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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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溯 . 你似季候風(fēng) 抵擋計(jì)劃全也無用 沉迷還要放開 不甘你愚弄 怎么今天又再 內(nèi)心一再?zèng)坝?/br> ——《季候風(fēng)》 . 26.回溯 elsa住的那家酒店并不遠(yuǎn)。懷禮送她回去, 再回到自己的公寓。 電梯在22層停穩(wěn)。一出來,門前立著道影子。 大理石墻面是流線型的灰金,她恰好站了個(gè)光線晦澀的拐角。 一件紅色毛衣外套松松垮垮, 黑色皮裙稍至膝面,懷中抱了個(gè)畫板,眼睛的弧度長而媚,微帶醉意,望著從電梯左右兩側(cè)鏡門中走出來的他。仿佛也成為了這幽昧夜色的一部分。 懷禮走了過來, 手臂輕輕地帶了下她肩膀。 迎上一陣清冽好聞的男香, 南煙昏昏沉沉被攏入他的懷中。驀地,他沉緩的聲線跟著落下來。 “走錯(cuò)門了。” 略有笑意。 “……” 懷禮帶著她往反方向走, “到底喝了多少,萬一我不回來了你怎么辦。” 南煙回頭, 前后望了圈兒。 愣了愣,好像是走錯(cuò)了。真的喝多了。 她溫?zé)岬哪橆a挨住了他搭著她肩膀的手。他便用指背撫了下她臉側(cè)的皮膚, 垂了垂眸, 輕輕地笑:“我沒騙你吧?!?/br> 到了真正的2204門前。 懷禮一手插口袋, 微微低頭,開密碼鎖。聲響叮叮咚咚的。南煙站他身后, 靠了過來,腦袋抵住他后背。 頭有點(diǎn)疼。 他太高了。 正面兒她墊起了腳, 才稍稍能夠到他的肩膀,現(xiàn)在抬起頭也才能看見他后腦勺。他肩膀?qū)掗?,好像剪了頭發(fā)。 換掉了下午那身休閑的打扮,又是襯衫西褲。正兒八經(jīng)的。 門咔噠一聲開了。 空氣中隱隱殘留一絲女人的香水味道。 南煙在門邊停了停腳步, “懷醫(yī)生?!?/br> 懷禮回了下頭, 眉眼淡淡的, “怎么了?!?/br> 她腦袋又靠住了一旁的門框兒,巧笑嫣然的,還挺認(rèn)真地問他:“你們這次吻別了嗎?” 又好似沒多醉似的。 那雙眼睛里,仍是明晃晃的目的與欲.望。不減絲毫,反而益發(fā)濃烈。 懷禮眉梢微動(dòng)。 開始裝吃醋了是吧。 他低了低身,一雙狹長黑眸中,映出她此時(shí)這副即使醉了,也盛滿許多醉意之外勾勾繞繞小心思的表情。 他看著她的眼睛,微微地笑了笑: “我如果說有呢?!?/br> 話音才落,唇角立刻貼過來一個(gè)溫?zé)崛彳浀挠|感。 “……” 她像中午他送她去球場、他們告別時(shí)那般,踮起腳,強(qiáng)勢地按住了他后腦勺,不輕不重吻上他的唇,帶了些不知是真是假的占有欲,循序漸進(jìn)地廝磨一番,輕而易舉撬開了他的唇齒。 她唇舌之間還帶了絲甜淡的味道。 像是果酒。甘長馥郁。 懷禮帶上了門,另一手順勢箍住了她的臉,迫使她仰起頭來。那張臉在門廊的燈光下更雪白俏嫩,兩人如此廝吻著,她吻他更深入,他也不急不緩地拔到了些風(fēng)頭上來,卷住了她唇舌,便是一波氣勢洶洶又不失溫柔挑.弄的回吻。 