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簡直就是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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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他們誤診了! 他們不敢相信,也不敢認。 這可不光是丟人的事,還觸犯到了法律。 他們是要被抓進去吃公家飯的。 平時還可以cao作cao作,現(xiàn)在可不行。 他們死定了啊。 因為這次抓住他們痛腳的,是和他們不對付的頂頭上司王向東! 這下王向東還不把他們摁在地上往死里打? 他們完蛋了。 一群專家又往朱順平身后縮了縮,現(xiàn)在他們只能指望朱順平了。 朱順平是朱家人,朱家能量通天,一定要搞定的! “一個實習(xí)生都能探查出來的脈象,你們這些專家沒理由探查不出來的?!碧K塵見眾人不說話,淡淡道。 “可是他們就是沒有探查出來啊,把病人折磨成了這樣。”王慧芳很是憤慨。 她之前遭過罪,對于庸醫(yī)那是深惡痛絕! “不說話了?”蘇塵的目光在朱順平和專家們身上掃過,嘆了口氣,看向何琳,道,“你們說說四種取脈的手段,還有你得出的結(jié)論。 教教這些明明很普通卻很是自信的專家們?!?/br> 何琳不敢說話。 “不要怕丟了工作?!碧K塵道,“有王局撐腰,他們今天就都被抓進去了,為難不了你的?!?/br> 何琳有些怯生生的看了朱順平一眼,最終點頭。 朱順平和眾多專家臉色難看至極。 “輕取,是輕輕的按,取浮脈,浮脈能探查到的一般就是外感病。 中取就是再用點力,一般人的病癥都能通過這個地方徹底探查清楚。 沉取則是用得力很大,得把皮rou都按下去,病藏得比較深的也能探查出來。 推筋按骨,則是脈伏于下。 有少數(shù)人表面看上去好好的,再三查都查不出來,有的時候便是藏得太深。 這個男病患便是如此。 我剛剛推筋按骨后,察覺到脈象是很有力的,這根本不是虛癥,是實癥。 也就是說,病患體內(nèi)有火。 而輕取、中取、沉取都察覺不到,這就得到了最終的結(jié)論。 他的火郁于內(nèi),是真熱假寒?!?/br> 何琳有條不紊的道,說完她眼里閃著光。 “那你認為,應(yīng)當(dāng)用什么藥?”蘇塵問道。 何琳再次尷尬發(fā)笑:“我沒有資格單獨給人看病開藥的,我只是個實習(xí)生。” “如果要你開藥的話?!碧K塵道。 “嗯……黃柏、黃連之類的苦寒瀉火藥吧?!焙瘟盏馈?/br> 眾多專家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身子也開始打顫。 他們想到了蘇塵開的藥方。 蘇塵的藥方不光是苦寒瀉火那么簡單。 之前他們沒有注意,這個時候,他們才回過神來。 蘇塵的藥方是黃柏、龍膽草、黃芩、黃連、梔子、生姜。 這方子里的藥物都是苦寒瀉火的,可是還有個很重要,卻很容易被忽視的部分。 黃柏清下焦之火、龍膽草清肝火、黃芩清肺、黃連清心、梔子主拍排出,可以讓三焦之火隨著尿液排出。 也就是說,蘇塵這個方子不光是能清火,還能把病患體內(nèi)的邪熱給清個干干凈凈,不留半點殘余。 看著答案會覺得題目很簡單,覺得不過如此,但他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水平根本就達不到這個高度。 這種熱與寒的病癥,儀器都只能查出炎癥類似的數(shù)據(jù)漂浮,無法確定是什么病。 要想做到蘇塵這么信手拈來,那得對人體、藥材有著十分深刻、清晰的認識。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在省城進修的時候,給他們上課的省里的專家,恐怕也就這個水平! 而且,蘇塵從頭到尾就沒有把脈,這一切都是他看出來的! 這種水平綜合起來,怕是很可能比省里一般的專家都要高,能逼近那些中上層了! 這么一換算,眾人不禁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蘇塵是什么妖孽,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醫(yī)術(shù)竟然就能和省里專家齊平了! 這肯定不是一般人,能達到蘇塵這個高度,不光得妖孽級的天分,還得后天的培養(yǎng)! 