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頁
書迷正在閱讀:第十二秒、我要回現(xiàn)代、風(fēng)暴眼、掰彎這個兵、開個價,爺包你[重生]、[重生]背靠大樹好乘涼、一品女狀師、青蓮茶寮(短篇集)、農(nóng)家小福妃、仙界無敵戰(zhàn)神
待他笑完后,譚央沉思片刻,忽而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以前怎么沒想著試過?從前你臉皮太薄,他想都不想的回答。那如今臉皮就厚了?畢慶堂鎖著眉思慮半晌后,半遮半掩的回答,我也沒試過。譚央聞言白了他一眼,笑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畢慶堂見狀便捏住她的下巴,頗有幾分惱怒的回她,沒良心的東西!也不想想,憑我?會叫女人騎上來?也就你吧! 譚央嘴里怨著他不說正經(jīng)話,卻也攀上他的脖子,兩個人緊摟在一起。這稍一動,譚央忽的皺了皺眉頭。畢慶堂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譚央搖頭,在畢慶堂不依不饒的追問下,譚央只得紅著臉在他耳邊吞吞吐吐的回答,流出來,流了好多畢慶堂聞言便笑了,是啊,有段日子沒有了,說著,他拾起譚央的手,笑著逗起她來,人家都說,兩個人要是總不在一起呀,偶爾這么幾次,就特別的容易懷孩子!譚央聽他這么說一僵,微微嘆了口氣。 畢慶堂見狀以為她是真的怕了,便細聲慢語安慰,別怕,小妹,因你答應(yīng)陪我段時間,我來時特意帶了東西,咱們下次就用。毫無征兆的,譚央忽然伏在他懷里抽泣起來,不用!跟我用那個東西干什么?為了瞞著我叫我安心,你就自己受著嗎?畢慶堂撫著她的后背,將信將疑的問,小妹,你說什么呢?你不用再這么費盡心思的瞞著我,我知道我是生不了孩子的,你們那天說的話,我在旁邊的屋子都聽見了!畢慶堂聽她的話一愣,隨即緊摟住她,動情的說,那是因為,從很早的時候起我就知道了,若是想你的時候就能這樣把你摟在懷里,其它的很多東西就都不重要了。 次日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才出屋。數(shù)載的離別悲苦咫尺天涯,而今竟又僥幸得以相聚纏綿,個中的蜜意濃情,難于盡訴。 吃飯時畢慶堂胃口大開,吳媽炒的幾個菜轉(zhuǎn)眼間就下去了大半,譚央慌忙為他添飯,嘀咕著,以前你總和我抱怨吳媽的手藝差!畢慶堂感觸頗深的連連搖頭,這兩年是吃什么嘴里都沒味,拎著個煙槍,既不曉得餓,也不曉得香!譚央把飯碗放到他面前,離得很近望著他,滿眼的不忍與心疼。 畢慶堂看著她此時的神色,心便隨著翻了個個,霎時,他腦中一片澄明,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些年來,自己會這樣深切而長久的愛著眼前這個女人。十幾歲起混跡市井洋場,他看過太多世人的丑惡嘴臉,經(jīng)歷過太多世間的殘酷艱險,他間或見過那么幾個好人,可這些好人卻又全都和他沒多大干系。只有她,那樣好的一個姑娘,偏偏還能那樣執(zhí)著深厚又毫無戒備的戀著他,就算他沒錢沒勢,就算他是大煙鬼,就算他老了丑了,她都不會在意,不會棄他而去!究其根本,自恃強者的他,最終,在一個小女子身上找到了情感上的安全與寄托,尋到了對這個世界最后的那點信任與明光。 他能那樣愛著她,是因為,她也是那樣愛著他的。在他看來,即便愛是個買賣,這買賣,也是筆以心換心的交易。 譚央看他望著自己獨自失神,便忐忑的問,怎么那樣看我?你在想什么呢?畢慶堂聽她這么便笑了,摟過她在臉頰上輕輕一吻,柔聲回答,我在想,再過幾十年,即便你和吳媽一樣老,也必是個殊可愛的老太婆,大哥照樣稀罕的很! 幾天后,吃過晚飯畢慶堂就回了屋子,沒過多久譚央進去后,帶上門就劈頭蓋臉的對他說,快,把衣服全脫了!畢慶堂聞言眉頭一挑,不懷好意的笑道,你說你,這天還沒黑呢!說著,他不停手的解著襯衫的扣子,得意洋洋的調(diào)侃她,這兩天由著你,讓你能耐,上癮了? 譚央紅著臉推了他一下,嗔怪道,別胡說,她在床旁邊拉出個大木盆,將畢慶堂箱子里面的衣服扔到盆里,給你洗衣服!全洗嗎?這些都是干凈衣服!干凈什么?一股子大煙油味兒!說著,譚央拾起畢慶堂剛脫下的衣服,拿著木盆出了房門,畢慶堂在后面喊,你給我全都洗了,明早干不了,我穿什么?譚央聽了,回過頭頑皮一笑,穿我的衣服吧? 天快黑的時候,譚央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院子的竹竿上,再進來時,手里捧著一疊衣服,她將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到畢慶堂的枕邊,分外愛惜的撫著衣服上輕微的皺褶道,我父親的衣服,你先穿一天,說著她抬起頭,帶著自豪的笑,自語道,我看你們的身形差不多! 畢慶堂含混的嗯了一聲,吹滅了燈。 第二天一早,譚央先起了床,她和吳媽在小廳里擺早飯的碗筷時,畢慶堂才進來。看著畢慶堂身上的襯衣西褲,譚央很有些意外,她伸手摸了一把,蹙眉道,這還沒干透呢!怎么沒穿我父親的那身衣服?畢慶堂拿起筷子撥了口粥進嘴里,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剛才試了,不合身,短了些! 吃過早飯譚央就回了臥房,將床上父親的衣服小心的捧走。褲子在上面,上衣在下面,她依次將衣褲放回樟木箱子時吃驚的發(fā)現(xiàn),她前兩天系在衣服領(lǐng)口盤扣上的香草荷包,還原封不動的掛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