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很快就會還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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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身玉戒? 沐天瀾本能低頭往脖子處看去,就看到一枚瑩潤透亮的小戒指。 可不正是那靈戒嘛! 這不是慕容流云的寶貝嗎?之前她這個仙者找他借的時候,瞧他那為難的樣子,如今怎么這么輕易就拿出來了? “等我好了,一定親自去給王爺?shù)乐x?!便逄鞛懻f著,有些不舍地脫下脖子上的玉戒。 眾人:沐小姐難得說一句正常話??! “沐小姐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虛弱,還需精心調(diào)養(yǎng)幾天,等到痊愈之后再向王爺?shù)乐x不遲。”許昌說著接過了沐天瀾手中的靈戒。 許昌帶著靈戒回去向慕容流云復(fù)命。 “你確定她無礙了嗎?”慕容流云接過靈戒在手中摩挲著問道。 “王爺放心,沐小姐已然無礙,有靈戒的滋養(yǎng)連病根都不會落下。”許昌看了一眼慕容流云,自家王爺一如往常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許昌不由回想起三天前沐君岳慌慌張張跑來說沐小姐突發(fā)重病時,自家的冷面王爺二話沒說便讓自己去診治,當(dāng)他說起如果有靈戒的輔助,對沐小姐的身體有助益時,王爺更是毫不猶豫地就拿出了靈戒。 雖然在做這些的時候,慕容流云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絲毫不曾表露內(nèi)心想法,許昌卻感覺到了他對沐天瀾的不同。 “難道王爺真的對那個傻里傻氣的沐家小姐有意思?不會吧!王爺不是一向?qū)ε藳]有興趣的嗎?而且那還是個傻的!”許昌內(nèi)心思忖著,看向慕容流云的眼神都變得不對勁了。 “你看什么?”慕容流云對上了許昌的眼神,眉頭微皺,冷冷說道:“你給本王研究的藥方已經(jīng)完成了嗎?” 許昌一愣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忙道:“我這就去忙?!?/br> 許昌轉(zhuǎn)身邊走邊搖頭苦笑,“我堂堂神醫(yī),怎么也學(xué)著那些無聊的丫頭侍衛(wèi)們一樣揣度起王爺?shù)男乃紒砹?,難道這個不聽話的病人還不夠自己頭疼的?” 慕容流云將靈戒重新掛在了脖頸之上,深藏于衣領(lǐng)之中。 沐天瀾這一修養(yǎng)一直用了十幾天的時間,身體的元氣才恢復(fù)了七八分,她原本想著多休息幾天等完全復(fù)原在離開,但是這幾天府中伙食越來越差,聽下人說城中已然到了有錢也買不到糧食的困境。 沐天瀾的肚子可受不了這樣的煎熬,她準備盡早離開,反正身上有充足的錢財,不怕餓著,一路上還能尋找補身的藥材。 在和沐君岳打過招呼以后,沐天瀾直接去了慕容流云的住處。 “王爺,我是來向你道謝的,順便辭行?!便逄鞛懣粗饺萘髟浦苯恿水?dāng)?shù)恼f道。 “沐小姐的臉色看上去還不是很好,怎么不痊愈了再走?!蹦饺萘髟贫俗谧狼埃惶ь^看了沐天瀾一眼,便繼續(xù)低頭處理手上的公文。 “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八分,沒有大礙了?!便逄鞛戨y得地表達出了自己的謝意,語氣頗為誠懇,“還要多謝王爺借我的靈戒,我聽許神醫(yī)說如果不是王爺?shù)撵`戒,我恐怕會落下病根的。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哦?那你準備什么時候還?” “?。俊蔽揖褪琼樋谝徽f,你還當(dāng)真了? 沐天瀾一頭黑線,裝傻道:“還什么?” “恩情???剛剛不是還說要還恩?”慕容流云抬頭,眼角微挑,一雙眸子帶著十足的探視,仔細一看又好似是錯覺。 “沐小姐既然記下了本王的恩情,想必是要還的吧?” “???那個,小女子...一介女流沒有什么本事...這恩情嘛...”沐天瀾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被隨意放在桌案一邊的阿貍,伸手一指道:“我送給王爺?shù)陌⒇偅鯛斈欢ㄒN身帶著,就當(dāng)是我報答您的一點心意了...那個我明天一早就離開,王爺不必來送?!?/br> 沐天瀾說完,一溜煙地跑出了屋子。 明明身體沒有完全恢復(fù)卻急著離開,這是為何? “清巖?!彪S著慕容流云的聲音,護衛(wèi)清巖出現(xiàn)在了屋子中。 “從現(xiàn)在起暗中跟著沐天瀾,有什么情況隨時報告給我?!?/br> “屬下遵命!”清巖領(lǐng)命而去。 慕容流云這才將目光看向了那個工藝拙劣的木雕,穿著紅色褲衩的小狐貍,看起來又蠢又笨,卻有一雙活靈活現(xiàn)的眼睛。 他的眼前不由浮現(xiàn)起沐天瀾的面容,看起來傻里傻氣的女子,卻擁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一如她所雕刻的玩意兒。 慕容流云隨手將木雕阿貍收入了袖袋之中。 第二日,沐天瀾在幾名護衛(wèi)的護送之下一大早便離開了平丹城,一路向著下一邊城澗禾城出發(fā)。 經(jīng)過多日的奔波,終于在這一日的中午到達了澗禾城。 邊城不比京城繁華,不過澗禾城相比平丹城,災(zāi)情要好了一些,不過街邊依然有著不少乞討之人。 沐天瀾和幾名護衛(wèi)隨意進了一處酒家,要了些酒菜正在吃喝,突然便從對面?zhèn)鱽砹似鄥柕目藓爸暋?/br> “官爺,這是小老兒家中最后一點余糧,如果都給了你們,小老兒和小孫女都只有死路一條了啊!” “官爺是奉了城主大人的命令,來收稅的,難道老兒你想抗命不成?!?/br> “小老兒不敢啊...” “不敢就把糧食交出來,廢什么話!官爺還要去別家收糧呢?!惫俨類汉莺莸厣焓直闳寠Z老兒手中一小袋糧食。 “可憐啊!”酒肆老板看著對面的情形,嘆氣道:“這災(zāi)情尚且沒有波及到這里,當(dāng)官的便開始借口變著法子收稅,這已經(jīng)是今年收的第五次稅了,再這么下去,不被旱災(zāi)害死,也要死在這些當(dāng)官的手中!” “是?。〖揖吃揪拓毢?,被逼的不得不賣兒賣女,慘不忍睹??!” “拿來吧!”對面兇神惡煞的官差一腳將老頭踹翻在地。 “爺爺,爺爺?!币慌缘哪暧椎呐泵θシ瞿抢蟽?。 “我看你這孫女長得挺標(biāo)致,不如將她賣去春香樓做個丫頭,多少也能換點錢糧,要不本官爺給你牽個線,保證不讓你老漢吃虧?!?/br> 呸!老頭兒氣極一口濃痰吐在了官差的臉上。 官差雙眼圓瞪,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便要拍在老頭兒的天靈蓋上。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女子嬌喝之聲突然響起,隨之一只粗瓷酒碗從對面酒肆之中飛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官差的后腦之上。 “??!”官差痛呼著捂著后腦,回頭看去正好對上了沐天瀾怒視的目光......