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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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報紙最近可搶手了,要是去的晚,反正是沒人留給你賣的。 但是今天搶了報紙,卻心中無賣報的心思。聽見有買報的老爺問便道:“老天爺不知,小的聽人說,以后商人或者像我們這種賺銀子的,只要掌柜的支付了工錢,就要交稅了?!?/br> 他們本來掙的就少,自然是希望不納稅的。 張弛就聽他一本正經(jīng)的分析,“朝廷給的優(yōu)惠政策多,要納稅,我們自然是答應(yīng)的,每個月給出一點,也行,可就怕太多了,我還有一個家要養(yǎng)呢?!?/br> 說完,小報童還一點也不羞澀的道了一句,“再者說,我還要存娶媳婦的銀子,娶媳婦之前,還要蓋宅子吧?” 張弛聽的哈哈大笑,道:“小小年紀(jì),倒是想的多。” 然后問他,“那你怎么不擠到前面去買一份報紙?你們這些報童,來的早吧?” 那報童就笑起來,“老爺,我沒銀子,待會地上撿一張就是了,不用買?!?/br> 剛說完,就見一個人憤怒的將報紙砸在地上,大喊:“天道不公,讓一女子加冕儲君,如今看看吧,這天下要變成女子的天下了?!?/br> 張弛瞇了瞇眼睛,但是他還沒有動作,那咆哮的男子便被人給圍毆了,往宣傳部旁邊的衙門一送,這人就要進(jìn)去吃幾天的牢飯。 這些都是報童不關(guān)心的,他熟練且飛快的湊過去,趁著眾人圍毆之際,沖進(jìn)去將報紙撿了回來。 然后躲在一邊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他能被選上報童,自然是努力的學(xué)習(xí)過認(rèn)字的,于是便開始去找自己想要的信息,終于在中間一行看見了。 交稅基準(zhǔn):月入五兩銀子。 報童就大呼了一口氣,他這般累死累活的賺銀子,也不過是月入三錢銀子罷了。五兩銀子,那該賺多少啊。 他將心放進(jìn)肚子里去,這才有了心思繼續(xù)賣報,且還會賺“外快”,將那張報紙給后面的人看,道:“要報紙嗎?最新的官報?!?/br> 瞬間便被人花大價錢買了去,報童樂呵呵的將銅板塞袖子里去,大聲的吆喝:“賣報,賣報——” 祝阿婆正好走到他的身邊,笑著道:“小報童,給我一張報紙?!?/br> 報童也是有眼力見的,這些日子為了賣報紙,將萬民大會的人都認(rèn)了七七八八,尤其是祝阿婆這種三番兩次登上報紙頭條和封面的人,自然是不會認(rèn)錯的。 他連忙報喜,“祝阿婆,你的議題過了,以后就有民政局了?!?/br> 祝阿婆就驚喜道:“你認(rèn)得我???” 報童:“認(rèn)得,認(rèn)得。” 然后頓了頓,從腦海里拉了一句詩出來,“如今,天下誰人不識君?” 祝阿婆雖然買賣摳門,但對孩子,出手卻一向大方,于是不僅從報童那里買了三份不同的報紙,還給了一串銅錢。 “拿去,買糖吃去吧。” 報童就道:“如今大旱,糖價又上去了,可不敢買了,不過謝祝阿婆賜喜銀,小的回去會給家中的祖母,母親,meimei,讓她們都沾沾阿婆的喜氣?!?/br> 祝阿婆歡喜這孩子說話,還塞給他一塊隨身帶的糖,然后快步的朝著家中走去。 宅子里,婉兒和徐北燕都在祝宅幫忙。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祝阿婆沒回來之前,這些人就擠在了院子說民政局的事情,祝阿婆回來了,又圍著祝阿婆問東問西,能被放進(jìn)來的,自然是祝家的鄰居,親戚,所以祝阿婆也不趕,只笑呵呵說話。 然后便見一個婦人小聲的跟祝阿婆道:“跟著你學(xué)磨豆腐的婉兒,就是那個孫凰,有人托我給她說媒,你要不要幫我牽線?!?/br> 祝阿婆就搖頭,“她還小呢,隨她自己去吧?!?/br> 那婦人就笑了,“還小呢?十七八歲了吧?她那事……即便如今成了名人,也是……那么個身子,被人糟蹋了的,別管是不是議題贏了還是輸了,到底不是清白之身,如今有個不錯的看上她,你作為她的師父,好歹管教管教她,讓她別挑?!?/br> 祝阿婆便歡喜的心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整個人從頭涼到尾,心開始緊縮,整個人臉色鐵青,青筋暴起。 “滾——給我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祝阿婆一嗓子,將在里面說笑的人吼得嚇了一跳,也將在廚房里燒水燒茶的徐北燕和婉兒也驚住了,放下手上的搟面杖和燒火棍就往外面走。 只見祝阿婆指著一婦人罵道:“你個爛貨,給你三分顏面你還想開染坊?可去你的吧。” 