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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解到腰際時(shí),酒酣的疲乏感涌上來,她輕輕的舒了口氣,抬頭看見玻璃鏡中的自己,醺紅的臉龐,旗袍的衣襟落下,露出一抹潔白的胸口。她不好意思接著再看,微微移開眼,卻看見鏡中,門不知何時(shí)被打開了,畢慶堂正站在門口,一瞬不瞬的盯著鏡中的她。 就在譚央錯愕之際,畢慶堂關(guān)上門邁步進(jìn)來,站到她對面,帶著蠱惑的意味柔聲道,來,大哥幫你,大哥幫你換!也不等譚央反應(yīng),他就伸手接著去解她的扣子,一邊解,一邊慢慢的靠近她,她呼出的氣味帶著酒香,是櫻桃一般甜甜的滋味,這味道甫一鉆進(jìn)畢慶堂的肺腑中,便猶如點(diǎn)著了引線的炸藥包一般,騰的一聲轟開,使他再難克制。 他將她壓到墻上,吻向她的唇,舌尖匆忙卻細(xì)致的掃過她的嘴角和微開的齒間,滑進(jìn)去,點(diǎn)在她的舌頭上。他一只手解著她的衣扣,另一只手撫著她露出的胸口,因他的撫摸,她的身體很快顯出了淡淡的粉紅色,畢慶堂雖無暇去看,卻能明顯感到他懷中的她身上的溫度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攀高。 將她的衣扣盡數(shù)解開后,畢慶堂一面熱烈而溫柔的吻著譚央,一面將手伸到她的內(nèi)衣里,握到她的秀峰后微微一壓,譚央也隨之啊的輕叫一聲。因畢慶堂的舌頭還在她嘴中,所以她的聲音響在喉嚨里,尤為旖旎。畢慶堂略一頓,隨即迫不及待的抽出一只手去脫自己的衣褲。當(dāng)他的堅(jiān)硬釋放出來壓到譚央的小腹上時(shí),譚央的腦中忽的有了一絲清明,她手足無措的別過頭,無力的說,不,不能 不能什么,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想叫大哥憋死嗎?說著,他又向她腹上頂了頂。譚央略一愣,還是搖著頭,看著她神態(tài)中的顧慮,畢慶堂想了想,忙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耳畔細(xì)聲哄著,你就應(yīng)了我吧,小妹,最后的時(shí)候我出來,不叫你懷孕!譚央聞言一震,眼淚便涌了出來,她攀著他的肩膀任性的哭了起來,不嘛,在里面,不要出來!畢慶堂難以置信的愣了半晌,隨即一把將她抱起,喜極贊道,我的好姑娘,我的好姑娘! 把譚央放到手臺上后,畢慶堂就迫不及待的進(jìn)去了,那一瞬,兩個(gè)人都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緊密接連在一起的身體令分開兩年后,痛苦孤獨(dú)的兩顆心,再次融合在一起,這一刻的感觸,哪里是尋常的男歡女愛可以比擬的? 只來回抽插了兩次,畢慶堂就站住不動了,譚央環(huán)住他的脖子帶著哭腔的撒嬌道,你干什么呀,不許鬧了??粗膵蓱B(tài),畢慶堂連忙閉上眼穩(wěn)住心神,深吸口氣,赧然道,小妹,不是鬧,差一點(diǎn)兒,差一點(diǎn)兒就丟人了!稍停片刻,他才又緩緩的動了起來,只幾個(gè)來回,譚央就把頭向后仰去,抑制不住的叫著,大哥,大哥與此同時(shí),她的下面急劇的舒縮起來,愛到濃時(shí),聽她再次喚他大哥,畢慶堂再難自持,深深的插到里面,在她的身體里面釋放出來 他們竟這樣快的一起達(dá)到了頂點(diǎn),快得都離了譜。 畢慶堂將譚央緊摟在懷里,輕柔的吻著她的耳朵。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的,譚央又感到她身體里的他,很快的堅(jiān)實(shí)了起來,這一回,他進(jìn)退有宜、深淺得當(dāng)?shù)膭幼鲗⒆T央接連幾次推到了潮頭,最后,在譚央嬌喘連連大哥大哥的叫聲里,他才心滿意足的釋放出去。 之后,他把他的西裝外套披在譚央身上,將她從手臺上抱下來。他坐在馬桶蓋子上,把她放到自己膝上??粗T央脖子上那串小粒的珍珠項(xiàng)鏈,畢慶堂笑著一顆顆的去吻,他那帶著淺淺胡茬的下巴也因此蹭到了她的脖子上,因?yàn)橛职W又酥,譚央便跟著瞇起了眼,嘻嘻的笑著,畢慶堂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念著,我的寶兒啊,我的心肝呦 最后,他的余光瞄到她腕上那枚碧綠的玉鐲,這些日子,譚央胖了些,玉鐲停在她圓潤的腕間,異常好看。畢慶堂一時(shí)興起,就拾起譚央的手,重重的一吻,舌頭從冰涼的玉上掃到她的溫?zé)岬氖直凵稀?/br> 譚央微微睜開眼,看著自己腕上的玉鐲,這枚通透水潤的鐲子她戴了許多年,還是十八年前,她十歲生日時(shí)父親送她的禮物,為了買下這枚昂貴的玉鐲,手頭上銀錢不夠的父親還特地賣掉了一大塊不錯的水田。 思及此處,譚央頓覺一陣由內(nèi)而外的透心寒涼,她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從畢慶堂的身上離開,脫下他的西裝,裹上睡袍逃也似的出了盥洗間,倒在了床上。這一系列的變故叫畢慶堂有些措手不及,收拾妥當(dāng)后他投了個(gè)熱毛巾,來到譚央的床邊柔聲哄著,小妹,來,咱們擦擦汗再睡,能睡得舒服些。譚央背對著他裹在被子里,沒聽到似的。 畢慶堂探身過去,輕輕掀開被角,屋里沒開燈,光從盥洗間遠(yuǎn)遠(yuǎn)的照過來,正好映出了譚央那滿臉的淚水 畢慶堂想用毛巾為她擦掉臉上的淚,卻被她擋開了。他猶猶豫豫的坐回到沙上,把頭仰在沙靠背上的一瞬間,他忽然間想起了,那枚手鐲是他認(rèn)識譚央前就有的,他一直以為是因?yàn)橛竦某缮?,譚央才格外愛惜,鐲不離手,可是反過來想想,以當(dāng)時(shí)譚三爺?shù)纳砑夷芙信畠捍魃线@樣一枚鐲子,該是寵愛譚央到了何等的地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