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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醫(yī)路香途在線閱讀 - 第71章 李道一之威

第71章 李道一之威

    他和洪景山在李博宇哪里爭寵爭功勞,此時找到機會,自然毫不客氣地落井下石。

    “而且,他是醫(yī)學(xué)院肄業(yè),沒有畢業(yè)證學(xué)位證,行醫(yī)資格證自然也沒有!”李洛水滿臉嘲諷地道。

    葉楓玩弄著茶杯,不動聲色。

    “大家少說幾句吧,葉大師還是在醫(yī)術(shù)上還是頗有建樹的,堪稱大國手??!”李博宇淡淡地一笑道。

    他知道葉楓醫(yī)術(shù)不錯,但今天的情況,似乎僅憑醫(yī)術(shù)根本無法搞定,所以,也不太把葉楓當(dāng)回事。

    噗嗤!此時,鄭久軒身邊,一位長相頗為漂亮,打扮時尚的女孩發(fā)出一聲輕笑。

    “柳眉,你笑什么?”鄭久軒皺了皺眉,顯然覺得柳眉在這種場合發(fā)笑太過于失禮了。

    柳眉是她的外甥女,畢業(yè)于美國著名商學(xué)院,學(xué)成歸來之后,就當(dāng)他的首席助理。

    她能力卓著,待人接物也很老道,但是,卻沒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

    “大姑父,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名醫(yī)國手呢?昨天我和朋友在酒吧喝酒,他在那里當(dāng)服務(wù)生呢?”柳眉輕聲解釋道。

    她話音不高不低,恰好讓周圍人都聽見。

    吳大頭當(dāng)即笑道:“國手在酒吧當(dāng)服務(wù)生?慢說李時本大師那樣的國手,就連他的孫子李洛水也能日進(jìn)斗金,醫(yī)術(shù)真好,還用去酒吧賺錢?”

    眾人也都滿臉不屑地紛紛搖頭,直把洪景天氣得好懸沒有吐血三升。

    李博宇更是得意地笑道:“葉楓,你要是生活困難,和我說啊,咱啥都缺,就是不缺,幾千萬沒有,百十萬還是可以送給你的!”

    “不勞李先生掛懷,我還過得去?!比~楓淡然一笑,對李博宇更增幾分厭煩。

    別的不說,就憑我治好你父親的怪病,你面對我的時候就豈能如此高高在上的擺姿態(tài)!

    不過,他之所以現(xiàn)在還留在這里,不為法器,更不是為李博宇“治病”,而是有他的計劃,所以,也沒有拂袖而去。

    下一刻,他望向李洛水,淡淡地道:“不過李洛水,李先生這病,你根本治不了!”

    “小子,你太狂了吧!人家李神醫(yī)治不好,難道你治得好?”

    “洪景山,趕緊帶著你小兄弟還有那個外星人滾蛋,不要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別啊,我倒是覺得那個外星人挺喜感的,有意思??!”全場一片哄笑嘲諷之聲。

    ‘嗯?她的助手穿了防護服進(jìn)來,難道他也術(shù)法高手,看出這里有鬼祟?’

    只有李道一深深地看了葉楓一眼,臉上浮現(xiàn)一抹詫異之色,不過,緊接著他又暗暗搖了搖頭。

    不可能!

    術(shù)法一道,玄奧晦澀。

    就是以我這種天縱之才也是苦修十八年才開啟了天眼,他年紀(jì)輕輕才幾分道行,也能看得出來?

    再說了,他身邊跟著那位還穿著防護服,明顯術(shù)法很低端,否則,又會用這種拙劣的防護?

    “哼,治不了?”

    被葉楓質(zhì)疑,李洛水怒氣大盛,站起身來,傲然一笑,道:“今天,我倒是要讓你看看藥王館的手段!學(xué)著點吧!”

    鄭久軒又看向李道一,陪笑道:“李大師,年輕人就是心急,李洛水想常識一把,您看呢?”

    不讓這些不可一世的年輕人丟人現(xiàn)眼一番,他們又怎么識得我李道一那通天徹地的手段?

    李道一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微笑道:“既然李醫(yī)生有信心,那就先試試吧!”

    李洛水拿出針袋,走到了李博宇身后,說道:“二爺頸部肩部堅硬冰冷,明顯是陰氣入體,我以針灸之術(shù)調(diào)解,打通經(jīng)絡(luò),激活氣血,自然能夠解除病痛!”說著,他便開始扎針。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只是,李洛水還沒扎幾針呢,忽然李博宇翻滾在地,不停地痙攣,痛苦慘叫起來。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一時間所有人都是慌亂得手足無措。

    李洛水更是又是尷尬又是驚恐,冷汗都下來了,喃喃道:“我這針法沒問題啊!”

    “你且退去!”

    李道一緩步上前,不慌不忙地拔出銀針,又隨意地扔出一個符箓打在李博宇身上。

    說來奇怪,符箓一出,李博宇頓時疼痛減輕了,也不慘叫了,喘氣幾口,被江山虎扶到沙發(fā)上坐下。

    “李大師不愧是譽滿全國的大師啊!太神奇了!”

    “這張符箓竟然有這等威力?”

    “二爺這是痊愈了嗎?”眾人全部浮現(xiàn)出崇拜之色,贊嘆不已。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李洛水畢恭畢敬地躬身抱拳,滿臉慚色地道:“李大師,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今日一見,才知人間有真人?。 ?/br>
    “你爺爺?shù)奈沂钦J(rèn)識的,醫(yī)術(shù)的確有不凡之處,你若能繼承他的衣缽,也能成為一代神醫(yī)!”

