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捕手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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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染看了一眼謝觀星, 有些不太好意思,“以后再介紹吧?!彼f。 女生立馬露出促狹的笑容,以后再介紹, 意思是現(xiàn)在還沒確定關(guān)系咯。 “那,有機(jī)會再一起吃飯?!?/br> “好的?!?/br> 他們的有的人車是自己開進(jìn)地下停車場,有的是把鑰匙給門童,門童開進(jìn)了酒店專門的停車庫。 程屬的在停車場, 他陪著溫染和謝觀星走了一截路,最后在電梯口停下, 朝溫染擺擺手,“女鵝拜拜。” 溫染皺眉,“去死?!?/br> “我真走了,以后就在京城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這次要不是他們說你會來,我才不會來陳否桉組的這個局?!背虒偈止粗餮b搭在肩上,電梯門緩緩打開,侍他走了進(jìn)去,靠在電梯墻上,按了樓層,“拜拜?!?/br> “走吧,學(xué)姐?!敝x觀星到此刻才出聲說話。 雖然程屬人不錯,但他不喜歡程屬看學(xué)姐的眼神。 同樣都是男的,他很清楚那種眼神意味著什么。 將鑰匙交給門童,溫染跟謝觀星一起站在門口等車。 他們大都是自己開車,在門口互相道別。 周雅開著自己的粉色寶馬從酒店門口飛馳而過,雨水濺得飛起來。 謝觀星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兩步,當(dāng)初了可能濺到溫染身上的雨水。 “溫染?” 溫染手一頓,轉(zhuǎn)身,有些無奈道:“你還有什么事?” 陳否桉流露出受傷的神色,“你現(xiàn)在對我就這么沒有耐心?” “溫染,我們和好吧?!?/br> 他的姿態(tài)放得又低又卑微,與在眾人面前的那個高高在上貴公子,與溫染記憶里那個懷抱里揣著奶茶和糖果的白襯衣少年判若兩人。 溫染神思突然恍惚了一下。 謝觀星沉默地站在溫染旁邊,神情冷淡,他看著陳否桉,像一匹狼在山頂守護(hù)自己的領(lǐng)地。 陳否桉拿準(zhǔn)了溫染心軟念舊情,再說,他當(dāng)年對溫染的那些好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她身旁的這個小崽子做過什么,見到了漂亮女生就沖動上頭,他懂溫染么?他有自己為溫染做過的事情多么? 雨越來越大,幾乎要砸穿酒店的玻璃。 謝觀星眼睫覆下來,他微微俯身,在溫染耳邊說:“學(xué)姐,學(xué)長在國外那幾年,肯定很想你。” 在國外那幾年? 一定很想她? 從陳否桉高三出國,到現(xiàn)在歸國,中間的兩年多,溫染沒有收到任何陳否桉的消息,如果在論壇黑她算的話,那還是有消息的。 生怕不學(xué)無術(shù)的舞蹈生溫染拉低了他的人生價值。 謝觀星的話可算是臨門一腳,將球又踢了回去。 溫染抬眼,笑得有些冷,“今天我會來,你不會以為是為了你吧?陳否桉,要點臉,以后才好見面?!?/br> 陳否桉張了張嘴,面對這樣滿身是刺的溫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只能看向她身旁的謝觀星,后者還是個小男生模樣,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學(xué)姐,學(xué)長好像生氣了?!敝x觀星毫不猶豫地火上澆油。 陳否桉:“......” 陳否桉從來沒遇見過謝觀星這種人。 溫染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陳否桉,扭頭問謝觀星,“阿讓,你車到了嗎?” 門童正好朝他們跑過來,遞給謝觀星鑰匙。 “到了?!敝x觀星說道。 陳否桉見兩人要走,沖上去拉住溫染,“他才大一,說不定駕照都沒有?!?/br> 謝觀星皺眉,“我有駕照,我?guī)Я??!?/br> 溫染的視線落在陳否桉的臉上,她有些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人了。 失去了年少時帶的濾鏡,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禮貌可言的普通青年。 