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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了一次,等釋放出來,她馬上就睡了過去。恬靜的面容,嘴角微微上翹,讓他完全舍不得去打擾她的美夢。幾個深呼吸,壓下未能完全紓解的**,抱著他調(diào)整好姿勢,一同沉入了夢鄉(xiāng)。 半夜里還搞突襲了,但幸若水睡得安心,只是皺著眉咕噥一聲,又沉沉睡去。 鷹長空將枕頭塞到她懷里,讓她抱著。然后跳窗而下,消失在黑夜里。 幸若水一覺睡到號子響才悠悠地醒來。她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他迅速地穿衣服。老公。她軟軟地喊,有些鼻音,十足撒嬌的味道。 鷹長空彎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去訓(xùn)練了,你繼續(xù)睡吧。等我回來了,帶你去吃早餐,嗯? 嗯。幸若水看著他跳出窗子,又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還睡得挺沉。 不過長久形成的習(xí)慣,她也沒有睡到很晚。鷹長空回來前,她就起來了。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只覺得一覺醒來,通體舒暢??吭趃頭,抱著被子怔怔地盯著地上某個不具體的點(diǎn)看。 鷹長空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傻乎乎的樣子。他寵溺一笑,微微搖頭。醒了? 幸若水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從g上往下跳,被他接住了抱在懷里。你回來啦!嗯,一身的汗味兒,不過我的喜歡!說著,呵呵地笑。 鷹長空愛憐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松開。去洗臉?biāo)⒀腊桑規(guī)闳コ栽绮汀?/br> 幸若水在他身上蹭了蹭,就乖乖地刷牙洗臉去了。蹦蹦跳跳的,像只小兔子。 鷹長空扒掉臟了的衣服,也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浴室。 幸若水刷著牙呢,看到他光溜溜地進(jìn)來,睜著大眼睛,含含糊糊地哈:流氓! 鷹長空故意去鬧她,手在她身上這里碰一下那里摸一把。 幸若水吐掉嘴里的泡泡,撲過來就追著他打。 鷹長空把她按在懷里狠狠地親,差點(diǎn)擦槍走火了。緊緊地鉗制著懷里動來動去的小身子,不停地深呼吸。寶貝兒乖,別動。 待體內(nèi)的sao動退去,他急忙松開她,乖乖地洗澡,不敢再鬧她,否則難受的還是他兄弟。 幸若水看著他某個地方,一邊洗臉一邊幸災(zāi)樂禍地笑。 鷹長空氣得按住她狠狠地親,然后狠狠地說:晚上有你好看的! 幸若水閃躲著,逮到機(jī)會,嘻嘻哈哈地笑著跑了。回到房里,來到窗前,看著部隊的風(fēng)景,覺得日子真美好! 鷹長空洗澡出來,就看到嬌妻穿著他的大T恤,站在窗口chuī風(fēng)。他從后面抱住她,將她微涼的身體納入懷里。也不知道冷。 我的心里熱qíng似火啊。幸若水在他懷里回過頭去,看著他嘻嘻傻笑。 鷹長空親她的唇,微微一挑眉。我怎么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該不會是假的吧?不行,我得確認(rèn)一下! 說著,大手在她臉上身上到處捏一捏,像是真的看看是不是哪個人整容假冒的。 哇哈哈幸若水被他的手弄得癢癢的,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笑得整個人都軟了。哎喲哎喲地求饒,眼淚都冒出來了。 鷹長空逗了她一會,停下來,伸手替她抹眼淚。走吧,我?guī)闳コ詵|西。換衣服吧。 幸若水沒帶別的衣服來,只好拿出昨天那件衣服又穿上。但山里的早上和晚上都比較冷,只好又被bī著穿上一件鷹長空的外套。雖然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溫度比風(fēng)度重要。 在部隊里,不管什么時候有女人出現(xiàn),那都會引起一片sao動。像幸若水這樣長得好看笑得溫柔的女人,就更甚。 鷹長空鷹眸一瞪,兇巴巴地喝:這是你們嫂子,起什么哄呢! 那些兵也不在乎,嘻嘻哈哈的吃早餐,看得出來平常被罵得習(xí)慣了。 幸若水被那么多灼熱的視線看著,到底不太自在。低著頭,專注地吃早餐。偶爾,抬頭對他笑笑,便會引來一聲聲口哨。 幸若水在家里吃早餐是非常悠閑的,但是在這里要入鄉(xiāng)隨俗,所以也很快就解決了。 回到宿舍,鷹長空拉著她親熱了一會,說:你一個人在這里待著,行不行?要不,我請假陪你? 幸若水搖搖頭。我在這里寫小說,你去忙你的吧。你晚上會回來嗎? 會。鷹長空笑著撫摸她的臉,喜歡她水潤的眸子。我跟勤務(wù)員說一聲,你要是覺得悶,可以讓他帶你四處走走,中午他也會給你打飯回來的。 好!幸若水伸手抱住他的腰,仰頭看著他,笑得很愛嬌。我只要知道你晚上會回來,我就不覺得時間很難熬。我寫寫東西,睡個午覺,起來再寫一會,你不就回來了? 嗯。鷹長空沒多少的時間,所以又跟她磨蹭了一會,就跳窗跑了。 幸若水在窗前,看著他一會就消失在視野里,心里卻是安寧的。因為她知道,晚上他就回來了。 轉(zhuǎn)身先拿出手機(jī)給夏默打電話,告訴他這兩天自己都有事,不到公司。 夏默在那端笑著說:若姐,你真不擔(dān)心我捐款潛逃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幸若水笑瞇瞇地回答,又跟他說了兩句才掛電話。