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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爺 第49節(jié)

    昨日伺候陛下的就是眼前的王美人和李美人,今日一早太醫(yī)查了許久,將陛下入口的東西全部查過一遍,終于在一個杯子里找到了丁點毒粉殘余。

    皇帝病重確系人為。

    后又將這兩位美人上上下下查過,在王美人頭上的簪子尖端找到了同樣的東西。

    一開始王美人還矢口否認(rèn),說自己是用銀簪給陛下試毒才沾染了上的,毒定是之前就已經(jīng)在杯子里的。

    直到宮人又在她的寢殿里找到了同樣的東西,鐵證如山,王美人才終于松了口。

    然而開口問起幕后指使,王美人卻道自己是襄王妃從良家買來送進宮的。

    殿中眾目睽睽,皇后娘娘只得將謝臨香也召過來,才能弄清楚事實。

    謝臨香此刻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個意圖謀害皇帝的滔天罪名。

    她將這位王美人上下打量過一番,確定自己并不認(rèn)識此人。既是陷害,自然是無中生有。然而謝臨香淡淡笑過。

    不知道這位王美人口中的“襄王妃”又能是誰呢?

    那位還真是不消停,眼見著襄王婚期將近便不安分,謝臨香手里握著她的短處,沒有去找她的麻煩,誰料反而是被她先找了麻煩。

    謝臨香:“臣女回宮不足半年,此前丁父憂在江南,既然這位王美人說是臣女送進宮的,當(dāng)是從江南尋得的女子?!?/br>
    謝臨香一口氣說下來,看著王美人笑道:“如此,可否請王美人給臣女說一句吳儂軟語,唱一段江南小調(diào)呢?”

    王美人滿是淚痕的臉上一片空白。

    謝臨香心中輕笑,見此情景,倒是有些眼熟。

    臘月里永鴦公主府,同樣是被個認(rèn)都不認(rèn)識的女子指認(rèn)陷害,過去兩個月了,這手法都還不帶換的。

    “臣妾……”王美人既然已經(jīng)被查出,早已經(jīng)大勢已去,留下這條命便只有潑人臟水的用處。

    淑妃哂笑一聲:“誰說你就一定要從江南挖人了?你是在江南,這不代表你手底下的人不能替你做事,謝小姐這話說得倒是有些無力啊?!?/br>
    明明是已經(jīng)快要成為婆媳的人,這個時候淑妃卻是這個態(tài)度,皇后也暗暗搖頭。

    “如今婚期已近,謝小姐不日便要與我兒成婚?!笔珏唤?jīng)心地敲著扶手,“襄王乃是皇子,本宮可不希望皇家娶進來的是個鉆機取巧,慣會諂媚的!”

    此話說得極重,皇后張口又閉上,反復(fù)幾次都沒想出什么話來擋上一擋。

    這若是尋常姑娘聽去了,早已經(jīng)眼睛一紅,回家哭鼻子了。

    然而謝臨香到底有備而來,抬頭直視淑妃道:“若真如娘娘所說,那臣女對陛下動手能得到什么好處?古來利趨人往,臣女為何要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言下之意,此事誰能得益,誰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淑妃大概也沒想到謝臨香會這樣伶牙俐齒地回敬反問,一時間一頓,表情竟空了個瞬間。

    謝臨香繼續(xù)道:“且近日臣女便與襄王殿下有婚約,這個時候,臣女?dāng)鄾]有理由要傷害陛下?!?/br>
    淑妃:“哼,表面如此,我們怎么會知道你背地里在謀劃什么?”

    這話越說越離譜,皇后娘娘終于忍不住叩了桌案:“夠了!先扶謝小姐起來吧。淑妃,口說無憑,猜疑也要有度,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不滿先帝和陛下賜婚的圣旨不成!?”

    這一句說輕可輕,說重也重,往大了說,便是淑妃要違抗君命。

    平日老實好拿捏的皇后忽然發(fā)作,淑妃便啞了火。

    然而她方才的那一句卻勾起了謝臨香的一些記憶。

    上一世自己在外打仗,就是因為皇帝病重。而姜思南在穆寧皇帝生病到病危的過程,完成了讓陛下下令傳位,同時還給謝臨香安排了一個謀逆罪名。

    雖那時候謝臨香身邊的謝家軍被坑殺,但是憑著謝家的影響,滿朝將士們會相信謝家謀逆嗎?四方將領(lǐng)皆與靖勇侯有牽連,怎會無一人提出抗議呢?

    在這段時間里,姜思南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讓四方將領(lǐng)相信了謝氏女謀逆這件事呢?

    如今看來是有了答案,原來若是讓王美人指認(rèn)成真,便是這個結(jié)局。

    謝臨香手指收緊。方才原本只是想著洗脫自己,可想通了這一環(huán),心里便不能再平靜下來。

    她走到王美人面前蹲下身,笑容有些暗:“這位美人可看好了,送你進宮的那位襄王妃真的是我,而不是別的什么人么?”

    謝臨香壓著的尾音慢慢變低,王美人掙扎了一下,目光躲閃。

    反正王美人是已經(jīng)涼定了。

    但謝臨香還沒說完,見她不語,又誘出一句:“美人是覺得自己活不了了?但美人想想,既然送你進宮的是襄王妃,那您的家人大概都還握在她手里吧,您確定不要再為他們想想了?”

    “我……”王美人眼底凄寒。

    “那位襄王妃到底是誰?”