那婦人被眾目睽睽之下看著,心中難堪,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但最終還是憋氣不過,覺得自己好心好意,倒是做了驢肝肺。 她也氣極,道:“祝婆子,我看是你的臉大如盆,不過是做了個萬民代表,就飄了起來。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做錯了什么,要遭受你如此謾罵?大家來評評理?!?/br> 她呸了一句,“我好心好意給婉兒做媒,她卻好,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br> 婉兒臉色并沒有什么異樣,即便眾人隨著婦人的目光看過來,她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或者笑,只是靜靜的看著婦人,情緒始終平靜。 那婦人被她看的心中一慌,倒是覺得自己竟然被各小丫頭看怔了,實在是沒用,于是便大聲道:“我要說給她的,是我的侄兒,那孩子自小便是體面人,是做木工活的,家中也是有財有勢,怎么,配不上她一個姑娘家卻沒有清白身子的?” 祝阿婆大怒,罵道:“滾,滾,我家婉兒我自己管,要你在這邊說天說地王八念經(jīng),滾!” 那婦人也徹底的氣惱了,道:“你們來瞧瞧,如今一個破瓜倒是講究起來了,一個窮苦人家奴婢出身的,被人強(qiáng)了身子,不去自己了斷也就算了,還在這里大肆張揚,你也就是無父無母,不然早就要被家里人一根繩子吊死以示忠貞了,否則家里的姐兒怎么嫁的出去——” “啪——” 徐北燕不知道何時上前,將婦人一巴掌甩出去,甩得她牙齒掉了一顆,這下子便不得了了,婦人要沖上前來打人,徐北燕撈起一把椅子就往婦人頭上輪。 一時間亂了套,就連婉兒自己,也擼起袖子上前打架,好好一場慶功宴,便成了如此場面。 等好不容易場面控制住,眾人離去,徐北燕,祝阿婆和婉兒的頭發(fā)都已經(jīng)散了,祝阿婆的兒媳婦正在雜貨鋪里做事呢,聽見有人說她家里打起來了,連忙趕回來,看見的便是三人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臟兮兮的,怔住一瞬后笑著道:“你們都多大年紀(jì)的人了,真是的。” 也不問,只喊隔壁的婦人幫自己看雜貨鋪子,“給你十文錢吧?” 那婦人道:“別談銀子,鄰里鄰居的。” 然后便走了。祝阿婆兒媳婦朝著鄰居喊:“晚上來吃飯啊。” 就也不問剛剛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反正大概的路上有人告知了,只道:“哎,你們想吃什么,我去做,今日你們?nèi)际枪Τ迹疾挥脛?。?/br> 徐北燕和婉兒怎么好答應(yīng),正要動彈,就被祝阿婆拉著一屁股蹲又坐下,嘴里嘟囔了一句:“讓她做,沒大沒小?!?/br> …… “你說禹國這是要做什么?。看蟮男〉?,都是最沒用的,他們可好,將人護(hù)著,都快護(hù)成寶了?!?/br> 一位齊國的商人拿著報紙,看著上面將“慈幼院”硬性規(guī)定為一城一座后,百思不得其解,“這不是白花銀子養(yǎng)人么?” “還有,你們看,不僅僅是慈幼院,這次還要開朝廷機(jī)構(gòu)下面的幼兒園,說是可以將孩子托付在這里,然后大人出去做工?!?/br> 這些自然是仁政。但是大可不必要啊。 在他旁邊的燕商卻滿懷敬意的道:“是,往常是不需要,可是今年和明年很需要?!?/br> 齊商好奇,“怎么說?” 燕商:“馬上要四月了,還沒下雨,想來是沒有雨下了,禹國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但是必然是還會有饑餓的,你想,要是有饑餓的情況下,一般是什么人開始被拋棄?” 齊商臉色漸漸肅穆起來,“是孩子和老人?!?/br> 燕商又拿住報紙,指著其中一條道:“你看,這里寫了,今年和明年的農(nóng)稅都免了,也就是說,農(nóng)人種多少,就有多少吃的。” “還有這里,說是今年要從朝廷發(fā)帶頭做起——為了應(yīng)對旱災(zāi),各家各戶都要長期儲存糧食,不能浪費,不能大魚大rou,多挖掘能吃的東西。” 齊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上面還寫著:“饑荒多山匪,多歹徒,所以朝廷要日日上街巡邏,減少罪案的發(fā)生,還要定期剿匪,凡是匪徒,格殺無論?!?/br> 說完后呢喃了一下,笑著道:“這禹國可真是……讓人舍不得啊?!?/br> 燕商就笑起來,“別說你,我都想不回去了,哎,可惜了,離開這里,便是人間地獄,我在這里,倒是將自己看成是禹國的一份子了?!?/br> 這就是禹國的魅力了,就好像水一般,海納百川,每個人在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地位和作用,這里主張只要你有用,就可以出來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 沒有很明顯的士農(nóng)工商高貴之分,讓人自在的很。 