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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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出了商業(yè)城,就又被禹皇帶著往其他的店鋪里面跑。 然后就聽見里面有人在吵鬧。 一個婦人擼起袖子在罵人,“我們報旅游團的時候,你們可沒有說要買這個買那個的,如今好了,非要逼著我們在這里買金子。我們?nèi)绻毁I,你們是不是還不走了?” 那穿著導(dǎo)游模樣的人就道:“唐夫人,說話可要憑良心,這一路上我們可沒要求你買多少東西,可是我們的團這么便宜,要是你一點都不掏出來,我們怎么辦?我們就賺這個錢的?!?/br> 唐夫人氣急,“若是你們好好跟我說,我說不定還買了,但你們這幅威逼利誘的模樣,我真是看不慣,我還告訴你們了,我就不買?!?/br> 唐先生也無條件支持妻子,道:“你們這是欺騙,是詐騙,合同上面根本沒有要買東西這一條,也沒有說這是你們所謂的購物團,我是可以去告你們的?!?/br> 那導(dǎo)游就笑了:“好啊,你去告呀,我倒是要瞧瞧,你們到哪里去告我們?!?/br> 唐先生都要氣笑了,大聲道:“我瞧你得模樣,倒是后面有人的樣子,那我也且告訴你,這年頭,誰的后面都有人?!?/br> 那導(dǎo)游模樣的人就頓了頓,有些遲疑,不過又覺得,一個便宜團的人,能有什么靠山呢? 禹皇這時候就覺得自己的高光時刻到了。 他跟木子道:“你且瞧好了,待會兒朕出去,可要嚇他們一跳?!?/br> 木子:“………” 有時候他覺得,皇太女殿下有這么一個爹,那可真是不容易呀。 但是接下來,禹皇又道了一句:“這還是吾兒跟我說的裝…救人招數(shù)呢?!?/br> 他咽下裝逼兩個字,決定不教壞小朋友了。 木子:“……” 第111章 旅游業(yè)的政治 禹皇陛下對旅游感興趣之后, 愛屋及烏的對旅游業(yè)也提起了一點兒的興趣。 所以對于旅游團此類打著史上無敵便宜團卻要求游客在景區(qū)購買各種土特產(chǎn)的事情,還是知道一點的——他聽折青和他說過這里面的彎彎道道。 自然了,折青當時想說這個, 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的老父親有警惕之心。老年人的錢是做好騙的。 于是禹皇陛下在心底認定了導(dǎo)游的罪,秉持著要為民做主的念頭, 從人群中一躍而出, 抑揚頓挫的說出:“將人給——朕——抓起來好好審問”的話后, 就等著侍衛(wèi)們說出自己的名號。 侍衛(wèi)們就在導(dǎo)游沒明白禹皇特意拉長調(diào)調(diào)所說的“朕”是什么意思,還口口聲聲大喊:“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后, 這才道:“大膽,這是當今陛下——” 于是地上跪了滿滿的人, 齊呼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就顯得有排場極了——雖然皇帝陛下每天都在經(jīng)歷百官朝拜,但還是覺得閨女說的對,在明白他身份的人面前裝逼和在不知道他身份的人面前突然顯出身份裝逼, 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他就很滿意面前這對剛剛被坑要報官夫妻臉上感激涕零的神情,以及那導(dǎo)游臉色蒼白畏畏縮縮想要落荒而逃的神色。 啊, 這不就是修仙小說里主角蘇睿的打臉劇情嗎? 禹皇陛下的“打臉”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于是,就決定好人做到底, 他要親自審查這一樁“導(dǎo)游強迫人買旅游產(chǎn)品”的事情。 他審人也很有儀式感。