    第53章 端倪

    謝臨香直直盯住王美人,眼中似有寒氣鋒芒,直看得她一個哆嗦。

    “我……”王美人咬著牙,艱難地吐出這一個字便不言語。

    “有話就快說!”淑妃娘娘厲聲呵斥。

    這么一喝,王美人反而不再言語,只低著頭輕聲抽泣,肩膀微微起伏。

    謝臨香扭頭輕笑一聲。

    “看來王美人久居深宮,并不知曉皇帝賜婚的襄王妃到底是誰?!敝x臨香不再看她,抬起頭來道,“娘娘,臣女未曾做過此事,王美人看上去也并不認(rèn)得臣女,不知如此,可否算做自證?”

    “那襄王妃不是你,莫不是還有別人不成?!”

    淑妃怒目而視,臉色已經(jīng)十分不好看了。

    “臣女不敢。”謝臨香不緊不慢道,“或許是有人借著襄王殿下的名分生事,恐污及殿下名聲,還請娘娘下旨徹查?!?/br>
    謝臨香故意含糊其辭,將話說得三分明白七分模糊。

    陛下中毒乃是大事,借此名義下旨徹查,她行得正無愧于心,該著急的是那些背后的人。

    謝臨香鎮(zhèn)定自若,還未等皇后娘娘拿定主意,忽然聽王美人尖叫一聲,不知何時在袖中藏了一把匕首,抽出來對準(zhǔn)自己的腹部當(dāng)即便要血濺當(dāng)場!

    殿中眾人皆驚慌失色!

    謝臨香眼疾手快,又因為從剛剛起就一直留著三分心眼,于是轉(zhuǎn)身一腳踢開王美人的手,壓身下來將人鉗制??!待到殿外侍衛(wèi)上來,控制住了王美人。

    又是一個事不成便想要自我了斷的!

    皇后娘娘花容失色,后怕連連地拉著身邊的宮女。

    而謝臨香站在侍衛(wèi)身旁,卻顯得尤為淡定。

    她目光暗了暗,拾起剛剛被自己一腳踢開的刀走到王美人身邊,對鉗制著她的一個侍衛(wèi)道:“放開她?!?/br>
    淑妃眉頭緊鎖,皇后撫著胸口不明所以,只見謝臨香蹲下來與王美人面對面平齊,王美人眼中一片凄涼,謝臨香伸手揪住她的領(lǐng)口,雙手用力豁然撕開!

    “呲——”

    衣料撕裂的聲音傳來,王美人掙扎了一下,又被侍衛(wèi)按住。

    “做,做什么……”

    她目光躲閃,謝臨香手中的刀已經(jīng)貼上了她的胸口。

    “別怕,既然王美人死都不怕,大抵是不怕疼的?!?/br>
    謝臨香只劃開她胸前一小塊皮膚,讓血流了出來。一旁看著的嬪妃皆皺起眉頭,王美人忍不住尖叫。

    然而謝臨香迅速勻開那一塊血跡,血液流過胸口,王美人不禁掙扎起來。

    哪怕是已經(jīng)死罪難逃,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被扒開衣服,也是無異于羞辱。就連上方的皇后娘娘,也是張了好幾次口,才忍住閉嘴。

    血液過處,悄無聲息浮起一小塊妖冶的印記。

    謝臨香猛然起身,揪住了王美人失聲道:“你果然是氏州jian細(xì)!”

    氏州印記,見血方能顯形,男子于腳底,女子在胸前,都是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王美人汗?jié)耦~前碎發(fā),咬緊了嘴唇拒絕再吐露一個字。

    “皇后娘娘!”謝臨香轉(zhuǎn)身道,“此人危險,宮中留不得,還請娘娘立馬下旨派人審問!”

    皇后性格再怎樣軟弱,當(dāng)聽到“jian細(xì)”二字時,也被激起了一身冷汗。

    陛下病中,依照規(guī)矩為防止篡位之事,連皇子都不可近身伺候。誰知道平日里伺候的人中竟然有這么一個jian細(xì)!

    “來人!”皇后娘娘站起來當(dāng)即要下令。

    一聲從殿門口傳來的拖長了尾音的“報——”截住了話。

    “娘娘?。 毙√O(jiān)連滾帶爬地爬進椒房殿,“娘娘快去宸心殿看看吧!陛下,陛下他不好了!??!”

    “什么?!!”

    眾嬪妃皆驚慌失措,甚至有人已經(jīng)開始掩面哭泣?;屎蠛褪珏┻^眾人,急忙朝著宸心殿去。

    *

    皇帝昨晚入口了些不干凈的東西,夜里便開始嘔吐,下瀉不止。

    今早人完全是虛的,昏過去了好久,被御醫(yī)拿參湯續(xù)命著,時好時壞。

    眼下怕是壞事的時候。

    眾人皆往宸心殿擁過去,就連在外的朝臣也已經(jīng)聽說了消息。

    中書令陳大人正在同幾位大臣商議政事,眼下因為皇帝病著,多數(shù)事務(wù)都是三省六部擬章程,再由中書令過目,除了大事拿到陛下御前,其他都由陳大人敲定。

    乍一聽聞消息時,陳大人正同幾位尚書說事。

    “當(dāng)真如此嚴(yán)重嗎?”

    “宮里傳出來的消息,千真萬確?!?/br>
    幾位大臣一片唏噓,戶部尚書柳聞治道:“諸位大人要進宮去嗎?”

    陳舒佐乃兩朝元老,捋著胡子道:“天子病重,我等自然該侍奉在側(cè)?!?/br>
    柳聞治:“今上還未立儲,這若是有個什么萬一,如今這情形……”

    他并未將話說完,雖此言大逆不道,但在場的諸位都明白。

    論身世,九皇子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后嫡子,如今正當(dāng)青壯年,且此次戰(zhàn)爭,他臨危受命勇于退敵,實乃人才。

    然而皇帝打壓他許久,九皇子在政事上不一定得力。

    襄王殿下姜思南倒是勤于政務(wù)。這些日子因為陛下病著,一直都包攬了許多,為人處世干練圓滑,倒也是個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