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突發(fā)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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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又繼續(xù)前行,這一回她們就更沒有負擔(dān)了,放下心事,步伐也會更輕松一些。 楊林看看我說:“沒想到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口才都這么好?昨天還跟敵人似的,今天就又跟親人似的。” 我跟著往前走一面說:“是啊,跟精神分裂似的?!?/br> 他又笑起來說:“你該去演喜劇?!?/br> “可是我不會哭,演喜劇應(yīng)該不能只是傻笑,我不合格。”我擺手說著。 隊伍過了一座橋就進入了一片松林,常樹涵是帶大家走捷徑。說這邊的風(fēng)景更好,就是路不是很好走,但也沒有多難。 松林里四處都是松塔,還能看見一些松鼠從身邊跑過又飛快地跑上另一棵樹,學(xué)生們?nèi)齼蓛傻刈咧?,看見松鼠就想去捉,松林里立即傳播著嘻嘻哈哈的笑聲,變得熱鬧起來。 一片片飛鳥被驚飛而起,在半空盤旋著又落下,幾個男生從背包里拿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彈弓,用小個的松塔去瞄準(zhǔn)那些樹上的鳥來打,但多半會被樹枝彈回在地上,鳥被驚飛而起。 又有幾個男生在研究松樹的松油說什么琥珀之類的話題,各得其樂,走的也比較慢一些。 林露比較喜歡拍照片,常常會爬在地上去拍野草間的花朵,拍一根什么鳥身上落下的羽毛,我們走在隊伍后面不時地看著他們,魯珊開口唱歌,唱著山歌婉轉(zhuǎn)動聽,歌聲盤旋在這松林里又是不同的享受。 “沒想到這些大學(xué)生們都是多才多藝呀?!睏盍终f著,轉(zhuǎn)頭看見有幾個男生蹲在地上研究著什么,其中一個說:“這肯定是個中年人,而且經(jīng)濟拮據(jù)?!?/br> 楊林聽著走過去一看,郭飛揚著手里的一個東西說:“我們撿到一個破錢包,正在推理,蕭家喜是我們學(xué)校推理社的社員?!?/br> 楊林接過錢包捏著一角看著說:“這是個老人的錢包,孤身一人,性格孤僻,是個執(zhí)拗的畫師,有口臭……” “等等,這個包是埋在這里的,時間過了好久了,只有泥土味,怎么會有其他味道?”叫蕭家喜的男生打斷了楊林的話說著。 楊林嘿嘿笑了笑說:“我這么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看這個錢包的表面有一些顏料,說明了他的職業(yè),或者說你也可以說他是個顏料商,但是請注意,這錢包里還有個一角錢的邊角,年輕人誰的錢包里會有這個東西?為什么說他孤身一人又執(zhí)拗呢,如果一個老人脾氣不那么暴燥到指甲長了很長也不修剪,那么就是沒有人管理他,通常只有不修邊幅的人會對藝術(shù)有一定的見解。 “那么他的畫作應(yīng)該不怎么受人喜歡,可是他還是在畫畫,那么長久以為不受人重視的老藝術(shù)家多少會有些怪脾氣,而且他的錢包里有一些煙絲,這是一種很廉價的旱煙,也說明了他的經(jīng)濟情況,凡是愛抽煙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口臭,當(dāng)然還有很多其他信息,這些必須要在你們?nèi)粘5纳钪腥ビ^察,觀察種類人,他們的習(xí)慣,工作方式等,你們看這里……” 我聽他跟他們聊的正對他的專業(yè)也不想打擾,他們一面走一面說著。魯珊又換了一首歌,趙晴在她一旁舉著手在跳著舞步,林露舉著相機又去拍一棵松樹上的一滴松油,常樹涵正跟幾個男生講松樹的種類和分布地域,這時我聽見了驚叫。 這一聲驚叫順著一根根的松針進達我的耳膜,我看見魯珊停止了歌唱,正呆呆地望著前方一處濃密的草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向她看去,不知道她看見了什么如果驚恐。 我快步追了上去,楊林跟在我身后,當(dāng)我們都到了魯珊的身旁時,她顫抖地抬起手來指著那里,是的,就在那叢齊腰高的草叢中,正慢慢地,走出一只全身漆黑的巨犬! 它四肢粗大,身體有些瘦弱,但是一雙眼睛里卻是紅色的,它的嘴角流出涎水,喉嚨里正傳來一陣陣的低吼。 “這只是一只野狗吧?”有人在背后問著,楊林搖了搖頭說:“不,這是一只病狗,它神智不清,卻又不是瘋狗,你們最好后退別讓它咬到了?!?/br> “也許就是它咬死并吃掉了那個錢包的主人?!蔽艺f著,楊林意外地看向我,以為我突然開始講笑話了。 但只有我看見那幾棵松樹下被這只狗分別埋著那老人的骸骨,也僅是幾根骸骨,畢竟這么多年,能被它吃的也早就吃完了,因此一只可憐的流浪狗因為吃了人rou而變成了野獸。 這個孤獨的老人脾氣古怪,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失蹤,便是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人理睬,誰也不會想到,他已經(jīng)被碎尸萬段了,呃,這個成語用在這里的話應(yīng)該合適吧?管他呢,現(xiàn)在要想辦法在他們面前不那么夸張的解決這只吃人的獸。 楊林平舉著雙臂將我們擋在他身后,此時身為警察的職責(zé)讓他忘了危險,他本能地往后腰摸了摸,卻摸了個空,我則從包里摸出一把匕首來,我對身后的人用力地擺著手,并打開了聲波干擾,暫時讓那只狗不要馬上沖過來。 學(xué)生們怕極了,有的開始轉(zhuǎn)身逃跑,那只狗看見有人在快速移動就準(zhǔn)備追擊,隨之有人喊住了他們,于是他們不再跑,而在想辦法往樹上爬。 “咋整?”常樹涵在我身邊問。 “給景區(qū)管理部打電話?!蔽艺f。 “好,你去打電話,我們來想辦法對付它?!睏盍謱ξ艺f著。 這時有人從后面向它扔過去一塊石頭,接著是第二塊,第三塊,我回過頭看見幾個男生從草叢里撿起一些石塊正咬牙切齒地向那條狗扔過去,那狗沖他們狂叫著不斷被石頭砸中,并企圖向他們撲過去,女生們則遠遠地躲避著,有兩三個男生跑的更遠正試圖往樹上爬。 楊林指著那些女生說:“你和她們都藏起來去?!?/br> “哦?!蔽覒?yīng)著轉(zhuǎn)身后退了幾步,那條狗終于再也按捺不住野性爆發(fā),瞪著血紅的眼睛向著男生們撲了過去,男生們一下驚叫著四散逃開,楊林一見也急了,拿了自己的背包向著那狗用力扔去,一下砸中了它的后背,狗一轉(zhuǎn)身就向著楊林撲來,常樹涵不知道什么時候撿了一根粗大的樹枝向著狗揮來揮去一面哇哇大叫著。 “楊林哥接著!”張志成喊了一聲扔給楊林一截樹枝,他自己也拿著一根,楊林接在手里也沖著狗走去一面揮動一面試圖去打它,此時的那條狗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野獸,如果能把它殺死是最好,否則它跑到景區(qū)里隨便亂咬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