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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晨娛樂臨時有事,夏唯和包睿比劇組晚到了一天。 因為在《君臣》映禮上出賣了包睿和夏唯,薛凌為表歉意,用著包睿投資的錢在劇組入住的東籬酒店里給二人開特例定了一間情侶大床房,并美其名曰不巧,訂房的時候雙人標(biāo)間不夠,只好訂了一套大床房。 當(dāng)然,薛凌在給包睿和夏唯房卡的時候,并沒告訴他們大床房是情侶大床房。 東籬市是信都市轄下的一個縣級市,以旅游業(yè)為主要經(jīng)濟產(chǎn)業(yè),不算窮,亦不算多繁華。 中檔酒店很多,高檔酒店沒有。 東籬酒店算是中檔酒店里拔尖兒的,情侶大床房布置得挺像那么回事兒,也不算出格。 沒有水床,沒有情趣主題,只是床格外的大,布局十分適合滾床單兒,躺在床上能直觀地欣賞透明浴室里的一切。 包睿假模假樣地找薛凌抗議,無果。 收了電話,包睿以面癱臉掩飾著心底的sao動,聳著肩說:薛凌說現(xiàn)在是旅游旺季,三天前訂房的時候就只剩這幾間房,他和副導(dǎo)住的也是大床房,你要是實在介意的很的話,可以現(xiàn)在給前臺去電話問問現(xiàn)在有沒有標(biāo)間,或者,他從中調(diào)節(jié)一下,跟其他演員換下房間。 少跟爺裝大尾巴狼。如果真的跟其他演員換房間,那可就成了欲蓋彌彰了。 夏唯可不想鬧得人盡皆知,斜著包睿輕嗤了一句,便進了浴室。 包睿摸著鼻梁,彎著嘴角在門廊里站了好一會兒,直到聽到浴室里傳出水聲,這才慢吞吞地邁出一步,旋即便是三步并作兩步,走向了視野最佳的位置床頭。 仔細算來,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第二次同居,相互紓解過卻從沒共浴過,更別說如現(xiàn)在這般欣賞夏唯沐浴了。 隔著透明的玻璃,繚繞水汽里那朦朦朧朧的背影就像是催情的毒,瞬間侵蝕了包睿的心。 視線隨著那蜿蜒滑落的水珠移動,竟是再也挪不開眼。 回眸一笑百媚生,以前一直覺得這是白居易夸張了。 然而,當(dāng)他看見夏唯側(cè)過來,飛揚著眉眼對他似笑非笑的時候,包睿瞬間悟了其間真意不說,更是理解了接下來那一句六宮粉黛無顏色。 當(dāng)然,他沒有六宮粉黛,他心里只有眼前這一個實打?qū)嵉臐h子,但這并不妨礙他了悟何為六宮粉黛無顏色。 視野里,再無外物。 心里,眼里,只剩下了一個他。 不想再忍了。 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滑動著,包睿起身走進浴室,從背后狠狠地抱住了夏唯。 唇貼著夏唯的后頸,先是細細碎碎的吻,須臾便再也忍耐不住,變成了如狼似虎般的啃嚙,順著脊骨向下,在瑩潤的皮膚上留下了朵朵待放的花蕾。 后頸上,輕微的刺痛被溫?zé)岬乃艹闪怂致椤?/br> 夏唯按住在他腰腹上滑動的手,撐著墻壁轉(zhuǎn)過身,打斷了愈向下的探索,靠著冰涼的瓷磚,俯視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包睿,失聲輕笑。 黑色碎緊緊地貼著包睿的額前頸后,水珠順著那張精致的臉滑落。 濕透了的白色襯衣貼在包睿身上,擁有了薄紗的效果,朦朦朧朧,欲遮還漏地掩著兩點紅。 夏唯喉嚨兀然有些干。 他想吻他。 夏唯抬手,把手指陷進包睿腦后的頭里,不成想,他尚未拉近兩人的距離,那兩片被他在心底覬覦著的唇便裹住了他那半起的興致。 呼吸隨之一窒,夏唯抓緊包睿的頭按向自己,氣息不穩(wěn)地道:你就不怕這小旅館里有攝像頭,弄個艷照門毀了你的星途。 包睿無暇應(yīng)對夏唯的調(diào)侃,隨著腦后的力道愈賣力地伺候著夏唯,在額頭貼住夏唯的小腹之際,趁機把抓在夏唯腰胯上的手移向了腰線下的峰巒之巔。 呼吸逐漸失了節(jié)奏,夏唯攥著掌心里的頭,隨著包睿的動作無意識地動起了腰。 塊感一襲一襲,險些吞噬了理智。 夏唯克制著喉嚨里的嗚咽,猛地往外拽著包睿的頭示意包睿松口,卻反被包睿箍著腰腿愈含的更深了一些。 閘門失了控制,水傾瀉如柱。 垂眼看著包睿不緊不慢地吞咽著滿嘴的腥咸,夏唯輕輕抹了下包睿的嘴角,方才那種靈魂飄到極致的感覺讓他有些失神。 無意識地摸著那滑動的喉結(jié),冷不丁拽著輕煙色的領(lǐng)帶猛地上提,夏唯俯身,毫不猶豫地噙住了那雙帶給他極致享受的唇。 這個吻便像是一團燃起的火,瞬間便點燃了深埋在包睿心底那枚信號彈的引信,釋放出了最為瑰麗的煙花。 包睿仰著頭,微張著嘴,順從地回應(yīng)著夏唯在他嘴里的攻城略地,手在夏唯身后盤旋許久之后,終于又一次試探著探向了他惦念已久的陣地,卻還是被夏唯攥住了手腕。 夏唯咬著包睿的唇說:我做1。 包睿的手指貪婪地摸索著淺壑邊緣:各憑本事吧。 * 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包睿和夏唯在那九平米的浴室里撞掉了花灑,趔趄掉了拖鞋,包睿的衣服被撕扯著扒得東一件,西一件,褲頭都苦逼地飛進了馬桶里。 如此互不相讓,各憑本事了許久,最終還是夏唯略輸一籌,被包睿反剪著胳膊壓到了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