謝觀星撐開傘,將溫染護(hù)到傘下。 雨很大,很多行人的傘都被吹得東倒西歪,只能兩只手握著。 謝觀星是一只手握住傘柄,一只手虛虛地扶在溫染后背。 他握傘柄的手與溫染的視線是平行的。 溫染看見,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風(fēng)雨很大,他用了一些力氣,但仍舊顯得隨意而又慵懶。 卷起來的白襯衣衣袖,露出一截結(jié)實的小臂,男生的軀體,與他平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無害氣質(zhì)并不相同。 他富有攻擊力。 - 溫染上了車。 謝觀星遞過來紙巾,“學(xué)姐,你臉上有水?!?/br> 溫染系好安全帶,接過紙巾在臉上隨便一抹,“可以了,走吧。” 車能看得出來是新車,車內(nèi)空間很大,裝飾品幾乎沒有。 “直接回學(xué)校吧?!敝x觀星說。 車在酒店門口拐了個彎,車速異常的快和穩(wěn),車內(nèi)的人感受不到任何的顛簸。 雨水濺起來,準(zhǔn)確無誤地全部濺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 陳否桉看著順著褲腿往下流的泥水,愣了一下,在茫茫大雨中,他確信自己看見了謝觀星挑釁的笑容。 這小兔崽子! 他之前都是裝的! “你跟一小孩兒計較什么?”以前在高中跟陳否桉關(guān)系比較好的范珺走過來笑道,“大一呢,就一小孩兒?!?/br> “小孩兒?”陳否桉嗤笑了一聲,“這小孩兒會他媽吃人。” 要是現(xiàn)在小孩兒都像謝觀星一樣,那他們這些老油菜不用活了,搞都要被搞死。 陳否桉并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生,能屈能伸,能耍狠,能賣慘,能示弱,還能反擊。 怎么說呢?就他媽的離譜! “溫染上哪兒弄來的?”范珺伸長了脖子還在望,“那車我讓我爹給我弄,他說弄不到,他竟然有?!?/br> 聽著就是在夸人。 陳否桉拍掉范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耐道:“不知道。” “松南有姓謝這號人?” 陳否桉正了正神色,想了想,“沒有?!?/br> 范珺還要繼續(xù)問點別的什么,陳否桉突然又道:“等等......以前我記得松南是有一家姓謝的,是從外地來的,那家掌權(quán)人心狠手黑,松南不少本地佬都栽在了他手上,但是,他只有一個兒子。” 陳否桉能記住也是歸功于他老子在他初中時就把按在公司,松南只要有點名氣的人,陳否桉基本上都知道。 范珺沒多想,“外地的吧,要是本地有這位少爺,我能不知道?” “那不然白瞎了我范公子這名兒?!?/br> 陳否桉被范珺逗笑,“滾一邊去?!?/br> 范珺嬉皮笑臉,湊上去問,“你剛回來,大家都挺想你的,今晚去玩兒嗎?” “不去,”陳否桉果斷拒絕。 “干嘛啊你這是,真要為了溫染守身如玉?”范珺從來不信愛情那玩意兒,“你倆都分手兩三年了,松南月季都開了不知道多少輪了,你要是喜歡你出什么國???現(xiàn)在擱這兒賣深情人設(shè)?” 范珺說完,表情忽然一僵,他玩笑著問,“你不會是在算計溫染什么吧?” 陳否桉沒說話。 “我真的很喜歡她,當(dāng)年是我錯了?!标惙耔裆ひ糇兊盟粏?,眼神里彌漫出痛楚。 范珺也就不再懷疑,“行了,你不想去就算了,那我去玩兒了啊,以后吃飯你再叫我,我請你?!?/br> “好?!标惙耔裾f。 而在另一邊。 溫染靠在座椅上,車內(nèi)開著燈,車速剛剛好,外邊是瓢潑大雨。 “松南排水不太好,很容易積水。”溫染看了一眼窗外,感嘆道。 謝觀星:“嗯?” “積水容易造成安全隱患,而且出門很不方便,容易打濕鞋子?!睖厝緡@了口氣,實際上,她的鞋子在踏出酒店的第一秒,就進(jìn)了水。 帆布鞋就是這樣,早知道穿拖鞋出門,松南下雨天只適合穿拖鞋出門。 花了不知道多少錢修建排水系統(tǒng),但只要下暴雨,還是很容易積水。 “學(xué)姐鞋子濕了?”謝觀星看了溫染一眼,像是不經(jīng)意地隨口一問。 溫染點頭,“嗯。” 謝觀星沒繼續(xù)這個話題。 而是談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學(xué)姐,我跟溫新爾下周要去松南一個設(shè)計師的秀場上當(dāng)模特?!?/br> 說完,他有些得意地炫耀,像小孩子一樣,“一萬塊錢走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