不過,他們畢竟還是要走的。只是要走之前,還要商量一件事情。 今天,京都四海八荒的商人都聚集在一起,都是為了那些明年就要擬辦的禹律。 比如,事關(guān)他們商人明年利益的“七國商貿(mào)組織”。 上面將七國商貿(mào)組織的大意寫了密密麻麻三頁,中心意思就是:加入商貿(mào)組織,雖然你會受到我們禹國律法的一些限制,不能做我們不允許的事情,但是,我們禹國也會給你們一些優(yōu)惠,這些優(yōu)惠,只有商貿(mào)組織里面才能有的。 還寫了一句讓大家感觸很深的話:隨著禹國經(jīng)濟(jì)的發(fā)展,禹國跟其他五國之間的經(jīng)濟(jì)越發(fā)密切,甚至帶動了七國之間的貿(mào)易聯(lián)系,讓大家的商業(yè)活動更加頻繁,所以,六國商業(yè),其實已經(jīng)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必須要互相幫扶,互相信任。 且最后還有一句:第一屆商貿(mào)組織,除去禹國商會之外,只收二十個其他五國的家族或商會,如有意者,請在明年二月前到京都申請。 這消息一出,簡直便是在商人圈子里面炸了。 禹國倒是還好一點,但是五國就不一樣了。才二十個名額。這不是要老命嗎? 禹國有一句話,便是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有好命,這次的名額簡直是直接關(guān)系到家族日后是冉冉升起還是衰敗。 最后,還是由燕商提議,開一次商業(yè)大會,彼此之間,通通氣,分析分析這次的名額到底怎么弄,沒有這名額的商人,又該如何占最大的利益。 總之,你們二十個名額,肯定是要爭的,那我們小商會是不是也能幫你們?但是幫了你們,我們有什么好處? 于是便這迎客酒樓便是被商人今天包圓了,位置都沒有。 此時,剛剛說話的燕商開始看來的人,突然朝著身邊的人道了一句:“鎖兄怎么還沒來?” 他旁邊的人就嘖了一聲,“你忘記了,鎖兄是魯國荊州人,如今魯國荊州歸了禹國,人家不用跟我們一般在這里討論了,禹商自有自己的政策,你看見沒有,他們有自己的規(guī)劃呢?!?/br> 燕商想想也是,魯州還剩兩州的消息,禹國三月初就官宣了,如今還有兩州之地,想來也會很快打下,又或者是打下了,正在八百里加急送信中。 那魯國就是全部歸于禹國了,魯商也算是幸運,禹商多好啊。 什么農(nóng)副產(chǎn)品生長線銷售之路啊,什么鄉(xiāng)村商業(yè)小賣鋪扶持啊,反正都有政策,而且是百花齊放,給的路子特別多。 不過今年不主打奢侈品銷售,只做實用性的銷售。 “奢侈品——是這么說吧,哎,這禹國的詞就是怪怪的?!蹦茄嗌痰懒艘痪洌χ溃骸澳憧?,就連今年研究部門的方向,也是實用性,盡量生產(chǎn)出解決百姓維持生活的東西,且支持民間有能者開發(fā)創(chuàng)造,只要創(chuàng)造出為百姓好的東西,便可以拿到朝廷認(rèn)證后,獲得專利證書和獎金?!?/br> 禹國可愛搞這些花頭了,什么證書,獎杯……雖然是這般不太認(rèn)可大家去爭這個獎那個獎,但是他自己卻對今年的六國最佳商戶獎有信心。 正在心里盤算著自己有幾個競爭對手的時候,就聽見一個人笑著走上來。那也是燕商,不過只是一個管事的。 燕國霍家人。 這霍管事本是一商鋪掌柜的,帶著自家的公子出來長見識,誰知道霍家的姻親家公子羅玉松,竟然跟宣傳部的秦寬大人很好,直接住進(jìn)了平安巷,那么個地方,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便也跟住在平安巷里的大人們熟悉起來。 尤其是,里面還住著一個孫香大人。 燕商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可以將霍家人排在自己的前面——畢竟是孫香大人最后頒發(fā)這個獎項的。 他有些失望,然后又突然記起,羅玉松的家族羅家,也是燕國人。 那就是說,光是燕商,就有兩戶人家跟他搶。 這般想了想,倒是有些頹廢,他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是懸了?!?/br> 他旁邊的好友問他,“什么懸了?” 燕商便委婉的說了一句,“你覺得呢?” 他的好便笑著道:“你多濾了,那商人獎是看社會貢獻(xiàn)的?!?/br> 燕商還真不知道這個,道:“就是去年起開始說的……為禹國,為老百姓做出的社會貢獻(xiàn)?” 好友點頭,一邊捏起一塊軟糕吃了一口,一邊道:“是啊,比如捐獻(xiàn)學(xué)校,捐獻(xiàn)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