她卻忽然刻意地停了下來。 唇微微避開了他。 懷禮垂了眸。 南煙迎上寸厘之上倏爾低沉了不少的呼吸,抬起頭,看住他眼睛。 她的表情幾分好笑,張揚(yáng)又赤.裸的視線緩緩下滑。像是一只從他眉眼、撫摩到他唇,那么肆意挑.逗撥弄的手。 她又凝視他頓在這須臾曖.昧之中,因了猝不及防的停頓而有些不知何所從的唇,似是安撫他,再次靠近了他唇,低喃著,“那你今晚可要好好努力補(bǔ)償我了。” 她說完便又尋著他唇吻了過來。 這回沒用那般滿是目的心的眼神瞧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滿面嬌酣的醉意,唇角還噙著笑。 ——她與他接吻時(shí)甚少閉上眼睛。 這個(gè)訊號是在告訴他:是的,她開始享受了。 懷禮無聲笑一笑,回吻住她的同時(shí),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她雙.腿立刻默契地盤在他胯.間,更熱烈地來吻他。 他抱著她,向臥室走,邊騰出了只手扯開領(lǐng)帶,扔到一旁。 她終究是吻不過他的,被他這么吻著、搡著、吞噬著,不出一會兒,又被他奪走了上風(fēng),腰軟成分分寸寸的柔水,不知不覺給自己身上那件毛衣外套扒掉扔地上了。 更熱了。 “你要怎么補(bǔ)償你,嗯?”他在她唇角點(diǎn)弄著,喃喃,“不是你自己說今晚一直在上面嗎,想耍賴啊?!?/br> 她張了張唇,才要說話,他立刻停下了吻。她一吻空了,他又那么不輕不重咬她一口,沉聲地笑,“寶貝今晚想耍賴嗎。” 好幾次了,南煙可是領(lǐng)教過他的厲害的。 她也沒太大心思跟他在接吻這事兒上爭個(gè)你贏我輸?shù)模淳o了他,任他的吻沿她鎖骨那么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向下灑著火兒。 醉了本就沒什么抵抗力,渾身又熱又敏.感,意識與呼吸在他的逗.弄下漸漸亂得不成樣子,都不知如何同他滾到床上去的,也不知是他給她扒了個(gè)一絲.不掛,還是她自己脫得不著寸縷。 如墜入了浪.潮翻涌的海面,床墊的彈性直把她往他懷中送。好似有溫?zé)岬暮K运拿姘朔焦鼟抖鴣?,環(huán)擁住她,包裹著她,和他一起吞噬她。 心口抵住一絲涼意,冷熱相宜的觸感又一路向著下而去,她抓住他干凈清爽的頭發(fā),聲聲比聲聲促狹,癢感在指縫之外的地方無休無止地彌散。 他好似是真的在哄吃醋了的她。他太懂她了,她小腿一打顫他就及時(shí)停下了,沒忘了她的承諾,抱著她就直奔了主題。吃醋是假的,安哄也是假的。彼此身體中一浪又一浪的洶涌浪.潮,卻是真的。 南煙的視線時(shí)而在深藍(lán)色的天花板,時(shí)而跟隨著他鎖骨下方那顆暗紅色的小痣,在天地之中,在海面上前后左右地?fù)u擺,翻涌,沉浮。 她長而柔軟的卷發(fā)在他扶著她腰的手附近繚繚繞繞、勾勾纏纏。彼此盡情又盡力。 也許是醉了,所以意識不夠清明??傆X得,他們好像回溯到了去年在冬天俄羅斯的那一夜。 那一夜,所有一切精心撩撥,勝負(fù)成敗,只是單純地想在床上征服對方。僅此而已,不含其他。 南煙又去看下方的他,真是一副好皮相。 偌大的屋子,唯有外面客廳亮著燈,灑入房間的光線斑駁又潦草,他清俊英挺的五官與眉眼完全經(jīng)得起這樣的粗描。 