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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長了不起??!她不滿地反駁!但還是卯足了勁跟上他的腳步,只是呼吸越來越重。 當兩個人在古堡門口停下來,幸若水覺得肺里都著火了。一屁股就在石階上坐下來,喘得跟水牛似的。 這就不行了?我很懷疑,那估計接下來的日子你活不成了。野l(fā)áng搖搖頭,走進屋子。 幸若水不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打算把她培養(yǎng)成一個長跑運動員嗎?算了,不管他葫蘆里賣什么藥。 幸若水等呼吸平復(fù)了一些,才走進屋子里。 野l(fā)áng已經(jīng)在餐桌旁進食了。 幸若水跑去洗了手出來。哇,好豐盛!這早餐比人家的午餐還要豐盛,果然是有錢人! 豐盛是豐盛,但總少了那么一點味道,對吧?野l(fā)áng嚼著三明治,笑瞇瞇地說。 幸若水挑挑眉,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是說,家的味道? 想想也是,這些廚師的廚藝肯定是頂棒的,但他們只是把準備一日三餐當成一份工作來完成。如果是家人,就會融入很多的愛。 野l(fā)áng笑笑,沒回答。 哎,你今天要出門嗎?經(jīng)營那么大的生意,他肯定忙得像個陀螺。 怎么?想我留下來陪你? 幸若水撇撇嘴。我才不稀罕,我就是隨便問問。 你來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你說,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關(guān)鍵是這河還沒過完呢,會不會太急了點兒? 幸若水張嘴想反駁,又無話可說。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我又沒有別的意思,斗斗嘴也不行?。?/br> 行。不過斗嘴的一般都是qíng侶,你的意思是下定決心要跟著我過日子了?事實上,他也享受這種感覺,太難得了。 幸若水皺眉,撅嘴。人家兄弟姐妹之間也斗嘴,難道他們是要做qíng侶嗎?神經(jīng)! 可我們不是兄妹啊?我肯定我那死鬼爸爸沒你這么個私生女兒。 那沒聽說過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嗎?難道非要有血緣關(guān)系才行?。磕愕哪切┦窒?,不都是你的兄弟嗎?還伴隨著一聲冷哼。 野l(fā)áng微微笑著,身體往她這邊傾。問題是,我可不要你當我的meimei。我要的是女人,不是meimei,明白了沒?抬手,拍拍她的臉蛋。 一繞到這個問題上來,幸若水就有些懵了。她就怕他想起昨晚的事qíng,結(jié)果怕什么來什么。 怕了?當初你來找我的時候,不是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嗎?人就是這樣,一無所有的時候,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氣。等擁有了,有了牽絆有了顧慮,就沒了勇氣了。 幸若水被說中了心事。誰、誰怕了! 他說得很對,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可是長空還活著,她便奢想能回到他身邊去。她好像是有那么一點 不怕嗎?不怕最好,那就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說著按住她的后腦,將她的額頭按向自己的唇。 松開她,專注地用早餐。 幸若水看了他一眼,低頭吃東西,心里千思百轉(zhuǎn)。長空還好好的活著,她也應(yīng)該放下心來。 很明顯,長空在執(zhí)行任務(wù),而他的死不過是一個局。雖然最終他并不需要野l(fā)áng救援,但自己確實跟野l(fā)áng達成了協(xié)議。而野l(fā)áng,也做到了他要做的。那么,自己也該信守承諾。 如果、如果哪天你厭倦了,你會放我離開嗎?她怎么有種感覺,這是被選進后宮了呢? 野l(fā)áng停下筷子,看著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笨女人!這才開始呢,就想著被厭倦。你難道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想著怎么一直吸引我的視線?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我不喜歡癡心妄想。況且,他不愛她,也不迷戀她,哪里來的長留??? 野l(fā)áng點點頭。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離開了我,你想去哪里?你要知道,那個時候利刃恐怕已經(jīng)另有所愛了,他不會等你一輩子的。就算你恢復(fù)自由了,你們也沒有可能了。 幸若水怔了一下,才想起利刃是長空的代號。她呵出一口氣,笑了笑。 我沒想過他會等我一輩子,我也不希望他那樣。我只希望等我離開了,可以隨心所yù地做一些事而已。跟在野l(fā)áng的身邊,就相當于鎖在籠子里的鳥兒。 你倒是很知足。跟莫問一樣,從不要求太多。 幸若水有些澀地笑笑。知足常樂嘛。況且,她唯一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不應(yīng)該再qiáng求。 很好,我喜歡這樣的人。今天會有人教你怎么做,我期待你晚上的表現(xiàn)。他放下碗筷站起來,在她的臉頰碰了一下。還有,相信我。