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純真的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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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林中,火石道上,亭蓋閣中,江老頭突然全身自燃,怔怔后退兩步大吼起來,兩手抓臉?biāo)坪趵锩嬗袠O其可怖的東西一般,臉色扭曲神情驚恐。 最后,他突然看向那只被他的大網(wǎng)所束縛住不能動彈的火鳥,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但也不過是瞬間的想法罷了,片刻之后,他便徹底淪為了灰燼,甚至連一絲骨頭殘?jiān)紱]有留下。 與此同時(shí),因?yàn)榻洗蟮纳硭浪阅莻€被他幻化出來的大網(wǎng),也緩緩消散成空,網(wǎng)中火鳥看到這幕有些怔然,但下一瞬就昂首高鳴,火翅一動高飛九天。 剩下的五個散修看到江老大突然自焚滿是驚駭,后怕的蹬蹬后退,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發(fā)生這種事,不是沒有出亭子的范圍嗎,不是沒有觸碰到道階之外的東西嗎,為什么還會自焚???! 天殺搖頭無奈,這幾個散修未免也把這火焰林想的太簡單的一些,也把那些火鳥想的太簡單了。 雖然他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種生物,但卻由于對天地靈氣波動異常敏感的原因,所以他能感受到,在那個江老頭大網(wǎng)鎖住火鳥的時(shí)候,火鳥身體中有著一縷縷火紅色的能量溢出來,而后通過黑色大網(wǎng)侵入到江老頭的丹田之中,由此,才造成了他由內(nèi)而外自燃的現(xiàn)象! “現(xiàn)在,你們還敢打這些鳥蛋的主意嗎?”天殺譏諷的朝剩下的五個散修看去。 五個散修色變,其中用一個布袋法器裝住鳥窩的那個散修更是臉色陰沉起來,眼神幾經(jīng)變化,既不舍得放棄這到手的機(jī)緣,也對江老頭的自燃駭然無比。 可就在這個時(shí)候,火焰林中其他的火鳥終于來援,從道階上下左右,各個方向如潮涌來,粗粗一看竟然就超過了百只,遮掩了天地四方,圍繞著這座亭閣而打轉(zhuǎn),一聲聲憤怒的清唳聲響徹不絕。 這時(shí)候這五個散修才知道,不管有沒有發(fā)生意外,他們都不可能把火鳥蛋帶出去??! “它們只有簡單的靈智,只敢圍困而不敢動手,剛剛江老頭就已經(jīng)試過,這些火鳥弱的可憐?。 痹谶@漫天清唳中,突然一個臉上有著一條從左眼縱貫到右下巴的傷疤的陰狠男子,眼中閃爍著兇光說道。 他環(huán)顧其他四人一眼,好似想要給他們鼓氣一般,再次加大了聲音,怒吼出聲:“只要我們速度夠快,一鼓作氣沖過去,絕對沒問題的?。 ?/br> 其他四個散修有人心動了,可還有人猶疑,但還沒等他們做出抉擇,那個傷疤男就動了,腳下一踏手中雪白大刀浮現(xiàn),一刀朝著道階之上砍去,口中惡狠狠的說道:“給我去死吧!” 頓時(shí)一道數(shù)十丈長的刀芒浮現(xiàn)在天空,可本應(yīng)該是雪白冷酷的刀芒,在此地也被染成了鮮紅之色,而那些火鳥由于本能的危機(jī)感,竟真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另外四個散修見狀,眼中閃過欣喜,再也顧不得思慮,都緊隨那個刀疤男身后沖去啊。 可此時(shí),刀疤男卻突然詭異一笑,抽身回轉(zhuǎn),落在那四人后面。 四個散修一愣,但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突然感應(yīng)到四面八方的溫度突然變得奇高無比,再一定睛看去,只見剛剛被刀芒所嚇退的火鳥,竟突然朝著他們迅猛撲來啊。 而那個刀疤散修很明顯一開始就沒有帶著鳥蛋沖出去的想法,所說的一切話所做的一切事,都只是為了引誘這四個散修出手,替他擔(dān)當(dāng)人rou屏障罷了。 而他自身,早已經(jīng)低身縮成一團(tuán)從那四人下方?jīng)_過了。 回首冷望過去,只見他四個同伴此時(shí)被漫天火鳥所包裹,四團(tuán)沖天人形火焰乍起,慘叫聲不斷,可在這個火紅的世界中卻驚不起半點(diǎn)波瀾。 “哼,別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們太蠢!”刀疤男惡狠狠的說道,他所想的果然沒錯,那些火鳥靈智低下無比,只會盯著火鳥蛋,而火鳥蛋并沒有在他身上,故而他才有了一分能夠逃脫出去的機(jī)會啊。 可,無論他算計(jì)再深,卻好似,漏算了某個人。 在刀疤男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山的時(shí)候,冷笑的面容陡然凝固了,因?yàn)樵谒纳砬?,突然多出了一襲黑衣。 天殺冷漠的看著他:“玩夠了?” 刀疤男臉色有些尷尬了,畢竟這種朝自己同伴插刀的行徑,很是讓人不齒。 