最后一句,夏默又提年終獎了,惹得她哭笑不得。 掛了電話,打開電腦,先一一回復(fù)了留言。這是幸若水寫小說最大的樂趣,她喜歡跟讀者的jiāo流,喜歡有人能跟自己qíng感共鳴,所以每一條留言她都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復(fù),哪怕是罵她寫得不好的。 幸若水不知道別人宅在家里是什么感受,對她來說,只要心qíng好,天天對著電腦她也覺得挺好的。思考qíng節(jié),動筆寫,修改,一眨眼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勤務(wù)員準(zhǔn)時地敲響門,給她送來了午餐。 謝謝你! 嫂子不用客氣! 吃過午餐,幸若水下樓去走走順帶消化消化。在樓下,幸若水遇到了一個認(rèn)識的人,大隊長的老婆。 嫂子。幸若水笑著跟她打招呼。上次鬧dòng房是她出來解圍,所以幸若水對她感覺還不錯的。鷹長空也說過,一個女人肯隨軍并且呆住了,那都是好女人。 大隊長老婆叫蔡雅琴,是個北方女人,很豪慡。一見人就笑,特別親切。若水啊,什么時候過來的? 昨天晚上。幸若水很喜歡她,或者說,她就喜歡大方不扭捏的人。 那這回多待幾天,也好跟嫂子做個伴。對了,吃午飯了嗎?我這飯都煮好了,正要炒菜呢,一起吃午飯吧?說著,拉著若水的胳膊就要往家里去。 幸若水急忙說:嫂子,我都吃過了。下次,下次一定去嘗嘗嫂子的手藝。 別下次了,就今天。我還熬了一鍋玉米骨頭湯,你要吃過午飯了,就去喝碗湯。看你瘦的,就要多吃補(bǔ)一補(bǔ)。說著,硬是把幸若水給拉進(jìn)門去了。 幸若水也不好拂她的好意,只好待了下來。 大隊長還沒回來,孩子上學(xué)了中午也不回家,所以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蔡雅琴在廚房里忙乎,菜都準(zhǔn)備好了,只差下鍋炒。 幸若水也幫不上忙,只好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忙乎。嫂子,我看你這架勢,好像大廚啊。 蔡雅琴看著她笑。嘿,我這算什么大廚啊。我早就聽說了,若水你做的菜那才叫好吃。那幫小子回來都不知道念叨了多久,要不是沒時間,他們早竄你們家去蹭飯了。 那是他們夸張了。我聽長空說,他們當(dāng)兵的,只要能吃就覺得好吃。鷹長空的原話其實是,當(dāng)兵的都跟豬一樣好養(yǎng),給什么都吃得香,只要能吃。 蔡雅琴哈哈地笑。這話也不假。他們這些人啊,都很好養(yǎng)。反正你做什么,他們都吃得很香,讓做的人看著就滿足了。 最后一個菜下鍋,大隊長就準(zhǔn)時進(jìn)門來了。 喲,小幸來啦。大隊長叫高鶚。對于這個讓他最好的兵為之三番四次違反紀(jì)律的女人,用個不恰當(dāng)?shù)脑~那叫又愛又恨。這絕對是個好女人,溫柔體貼識大體,就是把他那個愣頭兵迷得神魂顛倒,越來越放肆了。 大隊長。幸若水面對男xing,總是拘束得不知道手腳往哪放眼睛往哪看。何況眼前這個人是她丈夫的領(lǐng)導(dǎo),那就更加拘束了。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沒有成為八面玲瓏那種女人的潛質(zhì)。 高鶚擺擺手。不用緊張,我不吃人的。 說的是玩笑話,臉上的表qíng卻還是嚴(yán)肅的,所以幸若水并沒有因為這話而放松下來。有些人天生就威嚴(yán),沒有開玩笑的潛質(zhì)。 幸若水也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他的玩笑,只是對他笑笑。要不是嫂子在家,她恐怕真要落荒而逃。大隊長就像她的上將公公,一張臉就讓人敬而遠(yuǎn)之。所以如果不是楊紫云在,幸若水根本不敢跟公公在同一個空間里呆著。 硬著頭皮喝了一小碗湯,又待了一會,幸若水就借口午睡回去了。 高鶚愕然地看著她小跑著出去了,轉(zhuǎn)頭問妻子。我有這么可怕嗎? 蔡雅琴撇撇嘴。看你那張臉,明明白白寫著:我很兇,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要是小姑娘,也早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 那你當(dāng)年怎么沒跑?高鶚抱著嬌妻的腰,有些無賴的樣子。 蔡雅琴睨著他,說:我哪里是沒跑?我那是跑得沒你快,所以沒逃掉! 我以為你是故意跑慢點(diǎn),等著我追呢。臉上很無賴的笑容,哪里還有剛才的威嚴(yán)嚇人。 幸若水要是見過他這一面,估計就不會害怕了。大隊長跟她的上校,那是同一類型的人。 幸若水回到宿舍,因為喝了湯,肚子還撐著,只要又敲了一會鍵盤。待肚子消下去了,這才換了衣服爬上g去睡覺。 也許是被子上有熟悉的讓她安心的味道,幸若水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一直到鷹長空回來了,才把她鬧醒了。 被打擾了好夢,幸若水微微皺起眉頭,嚶嚀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神智還沒完全回籠,視線明顯是迷茫的。過了一會,才定在他的臉上,立馬綻開笑容。你回來了。 他的手正撫摸著她的臉,她就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蹭著。 睡得好嗎?鷹長空看她像個貓兒似的,忍不住笑了。要不是還沒洗澡,只洗了手,她還想抱抱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