里舍得讓她動手。所以最后就變成幸若水做監(jiān)工,鷹長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來了一次大掃除。也虧得他體力好,這么大的房子收拾一番,都不帶喘的! 用了大半天收拾房子,晚上早早的吃過飯,夫妻兩就窩在被子里親熱。你親我一下,我摸你一下,不亦樂乎。到最后,幸若水自然是被壓在了身下吃gān抹凈不溜渣。因?yàn)槭窃谧约杭依?,鷹長空耐心的慢慢來,好歹算是吃了一頓飽的,終于不再饑腸轆轆眼冒綠光了。 激qíng過后,鷹長空替媳婦兒細(xì)細(xì)地擦gān身體,把她塞進(jìn)暖融融的被窩里。自己則去洗了一個澡,清清慡慡地出來,將媳婦兒抱在懷里。 幸若水似柔軟無骨的身體往后傾,整個的靠在他的懷里,滿足地舒一口氣。她自己也感覺到,最近越來越懶得動了,果真被養(yǎng)成豬了。 正要開口呢,手機(jī)響起來了。 鷹長空拿過來那件肚兜式的防輻she服掛在她脖子上,然后接通了電話,是母親楊紫云。喂,媽?激qíng過后,他也很滿足,整個人也有點(diǎn)懶洋洋的。 你這個臭小子,你給我悠著點(diǎn)!楊紫云一聽兒子那聲音那語氣,就聽出來了。果真是知子莫若母??! 幸若水則被楊紫云突然的這么一句話弄得懵了,隨即在上校的眨眼動作暗示下明白了,頓時臉**辣的紅了起來。伸手捏住他腰側(cè)的ròu擰了一下,結(jié)果因?yàn)榧òu太結(jié)實(shí)了,壓根沒任何效果。弄得她氣呼呼的,低頭一口咬他的下巴。 鷹長空要不是跟母親說這話,差點(diǎn)就笑出來了。心想,我的媳婦兒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幸若水看著他下巴的那兩排牙印,滿意地笑了,還伸手去摸摸。他皮ròu粗厚,不一會就消失了。她就又咬了一口,消失了,再咬跟個孩子似的,把這個當(dāng)游戲來玩了。 媳婦兒,媽要跟你說話。鷹長空伸手摸摸她的小臉,把手機(jī)遞給她。順勢把她整個的抱到懷里,一邊聽媳婦兒跟mama說話,一邊用手在她的肚子上來回的撫摸。這里已經(jīng)很明顯隆起了,估計(jì)很快就要調(diào)皮地踹他mama了。 媽。幸若水柔柔地喊一聲,聲音明顯有些撒嬌的味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習(xí)慣跟楊紫云撒嬌了,被楊紫云給寵的。 若水啊,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要是孩子鬧你了,你就去鬧孩子他爸,媽那時候就這樣的。 幸若水聞言,呵呵地笑了起來,睨著鷹長空很得意。媽,我聽你的。孩子鬧我了,我就揍他爸爸去。 鷹長空接收到媳婦兒的媚眼,頓時又覺得剛熄滅的火苗要騰的燒起來了。若水現(xiàn)在跟母親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了,母親寵她比他這個兒子還要多,想到這個他就心里很安慰,也很放心。 又跟楊紫云聊了一會,幸若水樂呵呵的收了電話線。媽說,你皮ròu厚,我要是不高興了隨便打罵,她一點(diǎn)意見也沒有!呵呵 鷹長空抬手捏捏她粉嫩的臉蛋,笑道:現(xiàn)在媽最寵的人就是你了,得意了吧? 幸若水吐吐舌頭,呵呵傻笑。她也覺得,楊紫云對自己是越來越好了。滿足地嘆一口氣,放松身體窩在他的懷抱里。鷹長空,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的目標(biāo)總算是達(dá)到了。鷹長空笑著親她的臉。他一直在努力,只想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幸若水笑靨如花,主動纏著他,來了一個纏綿的深吻,只把自己給弄得氣喘吁吁、媚眼如絲! 鷹長空體內(nèi)的shòuyù馬上被她這副摸樣給勾起來,幸好腦子還清醒著。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孕婦要休息了。媳婦兒,別勾引我,我會忍不住的!低頭,輕輕地親吻她的眉心。很晚了,睡吧。 嗯。我要去洗手間。幸若水掩嘴打個呵欠,聲音nongnong的都是撒嬌的味道。 話落,鷹長空將她抱起來,進(jìn)了洗手間。 重新回到g上,鷹長空自發(fā)地躺好,讓她側(cè)趴在自己的懷里找到最合適的位置。幾乎是一閉上眼,她就能沉沉地墜入夢鄉(xiāng),夜里也不會想來。 相擁而眠,俱是一夜好夢。 第二天起來,幸若水就被牽著手去菜市場買東西。 鷹長空本來是不讓她去的,可是拗不過她,只好牽著她一起去。好在四個人而已,要買的東西也不太多。 回到家里,幸若水依然是做指揮做監(jiān)工。她已經(jīng)很習(xí)慣這個角色了,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鷹長空則做一頭勤勤懇懇的老huáng牛,唯媳婦兒的命令是從。 讓他們沒料到的是,何靖文和李君都提前了將近一個小時到達(dá),兩個人還是一前一后到的。 幸若水給兩個人做了介紹。何靖文畢竟是結(jié)過婚的人了,老神在在的。李君可就緊張了,話說不好,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幸若水本想讓他們在外面坐坐聊聊天的,李君卻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廚房,非要給她幫忙。不管她怎么說,她都不肯出去。最后,下廚的事qíng直接jiāo給李君來完成了。她愕然地發(fā)現(xiàn),李君居然是個做菜的高手! 李君,你覺得何靖文怎么樣?幸若水站在一旁,笑咪咪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