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爺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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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誤會讓謝臨香瞬間紅了臉,急著想要解釋,可手里的小孩連忙點了點頭,蓋戳似的重重道:“嗯!好哥哥!”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請弟弟們說說對姐夫的第一印象: 謝明禹:九皇子居然敢欺負我jiejie??。?!我打你個不知好歹的?。?/br> 謝明澤:嗚嗚好哥哥,有人欺負我jiejie?。。「绺缱詈美?!真是好人哥哥! 嘖嘖嘖,謝明禹同學請你跟小阿澤學著點! 第23章 步將軍 第二日是個難得的冬日艷陽天。 謝臨香晨起梳妝,吩咐織云把昨晚回來時候做好的點心裝進一個食盒,還多留了一個心眼給謝明禹送去了大部分。 昨日在宮中阿澤開口便叫姜之恒好哥哥,任謝臨香糾正了好幾次應(yīng)該叫九殿下,可孩子還是叫得歡。 想到姜之恒垂下眼瞼嘴角含笑的樣子,謝臨香便覺得有些羞赧,心里像是平靜的湖面落了一片輕輕柔柔的羽毛,羽毛雖輕,卻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蕩漾開去。 或許是因為那日馬車被劫時時九殿下正餓著,那一小盒糕團小點猶如雪中送炭正好充饑,才叫他對她做的點心這樣念念不忘吧? 謝臨香抽出一朵毛茸茸的絨花,別在了流云鬢上。 又挑出一身大紅色的帶雪帽披風,系好了以后正好將粉色襦裙遮去一半,露出裙角一點。 平日里謝臨香極少穿大紅色,這般鮮艷張揚的顏色襯得她一張小臉很有精神,柳葉眉微彎,狹長而有神的眼睛如同含了一汪沁人的清泉,媚眼如絲,顰笑皆宜。 謝臨香站在鏡子前側(cè)了側(cè)身子。 織云見了以后噗嗤一聲笑出來。 “小姐,若是再看下去,怕是太陽都要落山了!” “瞎說,”謝臨香抬頭看了看窗,陽光已落在窗柩上,有了幾分暖意,才道,“不過確實是有些晚了,織云快點吩咐備好馬車?!?/br> “早就備好了!就差小姐你啦!” 織云提著那只食盒,謝臨香拉了拉披風外圍,急急忙忙出了門。 她平常很少這樣在鏡子前自我欣賞的,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坐上車還以食指輕輕抹了抹唇上的胭脂,不知抹勻沒有。 九皇子約定的映梅樓就在城西街尾,離靖勇侯府并不遠,出了門不多時便到了。 謝臨香下車時,九皇子早已經(jīng)到了,正在二樓靠窗的雅座,目光落在樓梯口處,百無聊賴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龍芽茶。 視線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抹亮麗的紅,攏著明艷動人的少女走上前來。 姜之恒手里的動作停了,愣愣看著謝臨香一步步走近,她嘴角含著溫暖的笑意,直等她近了前,才轉(zhuǎn)而低頭笑了一聲。 “真好看?!?/br> 謝臨香的一句“見過九皇子”還沒出口,就被這句簡單的夸贊消了音,面上飛起淡淡的紅暈。 好在披風雪帽上的兔毛遮了些臉頰,謝臨香拉了拉帽子,四下看看:“九殿下,就是要我陪你來這里嗎?” 這純屬沒話找話了,映梅樓離靖勇侯府不遠,但離九皇子的住處可不近。謝臨香撫了撫下巴,話出口就覺得有些尷尬。 姜之恒笑著向?qū)γ娴囊巫由炝松焓?,示意謝臨香坐下。 “只是在此等等阿盈,待會兒再一起走。” 姜之恒伸手給她也添了一杯茶,不多不少正好七分滿,才緩緩?fù)葡蛩?/br> “我向一個朋友求了幅畫,近日朋友來了消息說可以去拿?!苯悴痪o不慢地開口,“正巧,上次母后千秋節(jié)宴上的那副畫,也讓朋友幫忙修補過了。” 謝臨香了然,原本就聽聞九皇子醉心于書畫古籍這些事,看來確實不假。 “更巧的是,那位朋友還是寒山大師的弟子?!?/br> “寒山大師的弟子?” 謝臨香眼前一亮。寒山大師的畫作,交給弟子去修繕,自然是可以盡善盡美的。 “嗯,聽說同謝老侯爺也是舊識,便想著讓阿盈也一起來了?!?/br> 姜之恒抿了一口茶,氤氳的霧氣騰上來,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下映出暖洋洋的光。 “這樣啊。”謝臨香也笑了。如此,便更要見一見了。 寒山大師是在邊境與父親結(jié)識的,聽說當時正是逃難的時候,年輕的將軍出手相助,大師以心血作畫相贈,乃是一樁美談。 那時候謝臨香都還沒出生,當年父親的風采,也只能聽別人說起。 只不過謝臨香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隨九皇子走的這一遭,還有絕對出自她意料之外的收獲。 二人出了映梅樓,便由姜之恒領(lǐng)著去的那位朋友的住處。 