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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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南和蘇媽走到山下的時候,正準備上車,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一輛黑色路虎的影子,簡南覺得眼熟,便多看了一眼,可剛將視線落到那兒,車子正好經(jīng)過拐彎處,簡南只來得及看到車子尾部的牌號,還挺特殊的,尾號是425,簡南看著,覺得這三個阿拉伯數(shù)字和在一起,莫名眼熟。 她正在腦海里面猜想著究竟在哪里見過,蘇媽卻突然驚訝地拉住了她的手,指著剛剛一閃而過的車尾部,奇怪地看向簡南。 “那不是秦二少爺?shù)能囎訂幔俊?/br> “秦二少?秦世勛?”簡南聽見這番話,亦是回頭再次看向原先的那個拐角地方,他來這里做什么? “前幾天秦二少上咱們別墅去了,說是有事情找您商談,但是那時候您還在昏迷中,秦二少只說是一些小事情,而且路總吩咐過不要隨便打擾小姐你,我也就將這件事放在了一邊?!碧K媽說著有些不好意思,怕簡南以為自己是玩忽職守,便連連解釋道:“那天秦二少也是開的這輛車牌號的車?!?/br> 簡覺得很是疑惑,在她的記憶中,秦二少似乎從來不信鬼神只說,怎么會來到深山之中的佛寺而且王瑤也這么恰巧的出現(xiàn)在這里,簡南忍不住地想,或許秦家里面,又發(fā)生了些什么變故,是自己不知道的吧。 簡南本想著跟上去看看,但一看時間來不及了,她還得趕飛機呢,于是乎只好作罷,想著秦家內(nèi)部的那些蠅營狗茍的,自己能少摻和就少摻和吧。 到了機場,簡南叮囑了蘇媽幾句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若是誰問起了她的去向,必須要大肆地宣揚出去,至于原因邊說她病得快死了,出國療養(yǎng)。 雖然不知道這么說是為何,但蘇媽仍舊點頭稱好,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蘇媽也是將簡南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的了,覺得這個小姐啊,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有時候軸得要命,認準了一件事情不容易轉(zhuǎn)彎和回頭,這一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若是覺得巴黎那邊好,真真的就在巴黎落地生根了,她的先生可怎么辦才好? 簡南拿過小小的行李箱,正準備過安檢口,眼見著已經(jīng)要輪到她了,她又走了出來,站在圍欄邊,將口袋里面的護身符交給了蘇媽。 “沈揚諾既然那么信誓旦旦有辦法可以幫秦厲北恢復(fù)神智,那么手術(shù)的把我應(yīng)該是挺大的,不過秦厲北他之前來來回回進了那么多次重癥室,身體養(yǎng)了三個月不到,我怕他吃不消,蘇媽,你把這個護身符給他,記得千萬一定要看著他戴上?!?/br> 蘇媽疑惑:“小姐,您為什么不親自交給先生呢?咱們,推遲幾天去巴黎好嗎?” “這件護身符就說是你的給的,我的名字絕對不要提起來?!?/br> “為什么呢?小姐……”蘇媽感嘆:“小姐,我知道您還是擔(dān)心先生的安危的,既然您擔(dān)心的話,那就是要讓先生知道的,心意不說出來,別人怎么能明白呢?” 簡南笑了笑,沒說話,只是再次和蘇媽抱了抱,這才轉(zhuǎn)身往安檢口那邊走。 這一趟離開兇多吉少,這里便沒有必要多惹事端出來。 而且,路衡那邊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情,她說要出去旅游散心,一直強烈要求她留在醫(yī)院養(yǎng)病的路衡,竟然也沒有反對,問了時間之后,二話不說便直接安排了航班。 這讓簡南心頭疑云更濃了,路衡應(yīng)該是知道點什么的,但卻不告訴她。 現(xiàn)在悄無聲息的離開是最好的機會,放出假消息說自己離開了,那么對方或許會放松警惕,進而給她空子鉆,抓緊時間直搗黃龍,到時候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也是很不錯的! …… 與此同時,moshang工作室旁邊的小公寓樓里面,沈揚諾正和對面的男人說話,男人金發(fā)碧眼,身材修長卻有些瘦弱,臉色很白,不像是營養(yǎng)不良,反而像是病氣積攢了許久后出來的面色,看著有點令人害怕。 沈揚諾看著秦厲北進了自己的臥房,這才輕聲開口道:“克勞斯教授,手術(shù)之后,您能能保證他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記起來么?” “你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 “不是這樣,我只是想要再次確定一遍,因為您知道的,他的記憶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說著沈揚諾低頭,似要留流淚般抽了紙巾默默擦了擦眼角??