應(yīng)該是某個大家族出來鍛煉鍍金的。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他們心里更加駭然了。 不由自主的,他們的目光便都放在了朱順平身上。 真的只能靠朱家了。 蘇塵這個妖孽,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不光是醫(yī)術(shù)比不過,背景他們也比不過。 “不錯,你還是有些水平的?!碧K塵贊賞何琳道,“回頭來中醫(yī)院上班吧,廣德醫(yī)院要停業(yè)整頓了?!?/br> “哼,蘇塵,你說句話,問過我沒有?”朱順平道。 “問你?”蘇塵搖了搖頭,“藥送來了,病人喝了藥就能好轉(zhuǎn),能睜開眼睛。 我也算是通過了考核,成功成為慶安市的榮譽專家了吧?!?/br> 專家們咽了口唾沫。 他們差點忘了這茬了。 蘇塵成了榮譽專家,那就更一手遮天了。 到時候不需要背景都能把他們給玩兒死。 “朱院長……”眾人小聲道。 朱院長一定要支棱起來啊。 靠你了啊。 “沒那么容易。”朱順平道。 “你要耍賴?”蘇塵說著扭頭看著王向東道,“王局,這些人好像不打算遵守規(guī)矩?!?/br> 朱順平嗤笑了一聲:“就算你蒙對了男病患的病癥,那女病患呢?” 蘇塵笑道:“女病患無礙,她丈夫醒來后,她自然能醒來。 至于她的內(nèi)傷和骨傷,做個恢復(fù)即可。” “沒那么簡單吧,她雙腿骨折,除了一部分粉碎性骨折外,還有右腳腳裸處有處骨折,那地方我們進行了會診,需要截肢。”朱順平道。 “就算截肢也是能保住性命的?!蓖跸驏|道,“三樓跳下來,能活下來已是不易,你們就別太要求蘇塵了?!?/br> 周舒桐也點了點頭。 三樓十來米,跳下來只要姿勢不對勁,也是很容易死人的。 那么高的地方落下來,骨折算是輕的了。 豈不料朱順平搖了搖頭。 有專家道:“哪兒有那么簡單,截肢的話,這對夫妻的家庭等于多了個廢人。 這樣一來,還不如死了呢,那個女人的求生意志很弱,大概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可能要截肢?!?/br> “誰說的一定要截肢?”蘇塵眉頭微挑,“那只是你們的說法,我方才說過了,做個恢復(fù)即可?!?/br> “做恢復(fù)?”朱順平嗤笑一聲,“你想得簡單,那個地方筋rou被摔得包裹住了骨骼,要想給骨骼復(fù)位,那就得切開筋rou。 筋rou的恢復(fù)是極難的,切斷的幾乎不可能復(fù)合,所以會讓病患很是痛苦,甚至可能導(dǎo)致血管壞死,我們會診才會得出需要截肢的決定?!?/br> “都說了,是你們水平低?!碧K塵道。 朱順平和眾多專家嘴角狠狠抽了抽。 “蘇塵,你話別說太滿,這女人的腳可不是那么好治的!”周舒桐小聲道,“我看了病歷和片子了,她的右腿很難恢復(fù)。 除非送到一線大城市的??漆t(yī)院去,找專家。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完全恢復(fù),不能干重活兒。 這樣的花費實在太大,所以他們選擇截肢倒也不算太過分?!?/br> 蘇塵搖了搖頭,道:“如果你是在跟我說修車的事,那我會答應(yīng)你。 漆面壞了,補;零件壞了,換;哪兒多了,切掉。 她是一個人,有血有rou。 截肢可不能再生,她就永遠是個殘疾了。 醫(yī)者父母心,你捫心自問,如果是你的孩子,只要有那么一線生機,你愿意讓她截肢嗎?” 周舒桐呼吸一窒,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 “讓他試試吧?!蓖趸鄯紘@道,“醫(yī)者父母心吶。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有多少人能做到?!?/br> 周舒桐點頭,目光緊緊盯著蘇塵。 “他很不錯。”王慧芳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周舒桐不明所以。 “你沒有男朋友吧?!蓖趸鄯嫉馈?/br> 周舒桐抿了抿嘴,俏臉上飛上兩朵紅霞。 “藥來了?!敝苁嫱┎黹_話題道。 之前那個護士拎著兩包煎好的藥包小跑了過來。 “你們來給他喂藥,我來給女患者做個仔細的檢查?!碧K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