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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朗誦會后,畢慶堂帶著譚央坐車離開,正要走的時候,章湘凝跑過來敲起了汽車的車窗。搖下車窗,章湘凝將一本線狀的書撇了進來,譚央,這是徐治中送你的,叫你務(wù)必收下,因為放到他那里,他也用不上。哎呀,這個窩囊廢,我叫他自己來送,他卻死活也不肯!說罷,章湘凝就轉(zhuǎn)身跑開了,譚央喊她也沒喊住。 輕輕翻開深藍色的書皮,扉頁上娟秀的小楷寫著徐氏玨芬編纂整理。翻了翻后面,譚央頓時愛不釋手,這,是小阮的曲譜!大哥,我想抄下來后再還給徐治中好吧?畢慶堂頗為大度的點了點頭,心里卻嘀咕著,那小子,竟還是不死心啊! 日復(fù)一日的生活,平淡而幸福,閑暇時,畢慶堂躺在沙上,瞇著眼聽著留聲機里的廣播,譚央坐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看著書,和煦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譚央問,大哥,咱們怎么像日子過得老夫老妻一樣呢?畢慶堂輕笑,傻姑娘,這樣多好,就好像這么安寧舒心的日子,過了一輩子那么久。 十月的一天,畢慶堂站在辦公室的玻璃窗前,抽著煙聽著下屬匯報情況,窗外,黃浦江上的船只往來,兩岸秋景奔來眼底。這時候電話鈴響了,手下接了電話,繼而捂著聽筒對畢慶堂說,老板,是敬業(yè)中學(xué)!畢慶堂有些著急,連忙扔了煙去接電話,電話那頭簡潔明了的說,請問是譚央的兄長嗎?我姓李,是敬業(yè)中學(xué)的訓(xùn)導(dǎo)主任,令妹在我們學(xué)校出了些事,請您務(wù)必來一趟! 畢慶堂火急火燎的趕到了敬業(yè)中學(xué)想知道譚央到底怎么了,卻被李主任請到了他的辦公室。畢慶堂想去看譚央,李主任卻拉住了他,苦口婆心的說起了敬業(yè)中學(xué)的歷史以及外界對學(xué)校的稱譽,畢慶堂耐著性子聽了十來分鐘終于忍無可忍的說,李主任,您究竟要說什么,直說就是了,不用繞彎子!李主任清了清喉嚨,為難地說,譚先生,您知道我們是男女同校的,這當(dāng)然是開明的、進步的,但是有時候真的不怎么好管理,這要看學(xué)生們的品質(zhì)和自愛,同時也需要家長的教育與督促,當(dāng)然,我這么說不是推卸學(xué)校的責(zé)任,生了這么不光彩的事情,我們學(xué)校也是有一定的責(zé)任的! 畢慶堂皺著眉,不光彩的事?李主任,你指的是什么?李主任嘆了口氣,猶豫半天,男男女女在一起的不光彩的事,譚先生,您想會是什么?畢慶堂略一思量,頓時暴跳如雷,指著李主任,你不要胡說,我家小妹不是那種人!你這樣信口雌黃毀我家小妹的名譽,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主任無奈的將手一攤,譚先生,你以為我愿意信口胡說嗎?這樣的事作為學(xué)校的管理者,我是最不愿意看到生的,若不是抓了個正著,我又怎么會打電話給您呢?已經(jīng)是事實了,我就是想編也編不出??!聽了他的話,畢慶堂頓時沒了氣焰,鐵青著臉,半晌才憋出一句,誰,是和誰?李主任干眨了眨眼,還沒來得及回答,畢慶堂就氣急敗壞的沖口而出,是不是和徐治中?定是他哄騙了小妹!媽的,老子一槍蹦了這小兔崽子!說著,畢慶堂從腰間掏出槍,打開了保險。 李主任見了,驚慌失措的拉住畢慶堂,語無倫次的說,譚先生,你不要沖動,你meimei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還說不好,你不要亂找人家算賬!畢慶堂聽了李主任的話便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問,李主任,你說的不光彩的事,就是小妹有了身孕?李主任無奈的點了點頭。畢慶堂抓住李主任的手臂,激動的問,你不會搞錯了吧?李主任嘆氣,不會,她上課時暈倒了,校醫(yī)說像是懷孕,我們不信,請了個老中醫(yī)來看,也說是害喜。 由怒而喜,畢慶堂一時喜難自勝,他搖著李主任亟不可待的問,小妹呢?我家小妹現(xiàn)在在哪里?李主任看著他的神色,很是不解,卻也怕了他手中上了膛的槍,便乖乖的回答,在樓上西頭的校醫(yī)室里。畢慶堂不管不顧的沖門而出。 打開校醫(yī)室的門,譚央乖巧的躺在淺藍色綢布屏風(fēng)后面的小床上,她看著站在門口的畢慶堂,靦腆而甜蜜的笑著。畢慶堂來到床前,拉著譚央的手,想了半天,不知該說什么,最后只是笑著親熱的喚著譚央,我的好姑娘。譚央攥著他的拇指,輕聲問,你都知道了?畢慶堂開心的點頭。覺得歡喜嗎?歡喜!那你拿著槍做什么?譚央看著畢慶堂另一只手上的槍問道。畢慶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有人以為孩子不是我的,我打算同他拼命呢! 譚央看著畢慶堂,吃吃的笑。畢慶堂解下風(fēng)衣披在譚央的身上,走,咱們回家!說著在床前背對著譚央蹲下身,大哥背你走,你們學(xué)校的木頭梯子也太陡了吧?剛才我往上跑的時候,好玄沒摔個好歹的!譚央伏在他肩頭嗔怪道,你不說你跑得急,倒是怨起梯子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背景音樂《雨韻》純音樂 ☆、33.(31)老周 回家后,畢慶堂將譚央扶到床上躺好后,便坐到床頭,兩個人對望笑著。不太敢相信是真的,就要有個孩子了嗎?譚央輕輕捂著肚子,幸福的小聲嘀咕。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你應(yīng)該盼了很久才對,那才算是合格的母親。畢慶堂笑著說。我,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快。畢慶堂聞言一皺眉頭,攬著譚央的肩無可奈何的說,這樣還算快?我們都做夫婦做了一年多了,再沒有,我們就該著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