你在這里的日子,會很jīng彩。 他眨了一下眼,大步地走了。 幸若水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了吃東西的**。他雖然沒有明說,但用膝蓋想都知道教的會是什么東西! 戳著筷子半天,她蔫頭蔫腦地放下來,蹭蹭蹭地跑回了房間。本來還覺得很漂亮的紗帳g單,這會越看越覺得怎么那么的曖昧呢! 將自己的身體拋進柔軟的大g,早上起來還覺得jīng神奕奕的,這回卻覺得累了。對于即將而來的一切,她其實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勇敢,她心里害怕著呢。 在g上滾來滾去,苦惱得腦袋都要爆炸了。 叩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幸若水整個人從g上彈跳起來,差點尖叫出來。不用看,肯定是教她的人來了! 她可不可以裝作睡著了? 若水姑娘,請你開門。否則,我們要破門而入了。尚慤的聲音。 幸若水又磨蹭了一會,終于還是跑過去開門了。反正躲不過,也不必破壞房門。 若水姑娘。尚慤走進來。 他身后跟著一男一女。女的嬌小可人,穿著黑色的吊帶群,很美艷。男的個子挺高,一張臉沒什么表qíng。 還有兩個人抬著一張不知道算是沙發(fā)還是g的東西,在房間的中間放下來。 尚慤又轉(zhuǎn)頭對那兩個人道:這是若水姑娘。你們做該做的事qíng,說該說的話,。不該做的別做,不該說的,一個字也別說。 是,尚先生。 尚慤出去之后,幸若水就緊張得不行。你、你們要不要喝水? 若水姑娘不必客氣。我們開始吧?說話的是那個女孩,她的表qíng沒有任何的不自在,仿佛他們是要正正經(jīng)經(jīng)上課似的。 啊?這就開始?。啃胰羲蟹N大禍臨頭的感覺。她自小連那種片都沒瞧過一眼,唯一的經(jīng)驗就是那天跟長空的一場歡愛???、可現(xiàn)在,她不僅要看真人秀,還得學!這、這不是要命嗎?! 若水姑娘還有什么問題嗎?女孩子看著她,淡淡地問。 人家這樣坦率,幸若水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她突然跑過去,打開房門就跑下樓。尚慤,尚慤。 若水姑娘,什么事?尚慤很快出現(xiàn)在視野內(nèi)。 幸若水怔了一下,她壓根沒看到他從哪里冒出來的。你能不能給野l(fā)áng打個電話,我有話要跟他說。 若水姑娘稍等。尚慤掏出通訊工具,但不是一般的手機,或者說更像剛開始的那種磚頭似的大哥大。 主子,若水姑娘有事qíng要找你。 幸若水接過手機,習慣了那種小巧的手機,她差點沒拿住。喂? 想我了?野l(fā)áng的聲音,明顯帶笑。 幸若水下意識地撅撅嘴。才不是。我、我有事qíng想跟你談?wù)劇?/br> 說吧。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學???我覺得太奇怪了。她甚至覺得,野l(fā)áng是在故意整她。她絕對不相信,他的女人還需要經(jīng)過這樣的訓練!又不是工作,還需要嚴格訓練上崗! 可以。我給你另一個選擇。如果幸若水看得見,她就知道對面的男人此時的表qíng有多么的可恨! 什么選擇?為什么,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野l(fā)áng捂著嘴,偷笑了一下,清清喉嚨。我找個人給你練習,不都說實踐出真知嗎? 混蛋,你去死啦!幸若水氣呼呼地把電話一扔,像個火箭頭似的沖上樓。 因此,她沒有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慡朗笑聲。 尚慤對于自家主子的惡趣味不敢茍同,但還是盡職盡責地報告qíng況。主子,若水姑娘生氣回房去了。 幸若水跟個pào彈頭似的沖回了房間里。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坐著,眼觀眼鼻觀鼻,都沒有表qíng。 若水姑娘,可以開始了嗎?那女看她進來,站起來問。 兩個選擇,幸若水是個傻子都知道選前者??磩e人演雖然惡心,但要是自己實踐,還不如殺了她! 她剛想破罐子破摔,說開始吧開始吧。突然又沖出去,喊尚慤。 若水姑娘。 幸若水對于這個神出鬼沒的管家已經(jīng)懶得去想那么多了。能不能換個房間?我不要在自己的房間里! 好的,若水姑娘。 幸若水有一種qiáng烈地想要瘋掉的沖動。她打心眼里覺得,野l(fā)áng就是一個瘋子! 終于換了一個客房。 尚慤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野l(fā)áng的指示,居然搬來一把大椅子,讓她坐進去,然后把她的兩只手分別拷在椅子扶手上。 喂,尚慤,這是什么意思?幸若水再也不淡定了。 若水姑娘,好好學習。 幸若水看著關(guān)上的門,忍不住大叫:我還天天向上呢!野l(fā)áng你個大混蛋,我討厭你! 若水姑娘,那我們開始了。 開始吧開始吧,愛咋滴咋滴!幸若水想瀟灑地擺擺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 首先是那男的坐著,那女孩子打開音樂,繞著臨時豎起來的鋼管開始跳鋼管舞! 她跳的鋼管舞,要比電視里的要火熱得多。那些大膽的動作,幸若水光看就覺得面紅耳赤!就算對著最愛的男人,她也根本做不出來!她完全沒辦法想象自己在長空面前這樣子sao首弄姿,那得有多丟人! 女孩并沒有開始脫衣服,但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誘惑。不一會,她臉上就開始冒汗了。汗水濕了長發(fā),誘惑的味道就更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