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付瑤那女人是瘋了嗎?
付瑤覺得刺目,當(dāng)初劉雨的血比他的要紅上許多,那才是刺眼的紅。 旅長起身過去,“姜司令是的恩師,你怎么能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情?”旅長說著,猛然抬腳踹了過去。 付瑤始終冷眼看著,他們一位她會忌諱鬼怪之事不敢說,但是真的忌諱的,是他們。 言忠被踹的這一下明顯夠狠,趴在地上緩了一會兒才爬了起來,付瑤眼眸沉沉的看著言忠。 “你……” “言首長沒想到我還能活著回來?”付瑤冷笑出聲,“言首長更沒想到,我能把他帶回來吧?!?/br> 言忠疼的肚子都在抽筋,眼中除了不可思議,還有震驚。 付瑤回來了? 姜塵也沒死? 可是林章和那女人不是和他說萬無一失嗎? “旅長,什么殺人,這是什么事兒?”言忠開始裝傻,“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那你可認(rèn)識他?”旅長說著,指著抱頭蹲在最前面的人。 那人抬頭,言忠看了過去,最后搖頭,“不認(rèn)識?!?/br> “言首長,是您寫了信讓人拿了錢找人找我的啊,信和錢我可都還留著呢,您也沒說那是司令的孫子啊?!?/br> “你胡扯什么,我什么時候?qū)戇^信給你?”言忠怒聲呵斥道。 旅長直接將收回來的信件全部都丟在了言忠的身上,“這可是你寫的?” 付瑤嗤笑,“好好看看,事情鬧到姜司令那里可就不好看了。” 言忠猛然抬頭,看著付瑤的眼神中都帶著狠戾。 付瑤冷笑出聲,并不懼怕他。 言忠深呼吸,這會兒冷汗一直向外冒,但是付瑤看的出來,這絕對不是疼的,而是嚇得。 “老司令是你的恩師,你就是這對你的恩師的?”旅長沉聲開口,“今天是姜塵沒什么事情,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有幾條命去賠?” “你或許可以叫林章和來,說不定她還有辦法救你?!备冬幍_口, “對,旅長,這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林章和一直喜歡言柏舟,她這是為了言柏舟想要害付瑤,這和我沒關(guān)系,都是因為言柏舟?!?/br> “可你媽的要點臉吧。”付瑤直接爆了粗口,看不住自己的女人,怪別的男人比你帥嗎?” 這都能推到言柏舟的身上,這男人還能要點臉嗎? “言忠,你知法犯法,如果還要點臉面,在上軍事法庭之前就自己走?!甭瞄L直接開口說道,“現(xiàn)在是姜塵沒事,你還有能離開這步路可以走?!?/br> 離開部隊? 他當(dāng)了大半輩子兵了,現(xiàn)在讓他離開,他還能做什么呢? “旅長,旅長……”言忠靠近還想求情,“旅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冷司令帶出來的,我真會害冷司令的家人。” “證據(jù)確鑿,難道還有人冤枉言首長嗎?”付瑤說著,看著那邊急切解釋的男人。 “是你,是你這個女人冤枉我的是不是?”嚴(yán)重突然回頭將目光對向了付瑤,“是言柏舟讓你來的是不是?是言柏舟要害我的?!?/br> 付瑤冷眼看著這狗急跳墻的男人,絲毫不知道他氣急敗壞的樣有多丑。 “言忠,夠了?!甭瞄L沉聲開口,“你是越來越過分了?!?/br> 言忠整個人顯得有些灰拜,事情到了現(xiàn)在,他好像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林章和知道付瑤帶著那人去了軍區(qū),整個人一直在辦公室走來走去,臉上紅腫不堪,那是付瑤剛剛打過的痕跡。 “看什么看,還不去干活?!绷终潞团曢_口叫道,外面的人立刻都跑散了。 付瑤那女人是瘋了嗎? 她真的什么都敢做? 在言忠突然被開除軍籍之后,下一個就是林章和,這個靠別人換取的位置,被付瑤活生生的扒了下來了。 而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護著她了。 林章和被開除,就連林章和自己都沒有想到。 她分明是贏了付瑤,她是贏了的。 而那天,在京都的街頭,一個男人瘋狂的打著一個女人,就連上去拉架的人都沒有。 付瑤靠在角落的墻上看著那個被拳打腳踢的男人,她一直覺得家暴的男人是最讓人惡心的男人。 原來,真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兩面性。 林章和滾在地上,咬著牙看著不遠(yuǎn)處的付瑤。 付瑤雙手環(huán)胸,眼角帶著諷刺的笑意,就算是她被打死又怎么樣?劉雨父女也不會活過來了。 付瑤轉(zhuǎn)身的時候,對著林章和比了一個low的手勢,然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林章和猙獰的臉上露出蛇頭的影子,卻在下一秒又被壓了回去,言忠依舊在發(fā)了狠的打著。 “我原本以為你被擊垮了,沒想到反手還能這么一擊,難怪他對你情有獨鐘。” 付瑤聽到聲音,回頭看了過去,男人靠在墻邊,穿著一身潮流服,一張略顯妖異的臉上居然有幾分言柏舟的痕跡。 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jì),應(yīng)該是當(dāng)紅小紅的標(biāo)配,這男人倒是長得挺好的。 付瑤回頭看向了那邊的人,又看著和男人,“不是人?” 卿舟微微點頭,站直了自己的身子走了過去,“你猜我是什么?”男人說著,嗅了一下,“原來你身上也有精靈?!?/br> “蛇頭族?!备冬幷f著,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上下看著他,言柏舟說,蛇頭族永世不能修成人形,可是這人…… “那種低等生靈也只配做的手下。”男人說著,“再給你一個機會,猜猜我是什么?如果你猜對了,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任何問題?!鼻渲墼f完,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這男人有一雙好看至極的眼睛,像湖水一樣清切。 有人說,邪惡到極致的人是最干凈的人。 就好像這男人的眼睛。 付瑤能感覺到,這男人對她沒有惡意,這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友好。 “你和言柏舟同出一族?!泵加铋g,他和言柏舟很相識,只是他的眼中不如言柏舟的眼睛有溫度。 卿舟低低的笑了出來,然后搖了搖頭,“看來你是沒有機會問我問題了。” 付瑤嗤笑出聲,看著我面前的男人,“是因為這是個錯誤答案,還是因為你承認(rèn)這是個正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