薄薄一片的唇,凝視她時(shí)那般浪漫又溫柔,又仿佛作好了打算只與她歡.愉盡興這一個(gè)夜晚的目光。 這些都屬于這個(gè)多情又薄情的男人。 上高中那會兒,他就像是一個(gè)潮.濕的秘密,永遠(yuǎn)流轉(zhuǎn)在女孩子們臉紅的閑談中。他的身旁總有前仆后繼的女孩子,她們喜歡他,為他傷了心,也又有前仆后繼的女孩子們繼續(xù)將他變成一提起就耳熱心跳的晦澀心事。 當(dāng)然他從來不是她的心事。 南煙那時(shí)就在想,這樣的他,以后會愛上什么樣的人呢。 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偏偏天生處處直中女人的命門呢。 她又在想,如果沒有俄羅斯的那一夜,如果她在此之前她與他素未相識,從未謀面,遇見了這樣的男人,她還會不會想跟他上床。 南煙這么想著,又俯下身去親吻他。溫柔地,從眉眼到鼻尖兒到唇。 懷禮回吻著她,掌著她腰起伏,你來我往之中不知不覺更為迅烈,她卻又欲擒故縱一般地輕輕推開了他。指尖兒點(diǎn)過他胸膛,一寸一寸,步步為營。支撐自己起來。 她唇角噙了一抹明艷笑意,這么自上而下地凝視他,腰肢柔軟搖擺著,面色因了醉意泛起潮.紅,一張俏白面容在紅發(fā)下繚繞出迷離氤氳的情.欲,在眼底漸漸布散開來,沖淡了慣常的目的心與勝負(fù)欲。 她又用指尖在他前胸描摹勾畫著什么。從那顆暗紅小痣出發(fā),畫一筆,勾勾地瞧他一眼,畫一個(gè)圈兒,腰肢隨著手下動(dòng)作劃著圈。幾橫幾豎,幾撇幾捺。仿佛大寫的一個(gè)欲字。 懷禮被她這么擾得心口都作癢,等她停了筆,便伸手一把給她按回自己身上,拂過她耳邊的聲音啞了,“畫什么呢。” 南煙靠在他肩頭,被他帶著律.動(dòng),邊朝他耳朵吹了口氣,“畫懷禮?!?/br> 懷禮便悶哼著笑,“又招我啊。” 他不像上回那般,讓她一聲聲地喚他名字了。這會兒她一個(gè)輕微的喘.息,飄著他耳畔過去,他就受不了。 她眼中那些明晃晃的目的在彼此你來我往的契合與分離之中,好似又回來了。懷禮趁她來吻他、好似要他放松警惕的一刻,撐開她兩.腿掐緊她腰身重重一頂,力圖要把她這樣的眼神撞到破碎。 “知不知道你喝醉了有多好看?”他悶著氣兒折騰著她,她聲音都被撞碎了,他又溫柔地咬她泛紅的耳朵,“知不知道?!?/br> 真是功虧一簣,養(yǎng)兵千日不如用兵一時(shí)。南煙一晚的醞釀,不及他這么一番毫無章法的攻取。她伏在他肩頭,半天兒氣都喘不勻,去啄吻他的喉結(jié),輕喃:“你知道了不就行了?!?/br> 懷禮便笑一笑,來尋她的唇,漸漸放緩了,半晌,說:“今天第一次知道你名字?!?/br> “才知道啊?!彼龖?yīng)了聲。 “南煙,”他輕聲笑了笑,這么叫她,不疾不徐又開始動(dòng)作,嗓音斷斷續(xù)續(xù)、沉沉啞啞的,像下午那會兒一樣說,“真好聽?!?/br> 她人生的二十八年,甚少有人這么喜歡夸她??渌?床好聽,也夸她的名字好聽,夸她醉了后的酒品極差的模樣很好看,哦,之前還夸過她的腳踝也很漂亮。 就算是為了睡她才夸她討她歡心,因?yàn)樗怂趴渌偹?。那又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