不過隨即便惱怒的瞪來,眼中兇光一閃,朝著天殺惡狠狠的說道:“朋友,你管的太多了,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 說著就拿著大刀朝天殺砍來,但天殺卻根本沒管他,只是右手徑直伸出,可最后卻后發(fā)而先至的到達(dá)了刀疤男的脖子上,如提小雞一般,一把將他提起。 同時(shí)鎖住他命脈,讓他動彈不得。 刀疤男一滯,眼中終于閃現(xiàn)一縷驚恐了,要知道饒是在剛剛那種情況下,他都能保持冷靜的想出一跳逃生之路啊。 可是此時(shí),他明明感覺眼前那人只是一個煉氣大圓滿,可怎么會……如此之強(qiáng)? 甚至在天殺抓他脖子的那一瞬間,他都沒有感應(yīng)到任何的法力波動,好似真的只是普通凡人般,隨意一抓! “道,道友,有話好好說……”他終于服軟,即便周遭溫度如此之高,可他全身,卻是在不斷的冒著冷汗。 天殺也無所謂,隨手就將他放下了,其實(shí)這些散修的死活跟他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攔住刀疤男只是因?yàn)樗枰粋€向?qū)Ф选?/br> 此時(shí)前方的那些火鳥終于散開,而那四個散修也早已跟江老頭一般,燒的連骨渣都沒有剩下。 原地,只留下那個裝有鳥巢的法器袋子,一只半尺來長的火鳥,圍繞著那只袋子哀鳴,既想去觸碰可卻又怕去觸碰一般。 天殺眉頭一皺,微微沉思,其實(shí)只要那頭火鳥一碰那個袋子,袋子就會自行燃燒露出其內(nèi)的鳥巢的,可是如同刀疤男所想,那些火鳥并沒有多少靈智,又一直與世無爭的生存在這個地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 此時(shí)面對自己子女的生死存亡,自然有些躊躇。 他不由一嘆,一手招出,那個袋子從地上飛起,朝他的右手飛來。 “唳——”火鳥一見此景,又高聲叫起來了,憤怒的朝天殺看來,而圍繞著亭閣還未散的火鳥群,也是突然大叫,飛行速度陡增,好似下一瞬就會撲來一般。 此時(shí)刀疤男已經(jīng)繞到天殺身后了,本來他眼中冒著狠光,在思索要不要給天殺來上那么一刀的,可一看到這場面,臉色瞬間就變了,連忙大叫:“不要!” 但天殺卻根本就沒有管他,只是從里面取出了那個鳥巢,放到手中端詳。 幾乎就在鳥巢入手的瞬間,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極熱的能量透入他的右手之中,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他的四肢百xue散去。 不過天殺卻并不慌張,因?yàn)樗缫呀?jīng)見過江老頭是如何自焚而死的,早有準(zhǔn)備,此刻突然渾身一顫,將那股透入他身體之中的熱流給逼了出來。 隨后,天殺將鳥巢朝著那頭火鳥扔去。 “唳——”又是一聲清鳴,但顯然不如剛才尖銳了,那頭火鳥似是感受到了天殺的善意一般,用鳥喙將鳥巢叼了起來,隨后竟然在天殺頭上繞了三圈,落入他肩頭,用鳥喙旁邊的火紅羽毛蹭了蹭天殺的臉頰,以示親昵和感謝。 天殺不由莞爾,一邊將火鳥的熱量震出體外一邊摸它的火紅冠羽。 隨后一聲“去吧”將火鳥送入了廣袤的火焰林中,顯然經(jīng)過這次的事后這頭火鳥要安過家了。 至于周邊環(huán)繞不散的火鳥群,見到同伴沒事之后自然散去。 “好了,走吧,你們應(yīng)該還沒到過山巔吧?”天殺轉(zhuǎn)身,對著刀疤男莫名一笑說道。 蹬蹬蹬…… 刀疤男驀然倒退出去,神情驚恐無比,看著他的目光滿是不可想象之色啊。 這一次他真的是怕了,剛剛即便天殺一手便抓住他的命脈他都在不斷的思考反殺之策,可此時(shí)……尼瑪,他可是親眼看著他的五個同伴,甚至在這里之前,還有更多的同伴因?yàn)檫@樣那樣的原因自焚而死啊! 可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卻和火鳥如此親密都沒有事,好似他五個同伴的自燃,都只是虛幻一般! 此刻看到天殺看來,他忙不丁的點(diǎn)頭,心神一緊,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逆心。 隨后一路向上,好似真的曾有一位無上存在在這處火焰林中開過道一般,竟然和普通山脈一樣,道路四通八達(dá),火石道階延生向無限遠(yuǎn),甚至每隔幾百米還有停歇之處,可供觀覽山景。 天殺一路走一路停一路看,雖然一直都只是一種顏色,但卻不得不能說是天地的雄奇,竟讓他半點(diǎn)都看不厭,反而還感慨頗多。 至于刀疤男,自是沒有他那種閑情,在他看來入寶山就是要去尋寶的,如今你已經(jīng)不懼火焰林的高溫了,該趁著大好機(jī)會去道階之外的地方采摘靈藥靈果才是,在這些狗屁地方看個什么勁?。?/br> 可實(shí)則天殺只能被動的震出火鳥所自帶的余溫罷了,且還是被道階虛弱無數(shù)倍的余溫,要是真讓他出道階,恐怕瞬間就會被燒成枯骨。 要知道,即便是那位建造這些道階的存在都需要道階來降溫??! “你們是怎樣發(fā)現(xiàn)這條火石道階的?”走了不久之后,天殺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