藙谒菇唐^看了她一眼,嘲諷意味十足地說:“這你大可以放心,你想讓他記得的每細節(jié),手術(shù)之后,都會記起來的,至于不想讓他記住的,多余的那部分,清除也就是一個瞬間的事情。” 克勞斯信心滿滿,沈揚諾見了,自是很高興,當初她灰溜溜地離開北城前外國外,為的就是能夠找到這位記憶大師,來為自己的計劃添磚加瓦。 “沈小姐,作為一個醫(yī)生,我還是有義務(wù)再提醒你一遍,這種手術(shù)的殺傷力極大,手術(shù)過程中的危險性就連一個成年男性都很難挨下去,更別說現(xiàn)在的秦厲北的身體并不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危險系數(shù)是加倍的。” 克勞斯當然不會是好心想要勸沈揚諾放棄這個有極大可能會摧毀實驗體精神意志的手術(shù),他已經(jīng)研究了這么多年了,活體試驗的話,這還是頭一遭,自然是不可能白白松手的。 他這么做只不過是想要規(guī)避之后手術(shù)失敗可能帶來的指責(zé)和風(fēng)險罷了。 “沈小姐對秦厲北如此關(guān)注,到時候若是出了意外,還請沈小姐看待事情結(jié)果的時候,理智些才好?!?/br> 克勞斯意有所指,沈揚諾再次看向了秦厲北臥室的門,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克勞斯主要研究的是人的記憶,通過電擊手術(shù)來改變?nèi)祟愑洃涹w中的某些分泌物,密度容量配比等等,將某些記憶清楚,最后植入想要他記得一些內(nèi)容,有點像是究極版本的催眠,但這個是需要開開顱手術(shù)的。 試想一下對著自己的腦袋放上幾百毫安的電,滋滋滋的,一不小心都能把人都烤熟了。有多危險,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得不到的,還還不如毀了。 良久后,沈揚諾呵呵笑了起來,帶著無所謂的愴然。 “死了,他也是在我身邊死的。我會把他燒成灰,隨身攜帶在身邊,等我老了死了,我?guī)е枪拮右黄鹣略幔螺呑右惨^續(xù)糾纏在一起?!?/br> 屋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克勞斯教授卻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嘶嘶地吐著信子,冒著綠幽幽的眸光,像極了黑暗中墳前的暗火。 沈揚諾也不在乎克勞斯類似于指責(zé)的話,她最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成功的,因而勝利的喜悅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得暖洋洋的,不像外頭寒風(fēng)呼嘯的樣子,沈揚諾為自己倒了杯熱茶,順手拿過了一邊的手機,找到了電話簿上面署名姑媽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那頭傳來中年女人略帶歡喜的聲音:“揚諾啊,最近有空啦,你這丫頭啊,總算是記得給姑媽打電話了?!?/br> 沈揚諾和她的姑媽似乎關(guān)系很好,盡管是透過電話,仍舊是不自覺的撒嬌起來,甜甜地喊:“姑媽,我沒打電話,可是我一直把您記在心底的啊,我前不久設(shè)計除了一款禮服,覺得姑媽您肯定會喜歡的,明天給你送過去吧!” “行啊,你送過來吧,正好啊,姑媽最近心情好,咱們喝喝下午茶?!?/br> “姑媽,您遇見什么大好事兒啦?” “呵,就那個小子,叫做逸兒的,前幾天發(fā)高燒,差點沒燒死,看二房那些人著急的手忙腳亂的,真是開心吶!” 沈揚諾幾乎可以說是從小的姑媽沈月芬面前長大的,直到沈月芬出嫁前,她才被自己的母親領(lǐng)回去照看,因為,對自己姑媽的脾氣秉性,那是十分了解,聽著她如此說,沈揚諾不禁將自己的懷疑脫口而出。 “姑媽。您可真厲害,做可什么???教教侄女兒唄!” “哈哈,小把戲,你啊,別問那么多了,正好,明天你來找我的時候,我有事情告訴你。” “好,我知道了!” 和姑媽聊了會兒天,約了明天見面的時間,電話掛斷后,克勞斯不陰不陽地笑了。 “都說,‘最毒婦人心’,真是沒錯?!?/br> 沈揚諾對上克勞斯金亮亮的眸子,待看清楚了他眼中的鄙夷和不屑,亦是回敬了個冷漠的笑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保護自己,有錯嗎?” 克勞斯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準備回房再研究研究自己的以前的筆記了。 果然啊,以前中華先賢們說的都是真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耶,嘖嘖,越是漂亮的女人,便越有衣服蛇蝎心腸,克勞斯不禁想,自己這輩子,是寧可光棍一輩子,都不要惹到女人了啦! 不過,秦厲北口中一直在嘟囔的南南又是誰?難道這個女人有什么不一樣么?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