不肯在隨便找個小屋子里面審, 而是要開公堂審犯人。城主大人就臉上冒汗的陪同在禹皇陛下跟前, 還抽空讓人去搞了一趟公堂的衛(wèi)生, 桌子凳子邊邊角角都要擦的干干凈凈, 以及換了一張對屁股更加友好的坐墊椅子。 禹皇:“……” 這城主需要換了。 一點兒也不懂他的心。他就是想要做青天大老爺,為民做主——誰家的青天大老爺是坐這種有屁股墊子的椅子?誰坐了他就要扒了誰的皮! 他冷著臉坐下,當即對導(dǎo)游發(fā)出嚴厲的審問,導(dǎo)游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 倒是唐先生說話有理有據(jù),十分沉著冷靜。 “陛下,草民跟妻子報名旅游團的時候,他們只說是打折團,因為要去京都的人很多,所以只要不嫌團里人多,便可以報名?!?/br> “我們還簽了合同,草民曾經(jīng)仔仔細細的看過合同,上面從未說過要不斷的購買商品?!?/br> “后來在我們提出質(zhì)疑后,導(dǎo)游說,我們這個其實不是打折團,而是以打折團為名號的購物團,團費便宜,所以都要去購物。我們不購物,他們就不走,這個團也不走了,所有人都對我們怒目相對,覺得是我們拖累了整個團的行程。” 禹皇很是明白這個套路。他覺得這是個亂相,旅游業(yè)剛剛起步,他老人家以后可是要常常出來旅游的,怎么能一開始就出現(xiàn)此種亂相呢? 不好好搞旅游社,整天只知道想些坑人的東西,這可不行。 導(dǎo)游無話可說,立馬推出幕后掌柜的頂罪:“都是我們掌柜要求的,陛下?!?/br> 言下之意,他是清清白白打工人。 禹皇:“……” 你覺得朕傻嗎?你的嘴臉朕可是親自看見的! 那這就是一起跨州的案子,需要連根拔起審,禹皇陛下一點兒也不怕麻煩,即便啟程之后,也是關(guān)注著案子,生怕官員不好好整治旅游產(chǎn)業(yè),時不時就要問一句,還在路上制定了一系列的旅游相關(guān)規(guī)定。 他十分有興致的跟和酒道:“朕的這些規(guī)矩,你看看,用一個專業(yè)導(dǎo)游和銷售的角度看看朕寫的好不好?!?/br> 和酒點頭,“是?!?/br> 禹皇:“第一,可以出現(xiàn)購物團,但是事先需要說明,不能對人進行蒙騙,要是違反此項律法,勢必要扒皮。” “第二……要是違反此項律法,勢必要扒皮?!?/br> “第三……扒皮?!?/br> “第四……通通扒皮。” 和酒:“……” 她打了個寒顫,猶豫的道:“陛下,可以不扒皮嗎?” 這也太殘酷了。 禹皇陛下不同意。 “這些人,不扒皮不行。” 和酒不敢說話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很——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這個看起來很好騙,很好說話的陛下,其實是一只老虎,是一個皇帝,他還喜歡扒皮。 禹皇陛下也只是問問和酒罷了,見她除了拒絕扒皮之外說不出其他的意見便擺擺手,讓她寫去,然后十分高興的將自己寫的律法寄回去給閨女看。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所以接到信件的折青看見信上面一連串扒皮的字眼后,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為了幫助老父親改正扒皮的壞習(xí)慣,她親自更改了旅游律法,將扒皮改成了由罰銀子循序漸進到坐牢的刑罰。 改好后,她讓人寄了出去。鑒于禹皇這封信寫的時候提及了看廬州,那應(yīng)該是快要到安州了,送過去應(yīng)該很快。 果然,快馬加鞭送了差不多十多天,禹皇就收到了信。 然后,他不高興了好幾天,晚上氣得吃了五大碗米飯。 ——憑什么不讓他扒皮! 