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智商堪憂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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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真的跟咱倆死磕到底了,你打算怎么做?”北澤偷偷的問到張忱月。 張忱月只是笑笑,“馬上下車你就知道了?!?/br> 北澤和張忱月的里程都不是很遠,下一站就是目的地城市,火車到了h市里停下之后,北澤和張忱月就趕緊的下了車,張忱月透過手機的鏡面反光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人影之后,卻還是面上忍不住的抽搐了一番。 “這小和尚莫不是個傻子吧,還真的打算和咱們倆死磕到底了!”北澤見過難纏的銷售,可是卻沒有見過這么難纏的和尚! “走,先找個人少的地方,把他引過去!”張忱月果斷的說到。 北澤點點頭,就跟著張忱月大步流星的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小和尚在不遠處也趕緊的跟了上去,絲毫不敢懈怠,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人給跟丟了。 “小師傅,不知道這世界這么大,怎么我們老是會偶遇呢?”一處無人的暗巷之中,張忱月看著被北澤反手制住的小和尚笑吟吟地說道。 “這位施主,貧僧想你們是誤會了,貧僧并無什么特殊的癖好,也不是在跟蹤你們……只是,只是……” 好蒼白無力的解釋??! “只是什么?只是偶然之間路過了,是么?”張忱月分明是笑著的,可是那笑容,怎么看著都讓人覺得就是身處在數(shù)九寒天之中。 “小師傅,出家人不打誑語,而我也懶得跟你繞彎子,你還是直說吧,你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又是什么人派你來的?”張忱月狠厲的質(zhì)問道,眼底閃過了一抹殺意。 似乎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張忱月眼底的那一絲殺意,小和尚立即就慌張的解釋道:“施主,別沖動,聽貧僧解釋,貧僧可以解釋?!?/br> “好啊,那你解釋吧?!睆埑涝聼o所謂地說道。 北澤也順手就放開了這小和尚,因為發(fā)現(xiàn)這小和尚根本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實在是談不上什么威脅,所以北澤也就無所謂的放開了。 小和尚要是此刻能夠探聽到北澤內(nèi)心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崩潰吶喊,“哪里是貧僧太弱了,分明就是你們這兩個逆天的妖孽太厲害了!”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究竟是什么人派你來除掉我的?!不,什么人讓你來找我的?!睆埑涝虏唤行﹦訐u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這小和尚的武力值這么低,那個組織要是這么著急的想要除掉自己的話,怎么會派這么一個沒用的人前來。 (小和尚的內(nèi)心:果然逆天的人的想法都是逆天的,遠非常理可以度之。) “女施主,貧僧本是佛門弟子,不該插手世俗之事……” “都已經(jīng)插手了,還矯情什么,給誰看呢!”北澤冷不丁的插話道。 小和尚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先是一陣的鐵青,再是一陣的紅白之色,那叫一個精彩。 “好了,別插嘴!” 張忱月一個眼神甩過去,北澤就乖乖的閉了嘴,只是眼神威脅的看著那小和尚。 小和尚先是一愣,而后才道:“女施主,你怎么會和這個煞星在一起的?” “煞星?什么煞星?” 看小和尚盯著北澤那直勾勾的眼神,分明說的煞星就是北澤,可是,能是北澤么?可是張忱月怎么覺得北澤還不如自己來的倒霉呢,北澤怎么會是煞星呢? 張忱月還不知道自己顯然是已經(jīng)誤解了這“煞星”兩個字的意思了。 “女施主,你還不知道吧,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可是一個煞星,百年難得一遇的罪孽深重,貧僧勸你還是趕緊的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為好,不然的話,你的將來必定會被這個男人連累的?!毙『蜕幸豢跉鈱埑涝抡f到。 北澤的面色都是鐵青的,這小和尚在張忱月的面前瞎造自己什么謠呢! 張忱月瞥了一眼北澤鐵青的面色, 爾笑了笑,只要不是那個組織派來的就好,她就不用大開殺戒了。 “小師傅,應(yīng)該是你誤會了,我身邊的這個人是個好人,不是什么罪孽深重之人,你的勸告,恕我不能聽從?!?/br> “女施主,你聽貧僧一句勸告,這個男人的身上真的是罪孽深重的,他這般的罪孽是不會被饒恕的,你跟著他,終有一日,也會被打進地獄,不得好報的?!毙『蜕幸琅f拼了命的勸告張忱月。 