這位朋友家住鬧市中,進門的時候謝臨香都沒有想過,這個門口掛著一排臘rou年貨,往來皆是商賈小販的人家主人,竟會是寒山大師那般避世不出清冷孤高之人的弟子。 “當真是別致?!闭驹陂T口,謝臨香還由衷道了一句。 九皇子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勾著唇角沒說話,抬手敲了敲門。 主人就在屋內(nèi),很快便來開了小院門,見到來人,微退了半步,對姜之恒作了一揖:“九殿下?!?/br> “子慕先生?!苯銌玖怂宦暎洲D(zhuǎn)頭看向謝臨香。 謝臨香在門開的那一瞬間便早已經(jīng)愣住了。 這個名叫子慕的中年男子,比九皇子稍微矮過一點,身穿粗制麻布衣,想來是時常作畫的緣故,衣襟上染了些墨跡。下巴上一圈胡茬,像是有兩天沒有處理過。 但即便如此,也遮不過他這般姿態(tài)之下的氣質(zhì)。這人身上有一種別樣的堅韌感,哪怕此刻靠著門站著,也覺不出他身上有哪怕半分的慵懶,相反,有一種板正在其中。 子慕先生順著姜之恒的視線看過來:“這位姑娘是?” 謝臨香這才回了神。 見她沒反應(yīng),九皇子代為介紹道:“這位是靖勇侯謝老侯爺?shù)牡张x臨香姑娘?!?/br> 謝臨香收了思緒,向子慕先生微微一福,卻還是留了幾分余光看著他的臉。 這個人,她認識。 方才那一照面確實是震驚到她了。與記憶中的人相比,眼前這個子慕先生身上沒有半分是殺伐血腥氣,才讓她一瞬間愣住。 此人原是謝致年輕時手下的一個將軍。 本名也不叫子慕,而是叫做步飛塵。 當年天下初定之時,步將軍解甲歸田,未歸朝堂,從此浪跡天涯。是以謝臨香小時候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上一世還是面臨戰(zhàn)事之時,因知道領(lǐng)軍的是靖勇侯嫡女,他才主動現(xiàn)身相助,在戰(zhàn)場上神勇無比,浴血殺敵無人能擋,乃是一員猛將。 當初軍營之中有不少靖勇侯舊部覺得謝臨香年輕不服,也是他代為收拾的。 所以于謝臨香而言,此人是如兄如父一般的存在。 那時她只知道,步將軍解甲歸田是四海為家去了。卻不想未歸的將軍竟真的敢大隱隱于市,成了寒山大師的弟子之后,還敢在京城的鬧市中住下,一住就是很多年。 謝臨香努力地壓下心中的震驚和那些回籠的記憶,沖著步飛塵微微笑了笑。 這個時候的她還并不認識步飛塵,他們初次相識,原本應(yīng)當是在幾年后。 如此一來,反而是子慕先生愣了愣,將她上下看了看,擠出一個干澀的笑容:“咳,原來是侯爺?shù)呐畠??!?/br> 姜之恒沒有說話,只淡淡看著二人。 子慕先生將二人讓進了門。 不大的小院中晾著干凈平整的宣紙,院中有兩口水缸,旁邊用竹篾扎了些小玩意,有兔子小狗之類的形狀。更令謝臨香感到驚奇的是,子慕先生的桌案上還插著許多屬于不同季節(jié)的干花,很是有意韻。 可越看下去,謝臨香便越是覺得不是滋味。 原來上一世戰(zhàn)場上驍勇善戰(zhàn),好似天生就屬于征戰(zhàn)殺伐的步將軍,私底下竟然只想過這樣簡單平淡的生活。 于是又想到了父親。寒山大師所繪的那副畫乃是靖勇侯畢生所求:山河依舊,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yè),四海歌舞升平。 正想著,子慕先生就已經(jīng)將畫帶到了面前。 “此畫甚是熟悉,乃多年前師父贈予謝老侯爺?shù)??!弊幽较壬煨煺归_畫卷,無論里外,都已經(jīng)再看不出茶漬了。 “我已將此畫重新裝裱過,完好如初,還望謝小姐放心。” 謝臨香點了點頭。這話其實原也不必同她說,畫已經(jīng)獻給皇后,還是由九殿下拿來修繕的。于情于理,她今日不過是來做個客陪。 許是因為子慕先生曾是父親舊部,才多關(guān)照了一句。 他說話的聲音不緊不慢,同記憶中的步飛塵一模一樣,只是其他方面的差距又太大,所以在九皇子同他談事情的時候,謝臨香忍不住扭頭看了他好多眼,惹得九皇子都頻頻側(cè)目,眼中疑惑。 這日在這鬧市小院中余下的時間都具體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謝臨香一概都記不清。 只知道在回去的路上,九皇子面無表情地看了她許久,才終于開了口問她:“阿盈是……很喜歡字畫嗎?” “???”謝臨香搖了搖頭,“并不是?!?/br> “那……”姜之恒轉(zhuǎn)過眼珠,像是在求證某件事情一般,眼底清澈,“是子慕先生?” 看來今日的舉動確實是有些實力失禮了,謝臨香嘆了口氣:“他,長得很像一位故人?!?/br> “如此?!本呕首拥α诵Γ袷堑玫搅四撤N結(jié)果,舒了一口氣,“我也覺得子慕先生不像個隱士?!?/br> 謝臨香抬眼。 只聽他聲音清楚,語氣清淺。 “我覺得,他更像是一位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阿盈覺得呢?” 姜之恒眼角微彎,看了過來。 第24章 送衣服 “九,九殿下,”謝臨香頓了頓,“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