不過幸虧他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有趣事情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從來都沒有想過這輩子守著一個女人過的禹皇陛下,發(fā)覺了唐先生特立獨行的思想。 唐先生夫妻是他審了犯人后好人做到底主動提及帶著一起走的,只不過后面沉浸于寫旅游律法,忘記了兩人的存在。 等他好不容易將信寄出去,才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這對夫妻。 他發(fā)覺唐先生跟唐夫人的相處模式十分有趣。 有一日閑著無聊,他單獨叫了唐夫人,讓他說說家里的事情。唐夫人就說了。 她著重說了自家老爺跟梅香以及小茶的故事。 “實在是沒想到,老爺想跟我一個人相白首,哎。” 禹皇陛下聽了之后,嘆氣道:“朕倒是明白你的感受?!?/br> 誰家又沒有一個不省心的呢? 唐夫人是愁唐先生,禹皇是愁自家的閨女。 他家閨女,堂堂皇太女殿下,要多少個男寵沒有?可就是不收小白臉,他真是費盡心機的將男人都送到了閨女的面前,還充分發(fā)動主觀能動性,將春宮圖的靜態(tài)圖變成了動態(tài)圖,想要刺激刺激她,誰知道人家轉(zhuǎn)身就去查絲州的案子。 哎,看她的模樣,將來說不定也是找一個小白臉就過一輩子了。 禹皇陛下這心里,就不是很好過——閨女什么都好,就是不花心這點,實在是不好。 所以,他很理解唐夫人。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哎,但是你也別愁,之所以現(xiàn)在還抗拒,不過是誘惑不夠大罷了,繼續(xù)送絕世美人吧,總有一個能喜歡?!?/br> 唐夫人就怎么也沒想到,第一個跟她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人,竟然是皇帝陛下。 她回去一說,唐先生嚇的要死,連夜就想帶著妻子跑路,就算是得罪陛下,也不敢叫陛下給妻子洗腦讓去找絕世美人回來啊。 遠在京都的折青也收到了禹皇陛下寫的唐先生夫妻故事,見到禹皇埋怨她不找小白臉享受后,哭笑不得,將信件放進她跟禹皇寫信專門存放的箱子里,然后帶著宗童去參與孫香跟羅玉松的婚事了。 這是一場盛世婚禮。 作為她手下第一對內(nèi)部消化的天才,她對羅玉松跟孫香是持雙手雙腳贊成的。兩家的父母親戚也到了京都。 羅玉松的父母在歷經(jīng)猶豫等各種跟家族商量后,終于將生意搬了一些到禹國來。作為燕國人,他們來了禹國后,卻是很適應(yīng)。 主要是兒子在禹國混得好,什么好東西都能讓人送回去,他們在燕國可得了不少的羨慕。 兩人對孫香這個兒媳婦是滿意的不得了,至于兒媳婦不是燕國的,其實倒是沒什么,她的meimei,羅玉松的姨母,不也是從燕國嫁來了禹國嗎?羅玉松剛剛來禹國的時候,還是借住在他姨母的夫家洪家呢。 反正自家的傻子兒子能找名滿天下的孫香大人做妻子,那簡直就是老羅家燒了幾輩子的高香。 就是羅玉松姨母的婆母,就是當年看羅玉松住在自家不高興的洪老夫人,也覺得自己有功勞:要不是她趕走了羅玉松,他能因緣巧合的住到平安巷子里去? 反正自己是有功勞的。 所有人都高興。 羅玉松的爹娘準備了不少的聘禮,雖然知道孫香不缺,但依舊是用了最大的誠意。 孫香的父母也很喜歡羅玉松。按照他們的想法就是:天爺,終于有人能入她的眼了。 閨女的眼光挑的不得了,有時候他們都覺得孫香要孤獨終老了。 再一私下跟女兒打聽,得知這雖然是燕國人,但是人家其實是群英策上的玉中一青松,嗯,就很般配,再沒有這般好的人了。 都是一個冊子上的人,他們覺得這婚事是門當戶對,天賜良緣。 于是兩對父母坐在一起,就十分的和諧。 安曉趁機帶著丹朱見了父母——孫香是他小姨,這回自家父母也來了。 安曉的父母對丹朱也沒有什么不滿意的,自小一起長大,大家都是胥江府的人,牛大寶一家的秉性都是好的,他們?nèi)f萬沒有不同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