張忱月擰了擰眉,這小和尚,似乎過火了吧! “女施主,你莫要不高興,貧僧說的可都是真的,你本身并無罪過,自有我佛庇佑,可是若是你執(zhí)意的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話,你一定會被我佛拋棄的,貧僧不想看見那樣的結(jié)果,因此貧僧是來度化你的,希望能夠?qū)δ泓c撥一二?!毙『蜕幸姀埑涝旅嫔患?,就開始急了。 “小師傅,佛似乎也沒有什么什么資格去判定一個人的罪孽深重與否吧,只是佛門弟子的你,似乎就更加的沒有資格判定了吧,我身邊的這個人無論罪孽是否深重,都是我不能拋棄的親人,即使你再怎么貶低他,我依舊不改初衷,你多說也無益。”張忱月十分明確的對小和尚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笑話,張忱月與北澤兩個人相依為命的走過了那么長時間,彼此就是對方最為信任的人,也是最為了解的人,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外人的兩句話就這么輕易的分開了! “女施主,你千萬不能繼續(xù)的沉迷下去了,你若是再這么執(zhí)迷不悟下去的話,一定會釀成大禍,招致惡果的!” 張忱月依舊一副不感冒的模樣,小和尚就更加的著急了,終于,急不可耐的時候,下定了決心,長嘆了一口氣,仿佛做了什么此生最重要的決定似的! “女施主,既然你身處苦海之中不愿自拔,那么,就只能由貧僧來度你出苦海了!” “什么意思!”北澤立即警覺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個小和尚此刻有一個瘋狂的想法。 事實證明,北澤的直覺是對的。 “自今日起,貧僧要跟著女施主,直至將女施主度化成佛為止!”小和尚堅定不移地說道,目光甚是堅持啊! 北澤的內(nèi)心:“……” 張忱月的內(nèi)心:“……” 兩個人同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精神病院一定是放假了! 只聽見“咣當(dāng)”一聲,伴隨著聲響,小和尚應(yīng)聲而倒。 “我都想罵人了,還以為是遇見了什么了不得的對手呢,合著壓根就是一個神經(jīng)??!”北澤咒罵了一句,踢了一腳,確定那小和尚真的是暈過去了。 “算了,不過就是一個傻子而已,咱們走吧?!敝徊贿^就是一個神經(jīng)不正常的小和尚而已,雖然絮叨得很,可是終究也不曾做出什么傷害張忱月和北澤的事情,不曾觸到了北澤和張忱月的底線,張忱月還不想傷人性命。 “還是你心地好!”北澤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道。 若是那些被張忱月對付過的人都聽見了北澤的這句話的話,一定會在內(nèi)心問候北澤的祖宗十八代,順道再問問北澤的“心地善良”的概念究竟是神馬! “我先陪你回學(xué)校報道吧,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說。” 張忱月點點頭,就和北澤快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 回到了學(xué)校之后,只是簡單的過了一下程序,并無什么異常,看來幕后的人還是很耐得住性子的。 不過北澤和張忱月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倒是聽到了一則很好笑的消息。 大人也在這時候溜達回來了,見北澤不知道方才說了些什么,惹得張忱月很是高興,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啊,心中就是一陣的窩火,這個北澤,完全不拿自己的警告當(dāng)一回事兒的! “大人,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您是去哪里溜達了……?”北澤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大人一眼。 那意味,你懂得,就是在指大人是不是又出去見那個老相好的去了…… “瞎想什么,本大人來的時候不過是碰見了件好玩的事情,沒忍住多聽了兩句而已?!?/br> 大人這說瞎話不臉紅的,大人可是在一邊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熱鬧呢! “你猜怎么著,這路上居然有一個和尚被人給敲暈了丟在了巷子里,聽說有不少人路過看熱鬧,還找來了不少的人看熱鬧,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結(jié)果愣是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最后還是因為影響的路況,把警察給招來了,才把那小和尚給救醒了,問他是什么人打暈了他,他竟然說是一個好人指使的,你們說他是不是傻?!贝笕苏f著還不厚道的哈哈笑來了出來。 “嗯……這小和尚的確是有夠傻的……” “說的是?!?/br> 北澤和張忱月兩個人面面相覷的,打暈了那小和尚的人可不就是北澤么,指使了北澤的人了不就是張忱月么…… 這小和尚,果真是,傻得沒邊了! “阿月,我怎么覺得這小和尚的智商低的讓人惆悵呢……” “說的是呢,我也這么覺得……” “壓根就是智商堪憂!”大人最后給小和尚來了一個徹底的定位。 見過傻的,還沒見過這么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