    李道一負(fù)手而立,淡淡地道:“只是,即使你爺爺親自到場,恐怕也治不好李先生啊!”

    “李先生,您這話……您何出此言啊!”李洛水聞言,不由有幾分不滿了,強忍著怒氣問道。

    我是治不好,技不如你,但我爺爺那醫(yī)術(shù)早已經(jīng)登堂入室,又豈能是你能想象的?

    “為何?”

    李道一冷哼一聲,不屑道:“李先生這病,不是人間之病,而是邪祟作怪!你爺爺能治百病,但能驅(qū)鬼嗎?”

    這一瞬間,他一代術(shù)法高手的風(fēng)范才顯示出來,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靈般,讓人產(chǎn)生一種頂禮膜拜的沖動。

    他這種大師級人物,連港島首富都要低頭,讓一省省會城市的長官都依仗,那是何等的威風(fēng)?

    “洛水小友,你們能治人間病,但根本治不住陰間鬼!你今天,走錯門了??!”

    他的聲音如同黃鐘大呂般響起,聲震屋瓦,眾人只覺得耳膜劇痛,一陣陣轟鳴。

    李洛水更是被他的浩大的氣勢震得跌跌撞撞地后退,汗如雨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李大師,是我孟浪了!”

    李洛水艱難地站起身來,躬身抱拳道:“晚輩告辭!”說著,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大廳。

    “什么!”

    “有鬼?在哪里?”

    大廳內(nèi)沉默許久,忽然有人問道。

    此時,眾人漸漸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都目瞪口呆,驚出一頭冷汗來,只覺得陰風(fēng)陣陣,從頭涼到腳。

    “諸位,你們真想看嗎?”

    李道一負(fù)手而立,淡淡地道:“老朽自然能讓這這小鬼現(xiàn)形,并且有信心將之滅掉或者擒拿,但是,就怕諸位不敢看啊!”

    “柳眉,你先出去!”鄭久軒沉吟片刻,忽然語氣淡淡,但又不容置疑地說道。

    “我不出去,我不怕!”

    柳眉好奇心起來了,堅持道:“再說了,李大師不是說,他有信心抓住小鬼嗎?”

    ‘這鬼丫頭,你這么堵住我,我總不能說對李道一沒信心吧?’鄭久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見柳眉都不走,在座的大佬猛人們更不愿意走了,即使有幾位膽怯想走的,也不能真走了,總不能被人嘲笑都不如一個女孩子膽子大不是?

    都紛紛道:“是啊,李大師在場,我們有什么怕的?”

    “李大師,您趕緊作法吧!咱們?nèi)硕?,陽氣重,沒準(zhǔn)還能把那小鬼給嚇跑了呢!”

    李道一點了點頭,淡然道:“也好!今天就讓諸君欣賞一番我茅山宗捉鬼驅(qū)邪的手段!”

    下一刻,他高聲喊道:“糯米粉糯米漿何在!”

    《西京雜記》曾記載戚夫人“食蓬餌,以祓妖邪”,蓬餌就是用糯米和蓮蓬做的一種糕點。

    這表明從西漢開始華夏人就用糯米驅(qū)邪。古人也用糯米水構(gòu)建磚室墓,用來防止尸氣和邪氣外泄。

    一名弟子將大廳內(nèi)灑滿糯米粉,只在李博宇和李道一之間留下一條狹窄的通道。

    另外一名弟子提過來一個裝滿白色糯米漿液的水桶,李道一接過,就劈頭蓋臉地澆在了李博宇身上。

    “我的天!這是什么玩意!”

    這一瞬間,眾人齊齊發(fā)出一聲驚呼,好多人嚇得肝膽俱裂,屁滾尿流,甚連滾帶爬地跑到保鏢身后,渾身發(fā)抖。

    只見糯米漿澆下,一個騎在李博宇脖頸的小鬼驟然現(xiàn)身。

    他是一個嬰兒,似乎發(fā)育不完全,瘦骨嶙峋,腦袋顯得很大。

    他一絲不掛,渾身上下只蒙了一層白色的米漿,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慘白一片,毫無血色,更顯得瘆人。

    那些保鏢雖然很多是退役的職業(yè)軍人,不少人還練習(xí)過武術(shù),很能打,但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這等陣勢,一個個也是嚇得臉色蒼白,跑也不是,留下來也不是。

    “李大師,救我!”

    此時,李博宇透過玻璃窗的反射,也看到了這一幕,嚇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如同篩糠一般。

    “嘶——!吼——!”

    那小孩鬼被米漿搞得很不舒服,面目變得猙獰起來,騎在李博宇的脖子上不停地朝著眾人吼叫。

    “李大師,快出手將之鎮(zhèn)壓?。 ?/br>
    鄭久軒、吳大頭等人被嚇得人仰馬翻,驚叫聲一片,很多人都鉆到桌子底下,哪還有平日里雄踞一方橫壓一世的氣度。

    “哼,區(qū)區(qū)小鬼,不過三五年的道行,算得了什么玩意,看我將之收復(fù)!”

    李道一卻絲毫不亂,臉色淡然,穩(wěn)如泰山一般,在驚慌的眾人的對比下,更顯出幾分高人風(fēng)范。

    他冷哼一聲,拿出一個黑色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